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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冰舞~

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献给喜欢SABER的M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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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冰舞~ 发表于 2006-4-2 02:42:15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会这样! 居然一个人去跟敌人见面、你把自己的生命当成什
么了!」
 「呜哇、等一下、冷静一下啊……! 没事的,我没受伤,别那么生
气」
 
 「还说别生气———不,我并没有生气。只是因为士郎的行为而错
愕而已」
 「……我跟右边的一样。算了,抱怨已经过去的事也没用。那么,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士郎」
 
 远阪和Saber用着明显是生气的眼神瞪着我
 ……真糟糕
 本来虽然想过会被说是轻率,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认真生气起来
 
 「……在今天下午见面的。只是他说要跟我说话才跟他走的,没有
要战斗」
 「看了就知道了。那么,骑兵的主人是什么家伙」
 
 「不是什么家伙,是慎二喔。他在我正寻找着学校的结界时叫住我。
说是有话要说叫我跟他走,我就到间桐家了」
 
 「什————慎二、真的是那个慎二!?」
 「啊啊。Rider也听慎二的话,他也知道圣杯战争喔。他说是
因为间桐家是有历史的魔术师家系,是吗?」
 
 「咦———啊啊、嗯,是那样没错……不过不可能的喔。间桐家在
上一代应该就已经枯竭了。间桐家的小孩无论如何都不会有魔术回
路。这是绝对的喔」
 
 远阪断言
 既然这家伙说的这么肯定,那慎二跟樱真的是没有魔术回路的一般
人吧
 
 「啊啊,慎二也这样说了。不过他还说只有知识留了下来。还有只
有身为长男的慎二有学习,所以樱不知道。……简单来说,就是跟我
类似的类型啊。他说因为自己没有魔力,所以不会被远阪察觉喔」
 
 「……这样啊。糟糕了呢,确实有这样的例子吗……。如果有魔道
书的话也应该可以当上主人吧,啊啊真是、这样子我的行动不是完全
被他知道了吗、笨蛋」
 
 远阪喃喃地反省着
 ……嗯呣。虽然远阪是接近完美了,但好像有些脱线
 问题就是,她专门在重要的关键上脱线吧
 
 「是我失误了。应该好好注意慎二的。如果早知道的话就不会让他
布结界的」
 「啊啊,不对。慎二说学校的结界不是他干的喔。还说学校里有另
一名主人」
 
 「嗯,那也是。学校里的确有另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主人喔。不过
士郎。你该不会相信慎二说结界不是他布的吧?」
 
 「……不,我人可没那么好。既然慎二在学校里,那我想就有一半
的可能是他干的。剩下的一半,就是还不明身分的主人吧」
 
 「一半呢……我觉得这样人就已经够好了。算了,这样也没关系。
这是你的特色嘛,慎二也是因此才会对你表明身分的吧」
 「?」
 
 「算了。那你跟慎二说了什么话」
 「他问我要不要合作。慎二好像也不打算战斗。看起来像是因此想
找认识的人合作的样子」
 
 「咦———士郎,你该不会跟慎二」
 「不,我拒绝了,当然啊。我已经跟远阪合作了嘛。就算要回应,
也得先跟远阪商量不是吗」
 
 「啊……嗯。那、是那样没错。不过你说了拒绝了吗?」
 「啊啊。刚刚虽然那么说,但对慎二的回答是我独断的。也不是什
么要说给远阪听的事。……啊,我果然还是太轻率了吗?」
 
 「……没有。士郎的判断很正确不是? 不过,你是以个人身分被邀
请的,让我来评论也不合道理嘛」
 远阪扭捏地说着,总觉得不像她
 
 「慎二说的话就这样。以我来看,Rider并不是很强的从者。
不及Berserker,我想也没有Lancer的威压感。Rider本人也比
我想的来得正常」
 
 「……主人既然有这种感觉那就应该没错吧。不过,从者的实力会
被手中的宝具左右。在明了Rider是什么人之前请不要大意,士
郎」
 
 「……啊啊。我完全不知道Rider是什么英雄。Lancer或是
Rider都很有英雄的感觉不是吗。但Rider没有,感觉好像
跟一般的从者不一样
 
 「———跟一般的从者不一样,是吗。我不知道原因,凛可以说明
士郎的感觉吗?」
 
 「咦……? 啊、嗯,理由我倒是知道喔。这个呢,从者是怎样的英
  灵,是会受召唤其出来的主人所左右的。主人跟从者,会是很相似的
人喔」
 
 「也就是说,品性高洁的主人,就会召唤到个性相似的英灵。反过
来说,心中有着深刻伤痛的人,就会叫出有同样伤痛的人。士郎在
Rider身上感受到的不自然感就是因为这么啊。有着扭曲心灵的
主人,有时候叫出的不是英雄,而是接近英灵的怨灵喔」
 
 「接近英灵的怨灵……那该不会是,之前远阪说的————」
 「对。就是最喜欢看到血、不把杀人当一回事的杀戮者喔。实际上,
也有英雄是只留下大量杀人传说的,所以那种家伙会成为从者也不奇
怪」
 
 「————————」
 是、这样的吗
 虽然Rider身上只有血的味道,但她没有那种嗜血杀人鬼的形
象啊……
 
 「……算了,Rider的事就这样吧。最后还有一件事,这说不
定是最重要的。因为啊,从Rider的话听来,柳洞似中好像也有
主人。那家伙好像在从町上的人身上收集魔力,这件事,你们怎么想?」
 
 「柳洞寺……? 柳洞寺是,那座山上最高处的寺庙?」
 「就是那样。怎么,有想到什么吗远阪」
 
 「怎么会,正好相反喔。我可没去过柳洞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主
人,但一般来说不会把那么偏僻的地方当根据地的喔」
 
 「也对啦。我听到柳洞寺时也吓一跳。就算不会引人注目,但寺里
可是有很多和尚在生活的。要是做什么可疑的事的话,我想马上就会
引起骚动吧」
 
 「哼—……那还不能相信呢。就算真是那样,但柳洞寺是在郊外的
郊外吧? 从那边收集深山和新都两边的魔力,与其说是大魔术不如说
是在浪费魔力喔。就算花上收集来的魔力,也不可能进行那么大规模
的魔术的」
 
 说完,远阪表情复杂的沉思着
 因为我是依赖远阪的意见的,这家伙就算不抬起脸来我也不能说什

 
 「———不,士郎说的话很有可信度。如果据有那寺院的话,那种
程度的魔术自然地就会进行了」
 「? Saber,你知道那寺院———柳洞寺吗? 我还没带你去过喔」
 
 「士郎你忘了吗。我上次也参加过圣杯战争。所以对这町很熟悉,
也知道那寺院是灵穴这件事」
 
 「———灵穴!? 等一下、那个应该是我家喔!? 为什么一块土地
上会有两个地脉中心点啊!」
 
 「那我也不知道,不过总之那寺院对魔术师来说,是可被称作神殿
的土地。听说那是这地区的命脉集中处,所以是绝好的集魂地点吧。
魔术师只要在自然的流动上加工,就能从町上收集生命力」
 
 「……我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不过,那样的确就能夺取町上人们
的生命呢……」
 
 「简单来说柳洞寺就是灵力优秀的土地吧? 那是当然的啊。不然就
不会在那里盖寺庙了啊」
 
 「呜————那、那是当然的啊。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啦」
 「也对啦。寺庙跟神社之类的,从以前就是盖在接近神的地方来保
护町内的嘛。和尚不是向神佛祈祷来赐予幸福,而是封住鬼门驱除祸
害的。照这道理来说,柳洞寺所在的山当然也是神圣场所吧」
 
 「唔————」
 「喂———虽然我觉得不会。不过你该不会,把柳洞寺当成装饰用
的寺庙吧?」
 「对啊、不可以吗!? 我以前都只把那当成虚有其表的寺喔、因为
那寺里没有实践派的法术师啊!」
 「实践派的法术师……? 那是什么啊」
 
 「以念经或信心、祈祷以外的方法使灵魂成佛的人。虽然得道者只
靠神佛之力就能完成,但因为修行浅的僧侣无法接触神佛,所以就像
我们一样创造提高自己力量的法术。那些人有像是组织一般的东西,
但在这国家因为跟我们的魔术协会不合所以不清楚」
 
 「不对,比那更重要的是寺庙喔。如果那寺庙是灵脉的话,主人们
应该会抢先占据吧? 为什么其它人会放过那地方呢,不是很奇怪吗」
 
 「不,就是因为有柳洞寺在吧。柳洞寺看守着灵脉不被坏人利用」
 「柳洞寺的僧侣全都是纯粹的修行僧不是吗。他们不是像我们一样
非人的家伙,如果是主人,要拉拢他们一点也不费事」
 「不对,凛。的确,如果是主人应该很容易就能压制住那寺院。可
是,那座山被布下了对主人很不方便的结界」
 
 「? 对我们不方便的结界……?」
 「是的。那座山上被设下了排除自然灵以外灵魂的法术。虽然对活
着的人类没有影响,但对我们就像鬼门一样」
 
 「排除自然灵以外灵魂———那是说从者无法进入那座山啰!?」
 
 「虽然不是无法进入,但能力会降低吧。因为只要一踏入,就会像
受到令咒限制不能接近一样」
 「———那么,柳洞寺的主人是怎么维持住从者的啊」
 
 「不,寺院内部没有结界。听说那结界原本就是守护寺院的境界线。
结界是只能阻挡外来者的东西,没有在此之上的能力」
 
 「……那只要想办法进去的话,就没有那约束从者的法术? ……不
过好奇怪哪。像那样封闭寺院的话会挡住地脉不是吗。至少得开一条
道路,才能做成地脉的中心点啊?」
 
 「是的。寺院的规则是,不会拒绝从正门来访的人。因为这规则,
我听说只有连接寺庙的参道上没有布下结界。那寺院只有正门,没有
约束我们从者的力量」
 
 「……原来如此。那也是呢,如果关上全部的门空气会变沉重
的。……哼嗯,只有一个的正门吗……」
 
 「我要说的只有这些事。———那么请说出结论。既然知道有主人
在,我想应该只有一个方法了」
 
 「————————」
 我知道Saber想说什么
 她的眼睛在诉说着,既然知道敌人的所在就只有打进去
 可是————
 
 「我不去。怎么看都像陷阱,而且老实说情报只有这些还不够。既
然要去对方的根据地,至少该等到知道对方有什么从者的时候喔」
 
 「……很意外呢。我本来以为凛会赴战的」
 「轻视我也没关系喔。我的Archer还没到万全状态,暂时就旁观吧」
 
 「我知道了。那么士郎,就我们去那寺院吧」
 「————————」
 Saber说的理所当然
 但是
 
 ———> 战
 
 「———不,我也跟远阪一样。还是先不要对那边出手比较好」
 
 「什……连你也说不要战斗吗……!? 愚蠢、过去休养生息是为了
什么! 既然知道敌人的所在,就要立刻出击才是战斗吧!」
 
 「———我知道。不过等一下Saber。如果在柳洞寺的主人是那么
小心的家伙,就绝对会布下陷阱。一点策略都没有就冲进去是自杀行
为。远阪说的对,我想至少该等到Archer恢复才行」
 
 「那种危险是当然的。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不受伤地赢得胜利。
就算落入陷阱,只有没有失去生命就能战斗。就算受了重伤,只要打
倒那主人就好了不是吗!」
 
 「什————别乱说、受伤怎么会没关系! 知道危险而去是没关
系。不过像那种特攻行为是在做蠢事。……我身为主人,不能让Saber
做那种危险的事」
 
 没错,到柳洞寺去的行动,绝对是特攻行为
 在通往寺庙的唯一道路上,一定会有着什么阻碍
 了解到这点还要去是可以,但是没有解决策略地就挑起战斗,只不
过是自杀罢了
 就算Saber很强,但她有我这缺陷在
 
 如果勉强战斗,那结果就是————
 
 我绝对不会让那景象再现
 
 「……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听好了主人,从者就是负责受伤的。居
然因害怕从者受伤而避免战斗,我不会容许我的主人这么做」
 
 「———啊啊,不容许也没关系。如果Saber要乱来的话不管几次
我都会阻止你的哪。……不喜欢的话就赶快把身体治好。你的伤还没
完全治好吧」
 
 「那在战斗上不会有问题。不需要因为在意伤势就延后战斗」
 Saber的战斗意志不曾稍减
 
 「————」
 啊啊真是的,为什么我都说这么多了这家伙还不懂呢……!
 
 「啊啊这样啊。不过我可不会这么简单就同意的。之前Saber不是
也那么说,然后被Rider打倒了吗!? 你还打算勉强战斗、让我
跟你再次一起被打倒吗!? 别开玩笑、我可不想再死的那么惨
了……!」
 
 「————————」
 然后
 本来以为会立刻回嘴的她,屏息了一下子
 
 「……说这种话不是有点卑鄙吗,士郎」
 
 Saber像在谢罪一般,说出了这些话
 
 「…………真是不好意思哪。总之,还不能由我们出击喔。我也不
想放过柳洞寺里的主人。不过我们还不是能战斗的状态。就这样去战
斗,要是被打倒了,那谁要去阻止柳洞寺里的主人啊」
 
 「听好了,要由我们出击得等你的伤治好、万全状况下才行。有意
见的话,就赶快去找别的主人吧」
 
 「———我知道了。既然主人,这么说的话」
 Saber用平稳的声音回答,然后就陷入沉默
 
 ……谈话结束了
 远阪回到房间,Saber也是
 
 我一个人留在客间,非常地后悔
 不,后悔也来不及了
 明明还有其它说法的,为什么我
 
 就只能用,使她露出那种表情的话来说服她呢———  
—幕间—
 
 这是一个没有风的安静夜晚
 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
 在地上没有活动的东西,万物都陷入深沉的睡眠中
 
 沉淀的黑暗
 町上像是黑暗的深海,仅有着从云间透出的月光
 
 云朵流动着
 地上没有风
 然而大气却在遥远的上空呼啸,带着数层的云朵游动
 
 「————起风了哪」
 
 是听到不可能听到的风声了吗
 她的耳朵微微颤动,然后抬起头小声说了
 
 凝视天空,不初声地伫立在庭院的是名为Saber的少女
 金发在黑夜中变得更美,澄澈的绿色瞳孔看着忽隐忽现的月亮
 
 「————————」
 
 她向庭院的角落看了一眼
 
 那里是仓库,她的主人就睡在里面
 
 「————如果你说不想战斗,也没关系」
 
 卡恰一声
 钢铁的碰撞声,没有让任何人听到,就这样溶于黑暗中
 月亮隐没,又出现
 在上的云朵流走的一瞬间,少女的样子突然一变
 
 沉重坚硬的银之甲胄
 穿上青色衣服的那模样,已经不能称做少女了
 用超群的魔力编织而成,如铁壁般的防具
 还有用凌驾人类的魔力隐藏的,无形之剑
 在战场上不败的模样,在现代,更决定了她的存在方式
 
 就算看不到剑,她的威容也证明了她是卓越的剑士
 所以她是剑士
 在七名从者中,拥有最高能力的剑之英雄
 
 通晓礼节,完成主人意志的骑士中的骑士
 不管其它英灵是什么人,只有她是绝对不会违背主人的,理想的剑

 
 「————————」
 不过,那也只到今晚为止了
 她是违反主人的命令而站在这里的
 不———实既上,她并没有背叛主人
 这是以她自己的方式,为主人的胜利而思考决定的结果
 
 「———他太天真了。这样只会让其它主人杀掉罢了」
 
 不过这次的主人,是割舍不下那天真的吧
 那么,无情地贯彻任务就是自己的工作了
 既然主人说不想战斗,那就由身为主人的剑的自己来战斗就好
 
 「伤还没治愈。也没办法期待主人的魔力供给」
 
 不过,这样对战斗也没有影响
 她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性能,将目光移到了月亮上
 她已经不再关心主人睡着的仓库
 既然已经武装,在她心中就只有消灭敌人的意志
 
 月亮隐没了
 在一大片云朵覆盖夜空的同时,Saber飞越过房屋的围墙
 
 ———在黑暗中的奔跑
 
 银色的骑士,在沉睡的的街道上疾驰着
 
 目的地只有一个,就是在郊外耸立的灵山,其山腰上的柳洞寺
 Saber自己也知道,单独一人要打倒潜伏在寺中的主人有多么困难
 士郎说的对,一个人出击很容易被重创。最坏的情况下,还可能反
而被消灭吧
 
 不过,无法通个这种常度的难关算什么从者
 支撑从者的是卓越的能力,以及长久养成的,绝对的骄傲
 
 ———身为英雄的骄傲,同时也是经历许多战场,有着最强能力的
自信
 
 既然身为从股代就被崇敬的英灵,不管敌人是谁都不容许失败
 不,连想象失败都是不允许的
 
 就算是仍然年幼的她也不例外
 正是因为冠上了剑士的名号,她对自己的骄傲是绝不会让步的
 不去理会就在眼前的敌人,是她的骄傲所不容许的行为
 
 所以,不管有什么陷阱,就算只有一个人,也只有无畏地赴战
 如果没有胜算就用自己的剑打出胜算
 手上的是打败过许多敌人的名剑
 只要拿着这风王结界,就没有可以让她惧怕的事物
 
 穿过山道,跑过通向寺院的参道
 过了参道,等着她的是森严的石阶
 
 「…………这里,的确是」
 这里跟她记忆中的柳洞寺,几乎完全不同
 空气是沉重的
 风已死了
 土地的命脉,早已经被污染
 
 ———这里是死地
 只要一踏进去,就无法活着回来
 
 「————」
 即使如此,也没必要犹豫
 Saber的速度一点都没降低地,冲上漫长的石阶
 
 周围的景色呼啸而过
 踏在石阶上的脚步声回响着,山中蠢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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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冰舞~ 发表于 2006-4-2 02:42:33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是,漫长的阶梯
 就算是如箭般冲上的Saber,离山门也还很远
 这么长的距离,要不让敌人察觉地穿过山门是不可能的
 一定有奇袭
 
 不可能轻易地到达山门
 
 但是,不过对方有什么策略,自己都只有一脚踏碎后前进而已
 
 没有事物可以阻挡现在的自己
 
 就算Rider出现,以现在的自己也能突破———
 
 这是她的决心,也是身为剑士的自信
 在突破一切障碍的时候,Saber就能感受到自己的充实
 
 然后到了顶点
 就在离山门不远的时候,障碍出现了
 
 「————!」
 Saber停下了脚步
 连已经决心要突破一切障碍的她,也为那”敌人”感到错愕
 
 自然的体势
 潇洒地出现的男人,太过没有敌意,同时没有空隙地难以相信
 
 「你————」
 
 Saber站住了,抬起无形的剑
 背对月亮的男人,像是承受凉风一般感受着Saber的杀气
 
 「————是武士、吗」
 
 虽然有听说过,但是仍然对没见过的对手种类而困惑吧
 这是她第二次的圣杯战争
 对见过许多英灵的她来说,也是第一次见到如这般打扮的从者
 
 「————————」
 
 Saber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不是害怕,而是因为太难理解
 
 过去,并不是没有跟这男人一样奇怪的从者
 以奇怪、身分不明来说,上次的弓兵应该无人可比吧
 与他比起来,眼前的从者并没有让人惧怕的地方,也没有让人惊讶
的武装
 
 ……所以,才是异常
 从眼前的男人身上,Saber什么都感受不到
 虽然是从者没错,但却缺少英灵特有的宝具或魔力
 
 那就能轻易打倒吧
 一击就能决定胜负
 但是,她的直觉却告诉她
 
 ———别轻视他
 这从者身上,有着必杀的手段
 
 「————————」
 
 两人的距离没有缩短
 虽然也是因为无法掌握那男人的武器————以日本刀来说过长的
攻击距离,但更重要的是Saber的位置太过不利了
 
 楼梯的下方与上方
 与那男人的距离大约五公尺
 就这样踏上去,承受一次那长刀的攻击吧
 
 ……可是,从那刀上什么都感觉不到
 应该很容易挡开的
 那自己就该毫不畏惧地前进,不过,Saber直觉地感受到,那不是
能轻易接近的
 
 Saber重新架起剑,紧盯着眼前的敌人
 虽然不知道真实身分,但至少必须知道这武士是什么属性
 
 「……我问你。你是什么从者」
 
 Saber不带期待地问着
 
 面对Saber的问题,那从者笑了笑之后
 
 「————从者.暗杀者,佐佐木小次郎」
 
 像在歌唱一般开口了
 
 「什么————」
 Saber会惊讶也是当然的吧
 从者是必须要隐瞒真实身分的
 怎么会有从者这么坦白地自己说出来———!
 
 「你、在打什么————」
 
 「真是不解风情哪。在对手面前表明身分是当然的吧? 如果对手像
你一般有着美丽容姿那就更不用提了。不过,会让你有这种表情倒是
出乎我意料之外」
 
 Assassin———自称佐佐木小次郎的从者,像在享受Saber的狼狈
相一般继续说着
 
 Saber不知道
 这个从者是手持名为”物干竿”的长刀,在庆长时代有着无敌传言
的剑士
 
 ———不,就算知道也没用吧
 他的出生不明,连是否实际存在都不能确定
 只活在人们的嘴边,以希世剑豪宫本武藏的宿敌身分广为人知的剑
士,这世上恐怕只有一人。就是名为佐佐木小次郎,不存在于史实上
的宿敌吧
 
 那是不能被称作英雄的
 名为暗杀者———佐佐木小次郎的那人,跟Saber是相差太多的存

 没有被当成英灵对待的剑士实力,有哪个身为英灵的从者会知道呢
 
 「———不过」
 
 只有两件事是事实
 眼前的男子是敌人,还有对方自己说出名字了
 
 「……我了解了。既然对方说出名字,我也要报上姓名才符合骑士
的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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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冰舞~ 发表于 2006-4-2 02:43:52 | 显示全部楼层
 Saber沉重地回答
 对她来说,说出真名的风险太大了
 不管承受多大的苦痛她都不能说出真名,也没有表明的打算
 
 ———可是,那只不过是为了胜利罢了
 她不可能为了那种事而玷污骑士的信念
 
 「你叫,小次郎吧。————暗杀者啊,我是」
 
 「不用了。你是知道对方名字就得响应的人吗。哎呀,不解风情的
人是我啊」
 
 卡的一声
 Assassin优雅地踏下石阶,与Saber对峙着
 
 「我没有想过要因此而了解敌人。对我辈而言,要知道敌人用这把
刀就够了。不对吗,剑士啊」
 「什——————」
 
 「无需如此惊讶? 既使我不知道你手持之物为何,但你身上缠绕的
杀气是剑士所有。……哼嗯,美得眩目的剑气———你除了剑士以外
还会是谁」
 
 又是一步
 Assassin踏下石阶,用长刀的尖端指着Saber
 
 「无需知道真名。只要用这长刀,击败名为Saber的从者就够了。
无需开口。————从者本来就是如此吧?」
 
 剑士快乐地笑了
 
 「————原来如此。的确是这样」
 
 相对地,Saber用力握住手上的剑
 
 「这样就好。———决斗吧Saber。一定要让我见识一下,在从者
中首屈一指的剑技哪————」
 
 银光跃动着
 刚与柔
 性质悬殊的剑士之间的战斗,在月光下爆开火花
 
 幕间 完
 
 「唔、………………!」
 像是胸口烧了起来的疼痛让我醒了过来
 ……感觉像是做了什么不祥的梦
 虽然是冬天,但我汗流浃背,呼吸也很紊乱
 
 「……怎么了……胸口、好痛————」
 感觉像是心脏被加热了一样
 不,要说的话,比较像是从外侧强迫送进热能
 
 「————从,外侧……?」
 心中有着些微的疑问
 在去想那是什么事之前,身体就先跑到了外面
 
 「Saber、你在吗……!?」
 我跑进房间
 打开拉门,进入Saber应该在睡觉的房间
 
 「————不在。那家伙,该不会」
 不,没什么该不会的
 既然不在这里,也就是说那家伙———一个人到柳洞寺去了吗……!
 
 「混帐、为什么……! 明明身体还没治好的、为什么还特地
————!」
 
 太过愤怒的头痛了起来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
 我没有说不想战斗
 我只是
 
 不想让那家伙、像那样地受伤而已啊……!
 
 「咕————!」
 我就算在这意志消沉也没用
 现在得赶快到柳洞寺去
 我没办法放Saber一个人战斗
 不,就算不知道有我在又能做得了什么,但应该还是有什么是我做
得到的……!
 
 「啊啊真是的、那家伙———既然是女孩子就要再乖一点啊……!」
 我跑着
 连衣服都没换地冲到外面,抬出几乎没在用的脚踏车,用全速奔驰

 
 毫不煞车地冲下坡道
 
 ————就算用赶的,到柳洞寺也要四十分钟
 虽然不知道Saber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但总之必须赶快追上她
————!
 
 —幕间—
 
 刀锋交错着
 无数次挥舞出的剑痕
 无数重的刀光
 刀与剑相撞,散出火花
 
 ———已经交手了数十回合,可是,两人的立场却完全没有改变
 
 站在上阶的Assassin一步也没动
 想要冲上石阶的Saber也是一步都无法逼近,只是在消耗时间跟体
力而已
 
 「哈啊————!」
 Saber数十次地不断上前
 Assassin则轻松地挥动超过五尺的长刀,防御Saber的进击
 
 不,那不只是防御这种轻而易举的事情
 如果说Saber的剑是雷电,那Assassin的长刀就是疾风
 虽然速度、力量不及Saber,但那柔和的轨迹将Saber的攻击完全
划开了
 
 之后加速的回击,如暴风一般朝Saber的头部卷去
 
 ———而朝着间不容发地躲开那一击的Saber,原本应该已经躲开
的长刀,毫无间隙地又划了过来
 
 跟Saber直线的剑法相对的,Assassin的刀法是在描绘着曲线
 Assassin的刀势虽然优雅,但因为画着弧线,所以并不是以最短距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4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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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离挥出
 因此Saber直线的剑法本来应该能够赶上的,但是,Assassin就是
有办法让这差距化为无形
 
 「咕————!」
 Saber停下了上前的脚步
 手上的剑,赶不上回击的长刀
 为了避开它,Saber只能咋舌后退
 
 Assassin美得眩目的刀法,同时,也有着难以看清的速度
 
 这矛盾是因为Assassin的技术吗,还是因为自己处在对付上方敌人
的不利状况下呢
 Saber也不去分析地,避开Assassin追击的长刀,用手上的剑弹开
朝头部而来的刀锋
 
 「————」
 等到自己注意到时,已经又退了数阶
 那么长的长刀
 明明只要挡开一次就很容易近身的,却怎么都做不到
 
 敌人卓越的技术,以及自己绝对不利的立足点
 
 如果这里是平地的话,就不会跟那长刀有这样的苦战了吧,Saber
这样想着。不禁咬着下唇
 
 「———果然还是难以对付哪。没想到无形的剑会这么麻烦」
 
 Assassin没有动
 对他来说,这战斗只不过是在守门罢了
 他没有必要勉强追击后退的Saber,也不可能舍弃在有利的上方位

 
 「……嗯呣。连看到有形的剑也是第一次吧? 我的刀法是邪道哪,
如果是一般人,第一击就会丧命了。而你竟能防守住这么久,我很高
兴喔Saber」
 
 「再加上,你的攻击也是绝妙。以那娇小身体竟能如此使用长剑,
想必是经过全身的锻炼吧」
 
 因为没有必要追击,Assassin悠闲地观察着Saber
 
 刀锋无力的垂下
 但是不能把那当成空隙而前进
 那男人是没有架势的
 
 如果不是在任何体势下都能挥刀,是无法使用那把长刀的
 
 「怎么了? 可不能就这么结束啊。在我看到那无形之剑并打倒你之
前」
 「哼、你什么时候才要闭上你的嘴————!」
 
 刀与剑的激突
 
 「———好,中了……!」
 
 长刀在空中停住
 Assassin笑了一下,看着刚才架开无形剑的长刀,然后就这样挡开
下一击————
 
 而Saber,则挡下了朝头部挥来的一道闪光
 
 「……!」
 Saber知道的
 目前能够挡住Assassin陌生刀法的原因,完全是托了这把剑的福
 无形的剑不管在攻击或是防御上,都会打乱对手的感觉
 
 所以Assassin才不深入追击
 如果不知道Saber手中武器的长度,要攻击就太危险了
 Assassin如果要给Saber致命一击,那就只有在————
 
 「哈啊…………!」
 Saber朝Assassin的额头斩下
 而Assassin
 
 仅是稍微的后退,就完全避开了那一击
 
 「……好,这样就目测到了哪。刀身三尺多,宽度约四寸吗。形状……
嗯呣,跟剑士之名一样,是典型的西洋剑哪」
 
 虽然他轻松地说着,但那是何等卓越的目光连说都不用说
 Saber一击的速度,即使看得到剑也很难捕捉的了
 但是,Assassin不但挡住无形之剑,连那全貌都能掌控———
 
 「……不敢相信。什么魔术都没用,连确实地交锋都不曾有过,但
你却能推测出我的剑吗」
 
 「喔,很吃惊吗? 不过这只是街头的表演罢了。因为我是邪剑士,
只擅长这种技巧而已」
 
 「——原来如此。你的战斗就是不正面承受我的一击,只是从旁划
开而已。邪剑士,也是因那逃避的态度而来的名称吗」
 
 「哈———哎呀哎呀,原谅我没有跟你正面交锋的无礼吧。再怎么
说,这把长刀,如果正面交锋必定会断折。虽然对你来说以力量决胜
负才是基本,但我不能那么做。与你的剑交锋、竞力,我是做不到的」
 
 「————————」
 「刀本来就是这种东西。西洋的剑,是以其重量与力量砍断物体。
但是,我们的刀是用速度与技巧切开物体。我们的战斗会合不来也是
有道理的吧?」
 
 「不过呢……我倒是有了些兴趣。这是好机会喔Saber? 你也差不
多,该停止隐藏实力了」
 
 「————Assassin。我可没有在对你」
 
 「要说没有对我隐藏实力吗? 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打算,但把剑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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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鞘中战斗是种轻视啊。你的意思是,我这种程度还不够你认真起来?」
 
 「————————」
 「喔。你那表情,还是不答应哪。———很好,那就到此为止了。
既然你舍不得出手,就先让你看看我的秘剑吧」
 
 长刀的剑士这么宣告之后
 就缓缓地,降到Saber的侧面
 
 「什么————」
 
 对Assassin来说,放弃上方的有利位置就等于败北
 虽然Assassin的确是优秀的剑士,但也是因为有这地形条件才会如

 
 如果在同一立足点上战斗,Saber一击就可以弹开Assassin的长
刀,还可能就这样斩下他的头
 Assassin也应该知道这点的
 
 但是,为什么————
 
 「提起剑来。否则会死的喔,Saber」
 
 对Assassin淡然的声音,Saber的直觉有了反应
 
 ————那句话是真的
 
 Assassin就算走下阶梯,也绝对不会对自己有利
 Saber经历过许多战斗的直觉,警告着自己的过失
 
 「咕————」
 Saber连忙提起了无形之剑
 没有犹豫的时间了
 在Assassin挥出那长刀之前,只要用自己的剑攻进去就好
————!
 
 「呼————」
 两人的距离不到三公尺
 在打算一瞬间缩短距离而踏近的Saber面前,Assassin摆出了架势
 
 那是
 这战斗开始以来,从没见过的剑士架势
 
 「秘剑———————」
 
 Saber踏前了
 长刀已经失去了意义
 既然被近身,那长度反而是种阻碍
 不过
 
 「——————归燕」
 
 那种常识,不存在于这剑士面前
 
 一道闪电
 以凌驾Saber的速度,魔之一击一直线地落下———!
 
 「唔————!」
 不过这种程度的一击,Saber并不是无法防御的
 Saber快速地将提起的剑用来防御,弹开Assassin的全力一击……!
 
 「成功了……!」
 就算是Assassin,被弹开刚刚的一击,在重整架势前一定会产生空

 就在那不到一秒的空档,Saber往Assassin的腹部横扫的瞬间
 
 「————————啊」
 
 突然,完全以直觉地,Saber从石阶上摔落
 
 为了闪避而摔落
 完全没有着地的准备
 Saber只是拼命地让身体倒下,就这样顺势地从阶梯上摔落
 
 「咕————!」
 Saber站稳后撑起身体
 那视线的另一端,只有悠然地站着的长刀剑士
 
 「喔。躲开我的秘剑了吗。不愧是Saber,跟燕子的层次不同呢」
 
 「———不敢相信。刚刚的,难不成」
 
 「怎么,不是那么了不起的技艺。只是偶尔想要斩下燕子,就自然
学到的东西而已哪」
 
 长刀微微地抬起
 像是在描绘刚刚的一击———让Saber战栗的魔剑之动作一般
 
 「看到了吗Saber。燕子呢,能够承受风力躲开刀锋。跟是快是慢
都毫无关系。不管是怎样的刀,都没办法不振动空气地挥动对吧? 它
们就是感受那振动,改变飞行方向的。所以,无论是怎样的一击都无
法斩下燕子。刀不过是一条线。抓不到在空中纵横来去的燕子也是有
道理的哪」
 
 「那么,只要围住它的退路就好。一刀攻击燕子,另一刀则封住以
风力闪避的燕子退路。不过它们很灵敏哪。以这长刀是赶不上第二刀
的。要成功的话就得在一瞬间,两刀几乎同时进行才可以,但那已经
不是人类做得到的领域了。虽然我早就知道那是不可能实现的,不过
————」
 
 「————不巧的是,我也没其它事可做哪。一念通神就是这么回
事,等我注意到时就是这样了喔。想要斩下燕子的无聊想法,成了以
复数的刀线做出牢狱的秘剑」
 
 Assassin淡然地说着,而Saber在内心摇头
 不对
 刚刚的刀法没有这么简单
 几乎同时? 怎么可能
 那两刀是完全同时的
 Assassin———佐佐木小次郎的长刀,在那一瞬间,的确存在着两

 
 「……多重次元曲折现象……什么魔术都没用,只以剑技,就达到
宝具领域的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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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这才是应该惊叹的
 Saber因为刚刚的一击而清楚的了解到
 佐佐木小次郎,并没有英灵的”宝具”
 他有的只是,达到神之领域的魔剑
 
 所以———这男人才能以人类的身体,与有宝具武装的英灵匹敌
———!
 
 「但是这立足点不好哪。归燕的轨迹本来有三个。要是这地方再宽
广一点,就能把侧面的一击也加上去的」
 「……也对呢。不然就顾此失彼了。如果全都是同时的话,两刀无
论如何都会太慢。为此,应该也要有挡住侧面退路的第三刀」
 
 「真是敏锐的领悟力啊。所以才能躲开我的秘剑的吗。———咕,
太好了Saber……! 我本来曾因被呼唤到这俗世而诅咒自己,但也到
今晚为止。如果能够实现生前做不到的决斗、尽兴地挥舞秘剑,那就
是有被召唤的价值了————」
 
 Assassin再度提起长刀,走下阶梯
 他的目标,是Saber的头吗
 Saber没有再次躲过那秘剑的自信
 跟Lancer的穿刺死棘之枪一样,Assassin的归燕是不能使之出现
的剑技
 
 不,穿刺死棘之枪是只要知道一定会瞄准心脏,就有办法应付。但
就算知道了Assassin的秘剑,也完全没有办法对付
 
 要有的话,也只有不让他使出秘剑这个方法了
 
 唯一的胜算,就是在Assassin挥出秘剑之前,以最强的一击打倒他
————
 
 「……原来如此。似乎的确不是能隐藏实力的对手」
 
 下段姿势
 Saber像是要把无形之剑刺入地下一般,盯着走近的Assassin
 
 「喔……? 这样啊,你总算要认真了吗Saber」
 
 Assassin停止下降,再度摆出必杀的架势
 而Saber
 
 「————我也是没有不满。你能受得了我的一击吗、暗杀者
啊……!」
 
 Saber凛然地看着Assassin,解开了自己的束缚
 
 大气在震动着
 无形之剑像在响应她的意志一般,吐出大量的风
 
 「唔————!」
 Assassin稍微后退
 那是当然,因为Saber放出的风压不是寻常可比的
 不只Assassin,连厚实坚固的山门都在摇动
 
 那是接近爆炸的狂风
 原本被封闭的大气被解放出来,往周围肆虐
 从Saber的剑上放出的,是足以轻易吹飞人类的暴风
 
 那是她剑上的力量
 风王结界正如其名,是封印风的剑
 剑上缠绕住被压缩的风,改变光的曲折角度,就可以使剑看起来是
透明的
 只要将那风解放就会引起这种现象
 被解放的空气像是逃跑一般地,往周围任意放射
 
 ———而在其间
 她的剑上有着能自由操纵狂风的束缚魔术
 以Saber的庞大魔力,恐怕能够维持住几分钟的结界吧
 的确,即使放出了这么多的风,她的剑也仍是透明的
 
 「……哼。宛若台风一般呢,可是————」
 
 狂风的势子丝毫不减
 从Saber的剑放出的暴风,像是立刻就要吞没Assassin一般蓄势待

 
 「———不可能只有这等程度。让我见识那狂风深处的东西吧
Saber……!」
 
 在令人睁不开眼的狂风中,Assassin缩短了彼此的距离
 
 「————————」
 Saber的手动了
 为了迎击在不可前进的强风中,仍悠然地走近的Assassin,Saber
举起了卷着狂风的剑————
 
 幕间 完
 
 「那是什么啊————!?」
 到达柳洞寺的我,遇到的是如台风般的风声
 
 「在那边的是————Saber吧」
 在阶梯上方,山门前的是像是Saber的铠甲装束,跟另一个穿和服
的人对峙
 台风是以Saber为中心放出的吧,山上的树木像是被Saber压迫一
般地发出吱轧声
 
 「等……可恶、这怎么靠近啊……!」
 在暴风中睁不开眼睛
 虽然我压低身子想办法走到了楼梯边,但风又变得更强
 
 「这样、不行啊————」
 
 无法靠近Saber
 尽管看到了在遥远的上方,Saber跟别人在战斗,但却什么都做不

 
 不,在这风中就算靠近了Saber,我也只会碍事而已———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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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左手又在痛了
 
 手背上刻着的令咒在发疼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只是,这只手一痛起来
 
 就会让我想起那副景象、我也没办法啊————!
 
 「……可恶、既然这样我就豁出去了……!」
 我闭上眼,朝阶梯伸出手
 为了不被风吹走的压低身体,把脚踏在石阶上
 
 「…………!」
 风不停变强
 上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溢出的魔力强大的连未熟魔术师的我都能
感觉得到
 
 令咒在痛
 风的咆啸,像是在警告我上方正要发生的”某件事”一样
 
 「……等一下。难不成,这是……」
 是Saber的魔力吗
 如果是的话————
 
 「那家伙、身体都那样了还在乱来什么啊————!」
 不,更重要的是,她那样可以吗
 Saber没办法回复魔力
 那应该是不能轻易使用魔力的
 如果不把战斗交给我,Saber只要协助的话,有一天就会把魔力用
光的————
 
 「————唔」
 我站了起来,跑上阶梯
 现在不是慢慢爬的时候了
 虽然不知道Saber打算干嘛,总之要去阻止她————!
 
 「————!?」
 能避开只是偶然吧
 在朝着山门奔驰的我的眼前,有着某个像是短刀的东西飞过
 
 「————是谁!?」
 我看向阶梯外侧,森林茂密的山中
 ……没错
 虽然因为这强风而没注意到,但是一定有某个人潜伏在这附近……!
 
 「别开玩笑———不要躲躲藏藏的给我出来……!」
 我大声叫着
 原本应该被强风盖过的声音
 
 却大声地在阶梯上回响,连我都吓一眺
 
 「————风……停住了?」
 我往山门上看
 那边的是
 拿着长刀的和服男子,还有Saber的背影
 
 「就到此为止吧Saber。有人想要窥探那秘剑」
 和服男子轻笑着说了
 他的视线和我一样,对着森林茂密的山中
 
 「这样下去就不只是我们的决斗了。藏在那的无耻之徒可能会袭击
活下来的人,或者只想窥探你的秘剑。……无论如何,都不是很舒服
呢」
 
 男人很无聊地说着,开始走上阶梯
 「————等一下……! 不打算分出胜负吗、Assassin……!」
 
 「如果你说要越过这山门的话,就来分个胜负吧。不管是什么人,
我都不允许他穿过这扇门。不过———不巧的是我的工作也只有这样
如果你要回去,那我也不打算阻止你。不过,藏在那边的混帐就另当
别论了。不合我意的对手就算死了也不能通过,活着也不能回去」
 被叫做Assassin的男人一步步地踏上石阶
 
 「被打扰了哪Saber。不过我也一样没注意到还有另一个人。如果
继续的话秘剑会全被看透吧……打扰的正好。这对你来说是个侥幸吧」
 
 「————————」
 Saber好像很不甘心地低着头
 ……杀气渐淡
 不是因为Assassin的话,Saber自己也感觉到在这里战斗是很不利
的吧
 
 「看,有人来接你了。那边的小子是你的主人吧。在偷窥的混帐把
那小子当成目标前快走吧」
 然后Assassin就消失了
 是变成灵体了吗,总之是表示只要不再前进就不会出手吧
 
 「————————」
 Saber什么都没说
 只是背对着我,呆呆地站着
 
 「……喂,Saber……?」
 就算叫她也没反应
 「……?」
 当我觉得奇怪而走上去时
 
 「什……」
 保护Saber的铠甲,突然消失了
 虚弱地、只穿着青衣的她并没有回过头来,身体晃了一下
 
 「————!」
 
 我抱住朝背后的阶梯倒下的Saber
 Saber一动也不动,效是很痛苦地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总算回来了
 我抱着Saber,从柳洞寺花了两小时跑回家里
 虽然很不安,但总算是平安归来了
 
 「……哈啊……哈啊……啊」
 嘿咻一声,我把Saber放在走廊上
 Saber真的好轻。大概只有四十公斤左右,本来应该不会这么累的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4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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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不过,那是在搬货物的时候才不会累
 我以前从不知道,抱着睡着的人类———还是女孩子———走路,
会是这么累的事情
 不是在肉体方面,而特别是在精神方面
 抱着的时候感到的柔软,还有近在身边的呼吸声,都不由得让我分

 
 「……真是的……怎么会突然昏倒啊」
 我看着睡着的Saber
 ……应该不是完全断气了吧
 虽然睡的像死掉一样,但又好像一叫她就会马上醒来的样子
 
 「……………………」
 …………可恶
 冲出家里时明明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但她睡成这样我不就什么都说
不出口了吗
 
 「……算了。等你醒来后我会好好教训你的啊,Saber」
 我小声说着
 然后,在我打算再抱起Saber而伸出手的瞬间
 
 「……算了,随便你。士郎有什么兴趣、想要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
嘛」
 为什么
 都过了凌晨两点,远阪还会出现在走廊上
 
 「远、远远远远远远远阪…………!?」
 「什么啊,一副看到妖怪的样子。我没意见啊你就继续吧。我只是
起来喝水的」
 
 「咦———啊、不是的! 这不是、绝对不是! 那个、说来话长、
也就是我只是想把Saber带到房间去而已你懂我在说什么吗……!?」
 
 「嗯。差不多」
 「骗、骗人! 明明就一副不懂的口气!」
 
 「就说我懂的嘛。Saber一个人去战斗,士郎是去阻止她的对吧? 
然后不知道发生什么麻烦Saber就昏倒回来了。怎样,可以吗?」
 
 「啊……嗯、嗯。好厉害,全说对了。不过你怎么会这么清楚啊」
 
 「当然清楚啊。Saber单独赴战的可能性很高,而从者一开始战斗
也会让主人知道。所以这样的发展是完全在可预测范围内的」
 
 「————这样啊。那,是很好」
 
 ……那个,也就是说远阪早看穿Saber会自己去战斗了吗
 
 「那,你要怎么做? 不是要把Saber带到房间去? 就算是从者,
在这边睡觉我想也会感冒喔」
 
 「不,就说我现在正要带她到房间————」
 虽然我正打算要抱Saber起来
 ……但是
 被这样盯着看,很难出手
 
 「……远阪。不好意思,可以抬一下Saber吗」
 「我来? 算了也可以。那你可以去泡茶吗? 我对你们要说的话有
点兴趣」
 
 远阪嘿咻一声,把Saber抱了起来
 ……总觉得远阪这时特别懂事地让我很在意,但既然拜托她了,我
也只能去泡茶
 
 远阪把Saber带向我房间
 而我则到厨房准备泡茶
 
 「———她应该不是要日本茶吧。……不过我家红茶也只有茶包的
喔」
 算了,没有也没办法
 要抱怨就随便她,我干脆地用茶包泡了茶
 
 「士郎,过来一下好吗?」
 喔,远阪回来了
 「啊啊,等一下。马上过去」
 我把两人分的茶杯放在盘子上,往客厅走去
 
 ————然后
 远阪旁边的是,换上洋服的Saber
 
 「sa、Saber……!? 为什么、不是睡着了吗……!?」
 
 「是睡过啊? 不过又不会一直睡下去,刚刚才醒来的。好像是因为
一口气用了大量的魔力,身体自己停止机能的样子。就跟电路上的安
全开关一样喔。因为会短路所以就强制关上电源」
 
 「…………………………」
 Saber不理会远阪的说明,只是沉默着
 「你、你啊————」
 看到跟平常一样的她,那像山一样多的话就又复活了
 
 「Saber、你啊……!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不可能不知道吧。我到柳洞寺去,与暗杀者战斗了。那时,
因为注意到监视我们战斗的第三名从者,战斗就中断了」
 
 「……! 不对、我不是说那个! 我想说的是、为什么你要去战斗!」
 「又是这问题吗。从者要战斗是当然的。士郎才是———身为主人
的你,为什么叫我不要战斗」
 
 「不、那是————」
 我不禁说不出话来
 ……既然决定了要身为主人而战,就不能避免战斗
 我也知道自己叫Saber不要战斗是种矛盾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4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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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不过,就算那样
 
 我也不能让那景象重演
 
 「我才想问。士郎好像很厌恶战斗的样子,但是你有要在圣杯战争
话下来的打算吗。如果遵照你的方针,不是只会被其它主人打倒吗」
 
 ———怎么会
 如果有人惹到我头上我会毫不客气的反击,我也不想眼睁睁看自己
被杀掉
 不过,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事,我不能让Saber战斗
 
 「不对。我不是厌恶战斗,我是————」
 
 我有着,更单纯的理由
 简单来说,我就是
 
 「———让女孩子受伤是不行的。身为男人不可能看着这种事发
生。所以,与其让你战斗,不如我自己战斗」
 「什———你说、因为我是女的所以不让我战斗……!?」
 
 「你当真吗!? 从者是要保护主人的人。我们会受伤是当然的,我
们只是为此才被叫出的人们……! 从者与性别无关,而且你打算把身
为武士的我当成女性看待吗! 请订正你刚才的话、士郎……!」
 
 Saber睁大眼睛逼近着我
 但是,我不会被她的气势压倒的
 
 说什么———自己虽然是女性,但更是一位骑士
 
 用那么纤细,连我都抱得起来的身体在胡说八道什么……!
 
 「谁要订正啊! 虽然Saber说不定是很强,但也还是女孩子吧! 
不要老说些无聊话啊笨蛋」
 
 「……! 老说些无聊话的不是你吗……! 你该不会想说不喜欢被
女性保护吧!? 我这身体已经是英灵了、请忘掉那些小事吧!」
 
 「什么小事啊! 啊啊真是的、总之就算Saber可以我也不行! 本
来让别人代替自己战斗就是错误的。我才不会————」
 
 我不会允许,别人因为保护无力的我而受到伤害
 救人是我的工作
 因为要成为像老爸一样帮助别人的人,才一直努力到现在的———
 
 「……可恶。听好了,总之Saber不要战斗。打架是男人的工作,
所以我会去战斗的。那你就没意见了吧,我照Saber希望的说要去战
斗了」
 
 「什——你还真是会乱说话呢……! 你觉得人类能跟从者战斗吗!? 
士郎应该能够实际感觉到那根本不可能吧! 请想想被Lancer袭击的
时候。那时如果我没有出现,士郎会确实地被杀掉。不管对手是什么
从者都是一样的!」
 
 「那、那种事不试试怎么知道! 那时候只是没有准备罢了。不过现
在就能想出很多对策的、至少能够偷袭他吧!」
 
 「可笑。士郎的防御就跟纸一样」
 「呜哇、你刚刚说的很过分喔Saber!」
 
 「你才是在侮辱从者呢。居然要以人身打倒英灵、你在自以为是什
么啊」
 「~~~~~~!」
 
 我跟Saber生气地互瞪
 不行了。怎么说都没有共识
 
 「不是喔Saber。士郎并不是在侮辱从者。让我插嘴一下,这部分
误解的话就没办法说下去的」
 「凛……? 那是怎么一回事……?」
 
 「嗯。简单来说呢,这家伙只是单纯地讨厌让你受伤喔。虽然不知
道为什么,但士郎是自我牺牲式的人。哪? 你比起自己更重视Saber
对吧?」
 远阪朝我看过来
 
 「————才、才没有那种事喔……! 我可没有说我重视Saber」
 
 「骗人骗人。不然你就不会说要自己战斗了。因为你也知道自己是
赢不了从者的吧。但你还是说要战斗,这就代表你比起自己更重视
Saber不是吗」
 
 「咦————————?」
 啊……唔?
 不,的确,说起来,好像也是那样没错————
 
 「所以你明知会输还是要战斗。知道赢不了还是要赢。就算结果自
己死掉也没关系。因为对你来说,别人比自己还重要喔,虽然不知道
为什么」
 
 「————」
 ————不
 我绝对,不是这么想的,不过
 
 「就是这么一回事喔。你懂吧Saber。这家伙是面对Rider也
要保护你的笨蛋喔。所以才会认真地,说自己要战斗」
 
 远阪的话不知道有多少效果
 Saber深吸了一口气,朝我转过来
 
 「———士郎」
 「什、什么啊Saber」
 「我予许你战斗。不过,我也有我的想法」
 「————是、是什么啊」
 
 「剑术的锻炼。在士郎的时间许可时,我会教你剑术。如果你同意
的话,那我也同意你的意见」
 
 「什————」
 也就是说,Saber要陪我练剑吗……?
 因为同意以后由我战斗的关系……?
 
