我比较烦H-GAME,到不是玩什么禁欲主义或标榜自己多“纯真”去耍假正经,而是着不起那闲急。也可以说最初被日式H-GAME模式虐杀了,留下了后遗症。
记忆中有一度玩友中颇为流行一些类似的游戏,诸如花之记忆、华丽人生、女生日记、女护手册、学院时光……等等,那时电脑是有钱人的玩具,因此,大部分时间是戳人家后面“围观”,摒住呼吸盯着操纵者A、B、C、D的“循循善诱”,唯恐将美女吓跑了。大凡操纵者都是一脑门子汗珠,一会操场,一会教室,一会电影院,一会床上……靠,那通折腾,看的你都恨不得下辈子托生成猪。
更起急的是压根看不懂日文,不知他们都叨咕些什么东西,大家鸡一嘴鸭一嘴的凭借几个汉字瞎猜一通,平白的降低了感染力。当然,本人也是属于藐视日文之辈,比较推崇张大千的话,日本没自己的语言,因此宁可放弃一个游戏,我也不会借机学几句“哇啦哇啦”的鬼子话,有惹一身臊的感觉。
最郁闷的就是结局,也许辛辛苦苦熬了几天,到最后等着“开眼”,结果是幅打着马赛克的卡通画,那叫一个泄气。
第一次见识这类游戏,还要早些,要追溯到十多年前了。
有一天一哥们儿拿个纸包激动的对大家说,借到一“黄色”游戏,让美人脱衣,有裸女看。那两眼发光的兴奋,如星火燎原,让每个人都目光如炬,估计如果同时盯着一个鸡蛋,都能烤熟了。
你还别见笑,那时可不像现在,有互联网,输入几个字符便哗啦啦出一堆不同风味的肉山欲海,可以看到你吐为止。在当时,顶多在杂志上看一“比基尼”,当然那时也早有一些片子了,但造化弄人,总不给我们这些“品学兼优”的未来国家栋梁机会看到,连老天都怕污染我们那颗金子般的心。因此,那好奇心和渴望度,绝不亚于对“神五”中杨利伟能否活着下来的期待。
这是个DOS下的游戏,两张软塌塌的5寸大软盘,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紧张而有序的安装到386上。
那天很荣幸的被大家推举为“主打”,那殊荣和领衔指挥一场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简直没太大区别,都是那么振奋。
一关,二关,三关……,美女从职业装一件一件脱下,几双血红的眼珠子齐刷刷定格在屏幕上,神情凝重,整齐划一,没一个眨巴眼皮的,估计如果有象解说意甲的张璐那样的,都要拿火柴杆将眼皮支上。
终于剩最后一点遮掩物了,几颗“驿动的心”都提到嗓子眼,手心也汪出一滩汗来。
这是一场智力潜力的准终极挖掘,每个人的大脑都飞速运转,都在出谋划策,如同各国领导人面对海啸的突如其来,都竭尽全力的出馊主意。
哐!门开了,这台电脑的最高统治者回来了,为了掩盖大家一次缺乏崇高革命理想和进步意义的模拟社会实践举动,一个手疾眼快者竟“啪达”一声将电源关了,让那最后的一片遮羞布深深印在纯真的心灵上,象一面不落的旗帜……
各位估计要问了,说这么热闹,是啥游戏啊?
这个嘛,这个嘛,就是,就是……
哈哈哈哈,就是《仓库番》,俗称“推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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