 「等一下。那是多余的喔Saber。要教士郎剑术? 算了吧,不可能
这么轻松地就能跟从者匹敌的不是吗」
 
 「那是当然的。但还是比完全不懂剑术来得好吧。至少在战斗时不
会迷惘。虽然只能赌在士郎的决心上,但实战通常就是这么回事。不
适合的人,不管怎么教都学不到什么的」
 
 「……哼—嗯……算了,说起来也是这样。打架的觉悟,不打一次
看看是一辈子都学不到的呢」
 
 「是的。所以要让士郎有一次,不,不只一次,只要时间许可,要
让士郎不断体验到”战斗而死的结果”,使他习惯战斗」
 这两人说的话好像很危险的样子
 
 「等一下。我可一句都没————」
 
 「那我就来上魔术课程。Saber如果要锻炼身体,那我就来培育知
识吧。……不过,一开始就是这么约定好的,明天就开始真正的锻炼
吧」
 
 「拜托了。凛如果这么做,我也能集中在剑术上」
 
 「没问题没问题。那事情决定了就解散吧。明天有很多事要忙的」
 远阪摆了摆手往别栋走掉了
 
 「我也去休息了。士郎也请休息。因为明天就要在道场运动了」
 Saber轻轻地道别后回房间去了
 
 「————————」
 客厅只留下一口都没喝的红茶,还有呆呆站着的自己
 
 「———不对,我一句话都没说啊」
 
 当然是没人理我的
 
 ———然后
 本来就很奇怪的状况,又往更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就算想着明天后有怎样的生活,也不可能想得到
 
 「……睡吧。总之得好好保存体力」
 健康第一
 ……而且
 我所能做到的事,也只有抱着,只要身体还好好的,不管多么痛苦
都能渡过难关,这种虚幻的希望罢了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4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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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可以的话,希望让每个人都不会悲伤
 如果可以用自己的力量让别人幸福,我想那就是最适合我住的世界

 
 这是切嗣的口头禅
 对我来说就是正义一方的那男人,告诉我他自己也没能成为正义的
一方
 
 这不用说明
 对小时候的我来说的世界,与大人切嗣的世界相差太多了,因此我
们对正义一方的标准也不同
 对小时候的自己来说,这个家就是世界。所以只要能保护老爸、藤
姐、自己,还有我喜欢的仓库就够了
 
 我只想去保护我看得到的事物
 但是,说不定切嗣,连他看不到的事物都想要保护
 
 ———年轻的时候看不远呢
 一边诅咒世间的无情,一边成长
 如果世间这么无情———那就使自己更无情,以此为武器来贯彻自
己的理想
 
 切嗣曾经喃喃地说过一次
 一定有自己无法拯救的事物
 要拯救一切是做不到的
 如果想要得到一千却会失去五百的话
 那就舍弃一百,拯救九百吧
 那是最适当的手段
 也就是理想
 
 我当然生气了
 我非常地火大
 那种事不用切嗣说我也懂的
 不说别人,我自己就是这样得救的
 
 这种理所当然的事连说都不用说
 但是,即使如此———我还是相信正义的一方能够拯救大家
 因为不管是理想论也好、无法实现的无稽之谈也好,会要去实现它
的才是正义的一方
 
 ———也对呢士郎
 结果是最重要的。不过相反的,想要如此的内心却————
 
 ———切嗣那家伙之后说了什么啊
 ………想不太起来
 本来我就很少想起这么久以前的事
 大概是睡得很深吧
 不然,我连梦都很少在作的
 
 ————士郎,请起床。差不多到早餐时间了不是吗
 
 看
 我这不是难看地被Saber叫起床了吗———
 
 「————什么?」
 我一下从床上起身
 时间是六点半。清爽的日光从外面照进来
 
 「士郎,早上了。不用准备早餐吗?」
 
 眼前的是Saber有点不高兴的脸
 「———睡过头了。抱歉,我马上起来」
 「……我想没有必要向我道歉,不过的确是没有时间悠闲了。因为
刚才樱跟凛好像在争吵的样子」
 「樱跟远阪争吵……?」
 
 什么啊
 等一下,我才刚起床脑筋还没清醒,别把我逼进一个莫名其妙的状

 
 「在远阪的房间吗?」
 「不,是客厅。我也只是经过而已所以不是很了解」
 「我知道了。总之要快点」
 
 ————喔
 
 有事情忘了
 「? 怎么了,士郎」
 「早安Saber。谢谢你来叫我」
 我打完招呼后,就到了走廊上
 ……可是,居然跟樱吵架,远阪那家伙到底在干嘛啊———!
 
 「远阪!」
 我冲进客厅
 客厅里看不到樱,只有远阪一个人悠闲地看着天气预报
 
 「早安。大清早的就大叫别人的名字还真是不稳重呢」
 远阪转向我,像是在问我发生什么事
 
 「……?」
 真奇怪。看起来不太像跟樱吵过架的样子啊……?
 
 「啊啊,早安。……远阪。听说你跟樱吵架了,真的吗?」
 
 「咦? ……这样啊,从Saber那听说的吗。嗯,客观来看是那样,
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喔? 只是叫她暂时不要来这里而已」
 
 「————!」
 那、那是能轻松说的事吗!?
 那就等于是叫樱禁止进入一样吧!
 
 「少笨了。那件事,樱之前就拒绝了吧。就算重提也不可能让樱答
应的————」
 
 「是不可能,不过如果有交换条件就可以让她回去了喔? 我说樱
如果不来这里一个礼拜,我也会乖乖回家。然后就交涉成功啦。樱虽
然不情愿但也回去了。啊啊对了,她叫我跟士郎问好」
 
 「什么问好、你————」
 也不跟我说就自己————
 「————————」
 ……不,不是那样的吧
 远阪只是,做了我不得不做的事而已
 
 「———是这样啊。抱歉,大清早就麻烦你了。你心情很不好吧1
远阪」
 「? 不,也没有什么麻烦或讨厌的。干嘛说这种话啊,士郎?」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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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不。远阪,你跟樱感情很好吧。那应该会很不愿意面对面地叫她
走啊。所以我才说抱歉。明明是我应该振作的,又给远阪添麻烦了」
 
 「————那、那种事没关系啦。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才赶走樱
的。没理由让士郎这样道歉」
 「……? 为了自己的安全,为什么啊」
 
 「因为慎二是主人对吧? 那家伙如果知道樱在士郎这里一定会把
你当成眼中钉的。所以在跟慎二决战前,还是不要让樱在这比较好喔」
 
 「啊————」
 ……对了
 说起来倒真是如此
 慎二说过他什么都没跟樱说。我想那是真的
 不过,他应该对自己的妹妹樱在我们这里这件事,怀着什么不好的
想象吧
 
 「……也是哪。以慎二来看,就像我们把樱当人质一样嘛」
 
 「就是这样。不过就算不管那件事,这里也还是危险的对吧。晚上
太常出门也不好,暂时还是让她不要来比较好喔。那是为了樱,也是
为了我们」
 
 「……啊啊,也对哪。虽然对樱很抱歉,不过也只好以后再跟她道
歉请她原谅了」
 不过,就算到那时我还是不能说出实情
 
 「————————唉」
 真的是败了
 就算是暂时的,但必须像这样拒绝过去一直来帮忙的樱,使我心情
很沉重
 
 「哎呀,还真没有精神呢。刚刚对人怒吼的气势到哪里去了呢。樱
不在让卫宫同学这么寂寞吗?」
 
 远阪不怀好意地哼哼笑着
 ……糟了。我明知道这家伙专会刺激别人弱点的,却一不小心就露
出破绽
 
 「……哼,别管我。再怎么说,樱可是这里平和的象征喔。她占了
我跟藤姐不足的部分啊。但我却得因为自己的方便而把她赶回去,心
情当然会沉重啊」
 
 「怎么,你很清楚不是吗。既然能说出这些话就合格了喔。好像有
点想赢的意思了呢」
 「? 你、你想说什么啊,远阪」
 
 「不懂? 也就是说呢,只要战争结束樱就会回来对吧? 虽然士
郎说不要圣杯,但那就为过去的平稳生活而战就好。看,把目的搞清
楚了不是很好吗」
 远阪带着优雅的笑容说着
 
 「————————」
 被她这样说,我也只有同意
 ……可恶,该怎么说
 我再次确认到,这家伙真的是心眼坏到无可救药的人
 
 「咦—,那小樱暂时不会来啰?」
 「啊啊。就是这样,所以藤姐偶尔也在家里尽尽孝道怎么样? 老
爷爷在感叹得不到女儿关心了喔」
 
 「爸爸不管他没关系啦。我不在他也死不了的。而且吧,小樱如果
不在我不就得更振作才行了吗。士郎也是男孩子嘛,有个万一的话要
退学的喔? 到时你能负责吗,士郎?」
 
 「那种事才不————」
 
 这种时候无法断言是男人的天性吗
 
 「……卫宫同学? 刚才的停顿是怎么了啊」
 远阪从旁看来的视线好痛
 
 「———我想,不会发生。这不是一般住宿而已。我也了解的」
 
 「是吗。太好了,果然可以信任卫宫同学呢,老师」
 「当然。士郎是稳重的连我都有点兴趣的」
 远阪开心地笑着,藤姐骄傲地挺胸
 
 「………………」
 而Saber不说话地看着这两人,默默地进食
 ……虽然今天才第二天,但我想我永远都不会习惯这气氛
 
 「啊,对了士郎。弓道社的事啊,听说美缀同学受伤了,你知道吗?」
 「美缀? 怎么,那家伙又跟别社团的人打架了吗? 真是的,快
要三年级了要稳重一点啊。……那。伤势怎么样。很深吗?」
 
 「嗯,那倒是没问题。只是轻微的扭伤。好像是在回家途中被色狼
袭击喔。那孩子跑的很快对吧? 一下就跑掉,不过最后好像跌倒受
伤了」
 
 「……这样啊。没出什么大问题就好。不过那家伙会被色狼骚扰
啊……该说那人不知死活,还是别具眼光呢。反正一定是个白痴色郎
吧。我还以为」
 「还以为,不是跑掉而是把色郎KO了对吧?」
 藤姐高兴的笑着
 嗯呣,不愧是很了解美缀绫子的人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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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嗯。因为那家伙不太会逃跑的。可是……这样啊,美缀那家伙也
会怕色狼吗。算了,也好。不发生些这种事,那家伙就学不到什么叫
女人味的」
 我满意地吃着饭
 
 「哪哪,卫宫同学」
 这时
 远阪凛笑的很开心地拍了我的肩膀
 
 「我也有些很值得听的话,说给你听吧」
 「? 什么啊,很难有什么比刚刚更值得听的话吧,我说真的」
 
 「嗯。虽然一直都没说,但我跟绫子感情很好的。假日会一起出去
玩,你知道吗?」
 
 ————等一下
 为什么、你会、跟美缀、感情好啊
 
 「————什么?」
 「我会把刚刚的话一字不漏的讲给绫子听的所以放心好了。如果说
卫宫同学知道她被袭击也很高兴的话,绫子应该会高兴的打破十枚瓦
片吧」
 
 「———我要订正。刚刚只是言语的表现方式。不是能够讲给别人
听的话,如果你不说的话就是帮了我很大的忙」
 
 「是吗? 那要不说也可以,但没有相当的条件很难做到啊。不是
有时候会不小心说溜嘴的吗?」
 「……你啊。话讲的那么谦虚,却还笑的这么高兴不太好喔」
 
 「哎呀,对不起。我没有在高兴的,不要误解喔」
 啊啊,我才不会误解的
 你绝对是在高兴
 
 「……我知道了。以后早餐就做洋风的。……刚刚才你说了,早饭
就用面包代替,我接受就好了吧」
 
 「————做得好呢。如果不只柳橙酱,草莓酱也有的话我会很高
兴喔」
 「………………唉。真是的,把日本的早晨当成什么了,你这崇洋
的家伙。为了你一个人的兴趣就改变早餐,这暴君」
 
 「———不,不是那样的。如果早餐吃面包我也会很高兴。如果能
再加上半熟的蛋,就更好了」
 ……Saber还再加上自己的意见
 
 「啊啊是这样啊。我知道啦,吃西式的就好了吧,可恶。因为樱以
前做西式的你们就得寸进尺了。明天开始早餐就照你们希望的吃面包
了,这样就没意见了吧? 那刚才的事就决定了,绝对不可以让美缀
知道喔」
 
 我哼了一声,别过脸扒着饭碗
 ……这时
 
 「为什么要这么白费力气啊?」
 
 藤姐不可思议似地看着我跟远阪的对话,呆呆地说着
 
 「……什么啊。什么白费力气啊藤姐」
 「因为就算远阪同学不说,我也会跟美缀同学说嘛。这么有趣的事,
我可不会不说喔—」
 藤姐点点头吃着饭
 「………………」
 ……不行
 差不多再不想点对策,我真的会失去立场了……
 
 吃完早餐,时间是七点半
 藤姐很稀奇地留在我家,笑着说要三人一起上学
 
 「————」
 ……可是,这我做不到
 昨晚的决定
 既然说了要不依赖Saber自己战斗,就不能那么悠闲了
 就算只有一点时间,也要分配在战斗上,我根本没有去学校的时间
 
 「那就走吧。门锁好了吗,士郎?」
 「不,不用所门了。我今天不去学校」
 我抬起手跟藤姐和远阪道别
 
 藤姐呆了几秒钟后
 
 「等一下、不去学校是怎么回事啊!」
 「咦、喔?」
 
 好像被远阪说出想说的话的样子
 
 「对、对啊士郎。为什么不去学校,士郎应该没有哪里不好吧?」
 「不,伤口在痛了。气温一下降旧伤就会痛吧。就像那样」
 
 「呣……那是骗人的对吧,士郎」
 「是骗人的,不过就饶了我吧藤姐。我不是讨厌学校才不去的。只
是我有要做的事,现在那边比较重要而已。所以啊,可以原谅我吗」
 
 「………………真是。你这样说我不就输了吗。士郎不想说的时候
一直都是这样嘛。从以前就这样了」
 藤姐虽然抱怨着,但好像是同意了
 
 「就是这样。学校方面就交给远阪了。可以吗,远阪」
 「……是吗。算了,不管卫宫同学在不在对我都没影响。的确是不
坏的选择」
 
 「啊啊,看家就交给我吧。我暂时也不会去打工,家里不会常没人
的」
 「……我知道了。那我走了喔,士郎。你是受伤才不去学校的,不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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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可以乱出门喔」
 「那再见了。……这次是没关系,不过这种事,下次要先跟我商量
喔」
 
 「好,得先用抹布擦一下哪」
 
 我跟Saber说了过一会再来
 虽然这里一直有最低限度的清扫,但也有几年没有像这样要跟别人
练习了
 不先用抹布擦一下,对道场或对Saber都很失礼吧
 
 「……不过哪。虽说是剑术修行不过是要做什么啊」
 
 虽然有跟切嗣用竹刀比试过,但我跟切嗣都不重视形式,只是像外
行人般互打罢了
 我也并不是认真地想学剑道,只是想学会当对手持有武器时该如何
对应而已
 
 「……我本来就不擅长用道具打架哪。我只注意制作或是修补的方
面而已嘛」
 
 从这方面来说,我是第一次正式学习剑术
 虽然Saber的剑术跟剑道好像差很多,但应该还是有相通的地方,
不会是什么跟不上的东西吧
 
 开门声响起
 是Saber按时间来了吧
 我也正要擦完了,时间正好
 
 「久等了。今后就要在这里让你教导了————」
 「? 怎么了吗士郎。你的表情好像很意外」
 
 「啊———不是,因为Saber的衣服没变所以吃了一惊。我还以为
会穿那种样子来的」
 因为是剑术的修行嘛,Saber战斗的服装也只有那套铠甲,不由得
就自己想象到那边去了
 
 「啊。如果士郎说武装比较好的话我就去换。……也对呢,我是怎
么了。就算是比赛,不穿上铠假对士郎也很失礼。非常对不起,我马
上换衣服」
 
 Saber也好像自己就想出个结果了
 「啊———不、不是那样。只是我想错了所以不用了。要我来说的
话,现在的样子比较好」
 
 「啊……? 不过,士郎不是不满意这衣服吗」
 「不满意……的确是没有要比试的感觉啦,不过只要Saber方便行
动就没问题吧。大白天就穿着铠甲,Saber也会累哪」
 
 「也对,可是———穿这服装挥剑不会奇怪吗?」
 「怎么说呢。因为很适合,所以不会奇怪喔。我觉得Saber穿这衣
服比铠甲好」
 
 「……? 无法理解0这服装虽然的确比较轻松,但应该耐不了战
斗吧。我想以剑士来说这是不适合的穿著」
 「不要穿那样去战斗啊,笨蛋。Saber是女孩子吧。女孩子就适合
这种服装,这样就好了」
 
 接下来
 我把用过的毛巾放回水桶,拿了两把墙边的竹刀过来
 
 「那么。这要怎么锻炼呢Saber。方针我完全交给Saber了,随便
你说吧」
 我把竹刀丢向Saber
 
 Saber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接下竹刀,专注地看着我
 
 「? 怎么,竹刀不行吗? 该、该不会要用木刀———不、要用
真剑吧!」
 真是严厉啊! 这样就真的超出想象了
 
 「啊———不,不是那样的。难得有优良的比赛用模型刀,就用这
个吧」
 Saber静静地深呼吸
 然后,她就回到平常的Saber了
 
 「太好了。用木刀还是太危险了。……那,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要
先从空挥五百次、跑步这种培养体力的开始吗?」
 
 「那应该没有必要。就算以我来看,士郎的运动能力也是达到一个
水平的。要再锻炼肉体方面的话,就不是一天两天能作得到的事了」
 
 「虽然士郎以魔术师来说还未成熟,但我想以战士来说并不悲观。
是从小时候就很拼命地锻炼了吧」
 「唔———嗯,因为我只有这个长处嘛。只有锻炼身体,是不用魔
术才能也做得到的」
 
 「那是一种幸运吧。被Lancer袭击能不致死亡,也是士郎努力的成
果」
 
 「但是,那并不能做为武器。人类是有极限的。士郎的身体离那极
限应该还很远,也很难突破吧。所以我要教你的,只有战斗」
 
 「……? 只有战斗是什么意思啊。从你的口气听来,好像不是要
教我战斗方法喔」
 
 「当然。战斗技术是不可能一朝一夕就学会的。我能做到的,就是
尽可能地让主人体会到战斗这件事。因为我本来就不擅长教人,要叫
我教东西也很困扰的」
 
 「————————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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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冰舞~ 发表于 2006-4-2 02:45:52 | 显示全部楼层
就算挺胸说这种话,身为学生也没办法回应吧
 
 「……这个,也就是。简单来说,就只是比试而已对吧,Saber」
 「———是的。只有这样,主人。不要手下留情,以杀死对方为目
的的互打吧。……也对,我想只要一小时你就能理解到是怎么一回事
了」
 
 Saber轻轻地握住竹刀
 「……?」
 虽然对她的话感到疑惑,但我也学Saber握起竹刀
 在那同时
 
 世界一下子,就变黑了
 
 简单来说,Saber要教我的只有一件事
 不管做什么事
 不管用什么计策
 赢不了的就是赢不了,就是这个事实
 
 「———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痛痛痛、好痛、
这真的会断掉、绝对……!」
 
 「断掉的话就会变成更坚强的手臂。虽然是很严重的瘀伤,但以现
在的士郎来说应该马上就能恢复吧」
 「……唔、这样啊。好,那再继续一会吧」
 
 「咦……还要继续吗,士郎? 虽然只是瘀伤,但并不是能马上活
动的」
 
 「毫不留情地朝别人手上打去的人在说什么啊。———很好,既然
Saber没有那意思的话、趁这空隙————」
 得手了!
 ……当然不可能啦
 
 「请仔细听别人说话。士郎很明显地是疲倦了。以那样的身体难得
的修练也会变得白费,应该要休息吧」
 
 「————不,可是啊。像这样明显地放水还被打个没完太难看了。
至少要有一刀,不让Saber动一下眉毛我不甘心倒下来」
 
 「要说惊讶的话,我已经够惊讶了。虽然知道你很倔强,但没想到
到这种程度」
 「不好意思哪。我就是讨厌输啊」
 
 「嗯,那点我已经充分了解所以就不用了。总之就休息吧,士郎也
请放下竹刀。地板也因为汗水而变滑了。这并不是模拟极限状态,在
疲惫和立足点不定的情况下———是没有意义的」
 
 「……可是啊。一般来说,战斗训练都是设想在最差的情况下吧。
那么」
 
 「那才更没有意义。听好了士郎。如果你说要跟从者战斗的话,除
非在体力万全、立足点安全、有逃脱路线的情况下,否则都是无意义
的。如果你不是在完全充实的状态下,连跟从者战斗都不可以。在最
差的情况下选择战斗时,就是你的错误了」
 
 「……唔。也就是以我这状态,无论如何都不能战斗吗」
 「就是如此。不然无论什么奇迹都救不了士郎的吧。你的战斗,是
要在自己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准确地掌握状况开始的」
 
 「…………了解。那么,不好意思,让我休息吧」
 我碰一声靠在墙壁上,就这样滑到地上坐了下来
 
 「————————呼」
 吐出胸中积郁的东西
 本来应该只是空气的,但却像是要烫伤一般地发热
 
 「……………………好痛」
 身体到处刺痛,我看了一眼时钟
 时间是刚过十一点
 开始时是差不多九点,所以是打了两小时吗
 
 刚开始的一小时,只是我单方面地被打而已
 Saber的一击突然飞来,让我轻微昏迷
 一醒来,刚想着下次要注意时就又昏过去了
 总之就是不断不断地被打倒,是身体习惯了呢,还是愤怒地产生蛮
力了呢,后来就变得有办法挡下第一击了
 
 但是,问题是在那之后
 问题来了,都让她看到那么大的战力差了,人类会这么轻易地就攻
击过来的吗
 
 「………………鬼」
 正确答案是,在我胆怯的那一瞬间就昏过去了
 之后就只是,被猫追到死地的老鼠一样
 
 既然不管怎么防御都会受到致命伤,那就只有自暴自弃地打进去了
 虽然接着理所当然地被打倒了,但是习惯后就会想着『啊、糟了』,
然后就了解到自己在下一瞬间会被杀,这也是感觉变敏锐的证明
 
 像这种事,一般就称作顺应直觉
 
 到这时,就只有拼命地闪避
 总之,因为直觉反应到被那个打中就会昏倒,以生物的本能会闪避
也有道理
 
 在我想办法挡开Saber如暴雨般的攻击,等待反击的空隙时就会受
到致命伤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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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然后,站起来后就想下次要再撑更久,或是想着反正挡不住不如先
打倒对方于是就打过去
 
 这两小时,就是在重复这些
 
 ……我不知道做这些事会不会变强
 我想这只是,让我习惯战斗这件事的打斗而已
 
 就算敌人在眼前也能不慌乱,但也不太过冷静
 我所学到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无论何时,都要带着走错一步就会死
的紧张感吧
 
 不过———这也不是没有意义的
 对没有武器的我来说,我想这紧张感,就是我最必须珍惜的东西
 
 「辛苦了。有什么痛的地方吗,士郎」
 
 回过神来,发现Saber到了我身旁
 明明我的汗都洒到地板上了,Saber却一滴汗都没流
 
 「很少有地方不痛的。……真是不留情啊Saber。像这样单方面被
打反而清爽」
 老实说吧。我是1。%的不服输
 
 「是的。虽然我配合士郎调整了,但是也注意自己不能留情。因为
如果放水的话就不是战斗了」
 
 「也对哪。托你的福,我现在就算有挣脱项圈的杜柏曼犬跑出来也
能冷静对应了。……呃,杜柏曼犬的程度还不够哪。我的修行还完全
不足啊」
 
 我老实地反省
 本来以为我身体锻炼的在一般人之上,但只跟Saber打了两小时就
放弃真是太难看了
 
 「不,没有那种事。士郎的攻击很专心、很有力道。有时热心的会
让我忘了对应」
 是因为这种小事而佩服吗,Saber的眼神很文和
 
 「唔————」
 而同时,我又不好意思了起来
 虽然过去是彼此拿着竹刀,不论男女的打斗,但这个————太出
其不意了吧
 
 「不、等一下。我去喝水」
 「水吗。 那我去拿就好,士郎请休息吧」
 Saber去拿水了
 
 「啊————唉,得救了」
 ……到底
 是什么得救了啊……?
 
 我喝下Saber拿来的水
 还是休息时间吗,Saber很有礼貌地在道场正座着
 
 ……这样子的Saber,我觉得真的是很美
 不是身为男性而觉得异性很漂亮,而是身为人类,觉得很美
 
 溶入凛然的道场空气,平静地丝毫不带纷乱的少女
 这样的她是剑士的从者,并且参加战争,果然还是让我觉得不自然
 
 「————————」
 现在,这里只有我跟Saber
 正是说话的好机会,这时候就————
 
 ———> 战理由。圣杯求理由知
 
 ……她为什么这么希望战斗呢
 如果知道她追求圣杯战争的报酬.圣杯的理由,说不定就能稍微了
解Saber的心情
 
 可是,那———真的是,能随便问的问题吗
 
 「……Saber。问你一件事,可以吗」
 「是的。什么事,士郎」
 
 「那个,是不怎么重要的事啦。Saber会帮助我,是因为Saber自
己也想要圣杯吧。那么————Saber到底,想向圣杯求什么」
 
 「追求圣杯的理由,是吗? 不能只是想要而已吗。圣杯是万能的
道具。只要得到圣杯,就没有无法实现的愿望。所以追求圣杯是不需
要理由的」
 
 「————不对。我不是问那个。Saber,你是故意要蒙混过去吧」
 「啊————士郎、那」
 
 「不是追求的理由。那个,我想知道Saber想实现什么愿望。……
不过如果Saber不想说就不说也没关系。自己的愿望也不都是可以说
给别人听的嘛」
 「————————」
 Saber好像很尴尬地闭上了嘴
 
 ……这也是当然的
 Saber并不是为了帮我才订下契约的
 只是因为能得到圣杯的是主人,才以助手身分来帮助我的
 
 所以在说出那最重要的愿望时就会踌躇,更重要的是———我自
己,不希望从Saber的口中,听到自私的愿望
 
 ……所以,我应该停下这话题吗
 再说没有明确愿望的我,去问别人的愿望本来就是种冒犯吧
 
 「———士郎。那是主人的命令吗」
 突然地
 带着认真的眼神,她这么说了
 
 「咦……不、不是。我不是那意思。只是在意Saber的事而已。不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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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好意思问了无聊的事了」
 
 「……不会。身为从者,的确必须对主人说出自己的愿望。士郎,
我追求圣杯的理由,是为了完成一件义务。我为了完成生前没有完成
的责任,而想要圣杯的力量」
 
 直接地
 以毫无虚伪的瞳孔,她的确这么说了
 
 「……完成责任…….? 生前,是成为从者之前吗……?」
 「……是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其实是如何。我说不定,只是想要
重来而已」
 Saber静静地垂下眼睛
 有一瞬间
 那看起来,就像在忏悔的迷失小孩一般
 
 「———是、是吗。总之,那我就放心了。我还在担心如果Saber
跟远阪一样梦想征服世界要怎么办呢」
 
 「…….呵呵。凛听到的话会生气的呢。她不是会说那种话的人。虽
然她应该只会将圣杯用在自己身上,但也绝对不会使世界陷入混乱吧」
 
 「是吗? 我觉得以另一方面来说,绝对不能把圣杯交给她呢」
 我嗯嗯地点头
 Saber表情温和地看着这样的我
 
 话就说到这里
 刚刚的是不能深入的话题
 既然已经用远阪的事缓和气氛了,就不要再继续这话题了吧
 
 「————————」
 可是,胸中还留下小小的刺
 虽然知道Saber的愿望不是凡俗之物而放心了,但是———总觉
得,她的愿望里,有着什么地方搞错了
 
 ……接下来
 说着说着身体的热度也降了下来,差不多再开始打斗了吧
 因为我没去学校,所以必须尽量利用时间让身体习惯战斗才行
 
 「Saber,开始吧。我已经不用休息了」
 「……是这样吗? 虽然看起来好像热度降下来了,但应该还是会
痛吧?」
 
 「那种事没关系喔。只是瘀伤而已,这点痛我能忍耐的。只要不去
管他就会好了」
 「可是,如果恶化的话锻炼就没有意义了。我想应该再观察一会」
 
 「不用啦不用啦。我想在远阪回来前做完啦。不能让那家伙看到这
样子吧」
 
 「……呼。我知道了,让有一天会成为敌人的凛知道士郎的本事,
的确是不太好呢。虽然我想这多少有些勉强,不过既然如此就加快脚
步吧」
 
 Saber捡起地上的竹刀
 这时
 道场里响起了让人脱力的声音
 
 「Saber……?」
 那个,我想刚刚的是,Saber肚子的声音吧
 「好像肚子饿了。专心在锻炼上所以没注意到」
 
 「啊———嗯。这么说来也已经中午了」
 那当然会肚子饿啦
 我是还不会肚子叫,但既然Saber那么饿了就来吃午饭吧
 如果我的身体也能趁机痊愈就太好了
 
 「正好,就吃午饭吧。我马上去买好材料,Saber到客厅休息吧」
 「士郎。你要出门的话我也要跟去」
 
 「没问题,商店街就在附近。大白天不会有人来袭击的,Saber在
反而会引人注意」
 「…………真的,没有危险吧?」
 「没有啦。我马上回来,等我喔」
 
 我拿了钱包出门
 从这里到商店街,骑脚踏车冲一下不用十分钟
 顺便一提,我现在从车库拿出来的是二号机,一号机还停在柳洞寺

 
 下了坡道
 在非假日上午到商店街去,说不定是从小时候跑腿以来的第一次
 
 因为是上午,在交叉口上有很多买菜回家的主妇
 主妇们走向的深山町中心,有着我跟樱经常光顾的商店街
 
 我走了一遍就把东西买完了
 两人分的午饭材料,还有一些点心
 今天晚饭是远阪负责就不用买,但还是要准备明天早上四人分的面

 因为不知道怎么做草莓酱,就把最便宜的……好像会引起什么争
议,就买了有相当价格的了
 
 「……可恶,开支好大。为什么我非得为这么甜的东西花上一千块
啊」
 我一边抱怨着一边把东西塞进脚踏车篮
 ———这时
 感觉有人从后面拉着我的衣服
 
 「?」
 什么啊,我转过身
 
 在那的是
 银发的,幼小少女
 
 「什、你是———!」
 我连忙后退,脚踏车被我撞倒发出卡啷声
 
 我马上摆出架势,而少女笑容满面地看着我
 
 「……?」
 从少女身上没有杀气,连敌意都感觉不到
 再加上
 
 「太好了。你还活着呢,大哥哥」
 
 少女还露出了很高兴的笑容
 
 「唔————」
 ……这少女的确是Berserker的主人没错
 是那晚把我一刀砍倒的怪物的主人
 谁想得到,居然会在附近的商店街,还是大白天的就遇到她呢
 
 「该不会———想在这打吗」
 「? 你说的好奇怪喔。太阳出来的时候不能战斗的」
 少女不满地噘起嘴
 那怎么看,都像是她那年纪的女孩该有的举动
 
 「————————」
 我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
 虽然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但我也感觉得出来,眼前的少女于我无

 
 「你、你———记得是」
 「依莉雅斯菲尔.范.爱因斯柏。太长了叫依莉雅就可以了喔。那
么,大哥哥叫什么名字?」
 
 「我……? 我是卫宫士郎」
 「为工市郎? 总觉得不好念呢」
 
 「……我也是第一次被人家那样念。没关系,不好记的话叫士郎就
好。那是名」
 
 「士郎? 怎么,名字比我想的还简单嘛。是吗,士郎啊。……嗯,
声音合格了。虽然单纯,但有孤高的感觉」
 依莉雅斯菲尔好像在想什么地朝我看过来
 
 「唔……!」
 身体不自觉地反应1腰部低下来让自己能够随时动作
 ……再怎么说对方都是Berserker的主人
 只要她想的话,马上可以把旁边的花店跟我一起打飞吧
 
 「啊,不用那么提防也没关系喔士郎。我今天没带Berserker来。
大哥哥也没有带Saber,彼此彼此」
 依莉雅斯菲尔很高兴地看着我
 
 「……不,什么彼此彼此啊你」
 「哪,说说话吧。我啊,有好多话想说呢」
 
 「什————!」
 少女就像是牵住父亲的手一样自然地抱住我的手
 
 「等、等等等等一下……! 突然做什么啊你! 这、这是什么新
策略吗!」
 「就是要说说话啊。一般的小孩都会感情很好地说话的对吧?」
 
 「不,是那样没错,但我跟你不一样吧! 彼此都是主人,还打过
一次不是吗! 应该是敌人!」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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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不是喔。我才没有敌人呢。其它主人只不过是害虫。不过,如果
士郎当个孩子要我放过你也可以喔?」
 
 居然笑着轻松说出这么夸张的话!
 「啊啊真是的,总之放开我! 你有点乱来喔!」
 我甩甩手挣脱依莉雅斯菲尔
 
 「呀……!」
 因为被我挣脱的反作用力,少女往背后倒下
 「糟、依莉雅———!」
 
 ……我为什么,这时会做这种事呢
 
 等我注意到时,我已经匆忙地把手伸向依莉雅斯菲尔——啊啊真麻
烦,就伸向依莉雅的腰,撑住了快要倒下的她———
 
 我不说话地把依莉雅放到地面上
 「………………」
 依莉雅沉默着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呆站着看着依莉雅
 
 ……很尴尬
 就在我因为很尴尬而想悄悄回去的时候
 
 「———怎么。大哥哥,你讨厌我吗?」
 
 跟那晚
 跟带着Berserker时一样地,她闪烁着红色瞳孔说了
 
 「————」
 背上结冻了
 虽然因为之前的动作太年幼而削弱了危机感,但她的确是
Berserker的主人
 
 不小心反抗她的话就会没命
 要是在这种地方白白死掉就没有脸跟Saber见面了,更重要的是会
把附近的人们都卷进来
 ……没错,我可以打赌
 这个少女,不论在哪里,都会毫不留情地使用主人的力量
 
 「……我知道了。说话就好了吧。我会乖乖陪你说话的,这样就好
了吗依莉雅」
 
 「嗯! 那就到那边的公园去吧。我刚刚看过了,正好一个人都没
有」
 依莉雅像在弹跳一般跑着
 
 「来、快点快点! 不快点就要把你留下来了喔,士郎————!」
 依莉雅一边转着身体,一边在商店街上跑着
 
 「……那家伙。真的先跑掉了」
 
 与其说是错愕,不如说是感动
 对那名叫依莉雅的少女来说,只要约定过一次就是绝对的真实
 
 所以才会那么高兴地跑走
 也不想想放我一个人有可能会就这样逃走
 只要我说过要陪她说话,那少女就相信地跑走了
 
 「…………那家伙,怎么回事啊」
 真是非常地不搭调
 
 ……不过
 我也没有成熟到,能够背叛这么纯洁的信赖
 
 在离商店街有一段距离的小公园里,只有我跟依莉雅
 是这时间小孩子们都在学校吗,还是这种小公园已经不流行了呢
 总之在没有别人的冬天公园里,我们就这样被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包
住地开始说话
 
 「……那。说要说话,要说什么啊。你想知道Saber的事之类的吗?」
 「咦? Saber的事,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主人吧。会想知道敌人的从者情报吧」
 「什么啊,我不喜欢那种话。没有更有趣一点的话好无聊」
 
 「不,就算你说很无聊我也……那依莉雅你说什么有趣啊」
 「我不知道啊。我没怎么跟别人说过话。所比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啊。这样还把别人带来说话吗。没学过要先仔细想想再行
动吗? 没有吧。那从现在起要当个思虑严密的大人喔」
 
 「……呣。没关系啊,这种事就交给士郎。保护女性是男人的责任
对吧? 那我跟着士郎就好了嘛」
 
 依莉雅耶嘿嘿的笑着,把肩膀靠了过来
 这不是很亲近的动作,该怎么说,那自然地就像是因为寒冷而靠过
来的小动物一般
 ……喔
 仔细看看,这孩子好像真的很冷的样子哪
 
 「依莉雅。你该不是会冷吧」
 「咦? 嗯,很冷。我很怕冷的」
 
 依莉雅哈啊地一声吐出白色的气息
 虽然说着很怕冷,但依莉雅像是很快乐地看着白色的气息
 
 「是吗。虽然平常不是这样,不过今天特别冷哪。怕冷的话倒还能
忍住……那个,依莉雅是从哪来的? 总觉得名字很有贵族的感觉」
 
 「不是很有贵族的感觉,就是贵族喔,我是生在爱因斯柏的古老城
堡里的。一直都很冷还下着雪。所以这点寒冷还没问题吧」
 
 「……? 是生在很冷的国家吗。那不是应该习惯寒冷了吗」
 
 「是习惯了,不过我不喜欢冷。跟寒冷比起来,我比较喜欢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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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嘛。士郎也比较喜欢暖暖的不是吗?」
 「啊啊,当然啊。跟寒冷比起来,温暖比较好」
 
 「对吧! 嗯,所以冷天我都待在房间里。不过我喜欢雪喔。因为
爸爸说雪白白的,跟我的头发一样」
 
 「————」
 我捶了下手掌
 说起来也对啊
 我看到依莉雅就觉得连想到什么,如果说世上有雪妖精的话,应该
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依莉雅的父亲说的真好哪。依莉亚的头发的确像雪一样。白白的,
好像很柔软的样子」
 
 「耶嘿嘿,对吧? 依莉雅很满意这头发的。这是我身上唯一像女
孩子,遗传自妈妈的头发」
 
 依莉雅好像很快乐地笑了
 看到她那举动,我真的麻痹了
 要是没实际看过,我怎么样都不会相信这孩子是那Berserker的主

 
 「哪,士郎呢? 士郎有什么爸爸给你的东西吗? 啊,魔术刻印
不算喔。不是以主人的身分,而是以爸爸身份给的喔」
 
 「咦、我? ……唔—嗯……最后收到的是家吧。这之前是名字。
那一开始得到的是」
 
 原本濒临死亡的这条命,吗
 因为在十年前的火灾里,只有我被切嗣救出来
 
 「……也对哪,我没有像依莉雅一样,从父母继承身体上的特征。
不过我想还是有得到不输给那的东西喔」
 
 依莉雅把我的话像当作自己的事一样地高兴
 看到她的笑容,应该没有人会不快乐的吧
 
 「不过照你刚才说的,士郎没有继承魔术刻印啊。好奇怪哪。那士
郎就不是主人了?」
 
 「? 不,我虽然是没有魔术刻印的菜鸟魔术师,但我是主人喔。
那依莉雅,那个———你是主人嘛,那是魔术师啰」
 
 「咦? 我不是什么魔术师,而是主人喔? 我没有学到一般的魔
术嘛」
 
 「啊……!? 那没有从父母继承魔术刻印吗? ……那个,依莉
雅的家是可以有座城堡的名门吧」
 「是这样没错……魔术刻印不是为了成为主人才有的吗? 所以我
是主人啊」
 
 依莉雅歪头
 「…………?」
 我也同样歪着头
 依莉雅的话从刚刚开始就有点脱线,目前还没办法对话
 
 「……哪依莉雅。问个问题,依莉雅住在哪里啊? 你好像是只为
了圣杯战争才来这町的吧,那现在是住在旅馆吗?」
 
 而且依莉雅如果没有监护人在的话很糟糕吧
 总不可能让这样的小孩一个人到日本来的
 
 「旅馆……? 那是指别墅吗?」
 「啊啊,差不多。虽然不是家,但是可以住的地方」
 
 「那就有喔! 看,那边有很大的森林吧。那边深处,有座爷爷的
爷爷盖的洋房喔。说是让爱因斯柏的主人在圣杯战争时住的」
 
 依莉雅指向西方
 ……记得那边的确是有座还没开发到的森林……
 
 「那座森林,到这里开车也要一小时吧。依莉雅是从那里一个人来
的吗?」
 
 「嗯,我今天是溜出来的。因为赛拉跟丽洁莉特明明就是女仆还很
啰嗦嘛。难得来到日本,我想出来外面一下也没关系啊。虽然想要的
东西都已经得到了,但我一直关在房间里啊,这点事是奖励嘛」
 
 「……? 关在房间里,是依莉雅吗?」
 「嗯。下雪的时候啊,因为身体不好不能出门。所以几乎都是在房
间里玩的。啊,不过没关系喔? 这边没有城堡那边那么冷,一个人
也没事的」
 
 依莉雅笑容满面地说着
 她晃来晃去地摆着脚,好像只是这样就很高兴了
 
 「…………」
 我不由得把手伸进购物袋里
 把原本要跟Saber一起吃的铜锣烧拿出来,又不由得地伸到依莉雅
面前
 
 「要吃吗。虽然很便宜」
 「咦? 这什么,吃的吗?」
 「对啊。我虽然不喜欢甜的,但只有这是例外。我们家不论上下都
是用这当茶点的」
 
 「……这个。…….那个、要给我吗?」
 依莉雅怯怯地抬头看着我
 
 「给你。一个人吃也不好吃,一起吃吧」
 我伸出铜锣烧
 依莉雅有点疑惑地,拿起了应该是第一次看到的东洋日式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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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耶嘿。嗯,谢谢!」
 依莉雅好像很高兴地吃着铜锣烧
 大口大口地,像是充满精神的样子
 
 「————————」
 我也吃着铜锣烧,忍耐朝后脑而来的冲击
 ……败了
 该怎么说,我居然认真去想有这样的妹妹真好,这怎么回事啊
 
 「……不过,真的……」
 
 我觉得依莉雅太天真无邪了
 这孩子,说不定真的还不知道善恶的区别
 对于魔术师家庭是怎么养育小孩的,我只有模糊的想象
 即使如此———我也能感觉到依莉雅生长的环境并不普通
 
 远阪虽然那副样子,但她可是彻头彻尾的魔术师。不管圣杯战争还
是主人的互相残杀,她都能确实地理解那是"杀人"
 
 不过这孩子,该不会是不知道杀人的意义就成为主人了吧
 虽然只说了一点话,但我想依莉雅不是会自己主动杀人的孩子
 
 那么,那就是————
 
 「依莉雅。说点认真的」
 这时
 依莉雅像是被什么呼唤一样,突然抬起脸
 
 「……依莉雅?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得回去了。Berserker起来了」
 
 依莉雅一下从长椅上跳起来
 就这样,也没说再见地就跑出公园,不一会就走掉了
 
 回到屋子里
 
 我没有说出跟依莉雅见面的事
 虽然知道这本来是必须立刻报告的事,但我还是不想说
 
 我在公园遇到的依莉雅不是主人
 我跟依莉雅说了无关紧要的话,也简单地分开
 所以,我很迟疑该不该说出今天的事
 ……虽然隐瞒事情会良心不安,但我不想把今天的依莉雅当做敌人
 
 跟Saber吃过午餐之后,就在道场继续锻炼,等注意到时已经是晚
饭时间了
 我为了让因为跟Saber打斗而疲惫的身体得到休息,就去洗了个澡
把汗冲掉
 然后等我走到客厅时,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
 有点感动
 洗完澡后,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就有饭吃,果然很好
 
 「卫宫同学,吃晚饭了———干嘛,像笨蛋一样呆站着。怎么,痴
呆了?」
 但是
 为什么这家伙,老是像这样破坏别人的感动呢
 
 「没事。晚饭我就感谢地吃啰。Saber呢?」
 「嗯—? Saber好像是去士郎的房间了,没遇到吗? 真奇怪
呢,刚刚还在这里的」
 
 「因为这家复杂的像个旅馆一样所以错过了吧? 没关系,我去叫
Saber,卫宫同学请再进一次浴室吧。头发没有弄干喔」
 
 「啊,真的。不好意思,那Saber交给你了」
 我朝远阪摆摆手走向走廊
 
 跟远阪说的一样,卫宫家因为随便改建的关系所以到处都有通路
 尤其是往浴室的路,从我房间或从客厅都到的了,真的是盖得像旅
馆一样
 
 我进到浴室
 因为不太喜欢用吹风机,就用刚刚用过的毛巾擦头发吧
 
 「————————」
 
 瞬间
 我把今天一天发生的事,全都忘掉了
 
 「士郎」
 在说话
 眼前的家伙,好像在说话
 
 「要再洗一次吗,不过现在我正在用。可以的话希望能够让我用完」
 她毫不遮掩地说着
 
 「啊、啊、啊呜、啊」
 要解释
 明明必须解释这只是意外的,但脑中却一片空白
 因为这冲击可是大到足以破坏今天一天记忆的
 
 「对、对对、对对对对对」
 「士郎,是泡太久了吗? 脸一直红到耳朵了,要冷却身体应该到
回廊上去」
 「啊、不、我会的。可是不先、道歉、很糟」
 
 我把视线从Saber身上挪开,使碰碰跳着的心脏冷静下来
 
 「这是、意外。我不是打算要看Saber的裸体。不,都这样发生了
我也没有辩解的余地,Saber要对我生气也可以」
 「?」
 我尽量看着下方,想办法让心情平静地说了
 
 Saber好像想了想之后
 「士郎,请抬起脸」
 跟平常一样地说了
 
 「啊……嗯」
 我照她说的抬起脸
 「唔、为什么还是那样子啊你……!」
 眼前的是跟刚才同一副样子的Saber
 
 「不。我是想说士郎没有必要道歉,就算看到我的肌肤,也不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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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意」
 
 「啊————什么?」
 「以前也说过了吧。对从者来说,性别只是琐事。虽然士郎像是因
为看到我身为女性的身体而慌张,但我更是一名从者。所以不需要在
意」
 
 「什————」
 Saber在说什么啊
 不,就算Saber本人这么说,Saber也绝对是个女孩子
 ……不,还是说
 虽然我觉得不会,但Saber,难不成
 
 「……问一下。你该不会是说就算被看到裸体也不会不好意思吧,
Saber」
 「? 为什么有必要不好意思?」
 「————————」
 果然是这样吗
 ……不过,不管Saber怎样,但我还是会失去理智
 
 「……抱歉。总之先道歉。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就随Saber处置」
 我转了一百八十度,僵硬地从浴室逃了出来
 
 「?」
 Saber到最后,都跟平常一样地看着我离开
 
 ———晚饭吃完了
 除了我以外的人大概都觉得这晚饭跟平常一样
 而我呢,因为浴室那件事而魂不守舍地连饭的味道都吃不出来
 
 「……好冷」
 本来正开着回廊的窗户,让外头的风冷却脑袋的,不过也到此为止

 一直这样会感冒的
 
 「士郎,你在这边啊」
 「sa、Saber……!? 什、什么,找我有事吗」
 「不是我,而是士郎有事吧。没关系吗? 已经跟凛约好晚上要向
她学魔术了」
 
 「啊」
 我打了一下头部
 「完全忘了。谢了,我马上去!」
 
 我跑进别栋,上了二楼
 敲了敲被远阪占据的客房门后
 
 「士郎? 没关系,我正好分不开手,自己进来」
 
 远阪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焦急
 
 一进到房间,我看到的是正在做怪事的远阪
 远阪把像是宝石的东西放在手掌上,另一只手拿着针筒,口中则咬
着像是手帕的东西
 
 「可以问个问题吗,远阪」
 「等一下。今天的分到这就结束了」
 
 说着,远阪把针筒刺向自己的手臂
 ……血液被吸上原本空的针筒
 然后把吸出的血一滴滴地滴在宝石上,再紧握住被血沾湿的宝石
 
 啪地一声,闪过让人目眩的东西
 虽然我勉强可以理解,那就是魔力之光,但是————
 
 「……唉。做了这么多也只有三成吗。果然好像还是只能用手边的
九个呢」
 远阪脱力地垂下肩膀,把宝石放回像是宝石箱的东西
 
 「远阪。照约定的,我来受教了」
 不过在那之前,我很在意她刚刚的行为要怎么办呢
 
 「嗯,正在等你。白天和Saber锻炼过身体方面了对吧? 那晚上
就必须锻炼内在喔」
 
 是教人的意志满满吗,远阪好像有点高兴
 ……嗯呣。虽然Saber说过她不擅长教人,不过这家伙一定是相反
类型
 
 不对,适合不适合是另一回事
 
 「那么,要从什么开始呢。记得士郎说过只会用强化魔术————」
 「不,在那之前可以问一下吗。果然还是在意。远阪啊,刚刚你在
做什么啊。用针筒刺自己很危险吧」
 
 「咦,那个? 那只是在做魔弹喔。我家的魔术是力量的流动与转
换喔。像现在有空的时候,就可以让自己的魔力移到别的地方」
 远阪淡然地,不理会我地就把话说完了
 
 「等一下。那个魔弹,还有转移魔力是什么啊」
 
 「魔弹就是魔弹啊。注入魔力的子弹。没听过宝石很容易寄宿人类
的思念吗? 实际上,宝石虽然是适合注入魔力的物品,但跟我们家
系好像又更合得来呢」
 
 「而注入魔力呢,举例来说像是今天什么事都没做就会有体力剩下
吧? 就是把那多余的力量抱在宝石里面。持续好几天、好几个月、
好几年,让宝石自己就变成"魔术"喔」
 
 「不过宝石自己也有容量,不在身上的魔力也没办法操纵。宝石中
的魔力呢,只不过是让大魔术在瞬间发动的火星塞罢了」
 
 「……呣? 这个—,简单来说就是把自己的魔力注入宝石,当做
后援吗?」
 「后援……? 嗯—,虽然接近不过不是吧,只是填装用完就丢的
旅行袋而已喔」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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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那就是像暂时增设硬盘吗。……好厉害哪,这样不就可以任意用
魔术了吗」
 
 「硬…碟……?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也不是那么方便的东
西喔。因为在把魔力注入宝石的时候,就会被宝石的属性影响而被限
制用途」
 
 「……哼—嗯。不过还是很惊人哪。魔力是可以这样储存起来的东
西啊。这么方便的事,为什么其它魔术师不做呢」
 不对,虽然这么说,但我知道的魔术师也只有切嗣而已
 
 「把魔力存在自己以外的物品上是很特殊的喔。士郎的强化,也是
把魔力注入物体里对吧? 通常呢,被注入魔力的物体会发生些变
化,而把那魔力用完的。魔术的效果是瞬间而不是永远的对吧」
 
 「而我们家为了避免如此,顺利地把宝石当成使魔力流动的永存物
体……可是其它的魔术师,也能在自己的体内做到同样的事。那就是
魔术刻印———也就是许多魔术师所有的,魔术的后援不是吗」
 
 「魔术刻印……啊啊,是父母让给小孩的那秘传啊。我因为没有那
东西所以一下想不到」
 
 「等一下,你刚刚说什么?」
 「咦……我说我没有魔术刻印啊。虽然老爸好像有,但没有让给我」
 「————————」
 
 当我正想着远阪多半要屏息时,她却说着原来如此,还点了点头
 
 「怪不得跟外行人一样。……那真的要从头开始了呢……嗯,那就
没办法了」
 远阪碎碎念着
 
 「……远阪。你不是早就注意到我没有魔术刻印了吗?」
 
 「怎么可能。知道的话就不会让你一个人行动了啊。……虽然觉得
你是菜鸟,但没有魔术刻印不就根本不是魔术师了吗」
 
 远阪一副很有意见的样子朝我看来
 可是,怎么回事
 远阪刚才的话,好像有着松了口气,还有羡慕着我不是魔术师的感
情在
 
 「————算了。既然这样就从头说明给你听吧。因为只要知道魔
术刻印是什么,就知道魔术师是什么了。来,士郎坐在那里。这是很
重要的话,所以要好好坐着听喔」
 
 「这边可以吗? ……好,开始吧」
 我打起精神看着远阪的眼睛
 是我认真的模样传达给她了吗,远阪满意地点头
 
 「那从简单的开始。你已经知道使用魔术师需要魔力了吧? 只要
是能发动魔术的,全部都说成是魔力也没关系喔。魔力的种类是各式
各样。有以自己的精神力使用魔术的人,也有以自己以外的东西为代
价使用魔术的人。到这里你应该知道吧」
 
 「啊啊。就是大源跟小源吧。大源是充满自然与世界的魔力。小人
是个人生成的魔力」
 「没错没错,说的很好。那我就从使用大源的魔术开始说明吧」
 
 「听好了士郎? 家世、魔术血脉稀薄的魔术师……简单来说就是
士郎……是以"已经有形体的物体"生成魔力的。这就是从古代以系统
形式确立的仪式,献上供品基触神秘的方法喔」
 
 「如果只有自己的力量不够的话,就准备代价来取得魔力的魔术形
式。这样就算术者魔力希少也能使用魔术。因为使用的魔力不是从自
己,而是从大源借来的,术者只要进行仪式就好」
 
 「……不过呢,这种事如果没有知识就做不到。对士郎还太勉强,
而且你本来就不适合这种血腥的事」
 
 「……对啊。我也不想做什么把鸡当活祭品,或是铺上魔法阵祈祷
一晚上的事」
 
 「对吧。那这就不要管了,下一个是小源,也就是以魔术师个人之
力行使的魔术。我想也不用说了,这就是我和你基本的魔术使用方法
喔。士郎的"强化"是不借助他人之力,只靠自己的魔术回路而完成的
魔术对吧?」
 
 我点头
 好像进入正题了的样子
 
 「那个,产生自己专有魔力的机能———"魔术回路"呢,是从祖先
代代持续的魔术士血统继承的遗传体质。"魔术回路"能够好几代地累
积锻炼,让子孙继承到更强的喔。魔术师家系的小孩,就是这么适合
魔术的人。虽然不公平,但我跟士郎从起跑点就不一样喔」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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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我知道。我不在意的,继续说没关系喔远阪」
 「……我也不是在意啦。算了。然后呢,除了魔术回路以外,各家
系还有代代锻炼的秘传魔术喔」
 
 「跟刚才的宝石很像吧。如果把一个魔术锻炼到极致呢,魔术师就
会像是能把那魔术"拿在手里"一样。你了解把本来没有形体,只不过
是公式的魔术"拿在手里"的感觉吗?」
 
 「———虽然不知道,不过拿在手里就像是变成身体的一部分吧」
 
 「正确。超越原本形式,已经成为自己一部分的魔术是能留下形体
的喔。那是确立不安定魔术的伟大功业,同时也是那魔术师存活的证
明」
 
 「然后,魔术师在死前,会把自己完成的伟大功业化为刻印留给继
承人喔。就说我把这给你,你要到达我没有完成的境界。说不定我留
下来的刻印可以帮上什么忙。就像这样。……不过,不管留下刻印还
是接受刻印的人,都知道这种刻印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就是了」
 
 「……? 什么啊,这么了不起的刻印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吗?」
 
 「帮得上啊! 如果让一般魔术师来做,一个魔术刻印就够他悠闲
度日了! ……不过,这就跟收到汽车一样。不管在地上跑的多快,
都到不了月亮上的」
 「……?」
 
 「好了啦,我继续说。我想你已经知道了,那个刻印也就是魔术刻
印」
 
 「家族的当主把倾一生之力完成的魔术刻印让给子孙,而子孙又完
成下一个魔术增加刻印,再让子孙继承。像这样增加复杂性、刻着久
远历史的东西就是魔术刻印————对魔术师来说,这是逃不掉的束
缚」
 
 「…………。也就是说,魔术刻印里有着该家族全部的记录吗?」
 
 「啊,不是的。家族记录是有确实的文件保留下来的喔。魔术刻印
里的,只是单纯的魔术。刻印只是会自己咏唱咒文、让持有者使用没
修习过的魔术而已。说得简单点就像是在自己身上刻下魔法阵一样」
 
 「…………嗯呣。那么啊,不就把刻印刻在谁身上都没关系了吗? 
魔法阵只要知道形式,不管要画几个都可以不是吗」
 
 「也不能这么说喔。魔术刻印呢,是像生物一样的东西。就跟移植
器官一样。因为器官只有一个,所以既不能分给许多人也不能有副本
的喔。把心脏分成两块也没意义对吧? 因为分了机能也会消失嘛」
 
 「啊……呣。这样啊,的确。那么远阪也是,有被移植那刻印吗?」
 
 「……移植呢,只是我比较负面的比喻喔。其实就跟刺青一样喔。
我的是在左手臂。从肩膀到手上满满的呢。只是魔术刻印不用的话就
不会浮现,跟令咒不一样,所以没必要隐藏」
 
 「……就是因为这样,魔术师家系都是一脉相传的。如果家中有兄
弟在的话,通常就要有一人不能学魔术地过一般人生活的喔。因为不
能传递魔术刻印,就算做魔术师很有成就也没什么意义」
 
 「啊啊,这慎二也说过。……这样啊,因为这样樱才没有学的啊」
 
 「嗯。……不过间桐家呢,从几代前就自己停止继承刻印了。所以
慎二学到的应该只有魔道的知识吧。……这种人真的是最麻烦了呢。
明明就对魔术没有实感还在使用魔术」
 远阪骂完后,轻轻地深呼吸
 
 「接下来,本来是要教魔术了,不过预定改变。士郎既然没有魔术
刻印那就须要另立方针。……嗯,今晚就到这里吧。到明天前我还要
准备很多事,就等到那时再说吧」
 
 「? 既然远阪这么说我也只能同意……不过要准备很多是什么
啊」
 
 「就是很多啊。既然没有刻印,那你就没办法开关吧? 我要弄一
下你身体内部,所以就得有药跟矫正器具不是吗」
 
 「————————」
 呜哇。我刚刚好像真的在抖了
 
 「怎么? 你说讨厌的话我就会住手喔。不过那时候,我也不会再
教你了喔?」
 「啊……不、是讨厌没错,不过拜托了。远阪说的话,大概是对的」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开关是什么意思,但我想这件事可能跟我一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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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直没办法把自己转换成魔术回路有关
 
 「那明天就这样决定啰。……喔,对了。你明天也打算跟Saber锻
炼剑术?」
 
 「? 啊啊,对啊。虽然在意学校的结界,但到发动前还有时间。
我想在那之前稍微变得能够战斗」
 
 「是吗。算了没关系。不过你反而跟Saber处得不顺利不是吗?」
 「唔……那是、因为」
 
 「晚餐前明明还能自然地说话,从晚餐时就怪怪地沉默了。以防万
一我问一下,你们应该相处的很顺利吧? 万一在战斗时决裂的话,
连我们都会受害的喔」
 
 ……呜
 那不过是因为,晚饭前出了点麻烦,所以现在很尴尬而已
 虽然如此……但是我真的,跟Saber处得很顺利吗?
 经过今天一天的打斗,我想有稍微了解到Saber是怎样的人了
 
 身为一个协力者,我能够信任Saber
 这是绝对的
 但是说到在这以外的部分我是怎么看待Saber的,就很难回应了
 因为,我
 
 在那瞬间,就已被夺走正常的感情了
 
 「……很难说哪。那远阪是怎样啊。你喜欢Saber吗」
 
 「喜欢啊。因为没有讨厌的要素不是吗。又强、又有礼貌、又美。
跟我那个爱讽刺人的家伙差太多了」
 「哼—嗯。是吗,远阪喜欢Saber啊」
 
 「———! 什么啊,我只是老时说她算是喜欢的一类而已吧。你、
你啊,把那直接的说话方式改过来。很容易制造敌人的」
 
 「我拒绝。我不喜欢像远阪一样绕圈子说话,而且我本来就不会讲
话啊」
 
 「……也是吧。士郎不像是会说让人讨厌的话或讽刺别人的呢。对,
反正你就是觉得我是啰嗦又讨人厌的家伙对吧」
 
 「? 为什么啊。我喜欢远阪说的话喔。总觉得,不这样就不像远
阪了」
 「————————!」
 啊
 是惹她生气了吗,远阪一副不高兴的表情别过脸
 
 「…………」
 不过重要的是,刚才远阪说喜欢Saber,让我觉得有点高兴
 
 ————一天结束了
 
 我又因为在意隔壁睡的Saber,而逃往仓库
 
 「………………」
 我停下脚步,望着冬天的天空
 也不是因为夜空特别美丽
 只是呆呆地,什么都不做地在冬天的寒冷中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过了多久了呢
 突然,感觉听到了从黑暗中走来的脚步声
 
 「————是谁」
 
 没有回应
 只有不舒服的感觉随着脚步声逐渐接近
 
 「………………!」
 我沉下腰部,使自己能随时跳开地摆出架势
 「喂。我在问是谁啊」
 ……没有回应
 脚步声的主人,一次也没有停下地,堂堂地出现在我面前
 
 「————————」
 那家伙什么都没说,瞥了摆出架势着的我一眼
 「你,记得是————」
 那天。在晚上的学校里与Lancer战斗的从者
 被飞越围墙的Saber打倒的,红色铠甲的骑士————
 
 「远阪的从者,Archer吗……?」
 男人微微动了下嘴角
 他笑了———可以把这当成是承认吧
 
 「————————」
 ……总觉得,不高兴
 毫无理由地就觉得不爽,怎么样都喜欢不了他
 我没有跟这家伙说过话,也门被他袭击过
 但是,在像这样见面的瞬间我就了解到
 
 ———我,不能认同这家伙
 虽然没有理由,总之天生就是不合
 不只我,Archer自己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像这样个性不合的对象,就算在全世界找也没有第三人了吧
 他对我来说既然是这么讨厌的对象,那家伙会对我觉得厌恶也不奇

 
 「……有什么事。不是在伤治好前要看守四周的吗」
 「我当然是这么打算。只要治好我的伤,这无聊的协约也能解除。
所以我没什么话要跟你说,过去只是旁观而已哪」
 「怎么,别客气尽管旁观吧。我也没什么话要跟你说」
 
 「我是很想那么做,但有些事不能不管哪。你好像,不让Saber战
斗哪」
 「不可以吗」
 我反射性地回嘴
 
 「————————」
 Archer的眼神射在我身上,让我感到确实的敌意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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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果然啊。像是小鬼会想的事。不要别人的帮忙。全部的事都
自己来做。还加上不希望出现任何一名牺牲者吗———这思考,真让
人想吐哪」
 
 「什……! 你可没有立场说我啊! 我只是做我认为对的事而
已,别人别想插嘴……!」
 
 「我有立场。因为同样身为从者,我能够理解Saber的辛苦哪。像
你这样的主人,Saber的负担也很大啊」
 
 「…………!」
 也是因为这句话是事实
 但更重要的是,被这个人这么说,让我非常无法忍耐
 
 「别开玩笑了……! 我才没有Saber什么负担! 我要代替那家
伙战斗、这样不就好了吗!」
 
 「哼,你是觉得不作战就不会受伤? 从者是只为了战斗而存在
的。夺走他们的战斗才是冒渎———算了,跟你说也没用」
 说完想说的话后,Archer闭上了嘴
 
 ———过了几分钟
 我跟Archer仍然沉默地对峙着
 
 「————————」
 咕嘟,喉咙动了
 他那冰冷的视线,像是要探进我内心一般
 
 然后,突然地
 
 「那么。怎么样呢,剑士的主人啊」
 
 红色的骑士,以冷静的声音追求答案
 
 「什么怎么样」
 「你是真的打算,不战斗地结束这场战争吗。不跟任何人争斗、不
杀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杀?」
 「……我可没说不战斗吧。该战的时候我就会战斗」
 
 「原来如此。那就算战争也不杀人啰」
 「对啊。有意见吗」
 「我可不会打扰你的天真想法。没那种时间,也没那么白痴」
 Archer背对着我
 
 「但是不要搞错了。你所憧憬的正义一方,不过是清洁工人罢了。
要知道以正义一方的方法,能救的只有存活的人」
 「————————」
 ……为什么呢
 感觉他那句话,像是毫无理由地把我全身打垮了
 
 「……等一下。你说正义的一方,哪里像清洁工人了」
 
 「……你也应该注意到了哪。听好了,以正义一方的方法,不能将
悲伤的事、悲惨的死给复元的。———那本来就是个极限。正义的一
方,只是将发生了的事有效率地处理的存在。绝对没办法救到,你跟
你想救的人」
 
 「————————」
 才没有,这种事
 为了救别人而伸出的手,怎么可能会只有那个"别人"是救不到的
————
 
 「理想不过是理想。只要你还继续抱着理想,就会不断跟现实磨擦。
你所选的就是这么一条道路。而有一天要面对现实,支付那账单的时
候。你的选择,就有可能夺走许多性命吧」
 
 「什————」
 「至少要有觉悟。觉悟当你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时,什么是对的,谁
是该罚的。如果做不到的话,就把那梦想和魔术,现在马上舍弃吧」
 Archer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
 
 「听好了。不管谁做什么,都确实有人是救不了的。你的理想能救
的,就只有你的理想。人类能做到的事太少了。这样你还————」
 
 「喂、等一下! 你想说什么啊……!」
 我的问题溶入了黑暗中
 已经感觉不到Archer的存在,只有我的声划过夜空
 
 「……什么啊那家伙。把惹人厌的话说完就走掉了」
 简单来说,他想说的就是我的想法太天真了,照这样下去不久就会
遭受痛苦吧
 这种事,没做过怎么能就下结论是错的
 
 「———我有觉悟。当我错误的时候,就付出我这条命罢了」
 
 这就是身为魔术师的觉悟吧
 就算不用Archer说,我也早就了解了
 
 「哼。真的天生就跟那家伙不合哪」
 ……只是
 即使如此,还是有一件事让我挂心
 
 不管谁做什么,都确实有人是救不了的
 人类能做到的事太少了
 这样你还————
 
 「……这样你还要,一次也不回头地,追求那理想吗」
 
 我独自念着
 在Archer说话的最后,不知为何,有着传达出这些话的感觉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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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我走了喔士郎。今天会买礼物回来,所以要乖乖的喔」
 藤姐挥挥手去工作了
 
 「我也走了。今天要到我家去所以会晚一点,不过会在晚饭前回来。
看家时,请不要轻率行事喔」
 远阪只用视线打声招呼就走了
 
 「————接下来」
 时间正好过七点半
 今天早上也顺利地把两人送出门,接着要做的事当然就是
 
 「来,继续昨天的。到道场去吧,Saber」
 「咦,马上开始锻练吗? 才刚吃过早餐,应该稍微休息一下不是
吗」
 
 「不用担心喔。在饭后立刻活动也是种锻练,而且今天早餐吃面包
吧。那种东西不会堆在胃里的造成不健康的喔」
 
 「……唉。既然士郎说可以,那我就没关系」
 「那没问题了。好了走吧。让你看看我为了打中Saber一刀,想了
一晚的成果」
 
 「唔…………!」
 我撑不住Saber的反击,连用来防守的竹刀都被弹飞到地上
 
 「哈啊————咕、唔…………」
 原本握着竹刀的手指麻痹了
 本来打算以力量压迫而全力踏前的,反而遭到还击
 所以竹刀才会被打落,整个人坐在地板上
 
 「———可恶。本来以为刚才能成功的哪」
 「士郎的判断太天真了。听好了,就算士郎舍身攻击也无法打倒从
者。有想赢的意志是很好,但也请看看对手」
 
 「……呣。虽然这么说,但一直防守总是会被打倒吧。既然也机会
就得主动攻击嘛」
 
 「是这样没错,但士郎并不知道利用机会的方法。既然要舍身攻击,
就应该等待相当的好机会才是」
 
 「这不用你说啦。Saber刚刚稍微往别处看了吧。Saber一天都不见
得会有一次这样疏忽,所以我才踏前的」
 
 「突然间能做出这种判断是很不错,但我刚刚是故意做出破绽的。
期待着你应该不会因为这种程度就动摇,才移开视线的。没想到你居
然一直线地就冲过来」
 
 「————呜。你很坏喔Saber。玩弄外行人可不是好事喔」
 
 「没有玩弄。我虽然是布下计策,但既然有了破绽就得多少承担风
险。不过只是挪开视线的风险,与士郎舍身攻击的风险是连衡量都无
需衡量的」
 
 「……呣。简单来说,就是对小破绽要冷静啰? 像是大动作这种
难得的机会要放过……不对,你是想说要配合破绽的程度来行动吗,
Saber」
 
 「是的。所以,请仔细地分辨机会的大小」
 
 「但是士郎跟昨天比起来,对生死界线的敏锐有显著的进步了呢。
只要身体有了察觉危险的能力,就能自然地分辨该与谁作战以及该打
倒谁了」
 
 Saber似乎有点高兴地说着
 如果不是我想太多的话,Saber说不定是因为学生的进步而欣喜
 
 「差不多是休息时间了呢。我去拿水吧,士郎?」
 「啊,水不用拿了。我有带水壶,喝这就好」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到了墙边
 一边用事先准备的毛巾擦汗,一边从水壶中大口大口地喝着水
 
 「————哈啊」
 
 大大地吐气
 ……从送走远阪跟藤姐后将近三小时,只是在跟Saber打斗
 
 Saber还是丝毫不加指正,我也什么都不问地以竹刀互击
 虽然是胜算稀微的比赛,但跟Saber打斗还是能让身体充分活动
 
 我并不期待能提升战斗技术
 这不是让头脑,而只是让身体习惯战斗而已
 但还是比不做好,而且正因为我什么长处都没有,在这一点锻炼就
什么都不用说了
 万一在跟敌对主人对峙时,还在想该怎么战斗的话,那才是致命的

 
 「……Saber……果然一滴汗都没流吗」
 
 虽然还是会灰心,但本来就不可能一两天内就追上她
 Saber跟昨天一样地,正坐着让身体休息
 
 「————————呼呣」
 这样发呆着也不好
 难得有休息时间就说些话吧
 好,那么————
 
 ———> 前知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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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她在成为从者之前
 以人类的分身活着的Saber是怎样的人呢
 
 Saber既然这么美,我想应该是很受人欢迎的吧
 而且剑士什么的会不会也是搞错了,Saber以前,也是没有拿过剑
的一般女孩吧
 
 「……对啊。Saber,以前是怎样的人啊」
 
 兴趣涌了上来,不小心脱口而出
 
 「———什么? 士郎,你说了什么吗?」
 「咦? 呃、只是在想Saber以前是什么样的人而已。不是想知道
Saber的真名,只是想说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啊啊。我过去是怎么样的人,是吗……? 你还真是关心奇怪的
事呢,士郎」
 
 「麻烦的话听过就算吧。只是一时想到而已。Saber虽然是剑士的
从者,但在成为从者前会不会是不一样的人呢」
 
 ———没错
 我觉得,Saber过去会不会是过着与可爱的她相衬的平稳生活呢
 
 「———我想那是不可能的。成为从者并不会改变个性,而且我是
生下来就被赋予长剑的骑士。你所说的不一样的我,是不存在的」
 
 「呜哇。那你从以前就是这么严厉的个性吗Saber。……那真辛苦
哪。我有点同情你周围的人喔」
 
 「……那是什么意思呢。我虽然严格,但不记得有强迫过周围的人」
 
 「骗人。经过今天的特训哪,我才了解到Saber是毫不留情的家伙。
看看,这伤痕。别人一有点错就高高兴兴地打过来,你这鬼教官」
 
 「我、我才没有高兴。虽、虽然对士郎很抱歉,但如果不严厉的话
就不是锻炼了吧!」
 
 「————————」
 ……好稀奇
 Saber竟然会有这种表情,让我非常意外
 
 「那、那眼神是什么意思。突然沉默起来我觉得很卑鄙喔」
 
 「啊啊不是———因为Saber会这样生气让我很意外,吓了一跳」
 
 「咦———是、是吗? 我只是,把心里想的表达出来而已」
 「所以啊。Saber不太会说出自己的心情不是吗。所以刚才的很新
鲜」
 
 「是、是这样吗? 我是以自己的信念为基础而行动的」
 「所以就说那不是Saber的心情而是考虑吧。Saber很少将自己想
的直接说出来吧」
 
 「那是当然的。我追求的不是个人的想法,而是本身立场的意见。
不管过去现在都是如此。我是以剑士的从者身分而保护士郎。除了这
目的以外的事都不该说,也没有必要去想对吧」
 
 「———是没错,但这样Saber会很无聊吧。虽然Saber有责任在,
但也不能只尽责任吧。Saber也有自己想做的事啊」
 
 「所以,我该做的就是保护士郎。不仅如此,因为你明明就未成熟,
还不听我话地想要战斗,我才这么锻练你的不是吗」
 
 「———不,我不是说那个……算了,既然Saber这么说就好吧」
 
 总觉得,现在的Saber有着卸下防备、很开朗的感觉,而且我也不
想再这样讲下去,把难得的平和气氛破坏掉
 
 等我注意到时已经是正午了
 「午餐时间了呢,士郎」
 「啊啊,午餐时间了哪」
 我跟Saber互相确认,肚子也很有默契地一起响了起来
 
 「———吃饭吧。Saber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只要是士郎准备的菜肴,大概都能满足」
 
 Saber的说法有点奇怪
 ……算了,总之不像远阪那样啰嗦就好
 
 「那我去买东西了。差不多跟昨天同个时间回来,你到客厅去吧」
 「是的。我期待着,士郎」
 
 午饭就做从以前就很想试试的虾丸吧
 做得比章鱼烧还大上一圈,里面满满的虾子是最高级的了
 
 「……芥末买了,三点钟的茶点也没问题,好……」
 我把东西塞进脚踏车的购物篮
 
 ———对了
 昨天就是在这时候遇到依莉雅的嘛
 
 「———那家伙,不在哪」
 不,每天都在这里也很困扰吧,只是不在的话有点失望,也有点可

 ……我没有对Saber或远阪说出昨天遇到依莉雅的事
 她又不是以敌人身分出现,而且总觉得很犹豫该不该对她们说出依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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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莉雅的事
 「………………不会啦。也不是说昨天在今天就也会在的嘛」
 所以,接下来就骑上脚踏车———
 
 ———> 卫宫邸归
 
 直接回家吧
 Saber正在期待午餐,而我也不是能随便乱逛的闲人
 
 就这样,我试着做了擅长的虾丸
 硬要说的话,这并不是配饭用的菜,而最适合当下酒菜,本来这就
是我在打工的酒馆学到的料理
 
 「士郎。这好烫」
 
 Saber含着比高尔夫球大,又比网球小的炸丸子
 
 「嗯。Saber怕烫吗? 还是不喜欢吃这种粗糙的料理?」
 
 「不,都不是。这个热度很有趣,调味也是虽然粗略,但感觉得到
它的细心」
 
 「是吗。Saber喜欢就好」
 「是的。不能分给凛或是大河很可惜」
 
 Saber默默地进食
 是因为上午的练习运动吗,感觉比平常吃的还要多
 
 「————————」
 ……那个,虽然身为男人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但被别人吃着我做的
菜就会觉得很高兴。如果能让别人觉得美味那更不用说了
 我身为主人的力量还不够,如果这种事能够让Saber高兴的话,就
要更努力地集中在做饭上……啊咧?
 
 ……Saber用着好像很严肃的表情,看着空空的盘子
 
 「Saber……? 不够的话我可以在做一盘?」
 「咦……? 不、不会,我已经十分满足了。才、才不会不够的」
 
 「哼嗯。那饭后来喝茶吧。我马上泡好你等一下」
 我把空盘子收到厨房去
 把要洗的东西放在水槽里,加热茶壶来泡茶
 
 「对了。Saber偶尔也喝些不同的茶……」
 我从厨房探出头来
 ……这时
 
 「……可是,这才是问题。士郎的料理很美味。如果他从现在起拒
绝做饭的话,我的战斗意志一定会被削减。……我还太嫩了。虽然应
该已经经历过许多次,但兵粮问题还是这么可怕的事呢」
 
 「————这个,是怎样啊」
 ……撤回前言,还是不要太过专心在料理上吧
 照这样一天天地努力下去的话,到最后搞不好就变成专职厨师了
 
 嗯呣
 人类,不管什么事做过头都是不好的
 
 吃完午餐,到了下午要做的事还是没变
 不厌烦地,与Saber用竹刀打斗着
 本来应该持续到远阪和藤姐回来的锻炼
 
 被宣告有客人来了的铃声打断了
 
 「士郎。好像有客人」
 「啊啊,我也听到了。我去一下,Saber待在这里」
 「……不。也有可能是不速之客。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一起去吧」
 「————呣」
 Saber说的也有道理
 
 ……虽然有道理,但如果客人是邻居的话,Saber有可能会引人怀

 因为卫宫家可是只有士郎一个人在住的啊
 可是……
 
 「算了,那时在说吧」
 樱跟藤姐都经常出入了,现在才注意邻居也没用
 
 「好,跟来吧Saber。不过,如果是一鞍客人要乖乖的喔」
 「我知道。我是士郎的远房亲戚,没错吧?」
 「对对,那就拜托了」
 
 「好、马上来—!」
 
 我被不知道第几声的铃声催着,打开了玄关的门
 
 「打扰了。听说身体不好所以我来看你的喔,卫宫」
 来的既不是敌人也不是邻居太太,而是认识的学校朋友
 
 「怎么,是一成啊」
 「说怎么还真是失礼哪。你这是对来探病的朋友的态度吗」
 一成喝了一声,伸出手上的纸袋
 
 「嗯? 这什么。苹果?」
 「探病的礼物。平常从不感冒的卫宫因病缺席了啊,至少该带点礼
物」
 
 「————呣」
 
 虽然我对这心意很高兴,但不巧我并不是因为生病才休息的
 ……而且身为年轻学生,买了一袋苹果而来找学校的朋友是怎样啊
 
 「怎么了卫宫。不能吃水果吗?」
 「不,我喜欢喔。也对哪。虽然有点复杂,不过这心意我很感谢」
 我鞠了个躬
 
 「……卫宫。问件无关紧要的事,你后面的女性是什么人啊?」
 「咦?」
 我转向后方
 在那边的当然就是,跟着我来的Saber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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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啊————」
 
 对了。一成那家伙,在我鞠躬的时候看到Saber了吗
 
 「……没看过的人呢。为什么这样的女性会在卫宫家呢」
 一成的眼睛毫不客气地看着Saber
 这家伙很会认生,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或不喜欢的对象就会很冷淡
 
 「啊、不是、她叫做Saber、那个」
 「我是士郎的远房亲戚。曾经在外国时受过这个家的主人,切嗣先
生的照顾。前几天来这里观光,因为有缘所以在这借宿」
 
 「————————咦?」
 Saber流畅地说明着
 
 「是卫宫父亲认识的人吗。听说他很喜欢旅行。会认识你这样的人
也是有可能的吧」
 「———————咦咦!?」
 另一边,原本应该很认生的一成,非常干脆地了解了
 
 「原来如此,事情我懂了喔卫宫。你是用生病当借口请假,为来观
光的她带路的吧?」
 
 「啊———啊啊。嗯,差不多就是那样」
 ……嗯。总之大略来看,我想这也不算说谎吧
 
 「那打扰一下也没关系了。我都运到这里了你也端杯茶当谢礼吧。
聊些这两天学校发生的事吧」
 一成脱了鞋走进玄关
 
 「……? 什么谢礼啊。我也是很忙的喔。要聊天等下次吧」
 「你在说什么。你把脚踏车丢在我家门前了吧」
 
 「啊……对了,我把脚踏车丢在柳洞寺了啊」
 「对吧。我把那牵来了。我可是在忙碌中,也不去学生会直接回家,
又到这里来的。这样你还不端杯茶来吗」
 
 「————唔」
 
 我的确是很感谢
 就算说有三辆脚踏车,但丢在柳洞寺的是花了最多钱的爱车啊
 
 「……抱歉Saber。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吗?」
 Saber不说话地点头
 
 「不好意思。那Saber跟一成到客厅去。我去泡茶。一成是日本茶,
Saber是红茶可以吧」
 
 「什……我、我也一起吗!? 我、我想这样不好。有我在就没办
法与同学轻松地谈话吧」
 
 「才没那种事喔。对吧,一成」
 「嗯呣。虽然女生很吵闹,但是Saber小姐就没关系。端庄的女性
是文化遗产」
 
 「对吧。那你们先过去吧」
 「啊……是的。我知道了,不过士郎」
 
 「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饮料的话,请也给我日本茶。我并不讨厌绿茶的」
 
 Saber不知为何很明确地说着
 虽然说话方式跟平常一样,但总觉得奇怪
 
 说了大概一小时的无聊话后,一成要回去了
 在客厅里聊的大半都是学校的事,虽然我小心地问了有没有发生什
么异状,但学校好像跟平常一样
 
 「那我告辞了啊。明天也要请假吗,卫宫」
 「啊啊,这礼拜我不去学校。明天也得陪Saber哪」
 
 「嗯呣。算了,如果跟那位在一起就没问题吧。虽然有些可疑的地
方,但也无需询问」
 
 一成自己点点头
 ……对了,这个认生的男人竟然没有讨厌Saber呢
 
 「哪一成。你明明跟Saber第一次见面却心情很好,是怎么回事啊」
 「你在说什么。我好歹也是吃寺庙的饭长大的喔。要是看不出别人
的善恶要怎么办啊。虽然不知道出身,但那孩子有着澄澈的灵气哪。
不可能是坏人的」
 
 「嘿。一成,你很看得出这种事啊。我有点刮目相看了」
 「……一般是看不出来的。但像她那样超群的人就连不成熟的人都
能看得出来。我虽然是实习僧侣,但有神佛在旁边也能感受得到神明
气息。也就是说,Saber小姐的感觉就是如此美好」
 
 ……这还真是,稀奇啊
 一成会赞美女孩子
 
 「是吗。一成也很欣赏Saber吗」
 那就太好了
 因为刚才Saber只是不说话地听着,我还担心一成对她有不好的印

 
 「当然啊。她不是个好孩子吗。很难讨厌的」
 「嗯嗯。不过啊,虽然知道她是好人,但有点冷淡吧。Saber平常
就那样子的,可不是讨厌一成喔」
 
 「咦? 那孩子,冷淡吗?」
 「冷淡啊。也还没笑过呢。在我们因为藤姐的话而大笑时,她也一
直很严肃的不是吗」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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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不,常常笑啊?」
 「————咦?」
 
 怎么可能
 Saber当然也有时候表情是很温和的
 可是让人看得出来在笑的表情,到目前为止一次都没有露出过
啊……!?
 
 「骗人。我可想象不了Saber抱着肚子狂笑的样子喔」
 「……不,不是那种的啊。她在看着你笑时自己也笑了啊,怎么,
没注意到吗」
 ————?
 看着我笑时,自己也笑了……?
 
 「……我说啊。那是,把我当笨蛋吗……?」
 「————原来如此,这又是个奇妙的解释。算了,这问题你就自
己去烦恼吧。万事来于自省啊,喝」
 
 寺庙的儿子说了口头禅后,大笑着走掉了
 
 「呣————什么啊那家伙」
 
 故弄玄虚地说完后就回去了
 至少该说声再见吧,笨蛋
 
 在太阳开始下山的时候,今天的锻炼就结束了
 因为体力已经接近极限,而且晚上也必须向远阪学魔术
 虽然没有达成打中Saber一刀的目标,但为了晚上,应该多少保留
一点体力吧
 
 就这样,晚饭轮到我来做
 Saber接着我进浴室冲澡,暂时不会回来
 
 「我回来了—。喔,真的有在做晚饭呢士郎。了不起了不起,佩服
佩服」
 
 藤姐很有精神地进到客厅,直接就坐到坐垫上
 这个人跟必须有半天睡眠的Saber不同,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像这样
 恐怕,连睡觉时也差不了多少
 
 「哪—,士郎—。这苹果可以吃吗?」
 
 藤姐一边拿起桌上的大量苹果一边说着
 
 「没关系喔。就跟你看到的一样是多出来的,平常一人一天吃三个
吧」
 「是吗? 那来做苹果派吧—? 不过主要是让士郎做啦—」
 
 藤姐轻松地说着,就这样咬了一口苹果
 ……虽然我是把洗好了的放在桌上没错,但这人应该不会在意这种
事吧
 
 「……真是的,难得的探病礼……」
 虽然是搞错了,但这也是朋友因为担心我才带来的礼物啊,藤姐把
那当什么了啊
 这时候要好好地说清楚才行
 
 ———> 藤,?
 
 ……我暂时停下晚饭的准备,脱下围裙
 等我洗完手走到客厅时,藤姐手上的苹果已经不见了
 
 「————藤姐,苹果吃完了吗?」
 「嗯,吃掉了喔。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是吗。那接下来换藤姐了。好了,把补偿刚刚吃掉的礼物拿出来」
 
 「? 礼物,橘子吗?」
 「……我可不会问你是怎么搞出这结论的喔。你该不会忘了早上出
门时说过的话了吧」
 
 「你很失礼耶,我才没有忘呢。看,我可是好好地准备好了的」
 藤姐把一个可疑的纸袋放在桌上,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
 我很意外
 想不到藤姐居然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不过那是什么啊。我看起来、这个」
 
 不管多保守地来看,都多得像是大赠送等级的布偶废弃场———
不,是布偶的山
 
 「要给士郎的是呢,这个阿兹特克的石头面具。士郎的房间很空荡
对吧? 有这个在一定能稍微提高房间的温度喔」
 藤姐把太阳造型的,既温馨又恐怖的面具递给我
 这只是个内部塞了软软的棉花,大小如手球的东西
 
 「……藤姐。这个,是一次一百圆的那个?」
 「对啊,我很辛苦才夹到的。花了两个小时,最后才让店员先生拿
出来的」
 虽然藤姐不好意思地笑着,但当时是多么血淋淋的场景,我只是想
想就觉得恐怖
 
 「这个—,还有中国龙、蝙蝠、螃蟹、牛、犀牛、突击步兵还有……」
 藤姐很高兴地辨认着堆的像山一样的布偶
 
 从桌上滚落了好几只布偶,客厅一下子就变乱了
 ……虽然变乱了,不过,在藤姐正高兴时也不好泼冷水
 
 「———算了,我收下了。藤姐整理完后也要收拾一下喔」
 「是—,我知道了—」
 
 我仍然拿着布偶地走回厨房
 ———这时
 是正好经过吗,我跟在客厅门口,好像心情很不好的Saber目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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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冰舞~ 发表于 2006-4-2 02:46:40 | 显示全部楼层
上了
 
 「……………………」
 Saber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望着客厅内
 
 「Saber……? 已经洗好澡了吗」
 「是的,洗得很舒服」
 Saber跟平常一样地回答,轻飘飘地像梦游一样走进客厅
 
 就这样走到了桌边,在一只布偶落下的地方突然停住了
 「大河。这个玩偶,是以狮子为造型吗」
 「咦? 嗯,好像是呢。那是狮子的小孩喔」
 
 「…………………………」
 Saber一直盯着掉在脚下的布偶
 
 「这些散落的玩偶,跟那边的玩偶一样是大河的吗?」
 「是啊,Saber想要吗? 想要的话就给你啊?」
 藤姐轻松地说着
 
 「————!」
 呜哇、你在想什么啊藤姐……!
 明明一看就知道Saber心情不好,干嘛还做那种蠢事啊!
 话说回来,Saber根本就不会想要那种————
 
 「怎样,要不要? 我拿着也没用,给Saber也可以喔」
 藤姐没注意到Saber心情不好地,拿起了狮子的布偶
 
 而Saber
 
 「————谢谢」
 
 探出身体认真地收下了
 
 「……咦?」
 
 思考冻结了
 这是,眼睛的什么错觉吗
 那个Saber,居然把那像废物般的布偶,很珍惜地抱着
 
 「感谢。谢谢你,大河」
 「没关系啦。那又不是老虎嘛」
 ……不。刚刚的话中有些问题喔藤姐
 
 「不过好意外哪。Saber喜欢这种的啊」
 「是的。我很喜欢娇小可爱的东西。因为以前,没什么接触的机会」
 
 说着,Saber低头看向手中的布偶
 那表情,该怎么说————
 
 「————?」
 ……怎么了
 刚刚,感觉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景象
 
 「嗯? 难不成Saber喜欢狮子? 我的敌人?」
 Saber说了声是。仍然用笑容看着布偶地点点头
 
 「并不是喜欢,而是有缘。以前曾经养过狮子的小孩,那孩子很喜
欢我让我很高兴。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很喜欢狮子。虽然,我本来应该
是背负着龙的人」
 
 「哼嗯。狮子的小孩吗……话说回来,狮子的小孩很像猫吧。怎么,
该不会把东西撕裂咬碎吧?」
 
 「嗯,就像那样地有精神呢。虽然只养了一个月,但我本来希望能
跟它一起到最后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过很困难呢,狮子很大的不是吗。一般家
庭养不了的,也只能放弃了」
 藤姐一个人点着头
 
 而Saber,还在继续看着狮子的布偶
 「————————」
 那是,因为什么样的魔法呢
 
 我所不应知道的景象,无意义地浮现在脑海里
 
 「————————」
 ……我也知道,那是能让人目眩的景象
 即使如此,我还是挥不去那种景象
 
 ……她刚才说着的回忆
 以前,实际上发生过的事
 和幼小的狮子贴着脸颊的Saber,是个与她年龄相衬的少女
 
 这是只有那时候才会那样吗,我不知道
 我知道的,只有自己觉得,挥开这景象是很可惜的
 
 「————————」
 
 奇怪的幻觉很快就消失了
 ……只留下胸中的骚动
 一瞥而过的幻觉,感觉就像无法治愈的伤痕一般,留在了脑海里
 
 准备好晚饭时,时间已经过了七点
 Saber跟藤姐在客厅里,只有本来应该这时间回来的远阪不在
 
 「……那家伙。该不是在外面出什么事了吧」
 虽然觉得远阪应该不会做笨事,但那家伙有时好像还挺笨的
 「———稍微去看一下吧」
 只是在屋子四周看看应该一个人去也没关系吧
 
 我到了走廊上
 正要从玄关往外走的时候,玄关的门卡啦卡啦地打开,穿着外套的
远阪回来了
 
 「远阪」
 「我回来了。怎么,穿着围裙来迎接? 想不到你还满适合的嘛」
 
 眉毛一动不动地,远阪半开玩笑地说着
 ……好可怕
 明明在开玩笑却一副认真表情的人,是最可怕的了
 
 「远阪,你————」
 
 正要问她发生什么事时,我注意到了她手上的血迹
 ……淡淡的血迹,还有肿起来的食指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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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那,该不会
 
 「远阪。我想说些我非常不好的预感」
 「什么啊。无聊的事就别问喔」
 「不。你啊,该不会打了谁吧」
 
 「正确。我揍了那烦人的慎二」
 远阪哼了一声走过我身边
 
 「………………」
 是吗。揍了慎二啊
 那手上的血迹,还有手指的瘀血也能了解———呃、等一下
—————!!!
 
 「等等等等一下! 揍了慎二是怎么回事啊远阪」
 「你很啰嗦耶。因为不高兴就揍了他一顿啊」
 
 「揍了一顿……需要用揍的吗?」
 「是熊没错,但是超大型的熊喔」 (译注:外来语的””=bear
可以解释成”需要用”、”熊”等意思,也就是说,凛在耍冷)
 
 「………………」
 「………………」
 暂时沉默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闭上了嘴,就产生了奇妙的间隔
 
 「……回归正题。你说揍了慎二,但是怎么会那样的啊」
 
 「当然要揍啦。他对我说要不要跟他合作,还说士郎没用所以早点
放弃嘛。把人叫出还说无聊的话,我就揍他让他安静啰」
 
 「…………………」
 不。再怎么说,那也太轻率了吧远阪
 ……不,还是说
 慎二说了什么话,笨到能让平常很冷静的远阪发火吗?
 
 「……你那眼神什么意思啊。我说啊,被害者可是我喔?」
 「不,这是两边都有错吧。……不过,慎二为什么对远阪说这种话
啊。那家伙之前可是向我提出要合作的喔」
 
 「不知道。可能是那家伙,对士郎有了竞争意识吧? 因为那家伙,
从我告诉他我现在跟士郎一起住的时候就变得很奇怪」
 
 「咦咦!? 告诉她你住在这里? 远阪,你对慎二说了我们的事
吗!?」
 
 「嗯,说了啊? 是昨天早上吧。慎二那家伙把我叫住,然后一副
很了不起的说自己也是主人所以也跟远阪一样了。总觉得不爽,所以
就说了士郎也是啊。本来以为这样他就会有点自觉,但在刚才就又埋
伏在我家前了」
 
 「然后我就说,不好意思我已经在卫宫同学家住下了,不想跟你这
样没用的主人合作……怎么,该不会很糟吧」
 
 「——————」
 当然糟吧,一般来说的话
 再加上慎二又特别在意远阪,这样简直是火上加油啊
 
 ……不过……这样啊,这样就说得通了
 慎二单单敌视远阪的理由,以及又固执地找远阪合作的理由
 
 简单来说,那家伙就是———
 
 「不过好奇怪呢。慎二那家伙,为什么一直缠着我呢。以那家伙来
说,我觉得是不会想去跟别人合作的」
 
 ———不
 那就是因为,对间桐慎二来说,远阪凛是特别的
 
 「没什么好奇怪的。我想对慎二来说远阪是特别的。那家伙,原本
是魔术师家族吧。那么———可能就会憧憬着,同样是魔术师家族,
而还有血脉留下的远阪吧」
 
 所以才会对远阪很坚持
 远阪凛对那家伙来说,在圣杯战争开始以前,可能就是求爱的对象
了吧
 
 「咦咦—!? ……等一下、他对我好意我是会高兴、但是———」
 是很意外吗,远阪陷入沉思
 
 「……啊,想起来了。说起来在一年级的时候,慎二有对我告白过」
 远阪一副「哎呀,忘掉了—」的反应
 ……呜呜。现在就同情一下慎二吧
 
 「唔哇,怪不得一直找我说话。我了解了」
 「……算了没关系。那你怎么回应的啊」
 
 「啊啊,拒绝了啊? 我啊,比赛时要是不先发制人就不会甘心。
要做的话就要自己主动,我不喜欢被对方决定胜负」
 
 是记不清楚当时的事了吗,远阪陷入沉思
 ———错愕
 这家伙,说不定真的是靠感性生存的生物
 
 「远阪。你猜拳常输吧」
 「咦!? 骗人、为什么你会知道这种事啊!?」
 ……果然是这样吗
 喜欢先发制人的话,对慢出的人想必是常输吧
 
 「Saber,那个要用酱油。不要染上不好的习惯啊」
 「———是吗。我是看到大河用那个,所以才用那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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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
 
 「藤姐只是在玩罢了。不能当作参考的,以后要注意」
 
 「……是吗。以前是参考樱的,所以才没有被士郎指正」
 「不,我没有生气啦。只是好不容易做的菜,想让人觉得很好吃而
已。那,回到刚刚说的事」
 
 「………………………………」
 
 「士郎,再一碗。要加很多味增汤喔」
 「好。Saber呢? 今天比昨天练得还累,肚子饿了吗?」
 
 「并不会特别饿。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再一碗吧」
 「啊啊,就这样就这样。如果连Saber都因为晚上肚子饿睡不着而
偷摸冰箱里食物的话,我可是会惊吓而死的」
 
 「………………………………」
 
 「啊,好过分—。那个不是我啦。是不知哪来的小偷把冰箱弄乱的
啦」
 
 「那我就要对那小偷说了。不要只是吃肉也要吃点青菜啊。而且不
要像早就瞧准一样连甜点也摆平了。真是的,又不是饿坏的野兽」
 「什么!? 啊啊—,不要叫我老虎—!」
 「呜哇、我没叫啊! 好烫、不要把烫萝卜丢过来啊笨蛋!」
 
 「………………………………」
 
 「士郎。厨房那边的锅子好像煮开了」
 「咦? 啊、藤姐暂停一下,我去关火」
 「很好。赶快把烧鸡肉和蛋拿过来」
 「了解。那藤姐就拜托你对付啦,Saber」
 「是的。请不要慌乱地料理,士郎」
 
 「………………………………」
 
 我站起来
 ……话说回来
 远阪那家伙,为什么从刚才就一直不说话……?
 
 「远阪? 今天的饭,很难吃吗?」
 「不会。我什么事都没有所以别跟我说话」
 远阪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别过脸去
 ……嗯呣。远阪又不是会为慎二的事生气到现在的人,是发生什么
不高兴的事了吗
 
 晚餐跟平常一样地结束,藤姐满意地回家了
 客厅里的是Saber跟远阪
 虽然跟以前一样有着尴尬的感觉,但因为这两天跟Saber锻炼的关
系,不会让人待不下去
 
 「Saber,你可以睡啰。之后我来做就好」
 「不,在士郎睡前我也要醒着。关于士郎的魔术实力,我也有事想
问凛」
 
 「是吗。那今天就早点到远阪的房间吧。没关系吧,远阪」
 
 「嗯,是没关系。不过你跟Saber的感情,变得还真好呢」
 ……?
 远阪不知为何,跟吃饭时一样不高兴的样子说着
 
 「我在房间等你,收拾好后就过来。……还有,明天起我也不去学
校。下午要到我那边喔」
 远阪哼了一声,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离开了客厅
 
 「士郎,凛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看起来好像在生气」
 「Saber也这么觉得? ……不知道哪。我是没有做什么让那家伙
生气的事啦」
 
 我跟Saber两个人面对面地歪着头
 完全想不出远阪生气的理由
 
 「那么,刚开始就先试着把那灯泡”强化”吧。只要提高周围玻璃
的强度就好」
 远阪把有点老旧的灯泡交到我手上
 
 「————————」
 我坐在地板上
 双手拿着灯泡,大大地深呼吸
 远阪说得简单,但我紧张得全身都僵硬了
 
 就算是每天晚上练习的事,但实际上成功率也只有百分之一
 虽然远阪说为了测量我的实力所以要看看”强化”的程度,但如果
这强化不成功的话也没什么好测量的了
 
 「————————」
 不行,我挥开杂念
 首先把意识集中在灯泡上
 
 脑中浮现的是灯泡的设计图
 玻璃的材质还有形状,力量的流动,就像是人类的血管一般化作了
图像
 那么,接着就只要把自己的魔力注入那血管就好
 
 ……照平常的要领来做就可以了
 在背脊上插入烧红铁棒的感觉
 把一根绝不会与人体兼容的神经刺入,让它习惯自己的身体
 
 只要能够顺利做到这步,接着就只要按玻璃的容量注入魔力就
————
 
 「————啊」
 破了
 是没操控好吗,超出适量地注入魔力的结果,玻璃轻易地就破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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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我畏惧地抬头看着远阪
 「……果然。本来以为不是的,不过真的是这样吗」
 远阪无力地垂下肩膀
 
 「嗯? 什么不是啊,远阪」
 「还用说吗,我真是为你的没才能而错愕啊……! 一点基础都没
有。真是的,真佩服你还能用这种乱来的方法生成魔力啊!」
 
 「……远阪。那个,你该不会生气了吧?」
 
 「当然啊! 对你这样有着基本问题还锻炼而错愕、甚至还想杀了
那没有改正你错误的师父。你为什么会这样绕远路啊……!」
 
 「……呣。虽然不知道你说什么,但别说老爸坏话。我没才能是我
的责任,跟老爸没关系吧」
 
 「有关系啊。既然好歹是个弟子,那改正徒弟的道路就是师父的责
任不是吗。……虽然对已经不在的人发脾气也没用,不过你师父从一
开始的步骤就搞错了」
 
 远阪一边发着火,一边从行李中拿出像罐子一样的东西
 那像是外国的小孩喜欢的,放入有许多颜色糖球的罐子
 日本也常看到类似的东西
 就是放入许多种类的糖果,而白色糖球是薄荷口味的那个
 
 「士郎,手伸出来」
 「?」
 总之我先伸出了手
 远阪打开罐子,拿出红色的糖球
 
 「来,吞下这个」
 「???」
 总之先照她说的,放进了嘴里
 
 「……不甜」
 不,该说是没有味道
 而且这触感,与其说是糖果,不如说是石头吧
 
 「……嗯……」
 我勉强自己吞了下去
 「呜哇,好痛。食道刺刺的,这是什么啊远阪」
 
 「当然是宝石啊。看了还不知道吗?」
 非常淡然地
 远阪说出了非同小可的事
 
 「什、宝石、为什么……!?」
 「没办法啊。虽然也准备了药,但要矫正士郎那种药是没效的。所
以只有用最强的东西打开开关了」
 
 「不、我不是说那个……! 为什么让我吞下宝石啊你! 那种东
西怎么消化啊!」
 
 「……我说啊。要担心的话请担心别的吧,那不是单纯的宝石喔。
刚刚的是,让还没察觉自己的你,强制察觉的强制装置。差不多要开
始溶化了,不集中精神的话会昏倒的喔」
 
 「什么会昏倒、你在轻松地说什么危险的———」
 说到一半
 
 异状就来了
 
 「————————!?」
 
 身体好热
 手脚的感觉渐渐麻痹
 背上被贴上了穿满疼痛的热块
 要是不把意识集中在眉心,紧紧地忍耐着就站不住
 
 「————你、这个、是」
 
 我知道的
 我知道这个感觉的
 这个是,失败
 这就是要把魔术回路装进自己身体、失败的时候会发生的、身体的
反动不是吗———!
 
 「没事的,虽然很痛苦但只要维持这状态就会慢慢轻松的。不过,
身体的热度倒是会持续两三个礼拜吧」
 
 ……虽然想回嘴,但我没有那种余力
 现在,只能全力地维持平衡不让自己跌倒
 
 「听好了? 魔术师跟人类的不同,就在开关的有无。你知道这开
关就是魔术回路的开关吧。看,那边有个煮开水的电炉。魔术师就像
那样。而普通人就像虽然不能让水煮开但能够保温的瓶子」
 
 「我们就是类似但不同的东西喔。让水煮沸的开关有无,已经不是
个人能左右的事了。从生下来———不,从做出来时,电炉跟保温瓶
就是不一样的。没有开关的人,一辈子都体会不到魔术」
 
 「听好了? 你虽然是外行人,但的确有着魔术回路。也就是适合
学魔术喔。所以只要在体内做出一次魔术回路,之后就用切换的就好。
只要压下开关,在体内切换开关就能产生魔力喔」
 
 ……呼吸平稳了下来
 跟远阪说的一样,只要克制住自己,状态好像就不会恶化
 
 「做出魔术回路只要一次就够了喔。但是你却每次都从头做魔术回
路,再把那装进身体里」
 
 「那是白费力气。既然是曾经在体内确立的东西,之后只要切换就
可以了。……本来呢,完成魔术回路的人,接着一定都会接受切换的
训练。可是你的师父却没这么做。所以你才会每次都背负着死亡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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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险做着魔术回路。……不,说不定你的父亲,当年也是用同样错误的
方式学魔术的」
 
 我吐着气
 手脚的神经,正逐渐地取回感觉
 
 「而长年错误锻练的你呢,开关是关起来的。既然这样就只有强迫
打开,告诉士郎的身体内有个开关在对吧」
 
 「听好了,刚刚的宝石呢1就是让那开关强制打开的东西喔。所以
士郎才会一直那样。想要恢复原来状态的话,就只有用士郎自给的力
量把那关起来。如果做得到的话,之后就不用宝石的帮助了。以后只
要以比较简单的精神作用,就能操纵魔术回路」
 
 「唔……那、我知道、可是」
 
 身体这么热,不能想点办法吗
 而且就算叫我把开关关上,但那种事要怎么做啊
 
 「咦、已经可以说话了!? ……哼嗯,你很擅长控制自己呢。那
说不定能比我想的还快恢复呢。开关这东西呢,是要试着冷静自己、
尽快轻松,身体就会自己关起来的。之后只要以自己的意志加快速度
就好。哪,很简单对吧?」
 
 「……不……就说、我完全不懂。就算你说什么开关我也没有感觉
喔」
 
 「现在是这样没错,但不久就会有明确的映像了。就像在脑海里浮
起一个按钮一样。以后只要按下那个,就能轻易地打开魔术回路喔」
 
 「……是这样就好了哪。现在,总之就是好想吐……」
 
 「也对呢。士郎过去都是用过强化魔术之后马上关闭魔术回路对
吧? 现在就是反过来,一直让魔术回路开着喔。就像不停地全速奔
跑一样,会痛苦是当然的喔。不过,身为魔术师这些是必要的。既然
说了要以主人的身分而战,这开关一定能帮上士郎」
 
 「…………我知道了。虽然出其不意,但我很感谢远阪。的确,如
果能确实感觉到开关,也是增强不少」
 
 「……你很了解嘛。不过不用什么感谢。我是因为如果你这个协力
者一直很弱的话会很困扰,所以才帮助你而已的」
 远阪哼了一声别过脸
 是因为身体太热了吧
 我模糊地想着,不好意思着的远阪真是个好人哪
 
 「……干嘛一直盯着我的脸看」
 「不。只是想说远阪真是不老实啊而已」
 
 「……是吗。居然可以开这种玩笑,卫宫同学你很轻松嘛。既然这
么有精神那继续教下去也没关系了吧?」
 远阪笑着靠过来
 
 「…………唔」
 
 等、一下
 我的身体还完全不能动耶、喂
 
 「那么再试一次”强化”吧。虽然现在的你应该还不能控制魔力,
但不习惯这状态就不能成为战力喔。没问题的,我拿了像山一样多的
灯泡来。虽然不知道要失败个几十次,但在成功前不会让你休息的」
 
 远阪开心地笑着,把灯泡递给还不太能活动的我
 
 「…………呜」
 
 呜哇……这就跟叫烧到四十度的男人去走长长的钢索没什么两样
喔,远阪……
 
 「……我败了。没想到,居然是我这边先耗尽呢」
 远阪用着微妙的眼神责备着我
 
 「………………呃。真没面子」
 「我预计的太天真了。没想到会把三十个全部弄坏。……不好意思,
今天的锻炼就到这结束了喔。因为没有可以测量士郎强化的道具了」
 
 「……唔」
 不,我也是有努力的喔
 用这个像是被放到锅子煮里煮开的身体努力过了喔
 只是虽然努力,但结果一次都没有”强化”成功而已吧
 
 「……我说啊。只是破掉玻璃而已,远阪能够修好吧。以前修好过
我家的窗玻璃不是吗」
 「不可能。那只是一般的破损对吧。这是承受不住士郎的魔力才破
碎的。要干涉带有他人魔力的物品是很难的,好好记着」
 
 「————呣。是这样吗」
 「对啊。……好了啦,士郎可以休息了。今天只要把开关唤醒就好
了。等到能控制之后,再继续这锻炼」
 
 「……呼。可以休息是很好。但要继续,是要教什么啊?」
 
 「士郎只能强化对吧? 虽然之前你说过只会这个,但说不定能学
会再稍微高级一点的”变化”。你有学过强化跟变化,还有投影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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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冰舞~ 发表于 2006-4-2 02:47:52 | 显示全部楼层
的事吗?」
 
 「————————呣」
 ……那倒是学过一些
 强化就跟字面上一样,是将物体强化
 虽然容易让人觉得是将物体硬化,但其实是将物体的效果强化
 刀的话就让它更好切,灯泡的话就让它更明亮,就像这样
 
 变化也不用怎么说明吧
 举例来说,刀刃是不能生火的
 像这样让物体付加本来效果以外的能力,就叫做变化
 而投影的话,记得是————
 
 「……? 投影是什么啊,远阪。记得老爸说过很多次的样子」
 
 「你知道强化跟变化吧? 那我想投影也能够自己想象出来吧。算
了,总之就是复制物体的魔术喔。不是像强化或变化那样,在原本存
在的物体上加工。基本上就是,从无到有全都用自己的魔力来构成,
难易度是最高的呢」
 
 「啊—……可是,魔力是用完就没了的吧? “投影”做出的东西
会马上消失喔。以十魔力”投影”出的剑,跟以一魔力”强化”的剑
来比的话,是”强化”的剑比较强。因为强化只是加工而已所以效率
好。所以,投影因为太浪费魔力并不常被使用」
 
 「……啊、想起来了。说起来老爸也讲过这种话哪。说是不合成本
叫我不要做了」
 
 「就是这样。来,问完问题的话就结束吧。……你脚步不太稳的样
子,我至少送到你房间前吧」
 
 我让远阪送到房间前
 回廊上,是等着我回来的Saber
 
 「两位辛苦了」
 「…………」
 没有回应的力气
 我只是点点头道个谢,就走向房间了
 
 「士郎怎么样呢,凛」
 「不行。非常不行。那家伙没才能」
 真是很像远阪的,毫不留情的一句话
 
 ……然后,等我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正抬头看着夜空
 今天并不是因为在意Saber才逃出来的
 是因为远阪教的事太多,还有持续发热的身体很难过,才像这样吹
着夜风而已
 
 「……可是。如果真的能用惯开关的话,之后就只是步骤的问题了。
连最简单的强化都这么失败,前途黯淡哪……」
 
 我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魔力注入从仓库拿出的木块里
 
 —————啪叽一声
 
 果然不能顺利强化,木块上出现了裂痕
 
 「……明明连内部构造都看到了。为什么会像这样,不能控制魔力
呢」
 
 远阪说过是我太用力了
 还说要用再少一点的魔力,只要想着补强物体较弱的部分就好
 ……简单来说,就是要比刚刚更放松一点吗
 
 「……这种事,不用她说我也知道哪」
 问题就在于,要怎么放松力量啊
 如果有能让肩膀放松的好方法,就好了———
 
 「…………」
 
 像是正渐渐溶入黑暗中一般的脚步声
 这毫不客气地接近的感觉,我是第二次感受到了
 
 「……怎么。我可没事要找你喔」
 「我也一样。但我是看不过凛在烦恼的人啊」
 
 「………………」
 我一边盯着Archer,一边扔下手中的木块
 这时,Archer好像很有兴趣地捡起了木块
 
 「强化魔术吗。不过做得真差劲」
 「……! 哼,反正我是菜鸟啊。那你的主人苦恼了真是抱歉哪」
 「不,不是那样。关于这点,凛也弄错了」
 「咦……? 那是、怎么回事———」
 
 「哼,对原本存在的物体加工? 那期望太高了。你可没有灵活地
能做得到那种事啊」
 「什……!」
 
 别人一问你就随口放话……! ……不过,他说的对,我也无法反

 我笨手笨脚这是事实,没办法顺利用魔术也是我自己的责任
 就算对这家伙发脾气也没用吧
 
 「———怎么了。没有昨天的精神了吗」
 「啰嗦。只是你说得对才不说话而已。是我不成熟,完全是我的错」
 
 我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而Archer呢
 
 「……呼呣。你在某方面上,说不定是没有遇到好老师呢」
 
 像是很佩服似地说了
 
 「咦……? 才没有喔。老爸跟远阪都教得很好。记不起来是我的
错吧」
 
 「———所以我才这么说。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懂的魔术师才能教
得好。天才无法了解凡人的烦恼。因为凛太优秀,所以才没注意到不
及格的你是错在哪里」
 
 「?」
 我不懂Archer想要说什么
 虽然不懂,但如果单纯地就语尾来看
 
 「虽然不太懂。但总之,你是要跟我吵架吗」
 现在我可是立刻奉陪喔
 「———又错了。卫宫士郎并不适合格斗。你的战斗应该是精神战,
是与自己的战斗」
 
 「呣……听说魔术师的战斗是精神战吧。这我知道啊。但还是得互
相打斗不是吗」
 
 「———真是的。这样Saber也很辛苦呢」
 Archer打从心底把我看扁了
 在他眼中掺杂了,过去所没有的灰心与愤怒
 
 「我只说一次所以仔细听。听好了,卫宫士郎在战斗中没有胜算。
以你的技术,不管做什么都是对从者无效的」
 
 「…………唔」
 这Saber也说过
 我在战斗中无法获胜
 不管用什么计策,卫宫士郎在战斗中都没有胜算
 
 「那么,至少想象一下吧。现时中敌不过的,就在想象中打倒吧。
自己赢不了的话,就幻想出赢的了的东西吧。———毕竟。你所能做
到的,就只有这些了」
 
 「什————」
 
 不知道为什么
 我有种,Archer的话一下子就沉到我内心深处的感觉
 
 不要忘了哪,Archer说了
 我想,我绝对不会忘记这男人所说的话———
 
 「……我是怎么了哪,居然对该杀的对象提出建议。好像我也感染
到凛的天真了」
 
 Archer突然地消失了
 他本来就是看守的人
 应该是跳到适合看守的屋顶了吧
 
 「……什么啊,那家伙」
 
 我对着已经不在的人,喃喃地抱怨着
 
 当然是没有回应的
 我一边反刍着Archer的话,一边用火热的身体,感受着冰冷的冬天
空气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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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我做了梦
 是因为血液带着热能在体内鼓动着的关系吧
 在我眼前,又像这样地映出了没有必要想起的景象
 
 那对现在的我来说,是最古老的记忆了
 同时,也是一辈子都割舍不掉的记忆
 平时连回想都不曾有过,但却绝对无法消失的,十年前的景象
 并不是忘记了
 也不是想忘记
 对我来说,那只不过是已经过去了的事情
 
 所以,并不会特别觉得痛苦
 更不会因为愤怒而颤抖
 
 已经过去的事情,就是如此而已
 既没办法重来,也没办法挽回
 卫宫士郎现在,已经从那景象脱离,继续地活了下去
 这样子的我所能做到的,只有向前看着而已
 
 ……这不是别人告诉我的
 只是从小时候,就模糊地想着
 
 不忘记过去、不否定过去
 只有肯定,才能让失去的东西重生————
 
 「好热———」
 
 因为自己身体的热度而醒来
 ……睡多久了呢
 结果,我也没回房间,而是在吹着晚风时睡着了吧
 
 昏暗的仓库里,有我和————
 
 「呃、Saber……!?」
 「你醒来了吗士郎。跑出房间是没关系,但在这里睡不会很难看吗」
 
 ———Saber一副很有意见的样子
 
 「啊、早安。不是啦、昨天身体很热,到了外面不小心就睡着了」
 
 「这看了就知道。说明就不用了,下次请注意一下。要是让主人在
这种地方休息,我就没有立场了」
 
 「唔……抱歉,以后我会尽量在房间休息」
 「你能了解就好。对了士郎。刚才大河在叫你」
 
 「藤姐……? 为什么叫我啊」
 「应该是早餐的问题吧。因为现在早就过了早餐时间」
 「咦———呜哇、已经过七点了吗……!? 糟糕、睡过头了……!」
 
 「也对呢。士郎很少最后一个起来。昨晚凛的锻炼很辛苦吧」
 Saber冷静地分析状况
 不过,我可没有那种时间
 
 「不好意思让你来叫我,你先回去吧。我也会马上换好衣服到厨房
去的」
 「是的。那么,就尽力让大河冷静下来吧」
 
 Saber脚步平稳地走掉了
 
 可是居然说要让藤姐冷静下来……Saber也很习惯我们家的早晨了
嘛……
 
 我冲进厨房
 一边把背后藤姐的唠叨声当成耳边风,一边花不到五分钟就把早餐
准备好
 
 「久等了。离上学时间没多久了,赶快吃吧」
 我把早餐放上餐桌
 
 「什————」
 突然
 
 「这是啥啊———!!」
 
 藤姐发出怒火
 
 「这什么、只有烤吐司不是吗! 士郎、为什么今天的早餐只有这样
啊……!」
 
 「……我说啊,睡过头了我也没办法啊。没有做其它东西的时间,
而且早餐时的面包不就是这种东西吗。只是没有色拉和烧蛋而已,也
没差多少喔」
 
 「差很多! 哪、大家也这么想对吧!?」
 藤姐朝不说话地吃着早饭的Saber和远阪出声
 不过太天真了
 这两人都不像藤姐这么爱吃。怎么可能会同意
 
 「……也对呢。虽然不像藤村老师,但我可不能容许这种粗糙的东
西。只能认为这是污辱了面包餐点」
 ……呃、等一下
 你本来不是不吃早餐的吗
 
 「……………………唉」
 呜哇、你那什么明显失望的叹息啊!? Saber、你是不是搞错角色
了!?
 
 「看,大家都觉得是士郎不好。多数决定了,反省后要好好地准备
早饭」
 「谁管这种作弊表决啊! 而且啊,如果现在做菜会迟到的喔藤
姐。已经七点半了,不咬着面包跑步可就来不及了所以就死心吧!」
 
 「没关系。如果要我选择迟到或肚子饿的话,我会尊重早饭」
 「少来! 哪有像你这种老师的……! 好了啦快点吃完到学校去。
我先说啦,就算固执也好,我不会准备其它早餐的啊」
 
 「呣—。真是的,士郎都在这种奇怪的事上认真。说这种老气的话,
很快就会变成老爷爷的喔」
 「不用你说。托藤姐的福我可早就完全像个老人了喔」
 我回嘴后咬了一口面包
 ……哎呀,老实说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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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明明有这么多人在一起,却只有面包当早餐是有点寂寞
 
 道场里响着竹刀的声音
 打斗的内容还是一样
 
 我奋起精神攻击,而Saber轻易避开后加倍回击
 想办法撑住反击后继续攻入,却又很快被击败———我们就是一直
重复这这样的比赛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我停下脚步,大口地呼吸
 用手臂擦去额头上的汗,吐了一口气
 
 「在休息什么。如果是昨天的士郎,应该不会在这时候休息的。来,
请快点攻过来吧」
 
 「不———等、一下。没办法呼吸了。稍微、休息一下」
 
 「你在说什么不像你的话。如果士郎不攻过来的话。就只有由我攻
入了。这样也没关系吧」
 Saber不满地瞪着自己差劲的学生
 不过,就算她那副表情,我的身体还是无法随意活动
 
 「……唉。到底怎么了士郎。今天早上的你跟过去简直像是不同人。
明明过去都能只盯着攻进的竹刀,但今天早上的士郎却没有那种力量
了」
 
 「……这我也知道哪……不过没办法打得很顺利」
 
 因为,情况跟昨天差太多了
 
 「身体的热度还没消退吗。 不过,这不能成为身体状况低落的理
由。请稍微冷静一下头脑,振作起精神来」
 
 「———不。要那么做的话,首先要把那个想想办法吧」
 
 我指向站在墙边的旁观者
 
 「什么? 不用在意我没关系,继续训练吧?」
 
 「………………」
 远阪完全不懂
 她完全不懂,只要她在那边看着,我就没办法认真跟Saber打斗
 
 「是因为在意凛吗。那才是修行还不够吧。……没关系。既然如此,
我就让你没办法注意到参观者吧」
 Saber用力握紧竹刀
 
 「呜哇、等一下Saber、我呼吸还没————」
 
 「没有问题。那种东西,是应该在战斗中调整的」
 Saber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
 当我一想着糟了而急忙以竹刀守住脸部的瞬间,Saber的竹刀正击
中我的头顶
 
 ……就是如此,今天早上的锻炼实在是极尽惨烈之能事
 我从那次昏倒之后就变得不会在意远阪的视线,而能专心在防守
Saber的攻击上,不知不觉地就到了中午
 
 「不过啊,Saber真的很冷静呢。跟士郎比试了三个小时,却连眉
毛都没动过。平常就不说话,在战斗时更加精炼了。就像无机体的感
觉」
 
 是那么喜欢我被打个不停的样子吗,远阪的心情很好
 她们两人在客厅休息
 而我,因为今天早上不认真的处罚,正在做午饭
 ……真是的
 好想随便做个阳春面算了
 
 「无机体、吗……? 也对呢,虽然没有注意到,但我说不定在握住
剑的时候感情是停止的。就算比试也是如此吧」
 
 「哼嗯。怎么,这就叫做以女儿身持剑的觉悟? 因为体格较差,就
只有心不能输」
 
 「不是的,凛。虽然战斗的觉悟是要冷静,但那应该不管男女都不
会变的吧。凛在战斗时应该也会舍弃感情。你是能做到如此的人」
 
 「呣……真有自信呢。算了,那也是事实。不过Saber跟我,绝对
是不一样的。因为我舍弃的只有天真。没有你那么超然」
 
 「好像是呢。所以你才如此高雅吧。在战斗中也能保持女性的优美」
 
 「什么啊,讽刺吗? 说到高雅我可比不过你喔。……士郎在那边,
所以我就老实说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觉得真是了不起的美人
而看呆了呢」
 ……呃,我听得到喔远阪
 
 「———那是凛想错了吧。如果我看起来美丽,那并不是因为我,
而是剑士的属性而美丽不是吗」
 
 「就说不是那样的嘛。我是纯粹地,身为女性而觉得输了。……不
然也不会受那么大的刺激了喔」
 
 「……所以,那是你搞错了。我一次也不曾把自己当做女性,也一
次都不曾被当做女性看待。这样的我,没有美丽的道理」
 
 因为Saber的这句话,两人的对话就中止了
 「————————」
 我一边切着菜,一边对Saber的话而感到烦躁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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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以前就觉得了,那家伙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啊」
 咚! 我用力地挥下菜刀切开鸡肉
 总觉得,非常地不高兴
 
 ———我一次也不曾把自己当做女性
 
 「———哼。算了,这跟我无关……!」
 咚咚! 我把菜刀插在砧板上
 不过就算这样,还是一肚子火
 
 「今天的课题就是那个。数量比昨天还多,你的身体好像也稳定下
来了,这次就能成功了吧」
 
 是怎么搬到我们家的呢,远阪拿出了整整四十个的灯泡
 
 「我稍微出去一下。要一会儿才会回来,在那之前请把那些用完」
 
 远阪离开了房间
 
 「————哈啊」
 
 接下来
 昨天虽然那样,但今天至少得成功一两个才行
 
 「…………呼。总之,用完一半了」
 
 我花了一小时,试着”强化”二十个灯泡
 一半破掉了,一半没有变化
 但是在没有变化的灯泡里有五个是顺利地注入了魔力。之后只要挑
战剩下的二十个就好,不过———
 
 「……等一下。就测试来说,有五个不就很够了吗?」
 这全部好像都是很有年代的灯泡了
 再破坏下去对远阪也不好意思
 
 「…………呣」
 
 也对哪,既然这样———
 
 ———> 远阪呼行
 
 ———去叫远阪吧
 
 再怎么说,也不能再继续破坏灯泡了
 ……不,我想这也不是已经破坏了四十个灯泡的初学者该说的话啦
 
 「喂—,远阪」
 
 出声也没回应
 ……真奇怪哪,不在家里吗
 其它远阪可能会去的地方———
 
 「……仓库中有人在」
 好像是远阪跟Saber在里面说话的样子
 
 「喂,远————」
 
 当我正要出声而举起手时
 
 突然,背上一阵发寒
 ……我想那是从仓库中流出的,远阪充满敌意的魔力波动吧
 
 「————」
 我没有出声
 ……远阪在生气,连这边都感觉得到
 
 「————————」
 两人的对话声传了过来
 不知不觉地,我已经处在偷听两人对话的立场了
 
 「————那家伙,是什么人啊」
 
 远阪念着,分不清是愤怒,还是畏惧
 Saber不说话地站在远阪背后
 
 「不敢相信。Saber,你已经注意到了吧……?」
 「……不。我不知道。我是骑士而非魔术师。在这里我只有些不自
然感,并不能像凛一般掌握状况」
 
 「———是吗。那我告诉你。那家伙才不是什么魔术师」
 
 用着包含了憎恨的声音
 远阪说了这样的话
 
 「……凛。那是什么意思呢」
 「就跟字面上一样喔。魔术呢,不过是等价交换。不管是如何神秘,
都只是把别处的东西拿到此处来而已」
 
 「……不过这不一样。那家伙是在把原本就不存在的东西拿到这里
来。将此处无法存在的东西实体化。这根本是侵蚀现实的构想。那家
伙的魔术,一定是某种魔术劣化之后的产品」
 
 「…………」
 
 我不知道远阪在说什么
 但是,刚才的是我不该听的话
 ……我远离仓库
 虽然这样是对远阪说谎,但现在应该回到房间,假装在等远阪才对
吧————
 
 两点了
 远阪没有回来,于是我努力地做着她交给我的课题
 
 「啊咧,有电话」
 电话声从远方传来
 
 「……客厅吗。远阪———呃,这我家的电话所以不能让她接吧」
 虽然我想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但也不能装作没听到
 我从床边站了起来,走向客厅接电话
 
 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Saber跟远阪是在庭院那边吧
 
 「喂,卫宫家」
 
 『唷卫宫。你今天好像又请假了,身体不好吗?』
 
 接起电话的同时
 我听到了慎二混着模糊笑声的声音
 
 「慎二吗? 有什么事,我是觉得我们彼此没什么话好说的」
 『什么啊,真冷淡哪。我可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才打电话的呢』
 
 「……告诉我一件事……?」
 『啊啊。是无论如何都非说不可的事,你可以到学校来吗。再拖下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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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去也不好,我是忍耐不了才跟你连络的。……对了,远阪在那边吗?』
 
 ……慎二的口气,有点奇怪
 虽然只听到声音还没办法说出个所以然,但他好像很兴奋,或是很
紧张的样子
 
 从话筒另一端听得到学生声音,好像是在学校里
 时间是刚过两点,是第五节课结束,正好在下课时间吧
 
 『喂,我在问你喔卫宫。远阪在那边吗,还是不在?』
 「……现在不在。正好离开了」
 『是吗,正好。我想就我们两个说话。———我会告诉你件好事的,
现在就来学校吧卫宫。当然不能跟远阪说喔』
 
 「———————」
 我不知如何回答
 慎二的样子有点奇怪,而且要说话的话,1我们现在就在说话了
 没有必要特地赶到学校,而且背着远阪行动也是背叛了她
 
 「———不,不好意思我不能去。有事的话等下礼拜吧。那时我就
会去上学了」
 『……啊? 你在说什么自私的话啊。那就太晚了啊,我刚刚不是说
我忍耐不了了吗……!』
 
 慎二怒吼着
 是很激动吗,透过话筒也听得到他紊乱的呼吸声
 
 『……哼。是在考虑吗。也对呢,果然不可能一个人来嘛。这电话
怎么看都很可疑嘛。卫宫也觉得危险啊』
 慎二突然一变,怪笑了起来
 
 「等一下。冷静下来,你很奇怪喔慎二。我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
 
 『啊哈哈哈哈! 别骗人了卫宫,远阪把事情全部都跟你说了吧?  
不用瞒我啊。也对呢,卫宫是剑士的主人嘛。比我能杀更多更多的人
嘛……!』
 
 慎二非常的高兴
 ……虽然跟这家伙认识五年了,但也没有看过他这么兴奋的样子
 
 「慎二,你」
 『好了啦我在学校等你喔。要快一点卫宫。现在过来还赶得上第六
节。正好是藤村的课,迟到也没关系吧』
 
 「不,就算是藤姐有人迟到也会生气喔。而且如果只上第六节课,
比缺席还容易被念的」
 
 『那是自作自受不是吗。啊啊还有,如果让远阪知道的话我会真的
跟你绝交哪。过去我一直都对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少最后,你该
尽一下身为朋友的义务吧?』
 
 话就说到这里
 话筒重复响着单调的声音
 
 「————干嘛啊,那家伙」
 
 ……不过该怎么办呢
 找不到刚才还在应该还在家里的远阪,也不能带Saber到学校去
 但是,如果拒绝慎二不知道那家伙会做出什么事
 
 他好像因为昨天被远阪严词拒绝而浮躁着,不管他的话很可能又会
对樱动手
 
 「……对啊。天还亮着,应该没关系吧」
 
 既然这么决定就快点吧
 跑着去的话应该赶得上第六节课吧
 
 在校门看不到人
 因为在上课中,从外面看来,学校好像没有人一样
 是没在上体育课吗,校庭里也看不到学生
 
 不过,只要再几十分钟就会一下转变了
 第六节课结束后就放学了
 不管校庭还校门,都会马上变得热热闹闹的吧
 
 上到三楼
 走廊上当然没有人
 教室里大家都在上课,要这样走到C班会有点尴尬
 
 「……算了,也不会完全被看到,赶快到教室去吧」
 C班在走廊的前头
 这里是楼梯旁边的H班,所以其实得走过五个班级才行————
 
 「咦————?」
 
 突然地,一阵头晕
 伴随着呕吐感往全身袭来
 
 「啊————咕」
 
 胃部在蠕动
 感觉一下翻转了过来
 眼前一片赤红
 就像眼球内充了血一般,一切物体全都转为红色
 
 「啊————啊、咕————………………!!」
 明明气温一点也没变化,却只有身体异常地发热
 
 「————这是、什么啊————!?」
 脚不听使唤
 身体使不出力气
 就像砂漏一样,我什么都无法做地衰弱着
 每次呼吸,体内的东西就好像要吐出来一般
 
 「咕———、唔…………!」
 
 很难呼吸
 喉咙好痛
 走廊,不,是校舍内的氧气都不见了吗
 我像被痛苦的肺部催促着一般,下意识地走到墙边打开了窗户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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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什————」
 
 意识冻结了
 在这太过异常的状况下,我连混乱都忘了
 
 ———窗户外
 
 校舍周围,是一片赤红
 学校像是被割据了一样地,被红色的世界笼罩
 
 而校舍,就是完成这红色天幕的祭坛
 然后,我总算
 接受了这情况就是”那东西”
 
 「————!」
 我离开了窗户
 用理性控制着无力的双脚,进入了眼前的教室
 
 这就是,”那东西”的结果
 没有学生是坐在椅子上的
 所有学生都倒在地板上,原本应该在讲桌前的老师也是
 
 ———还有气息
 
 每个人都像在求救一般痉挛着
 还没有人死
 他们只是无法站起,就这样渐渐腐朽
 他们倒在地上的悲惨模样
 
 甚至让人连想到了,四散的垃圾
 
 「啊————咕————」
 
 呕吐感加强了
 但我还是保持着冷静
 观察着倒地的学生们
 呼吸困难,但还不是没办法呼吸
 只是体力正在衰弱而已,动作快一点的话还有救
 
 然后在我要确认身边学生的脸庞时,脑中深处像是被敲了一下一样
 
 「———皮肤、在」
 
 在溶化
 并不是全部人都这样
 应该是有个人差异吧。有些特别衰弱的学生,皮肤开始溶化了
 
 黏稠地
 像肿瘤一般腐烂的手臂,还有像死鱼般的眼睛
 
 「————————」
 
 我知道的
 我知道这景象的
 
 「————————住手」
 
 这是地狱的景象
 这种东西我很久以前就知道的
 
 「————————就叫你、住手啊」
 
 所以,比恐惧更强烈的
 愤怒,支配了这身体
 
 「……!」
 左手在痛
 手背上刻的令咒,让我知道了”敌人”就在附近
 
 「哈、啊…………!」
 我呼吸慌乱地跑着
 脑中已没有了理智
 
 「唷卫宫。你比我想的有精神真是太好了。怎样,你喜欢这表演吗」
 
 走廊前端
 在C班教室前站着的是,间桐慎二
 
 手在痛
 令咒在告诉我,站在那边的男人就是元凶
 
 「————这是你干的吗,慎二」
 
 我无法顺畅地呼吸,跟慎二保持一段距离地瞪着他
 ……是很满意我这样子吗
 慎二夸张地张开双手,在红色的走廊上大声笑着
 
 「正是。知道你到了之后,我马上就发动结界了。要抓好时间很费
工夫的喔? 因为太早的话你会跑掉,太晚的话又会跟你见面啊。以我
来说,我只是想看卫宫脸色苍白的样子,不想弄出无谓的纷争嘛」
 
 「———是吗。说有话要说,也是骗人的吗」
 「话? 话是现在才要开始说的。我得让远阪知道,我跟你哪个比较
优秀,也得向卫宫因为说谎而道歉呢。看。虽然没对卫宫说,但学校
的结界是我铺的喔」
 
 慎二好像觉得很好笑似地笑了
 「————————」
 然后
 我也,真正地了解了
 
 「啊咧? 没有我想的惊讶哪。怎么,我明明说了这结界不是我做
的,卫宫也没有相信啊。……啊哈,不错不错,你也有不相信人的时
候啊!」
 
 高兴的笑声,像锥子一般刺进我的头部
 
 「————————」
 
 要说的话,我已经非常惊讶了
 我的觉悟,只有到设下这结界的主人是慎二或是另一人而已
 
 只是如此
 这种天真希望的结果就是这样
 在那时———知道慎二就是主人的那时,我就应该想到会这样的
 
 所以,这是我犯下的错误
 
 「……慎二,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东西。你说不想战斗也是骗人的吗」
 
 「不是,那是真的啊? 我也没有想去发动这种东西的。这只不过是
交涉用的材料喔。如果有这炸弹在远阪也不会轻易袭击我,如果有个
万一还可以当最后王牌喔」
 
 「……是吗。可是远阪说过距结界发动还需要几天。是她看错了
吗?」
 
 「哼,真像远阪的意见。不过啊,虽然结界没完成但形体早就做好
了喔? 只是要发动的话是没问题的。不过,因此效果会弱一点0这样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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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要杀一个人也得花几分钟吧」
 
 「—————住手」
 呕吐感已经退去了
 我明确地盯着慎二,说出了这句话
 
 「住手? 住手什么? 你该不会说要我停止这结界吧? 我可做不
出把发动了的东西收起来这种浪费的事啊」
 
 「住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令人不爽哪。你在命令我吗? 这可是我布下的结界喔。能决
定要不要停止只有我,想要我住手的话至少得跪下来才说得过去不是
吗? 真是的,不管藤村还是你,都不晓得自己的立场哪」
 
 「———喂。你说藤姐怎么了」
 
 「咦? 啊啊,藤村啊。这结界发动后啊,那家伙还能动喔。其它人
都倒成一团了,还一个人站着的喔? 然后就走到没有倒的我面前,叫
我去叫救护车哪。好了不起呢,这就是教职人员的典范吧?」
 
 「可是我可不能叫那种东西来,也不想去叫啊。不过藤村那家伙还
是紧抓着我很烦人,我把她踢飞后就动也不动了呢! 哈哈哈、那家伙
这样应该会第一个死掉吧!」
 
 「————————」
 
 我完全地转换了
 虽然远阪说过按下脑中的开关,但不是那种转换
 卡锵一声
 在脑中扣下了扳机,身体内部完全转换
 
 「————我再说一次。停下结界,慎二」
 「你真是搞不懂啊。你越说我越不想停下来。那么不爽的话就用自
己的力量停下来给我看看啊,卫宫」
 「———是吗。那么,就简单了」
 
 也就是说
 在解决这结界前,要先解决你
 
 身体飞跃而出
 体内如火般发热
 我跟慎二的距离不到二十公尺
 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只要一瞬间就可越过
 我的身体内,充满了无法与装上魔术回路时比较的活力————
 
 「哈、你真的是个笨蛋哪————!」
 
 黑影蠢动着
 原本沉淀在走廊角落的黑影,化为实体骚动着
 全黑的刀刃
 像断头台一般,将接近慎二的东西砍倒
 
 「————————」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魔术
 奔驰而来的黑影有三个
 这种程度————
 
 ———> 止必要……!
 
 ————没有必要停下来
 不管那黑影有着什么威力,只要没中就毫无意义
 
 三片刀刃破风而来
 
 「————、笨的人是你啊慎二……!」
 
 这种东西,跟Saber的一击比起来真是太容易闪避了———!
 
 「什……!」
 
 我从交错的黑影缝隙间穿过
 一点危险也没有
 我在那黑影上,完全感觉不出异样
 
 那就没有问题
 Saber教过我,只要不是让你有直觉会死的事物就不要犹豫
 
 「慎二————!」
 
 我踏前
 没有黑影保护慎二
 还剩几步,只要再踏前三公尺就———
 
 「住手、别过来……!」
 慎二逃了
 在我朝他背上伸出手的那一瞬间
 
 「————!」
 
 我全身感到一阵寒意,连忙缩回手
 
 切过空间的轨迹
 黑色的刃物,切过我刚才还在的空间
 
 「……!」
 我停下脚步
 是从那里出现的
 
 我眼前的是,连走廊上邪恶的赤红相形之下都显得无力的,不祥的
黑色女性
 
 「啊————」
 理性因为恐惧而停止
 会被杀
 虽然不愿想象,但自己悲惨地被断头的样子,还是浮现在脑海里
 
 ———那是
 与刚才的黑影天差地别的,压倒性的死亡感
 
 「很、很好Rider……! 别客气,那家伙就随便你了……!」
 
 Rider消失了
 我————
 
 ———> ……战
 
 「唔————!」
 
 我连忙后退
 现在很危险
 首先要重整姿势,然后再让慎二停下这结界————
 
 「啊……!?」
 我连发生什么事都无法理解,只是拼命地后退
 
 「哈啊、啊、啊…………!」
 眼前因为恐惧而一片空白
 我连自己在害怕什么都不知道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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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即使如此,我还是拼命地抬起了手,保护住头部
 
 「呜……!」
 
 有刃物刺在手臂上
 削过骨头的声音,宣告了下次就是必杀
 
 「啊、咕————!」
 
 我逃了
 没有转身的时间
 我用两手护住要害,拼命地向后逃窜
 
 「咿———呀…………!!!!!」
 刃物发出刺耳的声响,切裂我的身体
 眼前被由自己身上喷出的血雾给覆盖
 而在那瞬间
 
 Rider以无法辨识的速度逼近
 
 「咿…………!」
 
 每次被砍到时,我发出的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
 但我还是拼命地,在可以一次杀死数十人的攻击下逃命,不停地往
后退
 
 「哈————哈啊、哈啊、啊————!」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承受着Rider的短刀的,是我的手臂
 衣服已经碎裂,手上满布伤痕
 但还是能当做盾牌吧,我拼命地挡着朝头部、眉心、心脏放出的一

 
 不是以我的意志
 而是身体因为不想死而对Rider的攻击做出反应
 
 「啊————啊、哈啊————」
 
 肺部早就无法呼吸
 我只不过是被眼前的死亡感所逼迫,不停逃跑的野兽罢了
 之后等着我的,只有力尽被杀而已
 
 「咕————啊、唔————!」
 
 所以她就说过了啊
 不要跟从者战斗。卫宫士郎是无法与其战斗的
 听了她这话,我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呢。明明现在就必须
尽快抓住慎二,解开这混帐结界的,我还在干什么————!
 
 「你在做什么啊Rider。够了吧,赶快杀掉他啊。反正那家伙什么
都做不到的」
 
 慎二的声音在夸耀着胜利
 Rider点点头,突然大幅举起短刀
 
 ———准确地朝头顶而来的一击
 我根本无法闪避
 顶多只能尽力避开要害而已
 
 「唔…………!」
 
 ———短刀刺在肩膀,锁骨的下方
 突然传出尖锐的金属撞击声,还有咋舌声
 
 「咦……?」
 
 怎么回事……? Rider的短刀尖端,刃口破裂了———
 
 「……真惊人。我的刃物是杀不死你的」
 Rider停止了动作
 而当我在思考,怎样利用这唯一机会的刹那间
 
 「————那么,就请你摔死吧」
 
 我受到如铁锤般的冲击,飞出了窗外
 
 「啊————」
 只是腹部吃了一记回旋踢而已
 这样就让我飞了出去,撞破窗户飞到空中
 这里是三楼
 本来就算不管我也会失血而死的,再从这高度落下就会当场死亡吧
 
 不,一般来说,在受到可以把人踢飞数十公尺的那一击的时候,就
应该死了吧
 
 「啊————啊」
 
 我伸出手
 是我还没落下吗,还是死前的错觉呢
 我的身体,还留在空中
 
 「啊————我居、然」
 我像是要做些什么地,拼命地伸手
 天空一片血红
 校舍在咚咚地鼓动,像生物的胃一样
 
 ———我要就这样
 
 眼看这一切发生而死吗
 
 就这样
 就这样
 就这样
 就这样————一个人都救不了、自己死掉吗————!
 
 「我居、然————」
 
 我不甘心地咬牙
 赢不了的。连战斗都无法战斗。我明明知道的,却还做错
 
 我没有理会身上的痛楚
 只是愤怒的快要发狂
 
 ———大言自己一个人就能做到
 不让Saber战斗的结果,就是这样
 
 「————」
 
 我是笨蛋
 我一个人谁也救不了
 真的要让这战争结束的话,我该做的事,是早在一开始就决定好了

 
 那家伙说过了
 想要不跟任何人争斗、不杀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杀吗
 当注意到自己的错误时,首先应该决定要改正什么、要责备谁
 
 ———然后
 
 在我像是要抓住天空而伸出的手臂上的是,正等待我下令的令咒
———
 
 ———>召唤……!
 
 「—————来吧」
 
 我像祈祷般地念着
 我的生命怎样都无所谓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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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冰舞~ 发表于 2006-4-2 02:50:08 | 显示全部楼层
只是,为了阻止这残酷的事情
 
 「不———过来、Saber—————!!!!」
 
 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呼唤着自己的剑
 
 令咒消失了
 而空间,也同时出现扭曲
 
 那就跟字面一样,是魔法吧
 披着银色铠甲的Saber,像是冲破空间上的波纹一般出现了
 
 「呃啊………..!」
 我背部撞击到地面上
 
 「啊————啊、啊———…………!」
 呼吸停止
 内脏因为落下的冲击而一起移位了
 肋骨有几根断裂了吧,正好刺进去了
 
 「啊————唔————」
 即使如此
 我的身体也没有报废,染满血的两手也没有碎裂
 
 「士郎……!」
 ……Saber跑了过来
 我振作起没有感觉的两手,想办法站了起来,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没
事而站直身体
 
 「没有说明的时间了。你能了解状况吧Saber」
 「请等一下士郎。我能了解,不过在那之前你的身体————」
 「Rider就拜托你了。只有你能打倒那家伙」
 
 「不行,要先治疗士郎的身体。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不对。还有更应该先做的事吧」
 跟我比起来,现在必须尽快打倒Rider跟慎二
 没有比这更应该优先的事了
 
 「不过、这样子你会」
 Saber只关心着我
 ……要说不高兴是骗人的吧
 但是我没时间争论
 要是Saber不愿意的话,就只有用第二个令咒了
 
 「唔…………」
 是我的决心传达给Saber了吗
 Saber无奈地同意了
 
 「我知道了。主人,请指示」
 「打倒Rider。我会对付慎二」
 她不说话地点点头,然后就如旋风般朝校舍疾奔
 
 ———冲上楼梯
 
 Rider跟慎二在三楼
 从令咒的反应就知道慎二还留在那里
 
 在爬上三楼的瞬间,爆开了火花
 
 「Rider吗……!?」
 
 虽然我没看到,但好像是Saber注意到从头顶奇袭的Rider,把她
的攻击弹开了
 
 「———士郎,我会在这打倒Rider。你去将Rider的主人……!」
 
 不用Saber来说
 Saber是不会输给Rider的
 这是我跟Rider战斗后,对她的力量有了些感觉而有的确信
 Saber的战斗能力,超越Rider许多
 
 「交给你了……! 不过不要追Rider太紧,只要阻止慎二这就结束
了……!」
 
 我跑过Saber身旁
 Rider致命的短刀间不容发地朝我而来,而Saber的一击则将Rider
本人都打了回去———!
 
 我在走廊上跑着
 视线的另一端,是慌张的慎二
 
 「……空手还是不利哪————!」
 
 要做武器的话就需要长条状的东西,像是———这柜子里的拖把就
可以……!
 
 「————同调,开始」
 
 我边跑边注入魔力
 是因为没有杂念吗,还是因为没有做多余事情的体力了呢
 我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地将塑料的拖把”强化”了————
 
 黑影鼓动了起来
 我明明就受了这么重的伤,身体却完全没有迟钝
 
 再加上,我现在有武器
 那么
 
 已经连躲都没必要躲了
 我用拖把将袭击而来的黑影一一打碎
 虽然拖把断掉了,不过毕竟是临时造的武器,这也没办法吧
 而且,现在已经不需要那种东西了———!
 
 「慎二————!」
 「咿————!」
 
 我从正面打向慎二
 从满是伤痕的手臂上,传来了几乎要让人昏过去的痛楚
 
 我揍向慎二的腹部,顺势把他压到墙上
 「咕、你这……!」
 慎二想把我的手拉开
 而我立刻把他的手踢开
 ————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我把他被踢开的手压在墙上,就这样折断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慎二的惨叫,已经听不清楚了
 
 「————唔————」
 ……糟糕
 一放松就好像会昏倒一样
 要趁手脚还能动的时候————
 
 「咿……!」
 我抓住慎二的头发,压到墙上
 
 「———要惨叫等会再说。现在马上停下结界,慎二」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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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别———别、别开玩笑、谁要听你的」
 我用另一只手抓住慎二的喉咙
 沾满衣服的血,染上了慎二的身体
 
 「那就只有先把你结束掉了。我是怎样都无所谓喔。赶快决定」
 
 我在抓住喉咙的手加强力道
 ———是因为魔力在体中循环的关系吧
 像这样的颈子,好像可以轻易地折断一样
 
 「哈———少来了。你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而、而且我还没杀
人喔。只是从大家身上分一点生命而已————」
 「———我知道了。永别了,慎二」
 
 我开始用力
 没有犹豫
 只是,有着些许同情
 因为慎二没有学到,魔术师在杀害魔术师时,是不会犹豫的———
这是身为魔术师的基础
 
 「等————等一下! 等一下、我知道了、是我输了卫宫……! 我
马上停下结界、我会停的……!」
 「………………」
 我放松了加在他喉咙的力量
 
 「———哈啊、哈啊、哈啊……可恶、蛮力挺大的。……喂Rider!  
把鲜血神殿停下来! 主人的性命很危险啦……!」
 慎二朝远方的Rider叫着
 
 「————————」
 Rider没有回应
 不过,Saber听到后退开了一步
 Rider垂下短刀,稍微动了动嘴唇
 
 「……这样就好了吧。这结界好像是特殊的,在架过一次的地方就
不能再轻易地架起了。……我不会再在这里张结界了,把手放开啊」
 
 「怎么可以。既然我赢了你就得听我的话。———慎二,放弃令咒
吧。这样就不用再跟你战斗了」
 
 「什———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那么做! 没有令咒的话就不能
让Rider服从了。这样一来,我———」
 
 「这样你就不是主人了吧。那就到新都的教会去就好。那里好像是
保护退出战斗的主人的地方哪。……不然呢。难道你说为了自保才张
结界是骗人的吗,你是为了胜过其它主人才架出这种结界的吗」
 
 「……我可没那么说喔。我只是想说,当上主人,让从者服从的话」
 
 以为这样,就是当上魔术师了吗
 ……不过那种东西,就算当上又有什么意义呢
 
 「———到此为止了慎二。你不放弃令咒的话,我就把你的手切断。
这样你就没有当主人的资格了哪」
 「啊……? 把手切断……?」
 
 慎二像是觉得很疑惑地歪着头
 那不是在演戏,慎二好像是真的不懂我在说什么
 
 「不,我是说————」
 「士郎、退开……!」
 是Saber的声音
 是因为在道场辛苦锻炼的结果吧,我的身体对于Saber叫喊的反
应,比头脑还来得迅速
 
 我放开抓住慎二的手向后跃
 在这同时,Rider的短剑挥过我刚才还在的地方
 
 「Ri、Rider……!?」
 「———主人请退后。我们要从这场所脱离」
 
 「士郎、退后……! Rider打算把本来维持结界的魔力全部解放出
来……!」
 
 「……!? 解放魔力……!?」
 Rider的样子的确很不寻常
 不管是本来应该跟Saber对峙的她竟然出现在这里,还是从她全身
散发的寒气,都显示了跟之前的Rider不同层次的威压感
 
 「Ri、Rider……!? 你在想什么啊、连卫宫的从者都赢不了还要
做什么啊……!」
 
 「是的。我的确是比不上Saber。不过请放心。我的宝具能够凌驾
其它从者。不管对手是谁,都阻挡不了我的疾驰」
 
 Rider举起了短刀
 「什————」
 在场的人,全都发出了惊呼
 怎么回事,Rider把短刀刺向自己的脖子————
 
 然后,一口气割开
 
 ……鲜血飞洒而出
 从身上包裹着黑色装束的Rider脖子上,喷出了大量的鲜血
 
 「你————你在、做什」
 连身为主人的慎二,都因为Rider的举动而屏息
 就算从者的能力超越人类,那也是致命伤
 Rider这样做,只会让自己大量失血而消失不是吗
 
 「……!?」
 
 不过,那只是不知情人们的多余担心罢了
 飞散的血液停留在空中,开始慢慢地画着阵形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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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那是,以血描绘的魔法阵
 连看都没看过的纹路
 
 散发出连比喻都无法比喻地不祥感,如生物般的图形
 ……是从Rider身上生出的,强大的魔力凝聚体
 刚才的结界,跟这魔法阵相比就像是骗小孩的东西
 
 「什……!? 身、身体被压、迫————」
 
 因为漏出的魔力实在太强大了吧
 我的身体像是被强风压迫一样,一点点地退后
 
 「士郎、快离开……! Rider打算使用宝具、待在那边会被卷进去
的……!」
 
 Saber说着把我拉开
 她一边保护着我,一边跟Rider的魔法阵对峙
 
 「———想要逃吗Rider。要想连自己的主人都卷进去的话,我就
只有在这里把你送到另一个世界了。我不会让你使用那种宝具的」
 
 「……呵呵。怎么会,守护主人是从者的责任对吧。我只是要带主
人一起逃走罢了。不高兴的话就请追来吧Saber」
 
 「不过———那也要在你看了这个后,还有心要战斗才行」
 
 ———我听到了鼓动声
 Rider的头发,伴随着仿佛像是撕开肉体一般的声音,飞扬了起来
———
 
 「唔…………!」
 「士郎、蹲下……!」
 
 我被Saber拉着手倒在地上
 爆炸声与闪光
 我在狂风中闭上了眼
 但是,即使闭上眼我还是清楚地感觉到了
 有个白色的物体飞过
 有个像是巨大的光箭一般的物体,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冲过了走廊
————
 
 「————————」
 
 当我抬起脸来,眼前的是凄惨的破坏痕迹
 看不到慎二跟Rider
 ……刚才的光并不是朝我们而来,似乎只是要脱离这里而已
 
 「唔————————」
 
 伤口在痛
 原本在脑中敲下的扳机又消失了
 体内奔走的热度,一下子冷却了下来
 
 「士郎……?」
 
 连Saber的问话,都听不到了
 我的意识,就这样落入了空白的黑暗中
 
 ……我做了那个梦
 这个梦对我而言,就是『死』的映像吧
 所以当我接近死亡时,这个我不想看的景象就会复苏
 
 尸体堆积如山
 人们逐渐崩溃
 这时,每个人都在求救,又每个人都没有得救
 那是很痛苦的
 很痛苦很痛苦、连活着都很痛苦,甚至让人觉得干脆死掉还比较轻

 
 我意识朦胧地,不带什么意义地伸出手
 不是为了求救而伸的
 只是,在我的最后
 
 觉得,天空好远哪
 
 然后意识逐渐消失,抬起的手也落在地面上
 
 ……不
 本来应该,会落下的
 
 大大的手,握住了我无力垂下的手
 那家伙在那场火灾中,只是想要救人地跑了进来,然后找到了我
 
 ……我还记得那张脸
 那男人的眼睛在流泪,因为找到了还活着的人,而从心底感到高兴
 
 ———因为他看起来实在太过高兴了
 
 甚至让人觉得,被救的不是我,而是那男人吧
 
 然后
 男人像是在感谢什么一样,让就在死前的我都觉得羡慕地,把我这
个陌生的小孩救了出去
 
 ———那就是转机
 
 接受死亡的软弱,转变成了想要活下去的坚强
 空空荡荡的内心,被得救的喜悦给填满了
 我为了不放开男人的手,用尽力气动着手指,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之后,我回过神来时已经在医院里,与救了自己的男人见面了
 
 那是十年前的事
 在那之后,卫宫士郎只是在切嗣身后追赶着而已
 只想着要变得跟那家伙一样
 并不是因为被他所救
 只是因为忘不了他当时的脸,想要承接那幻影罢了
 
 我以此为目标地奔跑着
 在心底的某处,不让别人注意地梦想着
 
 没错———我抱着的希望
 就是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能像当时的切嗣一样笑着的话,那会是多
么大的救赎呢————
 
 「————————」
 
 ……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客厅
 时钟的声音,觉得更吵了
 我好像是睡在地板上,抬起手来,看到两臂被绷带一圈圈地包了起

 
 「————外面,好暗呢」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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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我撑起身体
 时钟指着晚上十点
 
 「———什么好暗啊,你这不知感恩的家伙。醒来后该先说的不是
那个吧?」
 「———远阪。怎么,你在啊」
 
 「什么我在啊。我可是在你身旁一直照顾你的,你这态度还真过分
哪」
 
 ……是这样的吗
 那就很对不起远阪了
 
 「抱歉。我头脑好像有点僵硬。没办法顺畅地想事情……总之谢谢
你,远阪。又让你照顾了」
 
 「————算、算了,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士郎也受了那么重
的伤,意识会模糊也是当然的嘛」
 
 「……那,有没有哪里痛的? 虽然外伤是合起来了,但内部还不知
道。有异状不处理会很糟吧?」
 
 「————没有。虽然很疲倦,但不会痛。只是,总觉得———」
 
 感觉像是飘浮在空中一样
 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想不起来,今天自己做了什么————
 「————! 远阪、学校呢!? 我在那之后怎么了……!?」
 
 「没事的,请放心吧。学校那边有绮礼去支持了。走廊的修补和事
后处理就交给那家伙了,所以不用去想也没关系。他好歹也是神职人
员,不做点事会遭天谴的」
 
 「———那家伙? 那学校那边」
 「没有出什么大事。虽然很多学生被送到医院,但性命好像是保住
了。大家都说是营养失调,要在医院休息两三天」
 
 「————是吗,那就好」
 太好了
 虽然解除结界的有点晚,但还不是赶不上
 
 一放心下来,全身就失去力气
 我大大地吐了一口气,靠在墙上
 
 「……那我的身体,也是言峰治的吗? 就算是远阪,也治不了那么
重的伤吧」
 
 「你在说什么啊。那是你自己治好的喔。跟Berserker那时候一样。
伤口自己就合起来了的超强回复力……你应该不记得了吧?」
 
 「怎么可能记得。我自己也搞不懂啊。在跟Saber订契约前,我的
身体可是很普通的喔」
 
 「……哼—嗯。说不定祖先是蜥蝪什么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说啊。别用认真的表情说那种恐怖的玩笑。我也很不
舒服喔。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变成什么东西了」
 
 「这不是很好? 不管怎样,你都因此而好几次死里逃生了嘛。都已
经二次得救了,就算当只蜥蝪我想也很划得来喔?」
 「……远阪。欺负重伤病患很好玩吗」
 
 「现在不是重伤病患了对吧。算了,总之先去向Saber道谢吧。虽
然原因不明,但士郎的身体会这样也是托了Saber的福嘛」
 
 「————啊」
 被远阪一说,我混乱的脑袋总算清醒了
 我现在应该做的事
 被她所救、需要她的我,有着必须尽快告诉她的话
 
 「咕————」
 我立刻站了起来
 身体的关节果然还是会痛,但这种事不必在意
 
 「远阪,Saber呢?」
 「在道场。我要去房间拿行李了喔」
 远阪脚步轻盈地走向别栋
 
 「痛……」
 关节在发疼
 我咬牙忍耐着,加快往道场的脚步
 
 走到了道场
 Saber一个人,像是在冥想一般正座着
 
 「士郎……!? 你醒来了吗!?」
 注意到我进来的Saber,很快地站了起来大步走近我
 
 「抱歉,刚刚才醒来。那,Saber」
 
 「什么抱歉! 我有像山一样多的事要对你说……! 不管我而自己
赴敌人之约、还想要一个人战斗、连自己的身体也不在意……!」
 
 「你知道,这每一件事都是会直接导致死亡的愚蠢行为! 不、实际
上你是差点就死了。像这样让我着急你很快乐吗……!」
 
 「啊————不是、那个」
 「什么! 如果只是半调子的解释我可不理会。今天一天,我要好好
听一下你的想法!」
 
 Saber像是要把我吞掉一样地逼近
 虽然的确是很有迫力,但怎么说,看到Saber表露出这么多的感情,
我很高兴
 
 「……我知道,我会好好说的。那就谈一下吧,Saber。我身体已经
没问题了」
 
 「咦……士郎,伤口好了、吗」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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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啊啊,好像是。总之是活下来了」
 「是吗———太好了」
 
 刚才的气势不知道跑哪去了
 Saber像是从心底感到放心地松了口气,像在祝福我的平安一般,
温和地笑了
 
 「————————」
 ……觉得心痛。原来我让原本没有表情Saber,不安到了会露出这
种表情的地步
 我并没有去信赖她
 即使如此,她还是接受我为她的作战伙伴
 
 「————————」
 
 ……我是,笨蛋
 连这样纯粹的信赖都没注意到
 连让她战斗这么单纯的信赖,都没有给她
 
 「Saber」
 我自然地开口
 对着过去只要对看就会不好意思的人,真的非常自然地,从正面看
着她
 
 「……什么? 有什么事吗,士郎?」
 「————抱歉。我是,笨蛋」
 我鞠躬
 
 「什……士郎,请不要这样。刚才只是说得过头了。虽然我的确有
生气,但你没有必要道歉————」
 「有。身为伙伴,向Saber道歉是当然的。抱歉让你担心了。以后
只要有Saber在,我不会再一个人战斗」
 
 「————士郎,那」
 「啊啊。Saber,把你的力量借我吧。我一个人赢不了其它的主人。
对我来说,你的帮助是必要的」
 
 「……那么,你就是承认过去的行动是错了吧? 士郎身为主人应该
尽力在后方支持,战斗是我的责任」
 「————————」
 
 ……不对
 只有在这件事上,我没有错
 我现在,也不想看见Saber受伤的样子
 因此我过去才不准她战斗
 ……错的只有这点
 因为如果决定要跟她一起战斗,我就应该全力的保护她————
 
 「……不。我不觉得自己错了。如果Saber要保护我的话,我也要
保护Saber。我没办法,只让Saber战斗」
 「————————」
 ……Saber没有回答
 道场里飘着冰冷的空气
 
 「————————」
 ……即使如此,只有这点我不能让步
 既然这样就只有拜托到Saber答应为止了。当我这么想着而抬起头
来时
 
 「……唉。这么顽固,还真像你呢」
 「咦……? 那个、Saber?」
 
 「真是的,到现在我也不必回答了吧。我是你的剑。除了我,还有
谁能成为你的力量呢,士郎」
 这么说着,Saber伸出了左手
 
 「————————」
 我想不出什么适合的话语,握住了她的手
 ……确实地相握的感触
 从相遇后经过数日,我们总算———订下了,真正的契约
 
 「? 你们两个,在握什么手啊?」
 呃
 为什么你这家伙会刚好在这时候出现啊……!
 
 「————」
 我跟Saber慌慌张张地放开手
 「? 有点可疑喔。该不会背着我在讨论作战吧?」
 
 「不,不是那样的。那个、只是为了观察主人的身体健康,在量脉
搏而已」
 「————」
 我呆住了
 Saber说了个非常奇怪的谎
 ……不,话说回来,为什么连Saber也慌慌张张的
 
 「嘿。真特殊的量脉搏方法呢」
 远阪好像很不可思议地看着Saber
 是因为不习惯说谎吗,Saber的举动变得越来越可疑了
 ……这时候不帮忙的话,情况会变得更奇怪的
 
 「喂,有什么事吗远阪。你刚刚不是说到房间拿行李的吗」
 「啊,对对。来Saber,这个给你」
 「谢谢。麻烦你了」
 
 远阪把一个手提袋交Saber
 ……收下袋子的Saber,很稀奇地露出了高兴的表情
 
 「这是最后一件了所以要小心喔。就算是强制召唤,强迫武装的话
衣服也会破掉的」
 「对不起。因为事情突然,没有想到那边。不过,凛还有着同样的
衣服真是太好了」
 
 「嗯。设计很单纯,像制服一样嘛。绮礼那家伙,都只塞给我一些
俗气的衣服。……算了,反正是跟我不搭的衣服所以也没关系。不过
为什么一定要这件衣服啊,Saber」
 
 「———嗯。因为士郎说过很适合我」
 
 ……哈啊
 虽然不太懂,但那好像是Saber的第三件衣服
 因为我家没有女性衣服,于是Saber就跟远阪借衣服了
 
 「…………」
 可是
 这种女性话题,要是在我不在的地方讲我会很感激的
 我也是男人啊
 难得说点认真的话,一下变这种话题不就会让人脱力了吗———
 
 然后,因为没什么事可做,我被远阪跟Saber逼着去睡觉了
 
 虽然意识恢复了,但我的身体却还是重伤
 
 被Rider切割过的两手,本来是必须从手肘切除的重伤,而且从三
楼落下的身体也是满布伤痕
 
 不管有多少事情要想,现在得先睡觉让身体治好,这好像是她们共
同的看法
 
 「………………」
 
 不过,我跟慎二必须尽快做出个了结
 慎二是毫不犹豫地发动那结界的
 我也知道,放着这种家伙不管是有多么危险
 
 「…………可恶……这不是睡觉的时候……了……可是」
 
 眼前像是晕眩一般的空白
 ……恢复的只有头脑而已
 一躺下来,还没痊愈的身体就渴求着睡眠
 
 「……明天……到了,明天————」
 
 ……到明天就不能像这样休息了
 就算身体还没治好,也必须要抓到逃走的慎二————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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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我在做恶梦
 
 负伤的身体,为了尽量休息而期望着更深沉的睡眠
 但是我的内心还停留在那景象中,没办法到达真正的深眠
 还未痊愈的身体在发热,不断懊悔的心也仍然在被灼烧着
 
 是被梦魇住了吗
 我在昏睡中,意识不清地做着梦
 
 ……有多少人牺牲了呢
 虽然远阪说没有死伤,但那只是表面
 被强迫吸出生命的人,不可能没有留下后遗症
 会身体不良好一阵子、因为缺氧而造成记忆伤害
 还有学生的肌肤溶解了
 那就算痊愈了,也会残留一辈子的伤痕
 
 ……身体在痛
 差点被杀———不、的确已经死过的身体在痉挛着
 身体的痛楚在诉说着,虽然把大家卷进来是场灾难,但我还是做得
很好了
 因为我阻止了这灾难,避免了本来会致死的伤害
 那就不用懊悔,也不用觉得耻辱
 现在就乖乖地落入睡眠吧
 
 不
 我没办法用这样的理由,欺骗自己
 
 发生了惨剧、而自己在场却又什么都做不到的这件事还是没变
 虽然我说要救人
 但同时地,我一个人却谁都救不了
 还不如把那件事当成搞错了,当做没发生过———内心跟身体就都
能乖乖地睡了吧
 
 ……不爽
 居然因为身体虚弱,而连内心都在想这种蠢事,别开玩笑了
 
 不可能有那种奇迹的
 
 居然想说因为那是不合己意的事、无法卒睹的惨剧而想回到从前重
头来过,真是严重的侮辱
 让已经发生的事变成『没发生过』这种事,我做不到
 因为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更重要的,那是不能去做的事
 
 ……所以,我无法将那件事当作没发生过
 我能做到的事只有一件———如果我厌恶现在正看着的景象,那我
就只能想办法使它不再发生
 
 
 睡眠就到此为止
 自己的身体就不用管了
 既然身体能动就起来跑吧
 如果要把所有人都能不受伤害这件事当作理想的话,就连死亡之
渊,都要———
 
 睁开眼睛
 我深深地呼吸,将空气送入肺部
 
 「————哈啊」
 寒冷的冬天空气,减少了我的睡意与不安
 习惯是很了不起的,现在时间才刚到六点
 从一到起床时间就会起床的这点看来,身体应该正在恢复了吧
 
 「————好」
 我撑起身体迭棉被
 在这样轻松的动作中,突然
 左肩像是裂开一般地传来痛楚
 
 「唔……算了,也是啦。果然还是没有完治嘛」
 不过也只是『痛』而已
 跟几天前被Berserker腰斩的时候比起来要好上几分吧
 那时候体内乱成一团,呕吐感比疼痛还来得厉害
 
 我走到早廊上
 天空像是要下雨般地布满了云
 
 「士郎,你醒来了吗……?」
 「啊啊,刚刚醒来。Saber今天早上倒很早起哪。平常这时候不是
还在睡的吗」
 
 嗯,明明早饭都还没做好,Saber会起来真是稀奇
 
 「……士郎。我并不是自己喜欢睡才睡觉的。我应该说过,我会睡
到早饭前只是为了储存魔力。希望你能不要用那种,好像我一直在睡
过头的说法」
 
 「? 为什么啊。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喔。只是想说你这么早起没关
系吗」
 「……喔,是吗。觉得我早起很奇怪是吧」
 
 Saber的语气很冷淡
 ……是我多心了吗
 今天早上的Saber,看起来比平常还严厉,更不客气的样子
 
 「不,不是奇怪,是没关系吗。Saber是因我的关系才必须经常睡
觉的吧。这我知道的,所以今天早上就睡到我去叫你比较好不是吗」
 
 「当然。可是,那只不过是待机状态罢了。我睡觉是为了应付紧急
状况。在现在还睡不是不合道理吗」
 
 「? 为什么不合道理啊。现在没跟人作战,也没被人袭击啊」
 「咦……不、就是说、那是」
 是有什么事不方便说吗,Saber结巴了起来
 
 「算了。现在也不是紧急状况,在出门前还是睡一下比较好。早饭
做好后我会叫你的,在那之前就保存精力吧。因为我今天要借助Saber
的力量」
 我向Saber道别后走向厨房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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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请等一下,士郎」
 「? 什么啊Saber,还有什么————」
 
 「你刚刚的话,我可不能当作没听见。你刚刚是说要做什么」
 
 「————————」
 我不由得屏息
 明明在问问题,但Saber却像是不让我回答地盯住我
 
 「而且你的身体应该是非静养不可的吧。凛会准备早饭的。士郎应
该做的事就是到房间休息,让身体复元。不准你说不同意」
 「……Saber」
 Saber的空气,是因为认真地担心我的身体,才会严厉起来的吧
 
 「请回房间去士郎。需要睡眠的不是我,而是你」
 ……是看出我的想法了吗。Saber的眼神变得更严厉了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没办法放着慎二不管
 
 「不,我不回房间。我已经休息够了,而且也有事非做不可吧。准
备好后就到街上去吧,Saber。我们要在今天内抓到慎二」
 
 「为什么呢。没有必须在今天抓到Rider主人的理由。战斗应该等
到士郎的伤痊愈后再开始。到时也不迟吧」
 「———不对,Saber。要说顺序的话,我的身体是次要的」
 
 「————」
 「没有时间了。你也知道慎二那家伙会做些什么吧。要在他再度布
下那种结界之前,把他跟Rider分开。只要没有从者,慎二就应该什
么都做不到了」
 
 「……你是说,你不想再像昨天那样出现牺牲者吗。你并不是要打
倒骑兵的主人,只是为此而战斗?」
 
 「没那种事。只是要让慎二负责。为此才必须打倒Rider的。而且
为了不出现牺牲者而行动是当然的吧。这种事,已经是在战斗理由之
前的问题了」
 
 「………………是吗。既然主人这么说,我就只有服从」
 之后Saber就不说话了
 
 「找慎二……? 我是没意见,不过你是确实有胜算才说的吧,士
郎」
 
 早餐后
 当我一建议不能放慎二不管后,远阪就这样反应
 
 「咦……胜算,对慎二的吗……?」
 「对啊。我先说好,要是你说没有胜算还想对其它主人出手的话,
我可是会笑的喔」
 
 「啊————呣」
 ……糟了
 说起来,我只想着要阻止慎二,没想到阻止的方法
 
 「……等一下。卫宫同学,你说真的?」
 「呜————抱歉,你笑吧」
 「……唔哇。不好意思,这笑话我可笑不出来喔」
 
 ……呜。被她这样反应,我真的体会到自己是个笨蛋,感觉身体变
小了
 
 「Saber。你主人是这样,那你自己呢? 对要跟Rider作战有异议
吗?」
 
 「只是要跟Rider作战的话没有问题。我已经确认过她的能力了。
这点我想士郎也了解。再怎么说,他都是直接跟Rider对峙过的」
 
 「啊,是吗。那士郎也知道Rider大概在什么程度啊」
 远阪用视线问着我
 当然是在问Rider有多强吧
 
 的确,我能掌握住Rider的强度
 是因为跟从者订下契约,还是因为令咒的关系呢
 就算是其它主人的从者,只要看过其战斗就能将能力数值化
 Rider本身并不是那么优秀的从者
 
 「Rider没有Saber那么强。如果是一对一,我想是绝对输不了的」
 
 「这样啊。那确实有胜算不是吗。因为慎二不是魔术师,Rider不
能从主人身上得到支持。这样就必然成为Saber和Rider的单挑了呢」
 「………………」
 远阪说得也对
 只要主人是慎二,Rider就只有单独战斗
 Saber应该是没有不利之处,可是————
 
 「什么啊,一副没干劲的表情。还有什么其它的问题吗?」
 「……啊啊。听好了远阪,Rider明明就被战力远胜于她的Saber
压制住了,但还是能带着慎二逃走。我想那个就是Rider的宝具
吧……」
 
 蹂躏走廊的光之箭
 如果Saber没有来压倒我的话,那破坏波就会把我的身体一片不留
地吹散吧
 如果那是Rider的秘密武器的话,就算Rider本身的能力较弱也不
能对情况乐观
 不,我甚至觉得,就算情况乐观,那也是不能惹的对手————
 
 「……哼嗯。也就是说,Rider是宝具本本身还要优秀那型的啰」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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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那,Saber。先不管士郎,你应该知道Rider的宝具是什么吧? 都
在眼前用过了,至少能够推测吧」
 
 「……很对不起。我当时因为全力保护士郎,没办法确认那是什么。
如果因为那种事而分心的话,我跟士郎都会被卷进那一击里吧」
 
 「被卷进去……怎么,Rider的宝具是可以隔空的吗?」
 
 「很接近。要分类的话是接近凛所用的魔术。那个应该不是像我的
剑或Lancer的枪一样的对人宝具吧」
 
 「接近我的魔术,那才奇怪了。Saber有着超群的对魔力不是吗。
现代的魔术根本就伤不了你。居然连你都不得不闪避,那么」
 
 「———是的。神秘在更强的神秘之前会被无效化。能够穿过我的
铠假的,只有你们所说的魔法,还有栖身在神域中的幻想种而已」
 「魔法使———你说Rider是魔术师吗……!?」
 
 「不,并没有感觉到那么大的魔力。她是骑兵。要有魔法使的话,
也应该只有Caster吧。我想Rider的宝具恐怕是别的东西」
 
 远阪听了Saber的回答后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现在还听不太懂
 
 「Saber。你的铠甲有那么坚硬吗? 你说只有魔法能穿过,那
Lancer的穿刺死棘之枪就是魔法了吧」
 
 「咦……? 嗯,Lancer的穿刺死棘之枪的确是接近魔法的”诅
咒”,可是……凛,你能跟士郎说明吗」
 
 「我? ……算了也可以。简单来说,士郎就是以为只有魔法能伤
到Saber吧?」
 
 「啊,不是……也不是那样。只是觉得,那么坚固的铠甲好了不起
哪」
 
 「当然了不起啊。不只Saber,从者们全都是英灵喔? 也因为是
灵体,一般的手段根本伤不了他们。因为从者本身就是一种神秘」
 
 「能用物理方法伤害从者的,只有同样身为英灵的从者。反过来说,
如果同样是从者,就算只是裁纸刀也能伤到Saber」
 
 「……就是说如果对手是从者,Saber的铠甲也不是那么完璧……
对吗?」
 
 「对。可是因为Saber本身拥有优秀的接近战技术,以武器作战也
是伤不了Saber的。剩下的就是从远距离的攻击,也就是魔术这种隔
空道具,但因为Saber明明是骑士却有非同小可的对魔力,大部分的
魔术都会被弹开喔」
 
 「代表恶运的诅咒根本起不了作用,将魔力以箭放出的直接干涉也
没有效。要打倒Saber的话,就只有正面进击打败她而已」
 「————————」
 
 Saber静静地听着远阪的说明
 没有插嘴,那这就是真的了吧
 
 「什么啊,那不公平吧。如果剑技赢不了的话就只有靠魔术了,可
是连魔术本身都对Saber没效那要怎么办啊。总觉得有点不公平喔」
 
 「也对呢。可是Saber也不是接近战就绝对不会输的对吧? 
Berserker如果只看力量的话是在Saber之上,lancer在武器上也有
着必杀之枪。刚刚说的Rider也有着能逼退Saber的宝具,所以Saber
也不是完美的」
 
 「我们也有办法打倒Saber的。单纯点的就是用比Saber的对魔力
还强的魔术,或是借用从者的武器在她睡觉时砍下头来。因为从者的
武器跟从者本身是同样灵格,也是有可能伤害得了的」
 
 「………………呣呣」
 虽然是很危险的比喻,但能够了解
 ———呃、等一下远阪
 这种话不能在本人面前说啊
 
 「是、是这样啊。那就是说并不是Rider的宝具特别优秀,只是因
为是从者的攻击所以Saber才专心防守的吗」
 
 「怎么会。如果Saber专心防守的话,不管Rider本身做什么都不
可能压制住Saber的喔。因为Rider本身并不是那么优秀的英灵,就
算用了宝具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对吧,Saber? Rider的宝具,是跟
Rider本身能力”没有关系”的武器吧?」
 
 「恐怕是。我想是不依靠Rider的技术或魔力的自动武装,本身就
具有效果的宝具。像是魔术或是幻想种。不管是哪个,从那魔法阵放
出的东西都是压倒性的。如果被正面击中,应该没有从者能活下来吧」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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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是吗? 以数值来说是多少?」
 「用你们的话来说是A+吧。虽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推测,没办法断
定」
 
 「A+!? 什么啊,那不是接近魔法了吗……! 唔哇,用了那
种东西学校居然没有被吹走呢」
 
 「应该不只是单纯用来破坏的道具吧。可能本来还有其它用途」
 
 「……是吗。但还是很麻烦呢。从Saber的话中听来不只是A级的,
瞬间攻击力在从者中也是最强的」
 
 「………………哼。好像的确是攻守俱优的宝具吧」
 
 对着沉思中的远阪,Saber表情奇妙地同意着
 
 「……?」
 怎么了
 Saber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Saber? 对远阪的意见,有什么在意的地方吗?」
 「咦……? 啊、不是、也不是那样……嗯,去追究哪边比较强、
对骑士来说是不适当的行为……」
 
 「?」
 可疑
 Saber像是为自己的态度觉得不好意思一样,结结巴巴地说不下去
 
 「……算了。对了啊,刚刚你们说那个很奇怪呢? 什么Saber跟
Lancer的宝具是对人宝具的」
 「对人宝具、吗……? 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的风王结界
Lancer的穿刺死棘之枪,只是用来”打倒敌人”的武器。就算带有强
大的魔力、诅咒,用途也只是在对付人而已」
 
 ……嗯,那也是
 Saber那看不见的剑,在战斗时的确很有利
 
 但那也只有在对人的时候
 在要砍柴时,不管剑看不看得到,速度都不会变吧
 Lancer的穿刺死棘之枪也一样
 必定贯穿心脏的诅咒之枪,如果遇到了岩石或房子,也不过是把坚
硬的枪罢了
 
 「……原来如此,所以叫对人宝具吗。那么Rider的宝具是———
—」
 
 「应该是对军宝具吧。这么说来,我有听父亲说过。宝具中有对人
优秀、对军优秀的」
 
 「简单来说,对人宝具就是有无限子弹的手枪,而对军宝具就是只
有一发的飞弹。Rider的宝具虽然强,不过也因此而在使用上有很多
限制吧。至少,并不是像Saber的剑一样能持续”一直都看不到”的
状态的宝具」
 
 「什————」
 
 等一下
 手枪跟飞弹,那根本不能比啊
 虽然Saber的”无形之剑”也很了不起,但在那种乱来的宝具前还
来不及挥剑就会被吹走吧————
 
 「……也就是说。要跟Rider战斗的话,就要在她使出宝具前打倒
她吗」
 
 「应该吧。宝具互斗的话就没有胜算。要想去找Rider跟慎二的话,
请把这点记在脑里吧。一个大前题,就是要在Rider使出宝具前打倒
她。战斗拖得越久对我们就越不利」
 
 「或者在我战斗的时候把Rider的主人打倒就好。那个主人没办法
战斗,这样说不定会比较确实」
 
 这是结论
 我们不但不知道Rider的宝具是什么,那宝具的威力还非常之大
 既然没有对抗的方法,就只有在她用出之前打倒她
 不管其它从者的宝具是什么,就是不能跟Rider互拼宝具
 
 「……谢谢忠告啊,远阪。我们要去找慎二,你怎么做。要看家吗?」
 
 「……也对呢,你既然这么说,要我们去找慎二也可以———算了,
不要吧。敌人不只有Rider,而且我们本来就只是为了打倒berserker
才合作的嘛。在士郎去追慎二的时候,我们也有我们要做的事」
 
 远阪露出了有点冷淡的笑容,站了起来
 「那再见啰。我期待有好结果喔」
 
 我把远阪留在家里,跟Saber外出了
 早上七点半
 坡道上很安静
 平常虽然是学生们要上学的时间,但今天却人影稀疏
 
 「学校好像停课了呢。就算没有人死亡,但是大半学生都还站不起
来吗」
 
 「……就像是严重的营养失调嘛。要花上几天才能正常活动吧」
 
 不过,那还算是比较轻的受害者
 肌肤变质,末端坏死
 其中好像还有学生几乎失明
 
 「……听说大河也被送到医院了。不去探病没关系吗,士郎?」
 「啊啊,藤姐只是疲劳而已。还说不用担心,要认真地在家读书」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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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出门前,我先打了通电话到藤村家,确认藤姐没事
 虽然想去探病,但现在必须忍耐
 
 「那就要专心在搜索上吧。这样是没关系,可是士郎心里有底吗? 
我虽然能感觉到从者的气息,但不接近就无法察觉。如果没有什么线
索的话,要找出他们不是很难吗」
 
 「啊啊。的确,如果慎二什么都不做地躲起来就很难找。那从那家
伙的个性来说,经过昨天那件事,我不认为他会乖乖的」
 慎二不是被打倒后会变老实那类型
 他是被人打了就要加倍回击的人
 
 「……那么,就是说Rider的主人会再度铺设结界……?」
 
 「不会错的。那家伙跟我一样,不能提供从者魔力。要对我们复仇
的话,就必须贮存魔力吧。那么要找出他们来就没有那么难不是吗」
 
 「———不是要找Rider的主人,而是要找结界吧」
 「啊啊。就算感觉不到主人的气息,但那种结界只要靠近就能察觉
了。而且也能锁定地方吧。只要找大型建筑物、很多人聚集的地方就
好」
 
 「我吃惊了。好厉害呢,士郎」
 「我说啊。我也不是没脑袋的喔。如果没有自信找出他们的话,就
不会说出这种话啦」
 
 ……没错,我有自信
 虽然也因为结界很好找,但像我们这样到处走动的意义更大
 因为就像我不会放慎二不管一样,恐怕那家伙,也不想就这样不对
我复仇吧
 
 以防万一,我们到了慎二的家
 让Saber感觉了一下有没有Rider的气息
 结果是没有
 ……算了,他也不是冷静到能潜伏在自己家的人
 
 「走吧。慎二如果要张结界的话不会在这边,而是在新都那边。把
商业街的大厦全都逛一遍吧」
 我向Saber出声,离开了间桐家
 
 「这样好吗士郎? 这里是樱的家对吧。既然走到这里,叫一下如
何? 我想我们还是有这点时间的」
 
 「————————」
 我的确很担心樱
 从远阪那听说樱只是身体不适,幸运地没有外伤
 即使如此,要是可以的话我也想看看她,因为一直受她照顾,至少
也该报答一下
 
 可是————
 
 「算了。在这战争结束以前,不能跟樱见面把她卷进来哪」
 
 ……而且,最重要的是
 等下就要跟樱的哥哥战斗的我,不能跟樱见面
 如果最后变成杀死慎二的最差劲结果,以后也不能跟樱见面了吧
 
 ……那么,还是不要留恋比较好
 这是我该做的最好方法,我想对樱来说,也一定是最好的————
 
 我们任意地走在大厦间
 虽然看过了比较大的建筑物,但一点反应也没有
 
 「————————」
 我拭去额头上的汗,活动着像铅一样的手脚
 为了调整紊乱的呼吸,我稍微站了一下做个深呼吸
 
 「? 士郎,有什么异样————」
 Saber朝站住的我回过头,脸色突然僵硬起来
 
 「士郎,来这边」
 「咦……等一下,这边是公园喔。那边还有建筑物没看过的———
—」
 
 「那个请留到待会再说。现在往这边才是最优先的」
 是发现什么在意的东西了吗
 Saber口气严厉地把我拉向公园
 
 「等一、Saber……! 到这种地方来要干嘛啊。这里什么都没有。
Saber也知道吧!?」
 
 「好了,请坐在那边的椅子上。有话待会再说」
 
 「呣————」
 我?Saber的眼神逼着,不情愿地坐在椅子上
 突然————
 
 只有一瞬间地,失去了意识
 
 「啊————咧」
 
 我把一只手按在头上
 额头上流着汗,虽然坐着但呼吸紊乱
 ……呃、等一下
 在这寒冬中,我为什么会流汗啊
 
 「……真奇怪哪。我有这么累吗」
 
 当我这么说着的时候,我总算注意到自己身体的状态
 我并不是疲累
 这只是因为,还没痊愈的伤在发疼了
 
 「————唔」
 ……怎么回事。不管怎么深呼吸,呼吸都调不回来
 坐在成椅上的腰很沉重,双脚则拒绝站立
 
 「你好像总算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了呢,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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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冰舞~ 发表于 2006-4-2 02:52:10 | 显示全部楼层
 Saber在生气
 ……那当然。说要找出慎二的我,怎么能在长椅上休息呢
 
 「———抱歉。我马上就能动了,稍微等一下」
 「我要说的不是那种事。对你说什么好像都没有用呢」
 
 「————?」
 我知道Saber在生气
 虽然知道,但却还搞不懂她是为了什么而对我生气
 
 「等一下Saber。你不仔细说,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啊」
 
 「不知道的话也没必要说明吧。好了,士郎请在那休息。如果你不
喜欢一个人休息的话,我也会陪你的」
 说着,Saber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咦————」
 长椅呢,并不是很大的东西
 我跟旁边的Saber,近到只要稍微倾斜身体就碰得到肩膀
 
 「等————不、等一下Saber。没有时间休息了吧。我们不是来
玩的————」
 「我不是来玩的。休息也是战斗的一环。有意见的话,就请你先把
呼吸调匀吧」
 
 「唔……不、什么调整呼吸啊你」
 虽然身体很疲惫而无法顺畅呼吸,但Saber要是再靠近的话心脏就
要暴走了————
 
 「士郎,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你刚才都在勉强自己的身体,现在
请先把肩膀放松冷静下来。胡思乱想的话身体会没办法休息的」
 
 「不、就是说」
 既然想要我冷静下来,不该再离我远一点吗
 虽然不知道Saber怎么想,但对我来说,Saber是同年纪的女孩子
 
 不,虽然其实是比我小,但总之是女孩子
 ……而且、那个、还是超脱现实的美人
 有这样的女生在这么近的地方,身为男人还能冷静吗
 
 「……士郎? 是我多心了吗,感觉你的脸色比刚才还要差了」
 「没、没那种事……! 我、我可没有胡思乱想喔!」
 
 「……那就好……不过还是躺着比较好吧。这附近可以休息的地方
———」
 
 Saber左右来回看着
 ……呃
 为什么这么寂静的公园里,会有家伙让恋人膝枕着睡觉啊
 
 「……………………」
 而Saber呢,一边看着那对情侣,一边像是在想着什么的样子
 
 「士郎。感觉不舒服的话就躺下来————」
 「没事的! 安静一下马上就能冷静下来的、不用太担心! 现在
就不要管我吧!」
 
 我把脸从Saber那边转开,为了不让视线对上而闭起眼睛
 「…………………………」
 ……让感觉平静
 接下来只要,尽可能不意识到旁边的Saber,拼命地深呼吸———

 
 过了一晚,火势减弱了
 
 原本凶猛地向上窜烧的火墙,现在也不在了
 周围是一片烧焦的草原,焦黑的木材劈里劈里地冒着烟
 我仍然倒在地上,想着这声音还真像仙女棒呢
 
 天空一片阴暗
 马上就要下雨,而火灾也会结束了吧
 我连呼息都无法呼吸,只是呆呆地望着天空
 
 周围都是烧焦的尸骸
 我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烧伤,尤其是胸口上有着特别尖锐、灼热的感

 
 刺入了胸中
 如果把手指伸进腐坏的肉体里,好像马上就可以抓住心脏一样
 
 ———啊啊,说起来也是啊
 
 我不是因为疲累才倒下来的
 已经麻痹的身体,可没有温柔到能因为疲劳就休息的啊
 我会倒下来,我想只是因为
 受到的伤,让手脚无法动弹了
 
 所以我很认命,也没有慌乱
 因为已经知道没有救了,而且周围的人也都是这样断气的,我没有
害怕
 只是抬头望着阴沉的天空,观察逐渐步向死亡的自己
 
 但是,即使如此
 朦胧的意识中,还是想着,要求救到死前的最后一刻————
 
 ……呃,有点奇怪
 什么胸口上的灼热感触,我不记得有这种东西啊
 
 「———————」
 我一下坐起身来
 打开衬衫前襟,确认自己的身体
 
 「———对啊。没伤口嘛」
 
 胸口上没有伤痕
 当时我本来就是因为烧伤而呼吸困难地几乎死亡,可没有受什么致
命伤
 要是有致命伤的话,就算是切嗣也救不了我吧
 
 不,现在跟那种事比起来,重要的是————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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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呜哇、已经晚上了……! 我睡着了吗Saber!?」
 
 「是的。因为你睡得很熟所以没有叫你,不过好像很值得呢。跟之
前比起来,士郎的脸色好了很多」
 Saber就在我身旁,若无其事地回答
 
 「……你很坏哪。就算睡觉是我不好,把我叫醒也可以不是吗。我
说过没有休息的时间了吧」
 
 「休息是必要的行为。而且士郎只睡了约一个小时,也没什么问题
吧」
 「呣,那是就结果来说啊。如果我没醒来的话你打算怎么样啊」
 
 「也对,我想也差不多吧。太阳下山后也变冷了,我正想着差不多
要叫醒你了」
 
 Saber干脆地回答
 ……不行啊。不管怎么想,我想这次都是Saber说得对
 
 「……算了,现在身体的确是很好啦」
 
 我从长椅上站起,缓慢地走在草原上
 草原上,已经没有过去的样子了
 不管是过去住宅区的样子,还是那个红色世界的样子
 但是,只是在这里睡觉就会看到那无聊的残像,还是让我觉得不高

 
 「士郎……? 有什么问题吗……?」
 「啊啊,不是。只是觉得反正要休息的话,应该到别的地方去的。
这边好像,有太多讨厌的回忆了」
 
 「讨厌的回忆……? 士郎跟这地方有什么关联吗?」
 
 「咦……? 对了,还没说过呢。我啊,以前是住在这附近的。不
过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发生了很大的火灾,父母跟房子都被烧毁。
我在那时被老爸救了,就这样当了养子喔」
 
 「什……那么,你」
 「啊啊,我不是切嗣亲生的小孩。而且跟圣杯战争也不是毫无关系。
听说这里是上次战争最后的地方喔。在此活下来的我居然成了主人,
该说是讽刺呢,还是有缘呢」
 
 我走在草原上
 明明从那之后已经过了十年了,这里的草好像还是长不好
 ……说不定是死去人们的懊悔,染进了这片土地吧
 
 「士郎。你之所以要不让牺牲者出现,就是因为这个吗? 因为你
自己是圣杯战争的牺牲者,才不想出现像自己一样的牺牲者……?」
 「咦————不、那个」
 
 说起来,我说不定真的是那么想的
 可是不可思议地,总觉得自己一次也没那样想过
 
 「……是怎样呢。虽然Saber说的也对,但我想理由应该更单纯吧。
十年前啊,我在这被切嗣救的时候,就只有高兴。因为我什么都没有,
所以才憧憬着自己也能变成那样就好了吧」
 
 没错,我当时只有高兴
 希望救援,而又实现时的感情,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但是,同时地
 我越高兴,罪恶感也就越重
 
 「可是,我觉得只有自己实现愿望很不舒服。虽然我被老爸救了。
但其它人们没有被救,就一直那样」
 
 每个人都在求救,在那之中只有一个人,我的愿望被实现了
 
 只为了救一个人
 而牺牲了其它所有人
 
 所以———卫宫士郎,必须负起这责任
 
 「不过,已经发生的事也不能挽回哪。如果想要报答死去的人们,
至少应该防止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不会让十年前的惨剧发生。要是
再次发生,那我才是没脸去见牺牲的人们吧。我的理由,我想也只是
这点程度的事而已」
 
 现在得赶快再开始搜寻慎二了
 身体也变好了,得快点走过还没调查过的大楼
 而且,到晚上的话行人也会减少
 如果慎二想要袭击我们的话,这是绝佳的机会吧
 要把自己当成诱饵的话,等下才是重头戏
 
 「走吧Saber。总之先回到商业街吧」
 「…………」
 「Saber……? 怎么了,忘东西了吗?」
 
 「不。只是,想起来今天早上的事。我说要先把伤治好再去找Rider
的主人,而士郎对我说搞错顺序了」
 「?」
 呣……说不定是说过,但我不记得那么细微的事了
 
 「士郎昨天也说过相同的话。虽然从以前就有这种感觉,但我在那
时才确定。———你是,不打算帮助自己的人」
 
 就像11那是一种罪恶一般
 Saber直视着我下了断言
 
 「你对于别人比自己还优先。虽然这是很了不起,但这样你有一天
一定会后悔。……士郎,你应该更重视自己」
 Saber从我身边走过
 
 「走吧。待在这里的确会给你带来负担」
 
 Saber朝着商业街走去
 虽然想朝她出声,但结果还是没有叫住她
 
 「————你在」
 
 说什么啊,虽然想这么说,但喉咙堵住了
 什么不打算帮助自己,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
 虽然不可能会有,但不知为何———我连一句否定的话语,都想不
出来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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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我们走在夜晚的街上
 时
 间已经过了八点
 在车站前正热闹的时间,我跟Saber望着町内的地图
 
 「主要的建筑物都走过了呢。还有其它要去的地方吗?」
 「也对,稍微偏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些工厂。那边也是人们聚集的地
方,得调查一下。不过我是觉得工厂跟慎二的兴趣不合啦」
 
 ……连在回答的时候我都很难去面对Saber
 是因为刚才对话的影响吧
 因为Saber表现的像是没说过那些话一样,让我更加在意
 
 「那Saber怎么样? 感觉到Rider的气息了吗?」
 「……不,没有感觉。因为曾跟她战斗过,只要接近就会有感觉,
但是————」
 
 刺入肌肤的违和感
 这魔力波动连我都感觉得到
 Saber不可能毫无感觉
 
 「……士郎。我想也不用说了」
 「我知道。……那么,在附近吗Saber」
 「不,似乎还没有那么近。不过确实是在看着我们。……这个魔力,
是对我们的宣战吧」
 
 在看着我们……就是说,总算是上勾了吗
 从Rider明显地放出魔力的这点看来,是在引我们过去吧
 
 「————那。这感觉,是Rider吗」
 我切换了意识
 刚才的笨拙,早就丢得远远的了
 
 「我来追寻魔力。请小心,主人」
 我不出声地点头
 如针般刺入肌肤的杀气,是从行人逐渐减少的商业街上放出来的
 
 是刚好今天没有人加班吗
 被称为新都象征的大楼灯火,已经几乎都消失了
 
 人行道上人影稀疏,视野并不差
 没有可疑的人,慎二应该是在另一端……也就是刚才我们在的公园

 
 ……刺入肌肤的杀气又变得更强
 这附近的确有”敌人”在
 不,该说是
 「————————唔」
 背上一阵发寒
 连我这种外行人都能感觉到杀气,我们该不是已经进入”敌人”的
攻击范围了吧
 
 「……Saber,要小心。总觉得,很诡异」
 「……嗯,士郎的感觉没错。虽然我不觉得会在这种有人的地方被
袭击,不过那也要看对方。小心是不会过分的」
 
 我不说话地点头44走向公园
 这时候,就先忽视掉这种像是把刀架在脖子上的压迫感吧
 
 商业街上看不到慎二或Rider
 如果他们要来袭击的话,就应该在没有人的公园————
 
 「士郎————!」
 「? 怎么了,Saber」
 
 我朝Saber回头
 她像闪电般跳了起来
 
 在我头上,弹开了那一击
 
 「!?」
 
 我抬起头
 眼前耸立的是直达天空的大厦
 而在大厦侧面的是,如蜘蛛般贴附的”敌人”
 
 「什————」
 
 几乎覆盖全身的长发,还有优美白皙的四肢
 把脸藏在面罩后的那人,的确是骑兵的从者没错…………!!
 
 「————呼」
 
 贴附在大厦五楼附近的那人,缓缓舔了一下嘴唇,看着我
 ……背上结冻了
 不会错的
 那人刚才是从大厦的楼顶跳下,从头顶这个死角来袭击我头部的吗
————!
 
 Saber落地
 跳到我头上弹开Rider攻击的Saber,一瞬间就已经武装起来了
 
 「Saber、那家伙……!」
 「我去追! 士郎请待在这里……!」
 「咦———去追、怎么追啊!?」
 Saber往地面一踢
 银色的铠甲一瞬间就从眼前消失了
 
 「什————!?」
 
 如果说从楼顶落下的Rider很荒谬的话,那仅凭跳跃就去追击Rider
的Saber也很荒谬
 不,常识对身为从者的她们本来就是不适用的吧
 Saber跟Rider一样,踩着大厦的侧面,如雷电般袭向Rider———
—!
 
 两个黑影迅速交会
 在上空冲突、分开,踩着大厦又再次冲突的两人,看起来旧像战斗
机的空战一样
 而我————
 
 ———> ?????追?????……!
 
 「———————」
 不能就这样看住了
 是因为没有立足点的关系吗,Saber不像以前一样彻底压制住
Rider。
 两人的战斗一点点地往上空跃进,以大楼的楼顶为目标在移动着。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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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对了、楼顶————!」
 
 如果Rider是从屋顶下来的,那慎二在那边的可能性就相当
高……!
 
 与Rider作战的条件有两个。
 在Rider使出宝具前击倒她,或是先打倒身为主人的慎二。
 即然Saber正在与Rider战斗,那么我该做的事就只有一件———
—!
 
 两条人影不断往上窜升。
 距离地面已经很遥远了,而战斗还在不断地增加高度。
 两人都不需要立足点,仅利用踢墙的反动力就能朝更高处飞去。
 
 在那过程。
 在以顶楼为目标而飞跃的一瞬之间,战斗不停地重复着。
 如果有人从地上仰望的话,应该会联想到钢珠台吧。
 不过,在相斗的这两人并不是肉眼能够捕捉的。
 
 那是只能勉强辨认战斗轨迹,而看不到人影的死亡马戏。
 
 「————啧」
 这种表演并不是Saber所期望的。
 就算是对从者来说,也没办法独身在空中飞行。
 虽然能够奔上大厦的墙壁,但结果就只能一直奔上楼顶。
 
 这种事跟自由落体没什么两样。
 不是在上升的势子用尽之前继续上升,就是失去势子而落下。
 所以,若要把这行为用「落入空中」来描写也没错吧。
 从一开始,就只以楼顶为目标。
 在那过程、这一瞬间中,如果受到对方的一击,就只有凄惨地往地
面坠落了。
 
 ———但是。
 
 这个规则,不适用于那Saber必须打倒的敌人。
 
 狩猎着奔驰在大厦侧面,不断上升的Saber的,紫色轨迹。
 Rider纵横来去,从四面八方画出一道道弧线袭击Saber,像是不会
被重力束缚一般。
 她的长发如慧星般流动,那个样子就像是缠住大树的蛇。
 
 「啧……!」
 
 Saber的脚碰到墙壁。
 她将身体向旁倾斜,以大楼角落为目标踢着墙壁。
 
 Saber原本以屋顶为目标直线上升的轨迹,突然产生了直角的变化。
 ———逃离了像流水一般的追击。
 说到瞬间的爆发力,Rider还是不如Saber。
 Saber在这么一踢之后大大地甩开了Rider,跃到大厦最边缘的突出
部分,再度跳跃,
 
 这次是向上。
 如果Rider是缠绕住大楼的蛇,那Saber就近似爆裂的火花
 
 但是,Rider也猜到Saber的行动了吗。
 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是没有改变。
 Rider紧跟着Saber地在大楼侧面驰骋,趁Saber需要跳跃时伸出
了獠牙————!
 
 「咕……!」
 
 Saber将Rider弹开,朝着Rider让出的空间跳跃。
 即使挡住了Rider如缠绕般的追击,但是浮在半空中能做的还是有
限。
 
 之前压倒性的剑术,在这个战场上就变得旗鼓相当了。
 两人的战斗并没有决定性的一击。
 不,是Rider自已避开那决定性的一击。
 当Saber奋起往Rider的方向跳跃时,Rider也只是接下Saber的
攻击,连要反击的样子都看出来。
 Rider只是抓准Saber往楼顶跳跃时的缝隙,以做牵制罢了。
 
 「咕———你没有作战的意思吗,Rider……!」
 
 Saber骂着逃避作战的敌人。
 身为一名骑士,这样子的战斗是种屈辱。
 战斗是必须全力相斗、分出胜负的。
 在这个信念之下,Rider的举动对她而言只是种侮辱。
 
 「呵呵———你似乎不擅长高处呢,Saber」
 
 Rider用冰冷的声音响应。
 Rider说的没错,Saber不习惯空中战。
 这样的战斗,今晚可说是头一回。
 
 本来骑士就是奔驰于地表的战士。
 并不是像她眼前的女子一般附着于墙壁的类型
 
 「你自豪的剑在这也无用武之地了吧? 不过请放心,我马上就让
你轻松。」
 Rider像是在引诱Saber一般慢慢增加高度。
 她是故意制造这种状况的。
 
 「———————」
 
 Saber也知道。
 这个游戏的终点。
 在那等待她的,肯定是Rider的必杀一击不会错。
 
 Rider的王牌,不是能轻易使用的。
 所以她才打算把猎物引来这个毫无障碍的地方,以最强的一击分出
胜负。
 
 只要上到这楼顶,就会被逼到死地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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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如果Rider的宝具和Saber所想的一样,那就不可能有防御的方法。
 
 但是,事到如今已不能回头了。
 就算不管Rider,Saber也不可能放着Rider的主人不管。
 
 并不是因为,打倒敌人是圣杯战争的规则。
 
 她为了保护她的主人,必须在这个地方将Rider打倒。
 
 ……因为没有办法啊
 虽然连她本人也觉得错愕。
 但这都是因为,她曾想过,不要再勉强那老实的主人了
 
 ———两个人的离地高度渐渐上升。
 一边持续刹那间的攻防,一边往战斗的终点前进。
 
 「可恶,怎么会只到四十楼啊。」
 
 我一边骂一边跑上楼梯。
 虽然从后门进了大楼,但是电梯却没有到顶楼。
 到楼顶前的十层楼,只能用自已的脚跑了。
 
 「哈————哈,哈,哈————!」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爬着楼梯。
 跟Saber分开后过了多久了?
 我想——应该是不到十分钟,但仍然是太长了。
 
 我不明白这场战斗会如何结束。
 Saber也不是完美的。
 也有可能因为一个严重失误而被逼到死地
 所以只要在那之前———找到慎二并逼他用完令咒,应该就没必要
与Rider战斗了。
 
 「呼————哈、哈…………!」
 
 ……大病初愈的身体,越往上跑则越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在找大楼的后门,跑到楼梯时呼吸就加快了。
 尽管如此,我的速度依然没变慢,反而变得更快。
 
 我有不好的预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过心脏很难过。
 那并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危机警报一类。
 
 ……Saber赢不了的。
 楼顶上,有着不能为敌的东西。
 
 像是要消除这种不祥的预感一样,我只能拼命地往上跑。
 
 ———好强的风。
 开门的同时,街道的夜景映入了眼廉。
 水泥地上,到处都被烧得焦黑。
 发出滋滋声的地板,像是烤肉的铁板一般。
 
 在那中间。
 Saber屈膝跪在被烧焦削去一大块的屋顶中央。
 
 「Saber…………!」
 「士郎……!? 你怎么会在这里————!」
 
 Saber喘着气,像是很着急的样子。
 就在我打算跑过去的瞬间————我注意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浮在
空中。
 
 不。
 是那超出我认知的压倒性魔力,强迫我注意到的。
 
 「什————」
 
 我的视线往上空投去。
 拍打着翅膀的声音。
 白色的,比朦胧的月亮更加洁白的东西。
 
 ……那是。
 除了在神话中不曾听闻过的,超越传说的『神秘』。
 
 然后,在她的主人到达楼顶的瞬间。
 她正在与敌人的”正体”对峙着。
  
 「哈啊———、哈、啊———」
 
 Saber用剑支撑着快要倒下的身体,扬起头来。
 毫不停歇地奔驰着的白色的光芒。
 Saber将缠绕在剑上风解放,做成一堵看不见的墙。
 Saber的身体被撞开。
 原本可以降低各种冲击的防壁,连缓和天马的速度都做不到。
  
 「唔…………!」
 
 Saber被震飞,毫无准备地就摔在地上。
 
 ———但是并没有让她倒在地上的时间。
 
 天马在空中回旋,马上又再度开始滑行。
 
 「呼……!」
 
 不可能挡得下来。
 只能跳起来回避了。
 但就算是闪开了,那冲击波还是让保护Saber的风壁逐渐消减。
 这样下去,总有一刻会毫无防备地被正面击中吧。
  
 白色的光芒盘旋着。
 天马从遥远的上空滑行,不接触到楼顶地横扫Saber,然后又往空
中飞去。
 
 不可能有办法追击的。
 没有可借力的墙壁,就算有,又有谁能抓得到那匹天马呢。
  
 「哈啊……哈、哈啊、哈————」
 
 即使处在这种劣势,Saber还是在等待反击的机会。
 虽然说是天马,但既然活着就能杀得死。
 Saber唯一的胜算,就是Rider在驾驭天马时的失误。
  
 「真是想不到啊。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坚强呢。」
 
 声音从头上传来。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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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Saber仍然握着剑,看向空中。
 
 「不过,这还有意义吗? 你是没有胜算的。既然要被消灭,就请
干脆地消失吧。」
 
 Rider的声音很冷静。
 但在声音深处,感觉得到些许愉悦。
  
 「……哼。虽然猜想过是幻想种。但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东西,Rider。」
  
 ———幻想种。
 就和字面上一样,是只存在于幻想中的东西。
 像是妖精或巨人之类的亚人,
 以及鬼与龙之类的魔兽。
 那些本身就是『神秘』的东西,其存在就足以凌驾魔术。
  
 神秘,是会在更强大的神秘中消失的。
 
 就像魔术,是将力量以知识来储存一样,
 幻想种是以其长久寿命来储存力量。
 
 用人的身体钻研魔术,其极限也不过就是五百年而已。
 对那些自遥远的太古时代便存在的幻想种来说,五百年的神秘根本
无法与之相比。
  
 但是,人与幻想种生活在同样的世界,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幻想种活得越久,就会越远离这个世界。
 现在留在世界上的幻想种,只有几百年的力量罢了。
 
 所以,原本Saber也猜想Rider所驾驭的,应该只是数百年的幻想
种,可是————
  
 「……居然叫出神话时代的东西。真是罪孽深重呢,Rider。」
 「没错,我跟你们不一样。或者更应该说,我本来只不过是你们的
敌人。所以,我所驾驭的也是被你们驱逐的可怜孩子」
  
 「———原来如此。本来以为是扭曲的英灵,但你不是英灵,而是
恶鬼之类吧。」
 「……哼,请尽量骂吧。你连我这孩子都碰不到呢。」
 
 天马在空中休息。
 有如巨大的箭矢,只要一有空隙就会贯穿Saber。
  
 「————」
 
 Saber一边看着,一边在想。
 天马本身并不是那么强的幻想种。
 普通的天马即使成长后,也不过只是魔兽级的幻想种。
 那并不是她”风王结界”的对手。
  
 但是,那个不一样。
 从神话时代就一直存在着的天马,已经到达了幻兽的等级。
 那匹天马已经近似幻想种中最高级的『龙种』。
  
 ……不对,在防御方面是已经到达龙种的境界了。
 因为那匹天马有着,比Saber夸称最高的对魔力还强的防护。
 一边放出强大的魔力一边滑行,就像巨大城墙在冲刺一般。
 
 ———那种东西,根本无法防御或闪避。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
 
 那匹天马只是Rider叫出来的东西,没有它的真名。
 对Rider来说,那匹天马就跟爱用的短剑差不多。
 
 也就是说———那个黑色骑兵,至今还没使用她的宝具。
  
 「————————」
 
 即使身处险境,Saber也从没想过自已会输。
 倒不如说,要在Rider打算使用宝具之后,她才能够踏出胜利的一

 不管Rider的宝具是什么,如果只是能摧毁这栋大楼的程度就没有
问题。
 只要完全挡下那一击后,就能打倒攻击之后毫无防备的Rider。
  
 ———没错。
 如果她的主人,不出现在这地方的话。
  
 「什————」
 
 我仰望着天空。
 翅膀拍动的声音。
 白色的,比朦胧的月亮更加洁白的东西。
 
 那是。
 除了在神话中不曾听闻过的,超越传说的『神秘』。
 
 「——————天、马……?」
 
 那就是Rider宝具的正体。
 把顶楼烧得一片焦黑,让Saber屈膝跪下的东西,其正体就是那个
吗。
 Rider就跟她的属性一般,骑在遨游空中的马上。
 
 「!?」
 我的意识从Rider那边脱离。
 刚刚、的确有声音————
 
 「慎二吗……! 你在吧、给我出来……!」
  
 我并无法判断,驾驭天马的Rider有多少力量。
 我只知道,那白色的魔物至少是用数百个魔术师的魔力所编织出来
的。
  
 楼顶会烧起来是当然的。
 那东西只要奔跑,就足以将它周围的东西破坏殆尽。
 如果那真的从空中冲过来,即使是Saber也挡不住吧。
 
 「不要躲了……! 既然来了、就至少露出脸来……!」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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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现在要争取时间。
 Rider已经在使用宝具了。
 那么———最后的方法就是打倒慎二,让Rider消失……!
  
 「————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笑声传来。
 慎二———是藏在什么后面吗
 
 「慎二……!」
 「看到了吧卫宫! 这就是我跟你实力的差别!」
 说话声响起。
 
 「唔……!」
 我克制住焦急的内心,专心倾听那笑声。
 ……可恶,风太强了……!
 听不出这笑声是从哪传来的……!
  
 「真可惜哪、你就是要装模作样才会落到这种地步的白痴……! 
要杀人的时候就要干脆地干掉他才行啊、懂吗你……!?」
 
 「慎二…………!」
 不能着急。
 现在就随他讲,他话说得越多,应该就越容易找到他———!
  
 「我可和你不一样啊。你和那从者都得死在这里啦。怎么,我也不
是不念旧情的。加上昨天欠你的人情,我至少会让你死的轻松点的—
——!」
 
 「————!」
 
 ————不好了。
 原本在上空待机的天马,轻轻地将它的头对着下面的Saber。
 魔力的旋涡就像没有界限似的增加回转数。
 要是用这种高速奔驰而来,这整个楼顶都会被夷为平地的———
—!
  
 「什么啊、卫宫你放心吧。虽然之前被你阻止、不过学校里那些笨
蛋很快就会跟着你走的。如果你觉得寂寞的话、叫烦人的樱跟你走也
好啊!」
 
 「慎二,你————!」
 
 「上吧Rider! 首先是那个女的,不要留下一点碎片啊……!」
 
 「啧、Saber……!」
 
 一颗白色的慧星,从上空落下。
 当我不去管那慧星,朝着Saber跑去的瞬间。
 
 ———在我眼前,掀起了一场风暴。
  
 「Saber……!」 
 「什——————」
 
 这是Saber第一次在战斗中忘了敌人。
 因为对来这送死的主人感到愤怒
 也对没有想到他会来的自己感到愤怒
  
 但是,那些都是琐事。
 因为无论如何
 就算在这绝境下,他的眼睛中,也只有着对Saber的担心。
  
 「士郎———————」
 
 ———仔细想想,他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了。
 
 他的眼神中,虽然知道她是很优秀的骑士,
 但却一次都不曾把她当做骑士看待
  
 「余兴节目好像就到此为止了呢,Saber。」
 
 轻轻的笑声
 Rider将双手放到天马的脖子旁,让天马的双翼更猛力地挥动。
  
 「我的宝具因为威力太强,并不适合在地上使用。只要一使用,无
论如何都会引人注意。既然还有其它主人在,就不能轻易使用。但是,
在这边就不用担心会被偷看。你能理解我是因为这里比较方便才把你
引过来的吧?」
  
 Rider的手中,出现了之前缺少的东西
 那真的是很细小的,看起来没什么的黄金缰绳。
  
 「———那就是你的宝具吗,Rider。」
 
 「嗯,不过这非我本愿。这孩子因为太温柔了,不适合战斗。所以
得用这种东西才能让它认真起来喔」
 
 天马的头低了下来。
 这并不是天马本身的意志,而是因为Rider而产生的凶猛兽性
  
 「———消失吧,Saber。就算你能活下来,你的主人也没办法躲过
我的攻击。只要主人一死,即使坚强如你也倒此为止了对吧?」
  
 ———那是不争的事实。
 
 Rider的宝具,真的可以将整个屋顶摧毁。
 虽然只要动作快点就能抓着主人从楼顶逃出,但也无法阻止Rider
破坏楼顶的一击
 她的主人可没有强壮到能在崩塌的建筑物中存活下来
 
 所以,为了守护她的主人。
 她只能打倒那个敌人、那匹天马。
 
 「————————」
 
 她并没有时间思考这样到底是不是对的。
 她只是再度看了,在远方的主人一眼。
 他正咬着牙,贯彻着他的义务。
  
 「————风啊」
 
 就这样,她的迷惘消失了。
 之后的事也全抛诸脑后了。
 现在的她,是为其主之剑,只为讨敌而生。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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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上吧Rider! 首先是那个女的,不要留下一点碎片啊……!」
 
 听到了讨人厌的声音。
 同时,天马往更高空中飞去。
 
 一下子就飞出了视线之外。
 往遥远的上空飞去的天马,已经看不出他的外貌了。
 
 像是要直奔月亮地飞翔的天马,就这样画了条弧线转向地面
 
 慧星急落。
 Rider一边让天马成为光箭,一边更加快了速度。
 
 目标只有一个。
 
 就是把敌人、连那孤立在天空的庭院一起歼灭————!
  
 「骑英————」
 
 真名。
 如果说所谓的宝具,是必须呼叫其真名才能解放其被封印住的奇迹,
 而所谓的奇迹,则是这个世界不应该有的异变的话———
  
 「————之缰绳…………!!!!!」
 
 那这确确实实,是如同神之雷电般的一击。
  
 落雷乍现。
 而Saber眼中并不带有任何感情。
 
 「———你说过在这里就不会引人注目吧,Rider」
 
 风渐渐被释放出来。
 以Saber为中心卷起的风,很快地变成了暴风。
 
 「我也有同感。如果是在这边,就不用担心把地上毁灭殆尽
了———!」
  
  
 封印解除。
 好几层的风被释放出来。
 Saber的剑,现出其原型了。
  
 ———暴风,在我面前卷起。
 
 白色的光芒急冲直下。
 而Saber即使被白光狙击仍一动也不动。
 
 「Saber—————?」
 
 这强大的风,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不,不是从Saber身上,而是从她手上的剑发出来的。
 
 「————咦?」
 
 我是不是看错了。
 我看到了,本来应该无形的剑。
 慢慢地,就像解开绷带一样,Saber的剑开始现出原型————
  
 「黄金的————剑?」
  
 狂风吹拂着。
 重重封印像打开箱子一样地解除。
 
 束缚的风溶入了大气之中。
 Saber架起现形的剑,对准了落下的天马。
  
 Rider如光之洪流般逼近。
 ”骑英之缰绳”已经膨大到整个楼顶都在它光芒之下,Rider
 还像是不只要摧毁我们,连整栋大厦都要一起破坏地加速
 
 “骑英之缰绳”的白光照亮了楼顶。
 「————————」
 ……时间停了下来。
 无法逃避的破灭就在眼前,让我的思考停止了
 不过。
 那绝不是,因为“骑英之缰绳”而停止的。
  
 集结的光线。
 Rider徒有巨大的天马,光芒的纯度与那不可同日而语。
 
 Saber手上的东西是。
 集结了星辰之光的,最强的圣剑。
  
 「————誓约胜利之剑————!!!」
  
 ———那就跟字面上一样,是一道光线。
  
 光之刃,将接触到的东西毫无例外地切断。
 将Rider一刀两断后持续往空中而去,划开云层而逐渐消失。
 
 ……如果
 把这招在地上使用的话,会在町内留下永远无法消失的大断层吧。
  
 Saber的剑并不是”看不到”。
 而是”不被看到”而已。
 夺人心魄的黄金之剑,那太过为人所知的真名是
  
 ————誓约胜利之剑。
 
 在过去的英国,被认为是骑士的代名词而广为人知的,骑士王之剑
 以数重结界封印住,所有从者中最强的宝具。
 
 那就是Saber所持有的,英雄之证。
  
 顶楼又回归了寂静。
 风已经不吹了,也没有人出声。
 
 「————————」
 
 我没办法接近Saber,就这样呆呆站着。
 我是整个人混乱了呢,还是被那把剑夺走心魄了呢。
 狂乱的思考,尽想着些奇怪的事。
  
 为什么Saber会有那把剑。
 那把黄金之剑,谁都知道是骑士王的东西。
 我注意到了,我正拼命地想着她是怎么得到那把剑地,想藉此否定
一个简单的结论
  
 ……没必要多做猜测。
 那把剑从一开始就是Saber所有。
 
 所以她的本名也不用多说。
 虽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Saber既然持有那把圣剑,那她的本
名就只有一个。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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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
 
 Saber一直维持挥剑之后的姿势不动。
 ……我应该要到她那边去的,但是我的身体却怎么也无法前进。
  
 ……我到目前为止,一直对Saber是英灵的这件事没有着真实感
 而她就在我面前地,清楚地让我知道了她是过去的英雄、了解了我
们之间的”不同”———我是因此而犹豫该不该靠近的吗
 
 「咿……!」
 
 我听到了悲鸣声。
 在隐蔽处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着。
 
 「————是谁!」
 我转移了视线。
 那里有着火的,逐渐变成灰烬的书,还有
  
 「啊———啊、啊啊啊……!烧起来了、令咒烧起来了……!」
 
 一边抽蓄一边看着的慎二。
 
 「————慎二」
 「咿……! 啊、啊啊————」
 是因为Rider被打倒,才明白自已的不利吗。
 慎二像是要逃避我的视线一般转过身,就这样往楼顶的屋口跑去。
 
 「……!」
 慎二跑进了往下层楼梯的门。
 「等一下、慎二————!」
 
 可不能在这时候让你跑了
 但是,就在我急着要去追慎二的瞬间。
 在视线的角落。
 Saber像崩塌一般倒了下来。
 
 「————」
 我的思路又停下来了。
 逃跑的慎二,和力竭倒下的Saber。
 我应该要————
  
 ———> ?????驱?寄?
  
 ———不能不管Saber
 
 Rider消失了,原本是慎二令咒的书也烧掉了
 慎二已经没有从者,也失去令咒
 可以当成分出胜负了
 那么,现在就必须先照顾Saber……!
 
 「Saber……!」
 
 我跑近Saber
 Saber的手中,已经没有了那黄金之剑
 剑消失了,留下来的只有倒在地上的Saber,可是————
 
 「咦……?」
 Saber的样子很不寻常
 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呼吸虽然微弱但很激烈,就像在发烧做恶
梦一样
 
 「……怎么会。喂、Saber———怎么回事、怎么办啊」
 
 我惶恐地叫着Saber,但她什么都没回答
 ……完全失去意识了
 
 「————Saber……?」
 我伸手触摸她的额头
 「好烫……!」
 我不由得把手缩回来
 这、这不是一般的热度……!
 这样可是有四十度以上喔……!?
 
 「Saber! 喂、振作点……!」
 再怎么叫她,回应的也只有痛苦的呼吸声
 「————」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知道,但可以确定的事,绝对不可以这样下去
 
 「我带你回家……! 有意见的话等会在说……!」
 
 我抱起倒下的Saber
 ……好轻
 虽然以前就很轻了,但现在比那时更轻
 不,更重要的是,该怎么说————
 
 「……好热。她是确实地,活着的」
 
 Saber,果然还是Saber
 我对刚才迷惑的自己感到生气
 不管Saber是什么,她是确实地在这里,让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
 但我刚才却对Saber感到隔阂,真是愚蠢
 
 「———马上就回到家了啊。在那之要乖乖的喔Saber……!」
 
 我抱着Saber开始跑着
 完全没有感到什么胜利的余韵
 有的只是,我手臂中抱着的,痛苦地呼吸着的Saber而已
 
 「结束了喔。我让她睡在和室,不过看样子大概暂时不会醒来吧」
 
 「……是吗。有远阪在真是太好了。我的话,就没办法照顾Saber
哪」
 
 「……。算了,我也只是脱掉铠甲让她轻松点而已,用不着道谢。
Saber的身体没有变好,我也什么都没做」
 
 ……即使如此,有远阪在还是帮了很大的忙
 对着刚回到家,不知如何是好地混乱着的我怒吼的人,就是远阪
 远阪一眼就看出Saber处在什么状态,建议我先把铠甲脱掉,再让
她躺下来
 
 之后过了一小时
 远阪想办法对没有意识的Saber说了话,把铠甲解除了
 
 「那么,出了什么事。你们说要找慎二,Saber回来后又是那样。
虽然知道大概是有一场骚动,不过可以说明一下吗」
 
 「————」
 我说不出口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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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Saber宝具的真身
 我应该尽力避免说出她的真名
 那并不是以我的判断就能说出口的事情
 
 「……我们打倒了Rider。慎二失去令咒退出战场了。只是,Saber
在那时用了宝具,然后就倒下来了」
 
 「……哼—嗯。Saber的宝具呢……」
 
 远阪意味深长地闭上了嘴
 以这家伙的个性来说,是因为感到这件事不单纯才会这样的吧
 
 「算了,我就不追问你了。对现在你们来说,也不是能被追问的时
候嘛」
 「? 不是时候,什么意思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喔。……你也应该稍微注意到了对吧。再这样
下去Saber是会消失的」
 「什————」
 远阪淡然地
 把我回避着去想的事情说出了口
 
 「……消失。你是说Saber会消失吗」
 
 「当然啊。Saber的魔力几乎都空了喔。虽然不知道Saber的宝具
是怎么样的东西,但应该是很消耗魔力的吧。Saber几乎用完了自己
体内的魔力。她现在会痛苦,就是因为她拼命地要将正在消失的自己
留下来喔」
 
 「因为没有魔力而消失……Saber明明没有受伤,却还是会消失吗」
 
 「嗯。对从者来说,魔力用尽是比外部的伤害更严重的问题喔。因
为赋予身为灵体的从者肉体的就是魔力嘛。魔力用完了就只有消失」
 
 「……本来主人为了不发生这种事,而会输送魔力给从者,但你做
不到吧。所以Saber只能用自己的魔力来战斗。用完了就到此为止了
喔。这种事,在一开始就说明过了吧」
 
 ————的确
 Saber有说过这件事
 
 「———可是,之前不是都没问题吗。Saber也说了,只要睡觉就
能恢复————」
 
 「那是因为Saber有着超人的魔力喔。……也对,Saber的确还有
些魔力。如果是她的话,我想应该能回复些魔力,至少能保住肉体不
消失」
 
 「可是,结果也只是如此喔。Saber必须一直以现在的状态战斗。
完全不能使用造成她现在这样的宝具。要是再使用宝具,Saber就绝
对会消失的」
 
 「……再使用宝具,就会消失……」
 
 不,我本来就不可能让这种状态的Saber去战斗
 我不想再看到,痛苦地缩着背的Saber
 
 「了解了吗? 结果,要让Saber恢复到以前状态的方法只有两个
喔。由主人提供从者魔力,或是从者自己去补充魔力」
 
 ……从者自己去补充
 ……就是像Rider一样,杀害毫无关系的人们吗
 
 「……怎么可能。Saber不会做那种事。Saber自己说过不会去做的」
 
 「也对。如果要牺牲一般人的话,Saber宁愿干脆地消失吧。那么
方法只剩一个。不想让Saber消失的话,就只能从你身上提供魔力了」
 
 「———要是做得到的话我早做了。可是我又不知道提供魔力的方
法。很不巧,我可不像远阪什么都做得到」
 
 「……也对。就算教你共有魔术也来不及。因为士郎不适合魔术,
光学就得学上一年,而且就算学会了也帮不上忙。……不过,你在召
唤时应该跟Saber交换过认证了,说不定还有其它办法,可是———
—」
 
 远阪喃喃自语地沉思
 然后很快地停止
 远阪用毫无感情的眼神看着我
 
 「听好了。想要救Saber的话,就只有让Saber自己去攻击人类,
吃下灵魂才行。我想这你也该知道了」
 
 「————————」
 这是最实际的方法
 可是,那样————
 
 「Saber当然会不愿意吧。可是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消失,你也会被
其它主人盯上」
 
 「————————」
 
 Saber会消失……?
 这种事,我连想都不敢想
 我的手上,还留着刚才抱过的,她的体温
 
 「那就只剩一个答案了。———卫宫同学,用令咒吧。这样就能避
免最坏的结果」
 
 那也就是
 要我命令Saber,去杀害毫无关系的人们吗
 
 「————————」
 
 我什么都没办法说
 既对远阪所说的话感到愤怒,但在愤怒的背后,也承认那是唯一的
解决方法
 
 「这就由你决定吧。虽然Saber只要睡着,身体就能平静下来,可
是也快到极限了吧。要做决定的话,就得在下次被袭击前做好喔」
 
 远阪离开了客厅
 
 ……我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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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阿尔托莉雅
 才刚过成年仪式的少女,在那一天,被国内的人这么称呼着
 
 那是个战乱的时代
 战乱的开端,是一个帝国的灭亡
 原本应该是无敌的帝国,在众多异教徒的侵略下等待着死亡
 为了与异教徒战斗,帝国把原本守护一个岛国的兵力调走了
 
 那就是开始
 她的国家失去了帝国的庇护,无法继续独力后,很快地分裂成了一
个个小王国
 
 异教徒的进攻
 部族间,可说是自杀行为的内斗
 之后,就是被称为"如夜晚般黑暗的日子"的长年征战时期
 
 就在这时,她以王的继承者的身分出生了
 
 那是个漫长的,战乱的时代
 国王相信魔术师的预言,期待着一个优秀的继承人
 可是生下的小孩,并不是国王所期待的人
 那孩子,不是男孩
 就算身上有着王的宿命,不是男孩就无法继承王位
 
 少女被寄养给一个家臣,以一名骑士的小孩的身分而成长
 虽然国王因此失望,但魔术师却很满意
 本来,性别就跟成为国王是没有关系的
 更重要的是,魔术师相信,少女在预言之日以前必须离开城堡的这
件事,才是真正的国王之证
 
 少女在朴实而贤明的老骑士家中,以他继承人的身分成长
 
 并不是因为老骑士相信魔术师的预言
 老骑士在少女身上感到与主君同样的东西,所以才认为必须抚养她
为一个骑士,期待着她的成长
 
 不过连期待都不用期待,少女就为了要比任何人都强地,一日复一
日地锻炼
 
 如果能拯救这步向死亡的国家的,只有王的话
 
 那就无需他人多言,少女发誓了要为此而挥剑
 
 然后,预言之日到了
 为了选出国王,国王召集了国内的领主和骑士
 大家都猜想,既然是要选出最优秀的人当王,那就一定是马上战斗

 可是,在集合地点只准备了一把插在石头里的剑而已
 
 剑柄上有着黄金的铭文
 
 "将这把剑从岩石中拔出的人,就应当成为不列巅之王———"
 
 有许多骑士照着这铭文,抓住了这把剑
 但是没有人拔的出来,于是骑士们就照原先准备好的,开始以马上
战斗选定国王
 
 那时少女还只是骑士候补,没有马上战斗的资格
 少女走近了四周无人的岩石,毫不犹豫地朝剑柄伸手
 
 「哎呀哎呀。在握住那东西前,还是先仔细想想比较好」
 
 回过头来,看到了在这国内最被敬畏的魔术师
 魔术师说了
 如果拔出了那东西,到最后你将不再是人类
 
 对于魔术师的话,少女只是点了点头
 成为国王,就得不再是人类
 这样的觉悟,是她从一生下来就有了的
 王也就是,为了守护人民,必须杀害最多人民的存在
 幼小的她,每天晚上都想着这个,颤抖着直到天亮
 没有一天不害怕的
 
 但是少女说,害怕也就到今天为止了
 
 剑就像理所当然一般被拔出,周围被光芒所包围
 
 ———在那瞬间,她就不是人类了
 
 王与性别无关
 只有有着王的机能,谁也不会去关心、去在意其样貌
 
 就算有人注意到了王是女性,只要是个优秀的王,应该就不会有问

 
 因为剑的魔力,她的成长也就此停止
 
 虽然也有些骑士觉得不舒服而害怕,但大半的骑士都称颂着主君神
秘的不死性
 
 ———然后
 就开始被后人称为传说的,王的时代
 
 新登基的国王,其战争有如军神所为
 王经常站在前线
 敌人全都望风披靡
 
 战神.阿尔托莉雅
 被歌颂作龙之化身的王,不可能败北
 
 十年沙场,十二场大战,全都以她的胜利作结
 那是一段专心地,以王的身份驰骋的日子吧
 
 她一次也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受伤
 
 她以王的身分成长,而又贯彻了她的义务
 
 所以,我才会看到这样的幻象吗
 
 她那灵魂,现在也还在战场上吧
 破晓前
 在蓝色的天空下,她任凭微风吹着身体,只是朝远方眺望
 
 天空很高,云流动得很快
 在澄澈的空气中,她手上握着剑,看着应该迎击的大军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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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那姿态,如烙印般地留了下来
 
 她和那把剑,是一心同体的
 选择国王的石中之剑
 我想,决定她命运的那把剑上的光辉,就是她自己的光辉
 
 不过,我在梦中感到了疑惑
 那把剑,跟她之前拿的剑不一样
 虽然相似,但是不同的东西
 昨晚她所挥的剑,跟这把剑是不同的
 
 ……那么
 她到底是在哪里,失去了这样的名剑的呢……?
 
 从梦中醒来,我在自己的房间
 外头已经亮起来了
 昨天我仍然没有做出决定就回到房里,似乎是一边照顾Saber一边
就睡着了吧
 
 「……刚刚的、梦……」
 
 好奇怪的梦
 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我所不知道的Saber
 我怎么可能会梦到这种事
 
 「……不过,那个和Saber持有的剑不一样呢……」
 
 我怔怔地思考
 我过去不知道Saber的真实身份
 ……老实说,即使是现在,我也还没接受她是什么人
 Saber就是Saber
 就算知道她过去的事我也没办法改变对她的态度,而且我想Saber
也不希望如此
 
 「……不过。那跟Saber,好适合哪」
 
 虽然昨晚的剑也很适合她,但梦中的剑更适合
 
 不,我当时可以说是看呆了
 不管是昨晚还是梦中的剑也好,我好像特别喜欢剑
 
 虽然看到Lancer的枪时也觉得很美,但我对剑的关心更胜一筹
 卫宫士郎好像是,对『剑』这种东西容易着迷的个性
 
 「啊啊算了……这也不是现在才开始的」
 我大大地吐气,把手伸向流着汗的额头
 
 「……不过,还真热哪」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虽然是冬天,我却全身火热
 该怎么说,就像是流动的血液被加温一样静不下来
 
 「……怎么了啊……自从看过Saber的剑之后、就好像」
 身体莫名的热
 被刻上令咒的左手就好像握着暖炉一样 (译注:日文中"暖炉"与"
回路"同音)
 
 「……跟吞下远阪的宝石那时候很像哪……像是全身发痒,又想出
去跑步」
 我深呼吸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Saber,还是在睡吗……」
 Saber从昨晚就没醒来过
 不过情况好像有好转了
 现在她的呼吸已经稳定了下来,看不出痛苦喘息的样子
 Saber正安稳地睡着
 这是跟过去没什么两样的早晨景象
 
 「———说不定,就这样」
 就这样睡下去,Saber会恢复如常也说不定
 这样就没必要让Saber去杀人了
 Saber就这样,跟过去一样与我在一起———
 
 「———我在想什么自私的事啊———!」
 
 我捶墙
 为自己的软弱而感到想吐
 
 「———让Saber变成这样的是我,而我在想什么啊———」
 ……我注意不发出声音地站起来
 不知道Saber什么时候会醒来
 但总之在那之前,我必须决定怎么做————
 
 远阪还没醒来吗
 家中没有生气,走廊上像废墟一样
 不,这只是因为我正在沮丧罢了
 只是我不下决定,在灰色地带彷徨着罢了
 
 「……?」
 
 刚才,听到了切过空气的声音
 
 「又是……刚刚的是,从庭院那边传来的————」
 
 我听过刚才的声音
 ……也好
 反正我也没做早饭的心情,当作散步去看看吧
 
 外面比平常要冷上许多
 连身体火热的我都这么感觉,那是真的很冷吧
 而天空也是,一片似乎要下雪的寒空
 
 「……那是,从仓库那边的吧」
 
 切风声好像是有固定频率的
 我一边吐着白气一边穿过庭院
 
 而那家伙就在仓库前
 ……我并不惊讶,可能自己也多少注意到这家伙在这里了吧
 是一直拉弓到刚才吗
 archer一看到我,就好像不愉快地放下了弓
 
 「很危险哪。别在别人家里射箭啊。如果有人被射中要怎么办」
 「没怎么办。我根本就没有用箭。没射箭要射中东西也不太可能吧」
 
 「…………」
 这种事,不用他说我也知道
 刚才的切风声,是弓弦切过空气的声音
 archer不知为何地不用箭,只是在拉弓而已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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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真是好弓哪。虽然以前不太懂,不过你真的是弓兵啊」
 
 「我跟你所知道的弓兵可是不同的啊,就算问我弓道我也答不出来
的喔。你们的弓是朝己而射,而我的箭是朝敌人而射。你所说的弓兵,
应该是个重视礼节的人吧」
 
 archer讽刺地吊起嘴角
 果然,我跟这家伙就是合不来
 
 「没人会想去问你弓道的啦。只是在意你在做什么而已」
 「如你所见,在测试自己的状况啊? Saber留下的伤已经痊愈
了。也不能老是负责看守」
 
 「————————」
 ……是吗
 这家伙的伤已经痊愈了吗。那远阪也能正式地再开始战斗了吧
 
 我转过身
 既然远阪跟archer要正式地重回战场,那我也必须做出决定才行
 得找个地方,一个人认真地想想
 
 「———有个词,叫做"残心"吧」
 「咦?」
 
 「事情结束后一段保持原态的时间。我想这就是,我的弓术和你的
弓道唯一共通的地方吧」
 「……干嘛。我可不记得有跟你说过八节喔」
 
 「算了听着吧。在放出箭后,身体会自然地停止动作。这叫做残心
吧」
 「…………」
 的确,在弓道中有被称为射礼八节的八个动作
 而在最后,射出箭后的境界就叫做残心————
 
 「……啊啊。那又怎样了」
 「这就是心理准备啊。残心是己身之行为,不是要确认射出的箭是
否射中的动作。箭矢呢,是在射出前就已经射中了的。射手只是照自
己的预想放开手指。那么就没有必要确认是否射中。因为如果在射前
想着不会中就不会中,想着会中就会中」
 
 「———哪有这种事。不管多想着会射中有时也不会中的。只是想
想就会中的话,谁都能百发百中了」
 
 「是吗。至少,你是百发百中的吧」
 「什————」
 被他一说,我心中不禁一动
 的确————
 
 「算了,这种事怎样都无所谓。我想说的只有一件事。残心不是确
认箭是否射中的动作。因为射出的箭会有什么结果是早就知道了的。
那么,残心会不会就是为了接受那结果而做的心理准备呢」
 
 「———我知道。简单来说,你是想说要看到最后吧」
 
 「就是这样。我听说Saber的事了。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会这样了吧。
如果没有补充魔力就战斗,迟早就会消失。这时已经变不了的事。那
么————」
 
 ……之后,我就只有接受那结果
 他是说,不管我的选择会让Saber变得如何,我都只有看到最后吗
 
 「————————」
 我转身背对archer
 这次真的要离开这家伙了
 
 「……啊啊,还有一件事。因为你好像没注意到所以就告诉你吧」
 声音从背后传来
 
 「Saber呢,应该知道只要用了宝具自己就会消失。她本来,恐怕
到最后都不打算使用宝具吧」
 
 这声音并不像过去的讨人厌
 
 「但她仍用了宝具,理由只有一个。Saber宁愿让自己消失,也选
择要守护你。这点,可绝对别忘了啊」
 
 声音中,只有传达事实的诚实
 
 公园里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也是因为今天比平常还冷上许多吧
 出来散步的只有自己,四周感觉不出有人
 
 「————————」
 
 我无力地坐在长椅上
 ……照我希望地,我来到了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
 我是因为必须做出决定,才来到这里的
 
 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要打倒其它主人以结束圣杯战争的话,就必须让Saber留下来
 不,跟这理由无关,我是不希望Saber消失
 
 但是
 这就代表了,我要让Saber像rider一样去袭击别人
 
 「————唔」
 
 我做不到
 要让Saber做那种事,就像叫她去死一样
 而且Saber自己也会坚决反对吧
 ————可是
 
 我沉重的眼神落到了左手上
 
 剩下两个令咒
 如果用了这个,就算Saber反抗也能让她实行我的命令
 
 「————————」
 
 我咬着嘴唇,挥开无聊的想法
 然后,我不知道在长椅上烦恼了多久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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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正当手指要被冻得发抖的时候
 
 「啊—! 真是的,还以为你不在了,原来在这里啊—!」
 
 突然,有人对我这么叫着
 
 「啊哈,果然是。午安啊士郎。表情很沉重呢,怎么了吗?」
 
 「依莉雅……? 你又一个人到这里吗。很危险的喔,主人不知道
在哪里虎视眈眈———」
 
 还没说完我就不禁呆住了
 依莉雅也是主人嘛
 不仅不用我担心,我们还根本就是敌人不是吗?
 
 「……抱歉。我现在没有余力跟依莉雅说话。虽然难得见面,但不
能陪你说话了。今天又很冷,还是回去比较好喔」
 
 我仍然坐在长椅上,拒绝了依莉雅
 ……虽然有很多事必须跟这孩子说,但我现在光想Saber的事都想
不过来了
 
 「————————」
 ……?
 怎么了啊
 依莉雅什么都没说,只是像在看外人一样地看着我
 
 「……依莉雅……? 没有,我不是不理你啦。只是现在,有很多
事要忙————」
 
 「我知道。Saber快消失了对吧。所以士郎才在想该怎么办嘛」
 
 突然地
 眼前的少女,用着像是别人般冷酷的口气说了
 
 「依莉雅……?」
 「居然为这种事烦恼,像笨蛋一样。士郎你就是这样才会让骑兵的
主人逃掉。失败者只要杀掉就好了嘛」
 
 我的脚动了一下
 觉得不能坐着,为了站起来而使力时
 
 ———身体
 却像被依莉雅镇住一样动弹不得
 
 「依莉雅、你———为什么、知道、那件」
 
 「这不用我说吧。昨天晚上,我也在那大厦里喔。不过,在大厦里
也只能看看样子而已啦」
 
 「————!」
 虽然在手脚上使力,却毫无动静
 不,感觉就像是越用力就越僵硬
 
 ———是那眼睛
 一看到依莉雅那红色的眼睛,身体就麻痹起来———
 
 「啊,已经被束缚住啦。士郎真是的,一点防护都没有。虽然想说
你一个人应该很容易抓到,但居然这么顺利,士郎真可爱哪」
 
 「依莉雅、你————」
 「没用的喔大哥哥。现在你已经动不了了。马上连声音也会发不出
来,不过不用担心喔。———我今天,也不是来跟你说话的嘛」
 
 依莉雅的眼中闪烁着杀气
 跟那晚一样,这是身为狂战士主人的依莉雅
 
 「咕……! 打算在这里、把我杀了吗……!」
 
 我咬着牙,全身上下一齐使力
 但连指尖都一动不动
 连神经都渐渐被依莉雅的视线所控制了
 
 「嗯。因为士郎就算再当主人也没用了吧? Saber消失了就只剩
一个人啰,不能一直让你当主人下去。没有战斗技能的士郎,很容易
就会被杀的」
 
 依莉雅抬起手
 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地触碰我的胸口
 
 「能在被别人杀掉前找到你真是太好了。那么,晚安啰大哥哥。反
正Saber是要消失的,早点比较干脆对吧?」
 
 眼前一黑
 手脚早就没了感觉,现在连视觉都消失了
 
 ……我落入完全的黑暗,然后不知过了多久
 在我连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的时候,总算,连意识也中断了
 
 …………身体好热
 
 就算意识落入黑暗,如火烧的身体仍然宣告了自己活着
 ———是吗。那么,我好像还活着
 不过,就算活着,也只有现在了
 依莉雅不是说过了吗
 
 ———没有战斗技能的士郎,很容易就会被杀的———
 
 ……还真的跟她说的一样
 如果Saber不在,我根本无法战斗
 圣杯战争就是从者间的战斗
 而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与从者作战的
 这已经是一再被确认的事实了
 
 太乱来了
 Saber说的没错,对我来说,与从者战斗,就是要如何求生
 
 但我连这都做不到
 还曾被打的遍体鳞伤,最后从三楼摔到地上
 能捡回一条命,是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异常身体吧
 
 对那件事,我后悔得几乎发怒
 就算对手不是我能应付的,但总之我还是没能阻止眼前发生的惨剧
 我明明决定要战斗了
 明明决定要以主人的身份而战,要让大家都不受伤的,却保护不了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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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他们
 
 ———生气
 
 我从小时候便憧憬的正义的一方,如果没有永远获得胜利就没意义

 
 ………身体好热
 身体颤抖着,想着必须获胜
 但是我不但没有胜算,连战斗技能都没有
 要怎样才能以己身而战呢
 
 我并没有能够不给Saber负担,帮助她战斗的力量
 
 ———又错了。卫宫士郎并不适合格斗。你的战斗应该是精神战,
是与自己的战斗———
 
 突然
 想起了说这话的,男人的背影
 
 ———卫宫士郎在战斗中没有胜算。以你的技术,不管做什么都是
对从者无效的———
 
 我知道
 这我已经了解到讨厌的地步了
 
 ———那么,至少想象一下吧。现时中敌不过的,就在想象中打倒
吧。自己赢不了的话,就幻想出赢的了的东西吧。
 
 ……这种事,不用他说我也懂
 要赢的话,也只要在这脑中才能赢吧
 可是,要想什么才能赢呢
 我没办法想象自己打倒从者的样子
 我可没聪明到能欺骗自己,而且欺骗自己所做出的想象也是到处破
破烂烂
 这种三流想象,不可能跟一流幻想的从者匹敌的
 
 ———所以
 
 我要胜在何处
 
 以何而胜呢
 
 我现在,也仍然在找那答案————
 
 ————我正在找吗
 
 黄金之剑
 那是只属于她的剑
 我并不是想要它
 
 只是,觉得好美
 如果可以的话,想要拿在手上而已
 
 ……真是的,实习魔术师的坏习惯
 
 因为只有着能看到内部的能力,才会做这种超乎己身能力的梦
 不过———既然这是梦,那我想想总可以吧
 
 首先是想象基本骨架,再现构成材质
 ……啊啊,只靠"强化"的基本步骤果然不行吗
 因为强化是对本来已有之物加工,对本来不存在的东西就没有意义
 所以,如果要想起那把剑就得增加些步骤
 
 ———比基本步骤,还要更之前的
 
 在学到"强化"以前的技法,在切嗣教我以前,我自己想出的,白费
力气的魔术工程
 
 这个,记得是———是要怎样,才能成形呢…………?
 
 ……………………………………………………………………………
………………………………………………………………………………
………………………………………………………………………………
………………………………………………………………………………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个很夸张的地方
 
 「————什么啊,这里————」
 
 这里不只是什么没看过的房间
 床上装饰着豪华的天盖,地毯上的毛长到像是能盖过脚踝
 还有壁炉,不是装饰,而是真的正在使用的
 
 墙壁上的花纹不是壁纸,而是直接刻上去
 虽然我已经习惯慎二家那样的洋房,可是这已经不是那种层次而已

 ……虽然说出感想会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这就像童话里的城堡一般
 
 「唔…………」
 意识开始模糊
 身体异常沉重
 是血液巡环不顺吗。似乎只要一放松,就又会落入睡眠中的样子
 
 「———呃……我是,怎么了啊」
 我用模糊的头脑回想着
 我是……对了,我被依莉雅定住身体,就这样失去意识了
 
 「……被依莉雅抓住了……是这样吗」
 房间里没有人在
 身体虽然沉重,但好像没有跟刚才一样连指尖都不能动
 只要一用力,应该至少能举起一只手,可是————
 
 「呜哇、我被绑着啊————!?」
 朦胧的脑袋,一下子醒来了
 我察觉到自己的危机,确认了一下状态
 
 「……被押到椅子上,手被绑在背后吗……这个……不是手铐哪。
只是用绳子绑住手腕吗」
 虽然情况没有比我想得糟,不过还是没办法动
 身体仍然在麻痹状态,而且手被绑住也站不起来
 
 「……从那之后过了多久了呢……时钟……果然没有吗」
 房屋里没有时钟之类的东西
 窗子———在后面吗
 我尽可能地转过头起,可是被窗帘挡着看不清楚外面的状况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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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不过,太阳已经落下了
 我是在早上遇到依莉雅的,所以至少已经过了半天了
 
 「………………」
 
 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了
 虽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现在得尽快回到Saber身边
 ……Saber现在很虚弱
 不能再因为我被俘虏而给她带来负担
 
 「嗯————!」
 我坐在椅上,在被绑在身后的手臂上使力
 就算要逃,也先得想办法挣脱手上绑着的绳子————
 
 「!?」
 门开了
 我连忙放松力气,而同时她也进来了
 
 「啊、总算醒来了啊! 大哥哥早安,身体没事吧?」
 
 依莉雅的样子跟刚才完全不同
 冷淡的眼神不见了,眼前的依莉雅就是在公园与我说话的白色少女
 
 「嗯,怎么了? 好像没什么精神呢,身体还不能动吗? ……真
奇怪,差不多该可以出声了啊」
 依莉雅歪着头盯着我的脸看
 ……从她眼神看来,似乎是真的在关心我的身体
 
 「……没事。可以出声,头脑也清醒得足以了解自己被抓了」
 我瞪着看过来的依莉雅
 
 「什么啊,不满吗? 本来敌人被抓到是得关在地牢里的喔。不过
那样士郎太可怜,我才特别带到自己房间的说」
 依莉雅噘起了嘴
 我是该感谢她吗,还是不该呢
 ……总之,我稍微掌握了状况
 
 「……我差不多了解状况了。我被抓来,而这里依莉雅的住处对吧」
 我冷漠地提高声音
 既然了解了自己的状况,现在就只有听她怎么说了
 
 「对啊。之前说过了吧,我住在森林中的一栋城堡里」
 
 「这里是树海中的城堡,四周什么都没有喔。离士郎住的城市要坐
车好几个小时呢。不可能有人来救你的,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是吗。这我懂,不过为什么做这种事。要杀我的话,在那
公园不就可以了吗」
 
 「为什么? 我没有要杀士郎啊? 士郎是我的嘛。虽然其它的主
人都该死,不过士郎事例外。所以为了不让别人打扰,才把士郎关在
这里的喔」
 
 「————!」
 
 我不由得吓一跳
 依莉雅像是完全不理会我的动摇一般,一下把脸贴近
 
 「依、依莉雅、等一下……!」
 
 虽、虽然知道这样不应该,不过依莉雅坐在我脚上的感触却让我一
下心跳加快
 虽然依莉雅不重,但直接坐在腿上却微妙地刺激,让人无法冷静思
考————
 
 「嗯,果然士郎是特别的。……哪,要不要当我的从者? 如果士
郎变成我的从者,就不会被杀了喔。只要士郎点头,就可以得救喔」
 
 依莉雅像在撒娇般说着
 这绝对不是可以轻易答应的
 依莉雅的话,纯粹得只要答应一次就无法回头了
 
 ……而且,如果反抗的话,那纯粹就会全部转为憎恶吧
 
 我的意识在极贴近依莉雅的地方冻结了
 这可不是什么包含好意的简单问题
 依莉所问的,就等于问人死活一般
 
 「应该不用想吧? 士郎已经没有Saber了嘛。就没有战斗的方法
了啊。那再当主人也没用不是吗」
 
 「———不对。Saber还没消失。我才不会让她消失」
 
 「哼嗯。不过这样子会轻易地被杀掉喔? 好了啦,士郎待在这里
就好了。只要士郎一直待在我身边,我就会一直保护士郎的」
 
 依莉雅把身体靠了过来
 而我连闪躲的自由都不被允许
 
 ……不知道反抗她的下场是怎样
 但是,我也不能答应依莉雅的话
 
 「……不行。放开我,依莉雅。不管你再怎么说,我」
 依莉的手指,按上了我的嘴唇
 那少女快乐地轻笑着,抬头看着困惑的我
 
 「真是不懂事哪。听好啰,现在的士郎就像笼中的小鸟喔? 要生
要死都是我的自由,所以不可以说会惹我生气的话喔。……我等了十
年呢。就这样把士郎杀了很没意思对吧?」
 
 「什————————」
 
 少女的声音像在祈求玩具一般
 而我在那声音中感到了让人背骨发凉的残酷,不由得屏息
 
 「这是最后了喔大哥哥。我再问你一次」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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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她带着满满的期待抬头看着我
 
 「士郎————成为我的东西吧」
 
 妖艳得不容人拒绝地,依莉雅这么说了
 
 ———> ……???,出来??
 
 
 ———根本用不着想
 
 人的忍耐也有个限度
 怎么每个家伙都以为Saber会消失啊
 Saber不会消失,而我也会跟她一起战斗到最后
 才不能让这种事破坏我的誓言
 
 「……依莉雅,我不会听你说的话。我有Saber在。只要Saber在,
我就只有以主人的身分而战」
 
 「———————」
 
 屏息声
 一瞬间,红色的瞳孔像是死后僵硬般圆睁着
 
 「……是吗。连你也要背叛我呢,士郎」
 
 依莉雅退开了
 少女从容地,冷静地低头看着我
 
 「好。既然士郎不听我的话,那我也不听士郎的话。虽然过去都放
过了你们,那也到此为止了」
 依莉雅的声音中,只有杀气
 一阵非常不吉利的感觉袭来
 
 「请稍等。我办完事马上过来」
 
 「等一下……! 你想干什么、依莉雅……!」
 「干什么,就是要去杀Saber跟凛哪。如果杀了那两人,士郎也翠
稍微后悔一点吧?」
 
 「什———别说蠢话……! 这跟Saber或远阪都没关系、我是因
为自己才说不想跟依莉雅在一起的……!」
 
 「是吗? 不过那两人还是该死。结束后就轮到士郎了喔。既然不
想当我的东西的话,我就不需要士郎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
 依莉雅是认真的
 她是真的要去杀Saber和远阪
 ……而如果是依莉雅的话,应该很容易成功吧
 
 「住手依莉雅…….! 这跟Saber或远阪都没关系吧……! 被
抓的是我、要恨的话恨我就好了……! 你没理由要去杀她们
啊……!」
 
 「我有理由。我可不能自己以外的主人活着啊。这就是圣杯战争对
吧?」
 「笨蛋、别这么轻易就说要杀人……! 你不适合这种事。依莉雅
还是小孩子,不能做这种事的……!」
 
 依莉雅愣愣地看着我,之后
 
 「真可惜呢。我已经杀过主人了喔,大哥哥」
 
 用十分高兴的表情,回了我这句话
 
 「不过,那是昨天的事了。要说出乎意料也对吧。我本来以为大哥
哥会解决掉那家伙的说」
 
 「什————么?」
 
 一瞬间
 事情的来龙去脉以连我都惊讶的速度涌上脑海
 ……就是说,依莉雅昨晚也在那栋大厦
 那么
 在她眼前逃走的主人,不正是标准的猎物吗
 
 「依莉雅————你」
 「对不起喔。因为士郎不下手我才上的。我其实是不喜欢抢人猎物
的」
 没有良心不安的样子
 这对依莉雅来说,可能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吧
 
 「————————」
 
 ……我知道了
 不,以前见面时我就应该知道的
 这白色的少女,没有扇恶的观念
 天真笑着的是依莉雅,残酷笑着的也是依莉雅
 ……天使与恶魔并不是同居于这少女身上
 依莉雅只是,名为天使的恶魔罢了————
 
 「那我走了喔。等我回来就轮到士郎了,所以请尽量试着逃走吧」
 「不过,小鸟就是逃不出笼子才是小鸟嘛。凭大哥哥,是逃不出这
鸟笼的」
 
 ……依莉雅走了
 那家伙说的是真的
 对不知道什么是威胁或交涉的这少女来说,说过的话全都是真的
 那么,我可不能一直待在这种地方
 在依莉雅袭击Saber之前,得想办法逃走,跟她们会合
 
 「咕———可恶……!」
 我摆动身体,努力要解开手上的绳子
 依莉雅是真的以为我逃不了吗,房里一个人也没有
 只要没有人监视,这种绳索我一个人就能解开了、可是————
 
 「唔————可恶、身体、还————」
 还不能任意活动
 手脚像铅一样重,只要一动就喘不过气来
 
 「……依莉雅那家伙……是看准这个、才说逃不掉的吗」
 ……这样的确是动不了
 就算想办法解开了绳索,如果不能灵活活动,离开房间也逃不掉的
 
 「……身体会沉重,不是因为疲累吧……对了,是看了依莉雅的眼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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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睛,然后就不能动的……」
 
 那就叫做魔眼吧
 据说,优秀的魔术师,只要目光相对就能对对方行使一些魔术干涉
 魔眼一般都是"束缚"的,这个定身术也是那一类吧
 
 眼球的弱点就在于,接收视觉情报的同时也容易被暗示
 所以,魔术师会对眼睛做一定程度的防卫以隔绝对方的魔力
 
 「……居然被没咒文,像暗示一样的定身术打倒,远阪知道了会怎
么说呢……」
 
 ……不过,那最多只是以魔术辅助的后天魔眼而已
 除此之外,还有生下来就有,也就是拥有先天魔眼的怪物,是不能
跟对方对看的
 据说他们只要"看"就能发挥特殊能力,但这些人也相当希少
 
 而
 幸运的,依莉雅的魔眼好像不是那种特别的东西。这只是朝对方送
出魔力的魔力干涉而已
 
 那么就有解咒的方法
 我身体会动不了,是因为依莉雅的魔力侵入我的神经
 那么,只要消除那魔力,定身术也会解开
 
 「———其实很简单。如果沾上泥巴的话,只要用水冲掉就好」
 
 我闭上眼睛,让意识朝向体内
 ……我没办法察觉侵入身体的他人魔力,也没办法把它拿出来
 不过,如果是还没在体内生根变成诅咒的魔力,就不需要那种技术
 如果依莉雅的魔力在体内阻塞的话,只要用较强的魔力冲出来就好
 
 「……抱歉哪。虽然是很粗鲁的方法,但不巧我只会这样」
 我稍微向自己的身体道歉
 
 然后只要做平常的每日功课就好
 
 从背后,将外来神经打入的仪式
 ……不对,现在不用那样
 没有必要做一条新的
 只要按下脑中的按钮就好
 不是在体内做出魔术回路,而是将神经切换到魔术回路上
 
 「————同调开始」
 
 我念着自我暗示的话语
 咒文并不是作用于世界的句子
 是对要作用于世界的自己咏唱的东西
 对魔术师来说,咒文是最容易促进自我变动的句子
 为了行使专属于自己的神秘而只对自己有效的命令,就是最初步的
魔术,才叫做咒文
 
 「————基本骨干,解明」
 
 血液循环变快了
 力量储存在血液里
 我将自己变成,运转魔力的装置
 ……是托了远阪让我喝下的宝石的福吧
 平常魔力的生成得花上一小时,现在一下子就完成了
 
 「————构成材质,解明」
 
 ……这样连开关都没必要按
 只要这样让魔力运转下去,然后放开手就好了
 ……不过
 说什么按不按开关的,连开关本身都是看不到的
 
 ————热流奔走着
 我一边冷静地抑制渐渐加快的脉动,一边解开束缚
 
 「咳……!」
 
 口中吐出血来
 大概是哪条血管破裂了,里面的血流出来了吧
 让足以冲去侵入身体泥水的魔力流动。只是吐血已是万幸了,幸好
也不痛
 
 「……不会痛,又是因为那个吧……那个自我治疗吗……」
 虽然是还摸不清原因的异状,但这种事候只会让人感谢
 只要不当场死亡都能治愈,这对现在的我来说,是最大且唯一的强

 
 ……但要注意的是,不能去依赖它
 毕竟原因还是不明。如果依赖自我治疗而受伤,那能力也可能在一
秒后消失
 
 所以,绝对不可以去依赖这不确定的奇迹
 
 「———好,接着只剩下绳子了」
 
 我解开绳子
 虽然手上被绑出瘀血,但并没有阻碍血液输送
 ……虽然绑绳子的应该不是依莉雅,但也绑得不是很紧
 而且依莉雅本来就没办法把我运到这里来吧
 应该有依莉雅以外的人,而且还是没什么力气的人在吧
 
 「……Berserker不算。如果让那家伙来绑,我的手早就被扭断了」
 
 我开着玩笑,从椅子上站起来
 「唔————」
 ……虽然恢复自由是很好,但好像太粗鲁了
 
 虽然没有受伤,但魔力仍然在身体中奔走着
 只要一动,身体里就像被重击一般
 ……因为太痛了吧
 既头晕又想吐,手脚末端也没有感觉
 
 这样要比依莉雅先赶回家,根本就不太————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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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我在丧气什么。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
 我拍了拍脸颊往外走
 
 「……?」
 在我扶着墙壁,勉强走向门边的时候
 从墙壁另一边传来声音
 ……是脚步声
 而且不只一个。好像一边说着话一边接近的的声音,在门前停下了
脚步
 
 「……巡视的……!? 可恶、怎么这么刚好……!」
 没有躲藏的时间了
 现在得————
 
 ……战??状态????。椅子?座??,缚?????????。
 
 「————!」
 
 没有时间想了
 以这种身体状况战斗没有胜算,现在在身体恢复以前必须避免把事
情闹大……!
 
 「嘿咻……!」
 我并起双手,想办法装成像是被绳子绑住一样
 
 「……!」
 门开了
 是依莉雅,还是城堡内的人呢
 总之得在那家伙进房间之前,坐在椅子上把手背在、后————
 
 「———你没事吧、士郎……!」
 「————」
 我睁大了眼睛
 还以为是看到了梦想中的幻影
 
 「被绑起来了是吗。我马上帮你解开请别动————」
 「啊、不是。绳子已经解开了」
 我伸出背在后头的两只手
 
 「……我不太了解这情况。士郎,不是被关在这里吗……?」
 
 「……呃、就是。我想办法恢复了自由,正要逃出去的时候听到有
人过来,就先装成被绑起来」
 
 「———原来如此。就是让敌人大意,然后就可以确实逃脱是吧?」
 Saber一副佩服的样子
 ……算了,我还是别说其实我之后一点计划都没有好了
 
 「对了Saber,你是Saber吧!? 不是幻觉,是真正的Saber
吧……?」
 我站起来碰着Saber的身体
 
 「! 士、士郎、等一下、不要这样摸」
 「嗯,是真的———啊、不过为什么在这里?」
 
 「什、什么为什么,根本不用说吧。从者守护主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既然士郎被抓了,我来救你不是当然的吗」
 
 「啊……不是、就是说。怎么知道我被抓了啊。不对,还有你怎么
会在这里啊Saber。这里是依莉雅的藏身处喔。不是现在的Saber可
以接近的地方」
 
 「那、那是我要说的话! 你才是,到底在干什么啊。都不知道说
过多少次不要独自行动了,你居然还轻易地被依莉雅斯菲尔绑架,关
在这种地方……!」
 
 「士郎没资格当主人。关于这件事,你不好好谢罪我不会罢休」
 
 「呜……我的确是太轻率了。可是,为什么Saber会在这里啊。Saber
应该不能任意活动吧。但还跑到依莉雅的根据地来,是在想什么啊!」
 
 「你才是在想什么。从者是要守护主人的。士郎既然被抓了,耐就
跟是不是依莉雅斯菲尔的根据地没关系」
 
 「————————」
 Saber明确地下断言
 ……那副样子,就跟以前的Saber一样
 和虚弱痛苦地睡着的她不同
 
 「……士郎? 怎么了,突然沉默下来。果、果然在被抓的时候有
受伤吗……!?」
 「啊……不、不是。我没关系。倒是Saber,看起来很有精神真是
太好了」
 
 ……真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很惊讶Saber会在这里,但她跟平常一样这件事更让我高兴
 
 虽然是我自己的想法
 但我觉得,Saber还是非这样不可啊
 
 「……不好意思哪,Saber。虽然不太了解状况,但你是来救我的吧」
 
 「啊……是的。身为从者,来救主人是当然的」
 「谢谢。有你来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
 这样就没问题了
 之后只要跟Saber一起从这里出去————
 
 ……呃
 为什么,我会看到远阪呢……?
 
 「远、远阪……?」
 
 呃呃
 在那边的远阪,真的是个实像吗……?
 
 「比我想的还有精神嘛。这样我们也没必要出场了」
 
 「所以我早说要你不要管卫宫士郎的,凛。这种男人啊,是靠着给
周围的人带来麻烦才自己回下来的。这次是个好机会。应该放着让他
死的」
 
 「……这我可不能当作没听到,archer。虽然要求帮助的是我,但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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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你应该没有侮辱士郎的权力」
 
 「———哼。等主人得救后就这样吗。主人是这样从者也差不多呢。
对合作者好像一点都不感谢呢。……算了,反正有一天得开战。还是
不要留情比较方便」
 
 「…………」
 是被戳到痛处了吗,Saber陷入沉默
 ……这家伙
 不只跟我,和Saber的关系也不好吗
 
 「到此为止了。archer你该不是忘了现在是什么状况了吧。没有聊
天的时间了。得在依莉雅斯菲尔回来前撤退」
 
 「……? 等一下。远阪,你们是知道这里是依莉雅的住处才来的
吗? 而且————」
 依莉雅是说了要杀死远阪他们才出去的
 也就是说……依莉雅是跟远阪错过了吗
 
 「————太好了。我想依莉雅现在正朝我家过去。如果你们没来
这里的话,就得跟依莉雅还有Berserker战斗了」
 
 「嗯,好像是。我已经确认依莉雅跟Berserker离开了。……如果
不这样的话,我们也不会潜到这种地方来」
 
 ……这样啊。远阪它们是确认依莉雅离开了,才会用这种强硬计划
 还是这么积极呢,不过这次倒多亏了她的积极
 
 「有话待会再说吧。虽然在知道这里是爱因斯柏的根据地时就有觉
悟了,但还是别遇到比较好吧。Saber这样子也没办法跟Berserker
对抗呢」
 远阪把我跟Saber拉开
 
 「……远阪。什么叫Saber这样子啊。脸色也很好,不是跟以前的
Saber一样吗」
 
 「你啊。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事啊。Saber几乎没有恢复喔。光站
着就很费力了,看了还不知道吗?」
 「凛……! 这应该说好了不能说的……!」
 
 「不好意思,我要毁约。就算不说也只有坏处,而且这本来就不是
只靠隐瞒就能解决的问题」
 「……是这样没错,可是————」
 
 Saber好像很痛苦地说不出话来
 而我这才知道,她身上的问题还是一点都没有解决
 
 「———Saber。她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凛说的没错。不好意思,现在的我没办法以剑士的身
分战斗。能做得到的,也只有当士郎的盾牌而已吧」
 
 「哼,我就知道是这样。明明虚弱得连武装都做不到,还想要一起
来。你是想说既然不能战斗就要保护主人吧」
 
 「什————」
 我屏息
 什么啊
 什么虚弱得连武装都做不到
 什么不能战斗就要保护主人、这是在说什么蠢话啊
 
 「……抱歉士郎。我虽然知道这样的身体没有资格当从者,但还是
能成为你的盾牌。你可能会不同意吧,但现在就————」
 
 ———我就说
 为什么你老是在想这种蠢事啊————!
 
 「别开玩笑了,我当然不同意啊……! 远阪,你干嘛带Saber来
啊! 你不知道现在Saber比我重要多了吗……!」
 
 「什、什么啊,我也反对啊。 不过Saber怎么说都不听,而且要
不是Saber我们也不知道你在哪啊。我十分清楚这个危险,但Saber
还是必要的啊!」
 
 「就算这样,你也————」
 
 本来要叫说不该带Saber来的我,却停住了
 ……我没有指责远阪的权利
 会变成这样,主因是我被抓走
 不管远阪或Saber,都只是做认为对的事而已
 
 「……要吵架是没关系,不过现在到到此为止吧凛。主人对自己住
处的异状是很敏感的吧。没有时间慢慢说明了」
 
 「……也对。依莉雅斯菲尔那家伙,现在应该正忙着赶回来吧。—
——好,待会再说吧。现在要先离开这城堡喔。这样可以吧,士郎」
 
 「士郎,我们也走吧」
 「———呃、可是」
 如果说Saber跟昨晚一样的话,应该连走路都很辛苦不是吗
 不能让这样的Saber再勉强下去
 
 「……真是的。好像连我都被小看了呢」
 「咦、Saber……?」
 
 「就算用完了魔力,我现在也比士郎能战斗。以我来看,我才怕士
郎要消失呢。……虽然凛像是没注意到,但你体内的魔力不会太荒乱
了吗?」
 
 「啊……不、这没什么了不起的。忍耐一下就过去了。我呢、这个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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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完全没问题喔,真的」
 
 「那么,我也跟士郎一样。虽然辛苦但不是不能忍耐。虽然事发突
然我想你还不清楚状况,但现在就听凛的吧。要说话,等回到家再说」
 Saber催着我
 
 「————————」
 ……败了
 被她那种表情一说,连担心都没办法了
 
 「……也对哪。虽然有很多话想说,不过等平安回去再说吧」
 ……对,要说Saber身体的事,还有谢谢她来救我
 
 ———现在不是问那个梦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好。走吧,Saber」
 
 我点头回应,拼命地活动身体
 
 ……虽然每前进一步额头上就渗出汗来,但是不能说丧气话
 Saber也是以虚弱的身体到这里来的
 那么身为男人,就不能让她看到那种样子————
 
 「————————唔哇」
 
 从房间出来的同时,我不由得出声
 这个是走廊…对吧
 从这个像是美术馆一样的走廊看来,这栋建筑物还真不是普通的大
 
 「喂,现在不是看呆的时候。就算出了这城堡,外面也是一片树海。
不快点就要天亮了」
 
 「一片树海———? 那这里真的是在山里吗? 是从深山町搭几
个小时的车才能到的那个树海?」
 
 「对,是爱因斯柏的秘城喔。就算出了这城堡,我们也得花好几小
时才能离开森林。现在是晚上,天亮前应该能离开森林吧」
 
 远阪干脆地在走廊上跑着
 大概是往她们进来的后门吧
 
 「……我知道现在是晚上……我到底被抓走了多久啊」
 虽然觉得只有半天,但说不定其实已经过很多天了
 
 「士郎被依莉雅斯菲尔抓走是在早上吧。从那之后已经过了半天
了。……日期已经变了,所以应该算是被抓走一整天了呢」
 
 「唔……是吗,真没面子」
 「不,没有那种事。士郎虽然被依莉雅斯菲尔抓走了这么久,但还
是没有事。这不就是虽然身体输了,但心却没有输的证据吗」
 
 「————那,说不定是啦」
 「嗯。依莉雅斯菲尔虽然看起来像少女但也是爱因斯柏的魔术师。
如果向她屈服的话,士郎也会变得不是士郎了吧」
 
 「……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可能性。是觉悟你可能死了,才踏入
这城堡的」
 「————————」
 
 「所以,能在这跟士郎再会真是太好了。既然看到了主人平安的样
子,我也不能输」
 
 ……Saber带着淡淡的微笑说了
 我也是这样啊
 我也是一直在想Saber是不是平安啊
 
 「喂、我说你们想不想走啊————! 再拖拖拉拉我真的要先走
了喔…………!!」
 远阪从走廊底端的转弯处露出脸来怒吼着
 
 「糟,不是说话的时候。快点吧Saber」
 
 我催着Saber开始跑步
 …………唔
 每跑一步,血管内就发出像被倒入热水一般的痛楚与不舒服感
 不过这点事,咬咬牙就能继续跑了
 
 我勉强动着疼痛的身体,追在远阪背后
 而在我勉强的步伐之后的是,像是跟着病人一样跑着的Saber
 ……果然还是很辛苦吧
 虽然装得很有气势,但Saber并不是能随意活动的状态
 
 「Saber,累的话————」
 
 本来想说要她搭着我的肩膀,但停住了
 如果说了这种事,Saber更会倔强地一个人跑
 
 现在还是看看样子吧
 Saber看起来很累了,等到她连反对都没办法反对时就抱着她跑就

 
 ……Saber,真的也有麻烦之处呢
 因为像她这么有气慨的女孩子,不强迫一点就不会休息的
 
 ———然后
 在远阪的带路下,我们到了城堡的出口
 
 「呃、什么出口啊,这里不是正门入口吗远阪———!?」
 「? 当然啊,你在说什么啊。玄关就是这样啊。出入的时候都是
最快的嘛」
 远阪走下楼梯
 
 「…………………」
 ……算了,我也没有抱怨的资格
 我跟Saber也走下楼梯到了一个大厅
 这里好像是客厅
 那只要穿过通道底端的那扇大门就能到外面了吧
 
 「好,到这里来就没问题了。虽然问题是在进森林之后,但现在还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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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是晚上,应该能乘黑到国道上吧。等依莉雅回来,发现士郎不见后也
来不及了。等那家伙回来应该要到早上了吧……喂、士郎,你那表情
干嘛。看起来很不满意的样子」
 
 「……不,没有。只是再度确认远阪真是了不起哪」
 
 「? 你还真是在奇怪的地方确认奇怪的事呢」
 
 ……就是因为知道你光明正大地从正门侵入敌人根据地的啊
 「算了。总之往外走吧。我还记得会去的护所以不会密路的」
 
 我们跑向玄关
 有条细长的通道从大厅伸出,另一端有座巨大的门
 让人错愕的是,这通道有三十公尺长
 ……就在我一边想着这里真的是座城堡哪,一边开始跑的瞬间
 
 「———怎么,要回去了吗? 难得来一次,真可惜呢」
 
 应该不在场的少女,她的声音跟窃笑声一起响着
 
 「————!?」
 我连忙回头
 大家都停下了脚步
 因为在回头认出"敌人"的瞬间,我们都理解到,要是背对敌人就会
被杀
 
 「依莉雅……斯菲尔————」
 
 远阪的声音在颤抖
 大厅的另一端
 在我们刚通过的楼梯之上,有着不应存在之物
 
 ———奇妙的是,这壮况跟上次很像
 
 伫立在上方的依莉雅,还有在她背后的Berserker
 Berserker压倒性的存在感
 现在知道从者力量的我,更能理解那是怎样的一个怪物
 ……真是大错特错
 那个怪物,就算Saber在正常状态也是无法对抗的
 
 ……绝对不能战斗
 没有人能战胜那个怪物
 要打败Berserker,就应该去寻找不战斗而使之消失的办法
 
 也就是说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绝对不该遇到那怪物
 
 「晚安。你能自己过来我很高兴,凛」
 依莉雅的声音愉悦地跳跃着
 那笑容跟八天前的一样。是将抓来的昆虫刺穿后,既天真又残酷的,
赤裸裸的感情
 
 ———而我了解到
 
 我们无论如何,都逃不掉
 不管我做什么,也阻止不了依莉雅
 就算想办法引开了依莉雅的注意力,远阪她们也逃不掉的
 
 「怎么了? 不说话好无聊呢。难得给你们时间,我想至少留点遗
言比较好喔」
 
 轻轻的笑声
 ……可是,我们可没这么悠闲
 只要一有空隙,就要跑到玄关
 就算知道绝对不可能有那空隙,我们也只有等待着机会
 
 「…………是吗。那么,问你一件事」
 
 虽然如此
 远阪反而向依莉雅踏前一步
 
 「依莉雅斯菲尔。我没感觉到你回来,你该不会一直藏在这里吧」
 
 「是啊,我哪里都不去。我啊,只是一直在这里看你们表演而已」
 「———是吗。所以离开城堡的是假人啰?」
 
 「嗯,因为我知道你们要来嘛。因为我是主人哪,不招待客人不行
吧?」
 
 同时,那巨体消失了
 是跳起来了吗,还只是移动而已呢
 轰的一声,Berserker带着一股旋风,出现在大厅的中心
 
 ……这样就完了
 如果往退路———玄关跑的话,就会从背后被那斧剑一个个砍成两

 不过,这样下去也会被杀
 剩下的方法,就算知道是白死,也只有跟那死亡巨块战斗了
 
 「话说完了吗? 那开始吧,Berserker」
 白色的少女像在举行什么仪式一般举起了一只手,看着底下的我们
 
 「————我发誓。今天,不放过任何一个人」
 
 带着杀意与欢欣地宣告
 
 Berserker眼中放出了光
 ……之前只是跟从着依莉雅的从者,暂时从理性中解放出来,认定
眼前的敌人了
 
 「————————」
 格,的一声
 「……远阪……?」
 踏前一步的远阪,就像是在后悔一样,用力地咬着牙齿
 
 「……archer,听得到吗?」
 平静的声音,远阪没有回头地小声说着
 
 「———一下子就好。一个人去拖住那家伙」
 
 对自己的从着说了"去死"
 
 「——————」
 archer没有回答
 「什么……! 你认真的吗凛、archer一个人根本敌不过
Berserker……!」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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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我们可以趁那空隙逃走。archer可以争取到我们逃走的时间」
 
 远阪不理会Saber,继续指示着
 那是冷酷的、抑制感情的声音
 
 「————————」
 archer仍然盯着Berserker,想是在思考着地沉默着,微微点了点

 
 「聪明。凛你们如果能先逃走我也跑得掉。单独行动是弓兵最擅长
的哪」
 
 archer像是要保护远阪一般踏前一步
 
 Berserker没有动
 从上方,只听到依莉雅的笑声
 
 「嘿,真吓我一点。你说要由那名不见经传的从者来阻止我的海克
力斯啊。怎么,想不到你还满可爱的嘛,凛」
 
 「————————」
 不管是远阪或archer都没有回嘴的空闲
 这种事,远阪和archer自己是最了解的
 
 archer向前
 他的样子,还是跟以前一样赤手空拳
 
 「………………」
 远阪看着archer的背影
 ……没有什么话好说吧
 远阪应该也知道,自己的命令太乱来了
 为了让自己逃走,而对archer说了去死
 
 「……………archer,我」
 远阪像是要说些什么
 但是archer
 
 「对了凛。确认一件事好吗」
 
 用淡然得不适合这个状况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好。什么事」
 
 远阪垂下眼睛看着archer
 archer仍然瞪着Berserker
 
 「啊啊。要争取时间是可以———不过把那怪物打倒应该也没关系
吧?」
 
 然后,说出了非同小可的话
 
 「archer、你————」
 
 「———嗯,不用客气。让他好好地尝一顿苦头,archer」
 
 「是吗。那我就应你的要求了」
 
 archer向前
 离Berserker的距离只有十公尺
 这种距离,那怪物一瞬间就能逼近了吧
 
 「把人当笨蛋……! 好、干掉他们Berserker! 把这种嚣张的
家伙大卸八块也没关系……!」
 
 依莉雅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响着
 远阪毫不理会地转身
 
 「———走了。只要到了外面,就是我们的胜利」
 远阪握着我和Saber的手跑着
 
 「————————」
 Saber没有反对地跟着远阪
 ……我也,留下背后的archer往玄关跑去
 而在我背后
 
 「卫宫士郎」
 
 那家伙仍然背对地叫住了我
 
 「————————」
 我放开远阪的手回头
 在已经遥远的大厅中,有着与Berserker对峙的男人背影
 
 「———听好了。你不是战斗者,而只是生产者」
 
 Berserker逼近
 archer仍然空手,一步也不退地与逼近的敌人对峙———
 
 「别去想多余的事。你能做到的事应该只有一件吧。那就试着去让
它达到巅峰吧」
 
 archer举起一只手
 在那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握着一把短剑
 
 「———别忘了。要想象的东西应该是最强的自己。不需要什么外
敌。只有自己的想象,才是你的战斗对象」
 
 红色的背影低身
 Berserker的剑风呼啸着
 
 我在尚未目睹那冲突前就开始跑着
 远阪和Saber已经接近玄关
 
 ———我不回头地跑着
 
 那红色的背影,只是告诉我们,快走
 
 
 我们穿过长长的走廊,通过了大门
 ———难以相信的是,这里真的是座城堡
 隐藏在森林深处的古城
 周围一目所及皆是森林,远方别说是大厦了,连天空都看不到
 
 「往这边。跑个三小时就能到国道上了,要一直跑喔」
 远阪一边带路一边朝我们回头
 
 「————」
 ……三小时吗。老实说,我的身体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那时候呢
 虽然不会疲惫,但是痛楚是越动越剧烈
 稍微休息一下至少会退烧吧,不过现在没那种时间
 
 「士郎,快点」
 远阪的声音也很焦急
 对archer下那种指示的是远阪
 虽然看起来冷静,但那家伙心中一定充满了悔恨
 
 「我知道,马上跟过去。Saber,快走吧」
 「啊……是的。快走吧,士郎」
 Saber低着头回答,也开始跑着
 
 我们跟在远阪背后,穿梭于林间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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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跑在我旁边的Saber,她的呼吸十分零乱
 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到,不过应该是很痛苦吧
 
 ……不能再不管下去
 
 「啊————」
 
 Saber一下失去了平衡
 我从旁拉起她快倒下的身体
 
 「到此为止了。再这样下去不行喔,Saber」
 「你……你在说什么,士郎。这种程度的困境我过去不知道经历过
几次了。我还能跑」
 
 「说什么啊。不管经历过几次,痛苦还是痛苦吧。好了啦,稍微放
松一下」
 我拉过Saber
 也是因为Saber很轻吧
 我比想象中还容易地,把Saber抱了起来
 
 「咦———你、你做什么啊士郎……!」
 「什么做什么,你就休息一下吧。用那种表情奔跑的话,我会先受
不了的」
 
 「……! 没礼貌、放开我! 你以为这种程度我就会倒下来
吗……!」
 
 Saber在被抱住的状态下乱动
 不过,这抵抗太微弱了
 推着我胸口的纤细手臂实在没什么力道
 ……而我沉痛地察觉到她有多么虚弱
 我从来没想过,那个Saber竟然会推不开把她抱起的人
 
 「你在想什么啊、士郎! 这种事、就算你是主人我也不允
许……!」
 Saber满脸通红地乱动
 ……不过,也是啦
 对骑士来说现在这样是很不好意思吧,不过现在不是注意体面的时

 
 「骗人。明明虚弱得连我都推不开,怎么可能没事。好了啦乖一点,
这是主人的命令。要是再不听的话,我就只有使用令咒了喔」
 
 「什————卑、卑鄙。我怎么可能让你为了这种事用令咒」
 「那就乖一点。不快一点的话会被远阪丢下的」
 
 「……………………」
 是觉悟了吗,Saber心不甘情不愿地沉默着
 
 ————算了,现在这样就好
 只要Saber不乱动,我就可以抱着她奔跑
 
 眼前一片模糊
 血液随着脚步而越流越快
 我一边克制着升到喉头的呕吐感,一边咬牙着在林中奔跑
 
 「哈啊————哈啊、哈啊、哈————」
 
 虽然呼吸荒乱,但我仍尽可能地抑制痛苦
 理由只有一个
 
 「士郎,请把我放下。我可以跑的————」
 
 因为只要一露出痛苦的样子,Saber就会不安地看着我
 我可不能在这里停下来
 
 「哼,别小看我。Saber一个人算不了什么的。跟坏掉的暖炉比起
来,一个女孩子就跟空气一样轻」
 「可是————」
 
 「好了啦别说话。你知道什么叫等价交换吗? 过去一直受你帮
助,不这么做不合算的。不在这里还你的话,明天就不能让你保护了
吧」
 
 「不,才没那种事……可是这样我才会不合算」
 「那太好了。那就忍这一次吧。我突然又充满干劲了」
 
 我大大吐一口气,用力踏着地面
 远阪那家伙,明明知道我抱着Saber还尽选些窄路走
 虽然Saber很轻,但这样光是要跟着她就很费力了
 
 「喂,说话会咬到舌头的喔。不说话对我也有好处,就乖一点吧」
 「————是的。那么,就遵从主人的指示」
 
 说着,asber全身放松了下来
 之前因为有所顾虑而不好抱1但这样就轻松些了
 剩下的问题———就只有Saber和我的身体,能不能撑下去了
 
 ……已经跑了多久了呢
 感觉既像是跑了三十分钟,又像是跑了一小时
 
 「哈啊———哈啊、哈啊、哈————」
 
 不,奔跑并不是很辛苦
 我身体可没锻炼的那么差,而且Saber真的很轻
 
 只是,现在————
 
 身体内部,不知道在干嘛
 越动越觉得头晕,也越想吐
 因为这里是森林1如果说是被蛇咬了而中毒,那还能理解
 
 「咕————不过、如此————」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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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要怎么做」
 
 「这交给士郎去想。……不过,对手是Berserker,主人本来就无
法介入。不只士郎,就算我出手也只会拖Saber后腿而已」
 
 「但我们更不能让有人没事做。我知道如果士郎被杀的话Saber就
完了,但现在就得这么做。……因为这战斗,从一开始就像一场赌博」
 「这………………是这样,没错」
 
 Saber表情复杂地沉默着
 远阪也不说话,应该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太乱来了吧
 
 她们两人担心得有道理
 跟Saber相会的那晚
 被Berserker袭击的时候,我只能够以身体招架
 这次,也很有可能重演那晚的事
 那我应该远离战场比较好吧,但不用说,我半点也不想这么做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从远方支持的」
 「咦?」
 两人回过头来
 呃,我刚刚的话有这么出乎意料吗
 
 「只要从较远的地方支持Saber就好了吧。我想那还有点办法」
 说着,我拿起了刚才折下的树枝
 
 长度是刚刚好。弯度也有办法
 ……我是第一次做这种"强化"
 不过我想原理是没错
 主要就是补强后再补强,加工成确实能用的东西就好
 
 而且这东西,有那家伙拿的可以做参考
 再加上,魔力从刚刚就往体内流个没完
 接着只要重复平常的工程就好
 
 解然基本骨架然后变更
 解明构成材质然后补强
 
 ……不过,以树枝完成还是无法做成像那家伙的弓
 应该从创造理念开始想
 要尽量接近真品的话,至少要在脑中做好诸多想定吧
 
 ……我睁开眼睛
 弯曲的树枝总算是有了那个形状,不过该怎么说,这个————
 
 「唔哇。又像又不像的」
 
 该说是粗糙吗,还是歪曲呢
 不过感觉,以弓来说应该是没问题
 接着只要用同样的方法搜集箭矢就好
 
 「———士郎,刚刚的」
 「啊啊。从慎二那件事中学到诀窍了。远阪也说过吧。不要太用力」
 「…………这样。算了,有办法就好,现在就这样」
 
 「回归正题。总之,与Berserker作战就交给你们两个了。我事先
爬到树上,从上方观察状况。然后,Saber想办法让Berserker出现
空隙,我再从头上这个死角用珍藏的宝石贯穿Berserker。作战就这
样,很单纯的」
 远阪用视线问着有没有问题
 
 「……宝石,是凛的魔术吗? 不过半调子的魔术是对Berserker
的身体没用的。要伤害他必须要有最高纯度的攻击」
 
 「我知道。简单来说就是要有A等级的攻击吧?」
 远阪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中拿出宝石
 
 「———这宝石是?」
 「是从我懂事时就开始一直存着的,像存款一样喔。这只要一个就
可以立刻发出A等级的大魔术。本来有十个,一个用在你身上了」
 
 「是吗———如果是那时的魔术,Berserker的确无法抵挡。他没
有像我一样的对魔力。就算是魔术,只要是等级A就确实能贯穿——
——」
 
 「就是这样。本来想说用一点就好,但不能大意。对Berserker就
特别用两三个打下去吧」
 
 远阪很有自信地挺着胸
 ……可是
 
 「……喂。你是不是有点小气啊」
 「……同感。虽然这不是我该说的,不过我想至少应该大方一点用
个一半」
 
 「唔……什、什么啊,这是我的自由吧! 你们啊,知道我是多么
辛苦才存到现在这样的吗!」
 
 「……………………」
 「……………………」
 我跟Saber一起用沉默抗议
 毕竟这件事也跟远阪的性命有关。要是因为无谓的小气而失败可就
不好笑了
 
 「……我知道了啦。用一半就好了吧! ……什么嘛,我只是说说
看而已。这点事我也知道啊」
 
 「———总之,作战计划就这样。接着就得找个能够让我躲起来,
士郎也能轻易支持Saber的地方。在依莉雅斯菲尔过来之前找个好地
方吧」
 
 ……啊啊,的确不能再待在这废墟了
 之后就照远阪说的,找个等待Berserker的地方就好
 不过,在那之前————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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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 ?????气????
 
 ……Saber,真的没事吗
 
 虽然她说战斗上没有问题,但在那么虚弱之后,又马上要跟
Berserker战斗不会很辛苦吗
 
 不,更重要的是宝具的事
 
 『在使用的瞬间就无法支持身体了』
 
 Saber这么说过
 换句话说,只要一挥出那把剑,Saber就会消失吗
 
 「———Saber」
 「是的。有什么事吗,士郎」
 「……啊啊。在战斗之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 嗯,如果是我做得到就没关系」
 
 「……嗯。那个啊。不管在什么状况下,我希望你都不要用那宝具。
在地面上用那种东西后果很严重,而且———就算能打倒
Berserker,我也不想让sber消失」
 
 「嗯,我知道。我也没有使用宝具的打算。以现在的魔力要打倒
Berserker还很难说,而且消失了就得不到圣杯了」
 Saber确实地答应了
 而这让我十分高兴
 
 「好,是跟平常一样的Saber。冷静得让人厌倦,我放心了」
 「……呣。这是什么意思,士郎」
 「不,没别的意思。好了快到外面去吧。让远阪等的话又要被抱怨
了」
 
 「也对呢。凛好像很喜欢对士郎抱怨的样子」
 ……Saber说着很不得了的感想,往出口走去
 
 ———这时
 是绊到瓦砾了吗,Saber的身体一下往前倾
 「唔!」
 我连忙从后面拉住她的的手
 
 「你看,脚下很危险喔。地下乱七八糟的要注意一下————」
 「………………」
 ……呃
 Saber好像很尴尬似地,脸上一片通红
 
 「Sa、Sa、ber……?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不是那样的……只是手被握住、这个」
 Saber的脸变得更红了
 ……她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刚才的我一样
 
 「啊————————」
 我不由得跟着脸红
 握着的手掌。……让我鲜明地想起了Saber身体的感触,我连忙缩
回手
 
 「————————」
 「————————」
 我们两人什么也不说地僵在那里
 
 「……到、到外面去吧。没时间了、得快点才行」
 「也、也对呢。快走吧、士郎」
 勉强说着话,我们加快了脚步
 
 ……一到了外面,就不会再回到这里来了吧
 最后我再次回头看向废墟,抑制着跳动的心脏,走向战场
 
 我们到了一个开阔的林中空地
 日头升到一半,森林被朝霭环绕着一片白茫茫的景象
 跟森林中随意生场的林木比起来,这里的视野相当不错
 
 「远阪。这里不错吧」
 「……也对。条件是都符合,不过视野太好有点问题呢。先不说我,
这样Saber和士郎就逃不掉嘛」
 
 「……呣」
 连逃走都考虑到了,该说远阪是完美主义者还是什么呢
 
 「找其它的吧。没关系,还有时间」
 远阪走回森林
 「……………………」
 可是。Saber仍然看着远方,一动也不动
 
 「Saber? 在干什么啊,不快点的会会被依莉雅斯菲尔————」
 
 一阵寒意
 只要体验过一次就忘不掉
 连影子都看不到,连气息都无法察觉
 
 但这压迫感仍然往身体袭来,绝对是那家伙
 
   ————呵呵,找—到了————
 
 少女的声音在森林中响起
 在雾的另一边
 从远方的森林,有个黑色的物体一直线地过来
 
 ———等我喔。我马上就过去杀了你们———
 
 ……因为我们在看得见天空的空地吧
 我被一阵错觉,被依莉雅像是从天空窥视而说话一般的错觉所抓住
 
 「糟糕、那家伙已经找到士郎了……!? 不行、这里视野太广了
———呃、这什么速度啊、这样根本用不着两分钟就……!」
 远阪一阵慌乱
 
 「喂、你们两个在悠闲什么啊……! 我说了这里很糟的吧,不赶
快换个地方……!」
 
 远阪握住我们的手
 ———可是,那样会来不及的
 
 「———没关系。就在这战斗吧,远阪。可以三个人战斗已经是侥
幸。不能再要求什么了」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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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笨蛋、就说这样不行的嘛……! 这边的宽度太大了……! 只
靠Saber挡不住Berserker,就算在旁边你也会进入Berserker的攻
击范围的不是吗……!」
 
 「我能了解远阪在担心的事。不过危险是大家都有的。而且,现在
也没什么路可以逃了不是吗」
 「唔……这个,是这样没错」
 
 「Saber也没关系吧。在这里迎击Berserker」
 Saber静静地点头
 「真、真是的……! 我知道了啦、如果你们轻易被打倒我会生气
的喔……!」
 
 是同意了吧,远阪的身子溶入了雾中
 这家伙的行动还真快
 离开了广场藏在森林后,她已经开始爬上适合的树木了
 
 「———要来了喔Saber。准备好了吗?」
 「……你也是。一旦开始战斗,请绝对不要往前移动。不管发生什
么事,我都不会让Berserker接近这里」
 
 Saber用坚定而冷静的声音这么回答
 ……朝雾摇动着
 而在雾中
 像是渗出的黑影一般,狂战士在白色少女的率领下出现了
 
 「真意外,还以为你们会一直逃到最后的。还是说已经觉悟了呢,
大哥哥?」
 
 ……跟依莉雅之间,大概有四十公尺吧
 我们在这空地的两端对峙着
 
 「……哼嗯,Saber恢复啦。是吗,所以才不到处跑的呢。……真
可惜哪。不过居然以为这样就赢得了我也挺可爱的——— ———可
惜。士郎在这是死定了」
 
 森林中响起了轻笑声
 是对此感到愤怒吗
 在我一旁的Saber,散发出像是立刻就要冲出去一般的杀气
 
 「真是。好无聊喔,都变得不说话了。该不会是怕被杀吧? 这样
太可惜了喔? 现在向我求饶的话,我也不是不会原谅你们的」
 
 ……远阪已经爬上树了吗
 如果那家伙要找位置的话,应该是在广场中心附近吧。那边正好有
许多树木的树枝交错,一个人在上面也不会断,更不会被发现
 
 「……是吗。就只有这种态度吗。那聊天就到此为止了喔。连凛一
起杀——— ———等一下。凛怎么了,士郎」
 
 依莉雅的口气变了
 ……该说不愧是Berserker的主人吗
 很清楚什么是不能放过,什么是没有放过的
 
 「———远阪不在这。那家伙跟我们已经分开了」
 
 「个别行动吗? 也对,带着Saber的士郎很碍手碍脚的嘛。凛一
个人的话,就能逃得更远」
 
 「……就是那样。以那家伙来说,应该已经出了森林了吧。现在再
追过去也赶不上了喔」
 
 「———是吗。这森林是爱因斯柏的结界喔。我都知道有谁进来有
谁出去的。从那之后没有一个人离开这里。凛还在森林里。之后再找
就足够了」
 
 「————————」
 ……太好了
 依莉雅只能知道是否有人出入森林,没有发现远阪
 话说回来,她还真的就这样相信我说的话了
 ……依莉雅的确是冷酷的主人
 不过即使如此———这冷酷也是可以矫正的不是吗
 
 「……依莉雅,在战斗前我再问一次。你可以放弃当主人,退出这
战斗吗」
 
 「不行喔,这是爷爷说的嘛。只要Berserker还在,我就是爱因斯
柏的主人。依莉雅必须要杀死其它主人,带着圣杯回去才行」
 
 「……而且,要再问一次的是我喔。我是爱因斯柏家的当主,所以
不会第二次说那种话。……不过如果士郎肯改变答案的话,要我听你
的话也可以喔……?」
 
 ……这是含着些许期待的声音
 可是既然我身旁的是Saber,我就不能答应依莉雅的话
 
 「———我不会改变答案。我是Saber的主人。如果你不放弃当主
人的话,就打倒Berserker让你放弃吧」
 
 我盯着依莉雅和Berserker说了
 同时
 空地上的空气,发出铿的一声结冻了
 
 「……是吗。那就真的要杀掉你了。把你跟你那狂妄一起粉碎
掉……!」
 
 「什————」
 
 ……那是,什么啊
 依莉雅的脸上浮现刻印
 ———不,不只是脸
 那是全身———让在远方都能看到,我们根本无法比较的巨大令咒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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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游戏结束了。暴走吧,赫尔克里士」
 
 低沉的声音
 而像是呼应那声音一般,少女背后的巨人吼叫着
 
 「■■■■■■■■■■■■」
 
 震撼大地的咆哮
 巨人像失去理智一般苦闷地叫喊———而他所有的能力,都成了奇
形的瘤而膨大着
 
 「———怎么会。之前只是夺去理性而已,没有使他狂暴化
吗……!?」
 
 Saber的声音中搀杂着恐惧
 她会战栗也是当然的
 因为连我这种无法看出战士力量的人,都知道那怪物是不可触碰的
 
 「去吧……! 把靠近你的东西全杀了、Berserker……!」
 「■■■■■■■■■■■■————!!」
 
 爆炸声
 黑色巨人发出接近哭喊的声音,跳了起来
 
 「———Saber……!」
 
 一道银光跟着上前
 Berserker在空地的中心着地
 往地面降落的巨体,与朝着那落下地点一直线奔去的Saber
 
 ———大地一阵晃动
 
 如同挡下坠落的陨石一般,Saber迎击了Berserker
 
 ———这是,神话的重现
 
 在被朝雾围绕的森林之中,两道黑影不停地交错
 Berserker的力量,是压倒性的
 
 如果说横击是旋风,那下击就是瀑布了。如果确实受着了也会对
Saber造成致命伤吧
 
 而Saber从正面,毫不畏怯地以最大力量弹开那攻击
 面对那如暴风般挥来的一击,她以汇聚全身力量的一击弹回去
 
 不然就会连剑一起被斩成两段
 不间断地挥出的无数剑风,其实每一击都是Saber用上浑身力气的
攻击
 
 剑戟之声不绝于耳
 攻击距离不同
 速度不同
 残余的体力也差太多了
 
 Saber能做的,只有在无法闪避的剑风中竖起剑,抵消那威力,以
免自己连铠甲一起被斩断
 
 要比喻的话,Berserker就是暴走的削岩机
 朝四面八方回转的刀刃,将附近的一切物体毫不留情地粉碎
 只要稍微伸出手去就完了
 就会连逃都没办法逃,被卷进刀刃的回转中洒出鲜血与内脏吧
 
 ……活生生的人类是没办法那东西对抗的
 既然一靠近就会死,那就只有逃了
 可是Saber却置身在那回转之中,一步也不退
 
 那就只有被砍削了
 剑上会爆出火花,铠甲会散落碎片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她将自己置身在,一秒后就几乎会立刻死亡的旋涡中
 
 「————————」
 
 面对这景象,我只有屏息
 在远古之时
 与龙这种魔兽对峙的英雄们,一定都跟她一样
 
 他们很清楚战力的差距
 但即使如此,他们还是赌在那千载难逢的机会上
 
 巨大暴力凌驾在人类之上
 在那唯一的缝隙出现前,他们只是防御着,然后———许多战士等
不到那奇迹,如理所当然般地断了气
 
 这两人的战斗就像是那样
 这战斗耀眼得几乎夺人心魄,可是
 却只准备了,随着每一击而渐渐负伤的Saber,最终败北的结果—
——
 
 「■■■■■■■■■■■■」
 
 怒吼震撼了大地
 Berserker的旋风撕裂了大气,弹飞了从旁架开的Saber
 而每一次Saber的铠甲都因此破损,像是要摔向地面一般———却
从不屈膝,勇猛地朝Berserker冲刺
 
 ……但这也到了极限
 Saber的呼吸紊乱,身体的动作也看得出开始减缓
 这根本说不上什么制造Berserker的空隙了
 恐怕再数击,Saber就会被那斧剑斩成两段————
 
 「唔————————」
 
 在我紧握的手中有着一把弓
 我————
 
 ———> 弓?援护?……!
 
 「哼————!」
 在Saber被弹开的瞬间,我朝Berserker放出了攻击
 这种东西是起不了作用的
 可是,即使如此也至少能引开注意力————!
 
 「什————」
 
 命中Berserker太阳穴的箭矢,没有造成一点影响
 连注意力都没有分散
 巨人对箭矢连防御都不防御,不,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没错Berserker,不要去管士郎。等杀了Saber之后,要怎么料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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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理他都可以」
 
 依莉雅的笑声在森林中响起
 「可恶………………!」
 什么都做不到
 明明Saber在眼前渐渐耗尽力气,我却什么都做不到
 
 ———力量太过不足了
 不管我做什么都对Berserker没用,反而只是会让Saber分心而已
不是吗————!
 
 ———斩击
 Saber架开那一击,脚踝陷入地面
 迅速而又沉重的第二击
 在上方跃动的斧剑,如落雷般击向Saber
 Saber急忙扭动身体,钢剑削过铠甲斩在地上
 
 「唔唔唔…………!」
 
 牙齿像是要被咬碎了
 结果,我什么都做不到吗
 不管是守护Saber,或跟她战斗都做不到
 没有我能做得到的事
 我能做的,毕竟只有————
 
 ———那么,至少想象一下吧
 毕竟。你所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些了
 
 「————————」
 
 那男的,说过这些话
 
 ———不需要什么外敌。只有自己的想象,才是你的战斗对象
 
 ……对了。那家伙说了什么啊。不是平常惹人厌的话。那句话中,
有这我现在非理解不可的重要性
 
 ———不,真要说起来的话
 所有那家伙说过的话,都是我不能忽视的警告不是吗
 
 Saber的身体被弹飞
 这不是架开攻击的跳跃
 她确实地被击中了
 那如烈风般的斩击,直接击中了Saber的侧腹
 
 Saber用力踏前
 在麻痹的手指上注入力量,即使一边咳嗽仍面对着Berserker
 
 「————住、手」
 
 声音传不过去
 就算传过去也没用,就算学archer拿着弓也没用
 
 还不知道吗
 我能做到什么呢
 我这双手,该做些什么呢
 
 对
 到底要怎样,我才能帮助Saber呢
 
 弓是不行的。用枪也贯穿不了他。跟敌人用同样武器也不行
 能把那巨人
 把那岩山砍断的只有剑
 锐利且绚烂,不曾破损,只要一击便能斩断敌人的王之剑
 像是,对了
 像是在梦中看过的,跟她十分适合的黄金之剑
 
 「咕————」
 
 ———头很痛
 
 我忍耐着呕吐感,但还是紧盯着Saber
 但是讽刺的是,随着每次看到Saber倒下的瞬间,我就更像是要失
去理智一般
 
 感觉Saber跟Berserker的动作,就像慢动作一般
             开关排成一排
 Saber咳嗽着,把身体曲成ㄑ字形
 Berserker使尽全身力气挥下斧剑
          像排队般一个个拉起撞针
 那就像,骨牌一般————
            一起,叩下了扳机
 
 「Saber…………!」
 
 Berserker的斧剑横扫Saber
 这是致命伤
 Saber的身体从腰部被斩断,肉片在空中飞舞
 
 「不———不对……!?」
 
 在空中飞舞的,只是银色的铠甲
 Berserker只扫开了Saber的铠甲
 Saber是故意露出破绽,使Berserker做大动作———再以保存的
力量,做全速冲入……!
 
 「■■■■■■■■■————!」
 
 黑色的咆哮
 可是,已经逃不开完全近身的Saber了
 她双手重新握起剑,朝巨人踏得更近,以浑身之力挥向Berserker
———!
 
 「■■■■■■■■■■■■」
 
 ———不敢相信
 那像是在地面扎了根一般的巨人,被Saber的一击打飞出好几公尺
 
 然后,就这样
 
 「退开、Saber……!」
 
 真正的攻击,间不容发地出场了
 
 ———是打算尽可能接近再放出吗
 
 远阪从高处跳下,一边落下一边将宝石往Berserker投出———
 
 「Neun,Acht,Sieben————! Stil,schießt 
Beschiesen ErschieSsung————!」(九号、八号、七号、全数投
入、将敌人歼灭殆尽……!)
 
 冰雨落下
 其中还有三个如枪一般的巨大冰块,被压缩进了可以轻易摧毁一栋
房屋的魔力————!
 
 「不行、Berserker快避开……!」
 
 原本只是静静旁观的依莉雅大叫着
 她能了解这危机有多大吧,但已经太迟了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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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冰之枪并不是自由落下的
 被射出的冰枪,为了贯穿Berserker而被"加速"了
 
 不可能避得开
 千载难逢,Saber舍命的一击与配合得一拍不差的冰枪散弹
 
 这威力有着能把Berserker完全打倒的魔力————!
 
 可是
 
 「■■■、■■■■■■■■■————!!!!!!」
 
 斧剑的轨迹在上空大幅横扫
 Berserker虽然被Saber打倒在地,仍急忙地以单手架起斧剑,打
碎了三个冰块
 
 ———鲜血喷洒而出
 因为只用了一只手,所以冰块没有全毁,Berserker的一只手被割
断了
 不只如此
 冰块经巨人的单手冻结,完全封住了它的活动
 
 可是即使如此,仍然只有一手被摧毁
 
 「什————」
 
 Saber发出声音
 ———当然
 因为Berserker的另一只手,就这样抓住了落下的远阪
 
 「唔……!」
 远阪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
 以Berserker的力气,要将远阪挤死应该很容易吧
 
 「远、远阪————!!!」
 
 我冲向前
 就算只是碍手碍脚也好
 就算什么都做不到也没关系
 怎么可以、让你把远阪杀死呢———!
 
 「凛……!」
 虽然应该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但Saber仍撑起身体
 「………………」
 是因为腹部被压挤而痛苦吗,远阪低着头伸出了手
 ———然后
 
 「———哼。我就知道会这样」
 
 笑着,无畏地说了
 
 「!」
 所有人都屏息
 我、Saber、恐怕连Berserker都被冻结了
 
 ———心眼坏也得有个限度
 那家伙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会变成这样,然后又不告诉我们的吗——
——!
 
 「■■■■■■■■■■■■————!」
 
 Berserker开始用力
 不过,这一秒之差,就太多了
 
 「成功了……!」
 
 光弹放射而出
 用了四个宝石
 从近到不能再近的最近距离放出的连射,这次才真正的,夺走了黑
色狂战士的生命
 
 不
 这是十分痛快地,毫无疑问的,"把生命击溃"
 
 Berserker的头应该飞走了吧
 啪唰一声,血喷到距离有十公尺的这里来了
 
 ……呃,这个,是脑浆吗
 搀杂了一些很明显不是血的东西,实在让人没办法全心全意地高兴
 ……不过算了,这也不会太过分
 对手是那怪物啊
 如果不一击就把他头打飞的话,远阪肯定会被握烂的
 
 「————呼」
 
 我慢下了脚步
 虽然远阪仍被Berserker握着,但已经分出胜负了
 Berserker的头部仍然被白烟围绕着
 还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刚才应该爆炸的很厉害吧————
 
 「————骗人」
 
 远阪的声音传来
 她呆怔着,看着那些白烟
 
 ————等一下
 
 是我多心了吗
 Berserker握着远阪的手指,怎么比刚刚陷得还深了
 
 「————————」
 远阪只是一直看着白烟
 ……但那也没有持续很久
 原本遮住视线的白烟渐渐淡去
 而在那之后的
 
 的确是本来应该已经被炸飞的,Berserker的脸
 
 「———————啊」
 在如恶鬼般的视线下,远阪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响起
 是从空地一角操纵着Berserker的银色主人在笑
 
 「我对你刮目相看了凛。没想到居然能把Berserker杀死一次呢。
不过真可惜—。Berserker不会这样就消失的。因为啊,这家伙的身
体是不被杀个十二次不会消失的」
 
 「……被杀、十二次……?」
 
 是在依莉雅的话中看出什么重大秘密了吗
 原本错愕的远阪,眼中露中些许的悔恨而扭曲
 
 「……是、吗。当知道是赫尔克里士时,就应该想到这个的。说到海
克力斯就想到Hydra之弓,而他有的只是岩石。……所以,这家伙的
宝具不是物品。英雄赫尔克里士的宝具,就是———」
 
 「没错,赫尔克里士的宝具就是肉体本身喔。你也应该知道赫尔克里士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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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的十二次考验吧。希腊英雄赫尔克里士为了偿还自己的罪名而跨越十二
次的冒险,而奖品就是"不死"。你应该知道这意思吧?」
 
 「……储存生命……可累积的复活魔术,对吧」
 
 「嗯。所以这家伙不会轻易就死的。因为他藉由过去所跨越的死而
延生,有神祇们加在身上的不死之咒。那就是我Berserker的宝具,"
十二试炼"」
 
 「知道了吗? Berserker虽然刚刚死过一次,但还有五条命。呵
呵,真可惜呢凛。如果刚刚有五倍的宝石,Berserker就会消失了」
 
 我听不清楚依莉雅的声音
 在我视线的一角,是往Berserker冲去的Saber
 
 「———凛、快逃!」
 
 Saber冲上前
 远阪也努力想要挣脱Berserker的手指,却怎么也挣不开
 而这时
 
 「没关系Berserker。把那家伙握烂」
 
 依莉雅用燃烧着的眼球盯着远阪
 
 「啊———咕啊…………!」
 
 远阪惨叫着
 巨人的手指像抓住肠胃一般深陷进去
 而在未来的是,无法逃避的
 远阪被凄惨地压碎的样子
 
 「————————」
 
 我跑着
 不去管对方是谁,也不管这里是哪里
 我的思考早就已经被烧断了
 
 「———怎么能让你……!!」
 
 Saber朝Berserker斩去
 无形的剑像在切萝卜一般,朝Berserker毫无防备的手上挥下
 可是没有用
 
 剑被弹开了,Berserker的手别说受伤了,连握住远阪的力量都没
有放松
 「唔————!」
 只是活动身体就很痛苦吗
 Saber从口中流出了血,但仍拼命地挥着剑
 
 「什————士郎……!?」
 
 她的表情,因为朝Berserker冲去的我而僵住
 
 「把她放开、混蛋————————!」
 我只是一心一意地,用弓敲击着Berserker的背
 巨人一动也不动
 他从一开始,就不把从背后赶来的我放在眼里
 
 「唔……!」
 手指麻痹了
 只是打着他就让我的手指出现异状,这家伙、的身体、是什么啊—
———!
 
 「快逃、士郎————!」
 
 ……咦?
 我听到Saber的声音而抬起头
 一瞬间
 身体如落叶般飞了起来
 
 「————、呃啊」
 
 又如垃圾般摔下
 ———是Berserker用冻结了的剑把我扫开了
 我仓促间用来防御的弓轻易地被打碎,还被弹到、这种、地方——
——
 
 「啊————啊、哈啊————!!!」
 
 我因为剧痛而扭动
 断掉的不只是弓
 我的一只手,被打弯得像蜘蛛一般
 只要一吸气,肺脏就像要被压扁一样的痛着
 
 「啊……啊、咳……!」
 因为从侯头涌上来的血而无法顺畅呼吸
 啊啊、可是没关系
 反正就算能呼吸也只会更痛
 现在还是不要什么呼吸比较好
 
 「哈啊————哈啊、啊————!」
 我站了起来
 现在要尽快、尽快地把那家伙————!
 
 我跑着
 这次换我了。把那家伙的手打断,把远阪救下来
 他背上也有眼睛吗,那家伙像在扫荡小虫一般挥剑
 
 躲得开
 这种用冻结的手臂挥来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让你打中————!
 
 「啊————」
 可恶、身体摔下去了……!
 是有一只脚被扫到了吗。别开玩笑了、连碰都没碰到还能折断别人
的腿啊你————!
 
 「不要———已经够了、主人快离开……!」
 
 我做不到
 不能因为这样就让远阪被杀
 为此,我需要些什么
 
 武器。可以的话最好是刀刃。脚边的是被摧毁的弓。上方逼近的是
Berserker的剑。我捡起碎片。是一把差劲的剑。但没有思考的时间
了。我催动魔力。轻易地完成了强化。可是这剑太差了。这碎片这次
真的变成了碎屑,而我打算闪避的身体也倒在地上。用这种碎片来强
化根本没有意义。要做的话就要从根本开始自己来。
 不可能做不到。只要有范本在的话谁都会模仿的。也就是只要重复
着基本、构成、制作、经验与时间的话————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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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
 
 巨人转了过来
 打算先把烦人的阻挠者杀掉再解决远阪吗
 
 「————」
 
 我撑起身体瞪着巨人
 毫无恐惧。我的思考早就已经被烧断了
 只是,在巨人背后
 
 灼烧在我视网膜上的
 是那觉悟了自己的消失而决心使用圣剑的人
 
 ———使??!
 
 风渐被解放
 Saber手上的黄金之剑开始现形
 
 ———那是我说过
 要她绝对不要使用的剑
 
 「————————」
 断掉了
 原本勉强维系住卫宫士郎的最后一条线,因此而断掉了
 
 「别用啊Saber—————!!!!!」
 
 左手一阵燃烧
 一个令咒消失了
 
 「什———为什么、现在只有这样了不是吗、士郎……!」
 
 我不管
 我才不管这种事
 我只知道,如果用了那个你就会消失
 我不允许如此
 不管是救不了远阪的我,还是连剑都无法自由使用的我都不允许
 
 「咕……」
 
 Saber半跪了下来
 ……只是把剑解放出来就这样了
 现在的你根本不能用那把剑
 所以等着吧
 如果你不能用那把剑的话,就让我来,准备你的剑吧————!
 
 ———现实中敌不过的,就在想象中打倒吧。
 自己赢不了的话,就幻想出赢得了的东西吧
 
 说起来,这是当然的啊
 我能做到的就只有这样
 那做制作吧
 作出不会输给任何人的东西、永远怀着最强的想象、骗过所有人、
连自己也骗过去、想象出最强的复制品吧
 
              不会困难
 
             也不是不可能
 
             本来我这身体
 
         就是为此而特别强化的魔术回路————!
 
 「喔————」
 
 我跳了起来
 全身像在燃烧一般炙热,左手就如同红莲
 
 「什———那把剑是、我的……!?」
 
 Saber错愕的声音
 她眼前的是,我手中所握的,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喔————」
 
 这不是我的意志,是剑本身就拥有意志吗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黄金之剑像被吸入一般,毫无阻碍地切断了巨人的手臂
 
 被抓着的远阪掉了下来,而我收回的剑如玻璃般破碎
 
 全身的血液逆流了
 不过我可不会在意对这种事
 剑断掉了
 这不可能。如果是那把剑的复制品,就不可能会碎的
 是我的想象还不够
 我自己的想象,还不能达到那把剑的程度
 
 「■■■■■■■■■■■■」
 巨人的目光朝我射来
 刚剑一挥,这次真的要把我斩断
 
 ———随便你
 我的对手不是你
 对卫宫士郎来说,应该去战斗的对象只有一个
 刚刚的还不够完美
 原本不应该破碎的剑会破碎是因为我的想法有了破绽
 要复制的话,不只是外形,要连制作都要重现————!
 
 「————」
 
 周围一片屏息
 眼前的是如暴风般挥舞的剑,和一一挡住它的,正在成形的剑
 
 是下意识的吧,我用手上的剑与Berserker交战着
 
 ———这我不用管
 我现在该做的,就是把手上的剑加工成真品
 
 ———又错了。
 卫宫士郎并不适合格斗。
 你的战斗应该是精神战,是与自己的战斗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
 我该做的事很简单
 
 「————投影,开始」
 
 我绷紧了精神
 我该挑战的是我自己。因此不容许一点的错误或妥协
 
 「格———咕、唔、啊啊啊、啊———」
 
 鉴定创造理念
 想定基本骨架
 复制构成材质
 模仿制作技术
 共感成长经验
 重现累积年月
 凌驾、完成诸多工程———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此时此刻、完成聚集了幻想的剑————!
 
 「■■■■■■■■■■■■————!」
 
 巨人咆哮着
 我用手上的剑,一一挡开了如发狂般卷来的无数剑风……!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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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唔…………!」
 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我被弹飞
 剑在我恢复意识的同时,就把一切都交给我了吧
 我被原本能挡住的攻击轻易地打飞了
 
 「哈————啊」
 手臂没有感觉。手腕上遍布伤痕,露出了红色的肌肉
 
 「唔————咕…………!」
 下半身动不了。让人觉得像是神经跟肌肉全断线了
 ———站不起来
 我做出了比那家伙————比Berserker更厉害的剑
 但是也只有如此
 我最多不过是生产者,难得做出一把剑,1却发挥不了————!
 
 我被黑影遮住
 刚刚,他是在判断该杀谁吧
 Berserker像暴风般朝被弹飞的我追击而来
 然后挥下来那钢剑
 
 钢剑被弹开了
 
 「咦————!?」
 
 在错愕的我的手上,有着某人的手
 
 「■■■■■■■■■■■■————!!!!」
 
 空气一阵爆震
 巨人放出最大的一击,打算将一切化为灰烬
 但,在那之前
 
 「士郎,把手给我———!」
 
 我听到她的声音,在比谁都近的地方
 
 如果说朝我追击的Berserker是暴风
 那冲到我身旁的Saber就是疾风了吧
 
 冲过来的Saber像是要把我卷进去一般转过身体——————
 
 岩剑碎裂
 黄金之一闪将巨人的斧剑斩断,毫不停留地切进那岩石的身体,然
后————
 
 ……既然外形相似,那能力也相近吧
 黄金之剑深深陷入Berserker的身体,然后将巨人的身体从内侧包
围进一阵闪光中
 
 ————一瞬间
 光芒消失,森林被寂静围绕
 
 「哈————啊」
 
 体内的力量渐渐消失
 方才热得不象话的身体开始冷却
 而剑,则从刀身开始化作砂尘消失
 
 「————————」
 
 我呆呆地看着
 仍然跟Saber靠在一起,在它完全消失前,一直握着那把剑
 
 ———一阵风吹过森林中的空地
 
 震撼大地的咆哮,和撕裂空气的剑风都已不复存在
 
 「那就是你的剑吗,Saber」
 
 不倒的巨人,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打倒自己的骑士,以沉重的声音说

 
 「这是"必胜黄金之剑"……选定国王的石中剑。也是我永远失去的
剑。但是———」
 「刚刚的不是你的剑吧。那只不过是那男人所做出的幻想」
 Saber静静地点头
 
 「毕竟是复制品。是不能再度存在的剑。不过———」
 
 Berserker的胸口裂开了
 接着
 从被闪光切开的伤口开始,如砂砾一般开始崩解
 
 「———那幻想也不可小看。居然能用仅仅的一击,就消灭我七次」
 
 最后的话中,丝毫不带有感情
 狂战士到最后都奉献在自己的使命上,在白茫的空气中,如朝霞一
般雾散消失了
 
 头晕
 是超越极限的魔术的代价吧。暴走的血液压迫着脑部,呈现氧气过
多的状态
 ……再加上,头痛得像是被打开了一般
 因为敌人消失,原本麻痹疼痛的情绪也消失了
 头晕及头痛像在索求一直累积至现在的代价一般宣泄而出
 
 「————唔」
 「士郎……!?」
 Saber撑住了我快倒下的身体
 可是,Saber应该也没有余力照顾我了吧
 
 「……不,没事的。虽然到处都有骨折,但命是保住了。那自然治
疗也有在起作用,有办法好的」
 「———你在说什么。你才用了那么强大的投影魔术,现在得休息
一下」
 「……不,可是」
 在那之前,必须先跟她说话
 
 「…………」
 「依莉雅斯菲尔……!」
 
 Saber摆起架势
 依莉雅用空荡的目光,低头看着Berserker原本存在的地方
 
 「……正好。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打算,但就省去问你的麻烦吧。
在这里干脆地把你————」
 
 「唔……! 不行、Saber————不要对依莉雅、下手。既然
Berserker不在了、那依莉雅」
 我用残存的力气阻止Saber
 
 是注意到我们了吗
 依莉雅怔怔地看着地面之后
 
 「……骗人。Berserker,死了……?」
 
 像被抛弃的小孩一般,这么喃喃着
 
 「…………依莉雅」
 我用手按住Saber,轻轻地叫着她
 依莉雅是因此而注意到我们了吗
 她呆呆地抬起脸
 「啊————嗯、啊………………!」
 突然地
 像开关被关掉的人偶一般,倒在地面上
 
 「什————」
 我们不清楚情况地看着倒地的少女
 「唔……哈、啊、咳……!」
 就像交替一般,远阪撑起了身体
 好像是因为Berserker的手消失后终于恢复自由的样子
 
 「————————」
 
 是因为确认远阪没事后放下心了吗
 我的意识一下子差点崩溃
 
 不过可不能说丧气话
 虽然打倒了Berserker,但我们还在森林里
 我们等一下,得以这满身疮痍的身体离开这森林
 
 ……我看着东方的天空
 离镇上还很远,伙伴和身体也都没有完好无伤的
 但早晨还是来了
 
 ———原本觉悟过无法渡过的夜晚
 
 打倒最大的敌人后,我们离开了冬天的森林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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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天空被薄墨所染。
 是黎明,亦或黄昏。
 在外面眺望的我无法判别是哪一种。

 在广阔的天空下,是高耸的草原。
 伸手到不了的天空,
 和似乎伸手就抓的到的云。

 那里,是她过去奔驰的沙场之ㄧ。

 手下没有骑兵。
 也没有一望无际的草原。

 钝色所染的天空下,满满的,
 是不管怎么看,都是战场的痕迹。

 情感并没有因此沸腾。
 对她而言,这是日常的光景。
 单独留下的心什么都没有。
 用黄金之剑支撑身体的她大大吐了一口气,慢慢地双肩放松。

 战争结束了吧。
 看了一眼她讨伐的士兵遗骸后,往自己的阵地走去。
 那是她所经验过的战争。
 冷静的态度到现在完全都没有变。
 她不管遭遇怎样的痛苦,都是我所认识的她。


————看着王的梦。


 拔起那把剑开始,她就不是人了。
 代替父亲成为领主后,成为许多骑士所效忠的身体。
 她被称为阿瑟王或阿尔特莉亚,目标成为骑士的少女的人生完全改变了。

 她以王之子身分活耀。
 治理许多领地,统率骑士们的不是男人的身体不行。
 知道王是少女的人,只有她的父亲和魔术师。

 她如字上所说的用铁覆盖自己的身体,一生封印那个事实。

 当然,不可能没有觉得奇怪的人。
 但是握着圣剑的骑士王无法使其受伤,亦无衰老。
 圣剑拥有妖精的守护,拥有的人可以不老不死。
 因此,没有人想到身为骑士却太小的身体,怎么想都是少女的脸庞也以英俊的王而成为骑士们的荣耀。

———原本那就不成问题。

 实际上,王是无敌的。
 并没有因为体格或脸庞而有空隙。
 怯于蛮族进攻的人民追求的是强壮的王,奔驰战场上的骑士效忠的是优秀的统率者而已。

 王拥有全部的条件。
 因此———没有人追求王到底是什么人。
 就算是女人或小孩也没关系。
 只要,那个以『王』的身分保护这个国家就好了。

 新的王是非常公平无私,常在战场上打头阵驱逐敌人。
 众多的敌人和人民因此死去,但是王的选择是正确的,比谁都更适合『王』。
 而且也没有怀疑的空闲,怀疑王也没有意义吧。

 战场上不知道战败为何物。
 由失传的骑马形式再构成的她的军队,如文字所说在战场上自由奔驰,击破异族的步兵,突破好几个城堡。

 常常在战场上打先锋是因为国家就在背后。
 为了出战,不舍弃许多人民不行。
 因为出战,不杀死所有敌人不行。

 为了保护国家,榨干自己国家的村庄整顿军备是常道。
 就那个意义来说,没有像她杀了那么多人的骑士吧。

 不知是否感到沉重过。
 那不好在这梦里知道。

 但是,奔驰在战场上的身影没有迷惑。
 坐在玉座的时候也没有因为忧伤而闭上眼睛。

 王并不是人。
 拥有人类感情,就无法保护人。

 她严格遵守那个誓言。
 解决所有的问题,谁都没话说地勤于政务。
 完全理性地规划国家,完全公正地处罚人。

 然后,数次的战争以胜利为结束,统率几个部族,处罚数百个罪人后。

“阿瑟王不懂人类的感情”
 侧近的骑士如此自言自语。

 大家都怀有那份不安吗。
 以王而言完美某种地步时,大家对自己的君主产生疑问。

 没有人类感情的人是无法治理人的。

 几个有名的骑士离开离白色的王城,连这样子王也像当然的事情地接受,看成是统治的一部分。

 骑士们所荣耀的英俊的王,逐渐被孤立。
 但是,对王而言那是没关系的小事。
 被远离,被恐惧,被背叛,她的心还是不变。

 一点都没有。
 决意握住那把剑的时候开始,她就舍弃感情。

———然后,对她而言最后一战开始了。

 巴顿之丘上的战争以大胜利做结束,过于压倒性的战果让蛮族祈求和谈。
 只是等待不久之后即将灭亡的国家得到短暂的和平。

 靠着绝对的英雄结束战乱。
 不列颠终于慢慢回到她所梦想的国家。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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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风景淡去。
 脑袋的某处想着梦结束了该清醒。
 之后意识逐渐清醒,又将醒来了吧

 但是,在那之前脑袋想着一件事。
 ……那家伙是笨蛋。
 的确那家伙恨厉害,很会打战也说不一定。
 但是,面对那东西是两回事不是吗。

 也生那家伙周围的人的气。
 那家伙没有注意到的话,旁边的人不教一辈子都会错的。

 ……真是的。都那么忠诚地追随她,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那家伙这个事实——————

「————————————」
 我清醒了。
 ———从伊莉亚的森林出来,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昨天的下午。
 远?说肚子上的伤口在痛所以回到房间休息,我也因为持续的激烈头痛而非常想睡。
 也是因为搬了很重的行李吧。
 回到房间躺下,之后连起身都做不到。
 没事的就只有Saber,我和远?把家里面的警戒工作交给Saber之后睡着,然后————

「……睡半天了吗。……这样难怪头痛都好了」
 呼,安心下来。
 关于Berserker的事情。
 模造Saber的剑所引起的头痛不是一下子就好。
 一直痛下去的话脑袋会比身体还早坏掉吧。

 ————然后。

「咦————?」
 枕边Saber正坐着。

「……Sa、ber……? 怎么了,一大早脸色就不好。我睡觉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事吗?」
「……………不。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

「……不,没什么事情。那么来吃早餐吧,士郎。该起床了」
 Saber站起来,静静地离开房间。

「……?」
 不知道Saber为什么会这样子的理由。
 虽然不知道,但———
「……在枕头边正坐是为了照料我吗————」
 这样想的时候,不能想起的光景苏醒。
「……! 不行,我在想什么阿……! 不能想起那件事……!」
 摇摇头把脑袋的杂念挥去。
 ……那个,和Saber身体交缠只是因为我是Master。
 不这样想的话,就没有脸和Saber见面。
「……而且,那也是情非得已……谁叫远?那家伙做了那种事」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 连远?都意识到了,那就无法收心喔……!
「————平常心,平常心。
 昨天回来的时候不是和平常一样吗。
 那样就好,就那样子。」

 不,昨天已经不是精疲力尽而已,但是总而言之平常心。
 ……而且,我这样子的话Saber也一定会困扰。

「———好。总之静下心来了,该去做早餐。」

 一边深呼吸一边换衣服。
 时间已经过早上九点。
 从昨天中午什么东西就没吃的Saber一定很饿吧。

 过了早上九点已经不能说是早晨了。
 想想Saber,决定早上的菜单要做的比较丰盛。

「士郎。今天早上只有我和你而已,不叫醒?这样好吗?」
「阿阿,大家还在睡觉吧。昨天发生那么多事情,不用勉强叫醒。把作好的饭菜放着应该就会自己吃吧」
「是吗。那赶快准备好。因为已经到这时间了」
「我知道了。身体感觉也不错,吃完之后到道场吧」
「咦……要到道场,莫非还要持续剑的锻炼吗……!?」
「什么? 那不是日常作业吗」
「怎么了Saber? 我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阿,没有……那个,我自己想应该不需要再进行剑的锻炼吧
 打倒Berserker之后,士郎没有需要那么拼命的理由,而且……」
「———是吗。这样说的话或许是吧」

 我和Saber和远?三人共通的敌人Berserker已经不在了。
 因为被自己还强的敌人狙击所以我们才互相协助,像焠炼剑一样地锻炼着。

「恩-,但是锻炼还可以继续喔。我还不纯熟,Saber拿着剑也会使出真本事。这样比起聊天我还比较轻松」
 不,轻松是快乐的轻松。
「……唉。道场上我会认真,吗」
「会喔。而且完全不客气。
 我那样子比较轻松,Saber也放点水不是很好吗。总之上午和Saber锻炼是日常作业。不要取走我少数的乐趣之ㄧ。」

 从冰箱拿出绞肉、鸿喜菇、洋葱、和鸡蛋往料理台走去。
 还差面包粉、酒、色拉油……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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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唉。那件事情我也没有异论。」
「?」
 Saber好像在起居室说什么。
 虽然我是要去料理台途中碰巧听到的。

 洋葱面包粉酒鸡蛋盐,把这些东西和400克的绞肉混合在一起。
 早上的菜单决定是大胆的和风煮式汉堡肉。

「?? 醒来了吗?」
 起居室传来Saber的声音。
「远??」
 一边料理一边转头看。

「……早安。抱歉,士郎,给我牛奶」

 远?一脸不爽的过来,从冰箱拿出牛奶。

「阿-,睡太凶头好痛……咦? 什么,一大早就吃这么好」
 刚刚的不爽不知道跑去哪里了,远??双眼闪耀地看着这里。

「恩,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刚好肚子好饿,得救了」
 是吗。你得救我可没有得救。
 或许这就是老爸所说的有得必有失吧。

「……我之前就这样想。你比想象中还要敏锐呢。」
「阿呀,只是和平常人一样而已喔。那我的份也拜托了」

 挥挥手回到起居室。
 远?单手拿着牛奶,占据了桌子。
 ……不。
 该怎么形容呢,像是国王的样子,还是该说非常轻松。

「太散漫了,?」
 太好了,不愧是Saber。能把难以启齿的事情清楚说出来。
 但是。
 Saber非难的眼神也被当成吹过的风一样。

「那是当然的阿。
 Berserker已经不在,接下来只有Caster、Lancer、和Assassin而已。又不是和Berserker一样的强力敌人,现在的Saber可以轻松地击退不是吗」
「———不能这样说。Lancer的Master还不明,Assassin又不是光明磊落的对手。
 说到Caster不是还没相遇吗」
「谦逊谦逊。能和阿瑟王匹敌的对手用十根手指头就算的出来吧。
 之前怨叹的魔力不足问题也获得解决。
 现在能和Saber对抗的servent一个都没有了。」
「———」

 远?的话让Saber眯上眼。
 ……那心情我也相同。
 刚刚远?的台词不能听过就算。

「———远?。你发现Saber的真实身份了吗」
「一点。但是昨天就确定了。能使用那样子的圣剑只有一人。
 ……不过,传说中的阿瑟王居然是女孩子让我吓一大跳,但是都已经出现在我眼前我就只能相信而已」
「而且传说这东西是为了自己方便就窜改的故事不是吗?
 到底是Saber隐藏还是周围的人隐藏的我不知道,但是的确中世纪的国王是女孩子的确不方便。那样子当然大家都会当成男性在看」

 远?的口气和平常一样。
 听着的Saber也没有特别在意的样子。
 当然我赞同远?的说法,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

「…………」
 然后,她也干脆地承认。
 servent的Saber是选与剑相关的英雄。就这点而言,她是最强的英雄吧。

 在英国那是英雄的代名词。
 即使在远方国家也没有不知道的圣剑手。

 ……但是最后是怎样。
 阿瑟王的传说最后是以王的死亡落幕。
 不,就算是英雄也还是人类。
 最后迎接死亡是理所当然的———但没有英雄是寿终正寝。

 阿瑟王也不例外。
 
 阿瑟王传说在记忆中的确是因为战争而结束。
 在嘉姆兰的大决战。
 应该在统一不列颠,打倒外敌时死去的阿瑟王最后却和意外的『敌人』对决。

 那是应该守护自己国家的军队———因为心腹的骑士背叛,阿瑟王被一起前往战场的骑士袭击,遭到歼灭。

 阿瑟王打倒敌人的首领却身负致命伤,将圣剑托付给唯一存活的骑士贝德拜亚。

“越过这个鲜血战场,越过丘陵。
那边有个湖。把剑沉入里面”

 但是贝德拜亚无法遵守那个命令。
 第一次第二次,害怕失去剑的贝德拜亚伪造「把剑丢下去了」的报告。
 
 每一次阿瑟王都命令贝德拜亚放弃剑,第三次终于能遵守王的命令。
 然后,将圣剑还回去的阿瑟王就失去了呼吸。

「还有,士郎。之后你想要怎样处理」

 ———忽然。
 远?睨着我。

「咦…什么该怎样处理的」
「就是在和室里面睡的死小孩的事。
 都说把她放着不管,却还把她带回来的不是你吗」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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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关于这一点我也有话说。虽说已经失去Berserker,但是伊莉亚斯法尔还是危险的Master。居然还想要保护她,士郎到底是怎么了」
「对阿对阿,把她交给绮礼就好了不是吗」

「恩————」

 两人同心一意地睨着我。
 ……事情是这样子。
 Berserker消失后,伊莉亚就晕倒。
 无法放晕倒的她不管,把她带回这个家的人是我。

 当然远?和Saber都反对,所以就自己一个人背伊莉亚回来。
 失去servent的Master只能在别的Master追杀前逃跑,不然就只能接受教会的保护。
 远?说交给言峰神父,但是我不认为那个神父会照顾她,现在就让她睡在和室里————

「士郎。你的想法是很好的,但是和伊莉亚斯法尔扯上关系实在太危险。现在的话还来得及。早早交给教会剥夺令咒」

 Saber直盯着我。
 ……恩。
 Saber是认真说的吧。
 好像很难辩倒她的样子。

「什,什么阿,又不可能放着她不管吧。伊莉亚只是小孩,现在状况也怪怪的。把她交给言峰太可怜了。」

「可怜? 你看看她这样子还能说这种还没睡醒的话吗!?」
「同感。士郎对伊莉亚斯法尔太以情行事了。她不是好几次想要杀死士郎吗」

 两人更加强硬。
 但是,不可以在这里输掉。

「的确伊莉亚是敌人。但是那家伙没有恶意。好好跟她说的话,伊莉亚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这应该是最好的开始。
 我不是为了要杀死Master而战斗。是为了要结束战斗而战斗的。」

「那————我当然懂」
 恩,虽然不认同但是Saber的声音和缓下来。

 不过。

「喔。那么也就是说伊莉亚斯法尔所做的事都全部原谅吗? 话先说在前头,那孩子除了我们之外也袭击其它的Master。或许已经杀了好几个Master。这样子你也要帮她」

「—————那」
 ……的确。
 伊莉亚说过。她亲手杀死我放过的慎二。

 慎二使用Rider,想要杀死全校的学生。那是Master所做的行为的话,打倒他也是莫可奈何的事情。

 ……即使如此,慎二是交往好几年的朋友,而且一想到樱,连我都无法对伊莉亚所做的行为一笔勾销。

「————但是,这样的话不就没完没了。
 伊莉亚已经不是Master,如果她对自己所做过的行为感到后悔,我认为应该要帮助她才对。」
「……是阿,那很正确。
 但是,士郎,我不打算对Archer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因为我的Archer是被那家伙杀死的。」

 ……气氛当场僵硬。
 我们僵直地看着对方。
 然后,

「什么阿,最后大家的servent不是都消失了吗。在意那种事情的就只有不及格的Master喔,?」

 应该在和室里睡觉的问题少女出现了。

「———伊莉亚斯法尔……!」

「等一下,我没事情找你们。也不想跟你们战斗所以可以住手吗?
 ……真是的,和你们一样是Lady真是让我觉得羞耻。真是的,比我还年长却比我还不会克制自己。」

 伊莉亚似乎真心地呆住,耸耸肩。
「什,什么……!?」
 Saber和远?一起怒喊。
 两人在不同意义上,比刚刚还要更加有迫力。

「不用这么生气啦。现在这里不是你们两人该在的地方」
 伊莉亚这样说,转过身来看这里。
 ……彷佛梦幻一般。
 伊莉亚礼貌地用手指抓着裙子的两端,恭敬地向我行礼。

「咦————伊莉、亚?」
「谢谢你,Saber的Master。对于敌人的我还如此关心,我打从心底地感谢你」

「阿————恩?」
 呆然地看着伊莉亚。
 因为太过于意外了吗,Saber和我一样沉默着。
 说到远?,她一边喝着牛奶一边非常无趣地看着伊莉亚。

 ———忽然。
 伊莉亚绽放出和平常一样的笑容。

「就是这样子。
 大哥哥果然还是大哥哥。」
 她一直线地抱着我的膀子。

「噗……!?」
 我被偷袭而噎到。
「什,什么————————!?」
 噗,远?被牛奶噎到。
「————————————————!」
 Saber爆出青筋发出效果音。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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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给我离开,无礼者……!」
 Saber跑过来。
 但是,伊莉亚像猴子一样,把我的膀子当成支点转到背后。

「哼,谁才是无礼者阿。Servent想对我有意见还早一百年呢」
「我没有顺从你的义务和意思……! 有说话的时间的话,赶快给我离开士郎。」

「我才不听呢。士郎,来跟昨天一样好不好。那个叫做背娃娃吧!」

 伊莉亚转来转去。
 Saber为了抓住她也跟着一起转。

「———————」
 糟糕。
 好像身体有什么糟糕了。

 两人之间的敌视尚未结束。
 ……因为是远远地看的吧。
 远?像没事地擦擦嘴角的牛奶,心情很好似地开口。
「该停下来了。再玩下去的话,那家伙会死掉喔」
「咦……?」
 两人疑问地看的我。

 的确如此。
 刚刚膀子被掐的很舒服,现在想想的确遇到很大的危险———

 那么,确认一下状况。
 要做成汉堡肉的绞肉先放入冰箱。

 首先,比较安分的是远?。
 虽然好像无表情地看着我,但这样子实在搞不懂内心在想什么。

「恩? 怎么了,士郎」
 伊莉亚坐在我旁边,不知道为什么一脸愉快的样子。
 虽然很稀奇地看着起居室,但是好像一开始就没把Saber和远?在在眼里。
 恐怕,两人说的话也是右耳进左耳出吧

 里面最麻烦的。
「————————」
 是静不下心看着我和伊莉亚的Saber。

 那个无法冷静的样子说真的不像她。
 托她的福,现在感觉好像坐在针毯上。
 ……但是总不能一直这样子下去。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该下定决心打破现状了。

「———来讨论吧
 再这样子下去就到中午了」

「是阿。既然已经做好结论了,那就要赶快收拾问题。是吧,Saber」
「是阿。我和?的意见相同,接下来就只有说服士郎而已」

 Saber展开彻底抗战的姿势。
 ……恩,从Saber的角度来看伊莉亚是最麻烦的敌人也是没棒法。

「? 士郎。?和Saber在说什么?」
 伊莉亚纯真地问我。

「阿……没什么。在讨论伊莉亚的后续问题而已。伊莉亚已经没有servent了吧。所以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的」

「那已经决定了吧。让教会保护,或者赶回森林的城堡。不管哪个都没有让你住在这里的选择肢」

「……。士郎,你也是这样想吗?」
 伊莉亚用没有感情的眼神看着我。
 我————

 藏匿伊莉亚。

 要保护女孩子是切嗣的口头禅,而且,我也讨厌比自己还小的小孩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不。我觉得伊莉亚应该要留在这里。
 圣杯战争还没有结束。和其它的Master做结束前,我想要把伊莉亚藏在家里」

「恩! 士郎都这么说的话,我就留在这里!」
「……! 伊莉亚,我快不能呼吸了……!」

 要把抱住我的伊莉亚剥开———我这样想,但是在行动之前,Saber先把她剥掉。
「干麻,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妨碍我。你对我是有什么仇恨?」
「那是当然的! 你对士郎做过什么我还没有忘记……! 士郎也是! 难道不晓得藏匿伊莉亚斯法尔只有百害而无一利吗!」
「什么阿。伊莉亚已经没有servent,所以不会危险了吧。她已经失去Master的资格了。
 而且,赶她出去如果被其它的Master袭击的话怎怎么办。伊莉亚要是遇到其它Master的话也是很危险的」
「恩......话虽如此,但是————」
 Saber的话停住。
 似乎她也了解放伊莉亚一个人的话会被其它的Master袭击。

「———那么,接下来换我了。
 虽然对Saber陷落感到抱歉,但我还没有被说服。
 听好了,士郎,这家伙还是Master喔。我应该有教过你即使失去了servent,只要令咒还在都是Master吧」

 ……忽然。
 远?优雅地喝着红茶,打断我和Saber的对话。

「咦? 喂,这是什么意思远?」
「也就是,只要令咒还留着就可以无限跟servent结契约喔。
 只要有没有主人的『无主servent』,那个『无主servent』也好的话,就可以无限结契约」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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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那———那什么阿。
 那么优秀的Master就可以跟好几个servent结契约吗?」
「也没有好几个。圣杯力量能叫出来的英灵只有七个,所以最多有只有七个。
 ……不过,不管是多优秀的魔术师也没有让一人以上的servent具现化的魔力」
「而且,那个时候原本十的魔力就要各分五给两个servent来使役他们。这样的话servent的能力就会降低,所以跟复数的servent结契约并没有比较好」

 ……原来如此。
 也就是如果我和Saber与Berserker同时结契约,我一人份的魔力就要同时分给Saber与Berserker,这样的话两人的能力就会极端地降低。
 这样不如把魔力全部给一个人还比较有效率。

「……之前好像有提过。Servent的主人可以变。指的就是这个事阿」
「阿呀,难得直觉这么敏感。
 就是士郎所说的,servent可以变换主人指的就是这事情喔。
 失去主人的servent在消失前还有些许犹豫的时间。那个时候如果和想要其它servent的Master结契约的话就和原来一样了」
「对阿,不可以对?掉以轻心喔,士郎。那家伙也还是Master。或许会杀了士郎夺走Saber,或者和还其它活着的servent结契约喔」
「喔。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伊莉亚」
「哼,才不会呢。
 ……我不会和其它的servent连手。伊莉亚的servent就只有Berserker而已」

 伊莉亚微微低着头说。
 ……两人也了解话中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伊莉亚和Berserker有什么关系。但是对伊莉亚斯法尔这位少女而言,Berserker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那既意外,也高兴。
 身为Master的伊莉亚是极度冷酷,但是还是很重视自己的伙伴。

「阿,但是如果士郎输了,那我就要接收Saber。
 因为我不要士郎以外的Master获胜。
 但是士郎输了的话,我就带替你胜利。」
 伊莉亚对Saber和远?骄傲地挺胸。

「不要说傻话。我是士郎的servent。没有成为你的servent的意思」

「哼,那没关系。
 我只要士郎获胜就好了。反正我获胜或者是Saber保护士郎结果都是一样的」

「————?」
 伊莉亚说了奇怪的话。
 ……不,我了解她希望我获胜,但是为什么会那样想……?
 ……这时候。
 远?也觉得不可思议,开始在思考。

「我有关系! 总之我不会承认
 ?,你也对士郎发出忠告一下」
「咦? 抱歉,我没听清楚。再说一次Saber」
「也就是,反对藏匿伊莉亚斯法尔」

「阿,那个阿? 只是藏匿的话有没关系」
「哈————?」
 Saber石化了。
 当然拥护派的我会很震惊,反对派的Saber自然就会石化吧。

「?……! 你是认真的吗!?」

「恩。冷静想一想在哪边都很危险。不管是放伊莉亚一个人、在这里藏匿、还是交给教会一样没变。
 不,伊莉亚能吸引Master过来的话更好」

「现在的Saber就算其它的Master一起上也不会输。要结束圣杯战争的话那样还比较快,那不是你所希望的吗,Saber。
 不过,如果你会输给其它的servent的话那又是一回事」

「怎么可能。我现在的状况怎样,?应该知道吧。只要士郎还是我的Master,我就不可能败北」

「对阿。那么藏匿伊莉亚就没有问题了。
 ……而且我这样觉得。或许士郎做了一个非常惊人的好选择」

 远?沉默。
 Saber好像也认同,莫可奈何地离开伊莉亚。

 结束早餐移动到道场。
 远?回到自己的房间,Saber跟着我过来。

 说到伊莉亚。

「喂。真的要进行剑的锻炼吗?」

 贴着我过来,一起来到道场。
「我今天很期待能跟士郎一起玩喔? 但是为什么Saber这个碍事者在这里,这边也好冷,好无聊喔」

「………………」
 也是啦,从伊莉亚的角度来看是这样没错。
 原本剑的修行再怎么看都不像有趣的东西。

「回到起居室吧。士郎想要变强的话,我就成为士郎的力量」
 伊莉亚抓着我的手,想要离开道场。
 但是,关于这点就不能让伊莉亚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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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不行喔,伊莉亚。剑的锻练是功课所以要好好去做。以魔术师来说我还不成熟,所以最少也要稍微能成为战力。
 而且,如果锻炼的话就能保护伊莉亚吧。
 决定把伊莉亚藏在家里的人是我,所以最少要这么做。」

「咦……好像是这样没错。
 但是士郎就算不保护我也没关系。因为士郎是大哥哥,所以只要和我在一起就好了」

 ……不行,说服失败。
 伊莉亚用力拉着我的手。

 Saber无言地看着我们。
 那个视线刺的我好痛。
 Saber还不认同伊莉亚吧,从刚刚开始态度就太过于冰冷了————

 忽然,双目交会。
 刚刚好,让Saber说服她吧。

「不行啦。
 Saber你也说说话。上午和Saber一起锻炼是日常作业的」

「我没有该说的话。
 把伊莉亚斯法尔带来的人是士郎你。
 所以说服她是士郎你的工作,不在我的责任内」

「————呜」
 ……好像有什么很糟糕。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应该是非常生气吧。

「什么阿,Saber也很了解嘛。
 就算不去锻炼剑术也没关系。剩下的都只是一些小啰喽,所以没那个必要。
 喂,士郎。其它的Master就交给Saber,我们一起到外面玩吧」

「哇,等、等、等」
 忽然被拖着走,身体往道场出口游过去。

「等———不行,伊莉亚放开! 就算再任性我也不会听你的。剑的锻练不能够休息,以后也会继续下去。
 ……虽然伊莉亚大概会觉得很无聊,但是我很喜欢。要抱怨的话就到起居室里休息」

 暴乱地甩掉她的手。
「阿……!?」
 没想到会被甩掉吧。
 伊莉亚吓到后,不安地看着我。

「————————」
 糟糕。
 比起甩开手,应该还有好几个温柔的方法才对。

「……抱歉,伊莉亚,刚刚我太粗暴了。但是剑的锻练不能停止。虽然放你一个人很过意不去,但是能不能乖乖地在起居室里面等?」

「…………………」
 伊莉亚什么都没说地行走。
 没精神地走到入口,靠在旁边的墙壁。

「?」
「好吧,那我就在这里面。
 那么就没话说了吧!?」
 伊莉亚倔强地看着我。

「咦———那虽然没关系,但是这边很冷喔? 起居室的话有热茶,点心也很多喔」

「我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 哼,我才不会让士郎和Saber两人独处」
 说了奇怪的话,伊莉亚撇过头。

「…………好吧。无聊的话回到起居室也没关系喔」

 伊莉亚说的话我不太懂。
 但总之就这样子。
 拿起靠在墙壁上的两根竹刀,转身面对Saber。

「开始吧。隔了三天感觉似乎都迟钝了……Saber? 怎么了,居然在发呆。发烧了吗?」
「咦———阿,没有,没那回事」
 Saber背对伊莉亚摇头。

「身体没问题吗? 那开始吧。竹刀」
「阿……丢过来就好了! 那,那个忽然靠过来让我觉得很困扰。我,我们是来锻炼的!」

「那又如何。你在说什么阿,Saber」
 呆呆地把竹刀丢过去。
 而且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从Saber那边拿到一分。
 以前也没有试过冲进去Saber的怀里偷袭,忽然靠过去的一次都没有吧。

「————————」
 Saber接住丢过去的竹刀,夸张地深呼吸一下。

「开始吧。和以前相比会让你吓一大跳,但是要保持冷静,士郎」
 视线扫了一下伊莉亚,Saber这么说。

「没问题。你把我当成谁了,既然开始就不用在意了」

 看着拿竹刀的Saber。
 眼前有拿竹刀的金发少女。
 只是这样子,视线就只有她存在。

 两个小时后锻炼结束,到平常的休息时间。
 停下和Saber的对打,把竹刀放在墙壁边。

「哈阿———哈———又体验到了———Saber,果然很厉害」

 一边点头,一边把口就装水的罐子。
 润润干燥的喉咙,用毛巾擦擦满是汗的膀子,身体终于静下来。

「刚刚的就是锻炼吗? 怎么看都像士郎单方面被解决而已」
「呜————」
 伊莉亚一口气说出我难以启齿的事情。

「还是有差喔,伊莉亚。现在一样还是会被解决掉没错,但是以前还更加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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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今天一次都没晕倒,已经可以说是做的很好了」

「是这样吗。但那是因为士郎有进步吗? Saber,士郎好几次都失去平衡,为什么我感觉你特意放过呢……」

 恩-,伊莉亚陷入思考。
 ……好敏感。
 关于那个我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是因为关心我的身体吗,还是Saber自己的身体也还没完全恢复。
 不管是哪边,Saber并没有认真。
 不对,关于锻炼的话她平常都没有认真,但是一让Saber发现一点空隙的话她会毫不留情地攻击。

 但是,今天的Saber并没有这样做。
 平常的话会当场踏入,啪!让我失去意识的攻击一次也没有。

「……伊莉亚也这样想吗。果然Saber有放水」

「恩-,但是很不可思议地没那种感觉喔。
 Saber有想要追击士郎所以会把竹刀的架势摆正,但是却立刻停住退下。
 为什么会这样呢。与其说是放水,还不如说是害怕,或者是客气」

「哈阿? Saber怎么可能会客气。
 那么有情的话,我第一天就不会那么惨了」

 没错,关于锻炼Saber一点都不会客气。
 就是了解这点,我才能如临大敌似的集中精神在Saber的竹刀上。

「……唉。到底怎么了Saber。这样子算不上是锻炼喔。虽然我想应该不会才对,你没有放水吧?」

「没有,我没放水。
 我和平常一样,把士郎假想成比士郎更高一级的剑士,但……」

 好像很难说清楚。
 Saber本人也觉得今天的锻炼哪里怪怪的。

「……阿阿。当然无法想象Saber会放水,我也了解你是认真的。
 但是,今天的不会太消极了吗? 不好好从正面对打的话锻炼是派不上用场的喔」

「正,正面……? 但这样的话就会和Master太接近。这样一开战不就会冲撞到身体———」

「……? 互相对打的话多少会撞到肩吧。而且Saber不是常常会在接近战的时候有机可称就把我撞飞吗。接近战不是Saber最厉害的地方吗?」

「咦——我有做过那种事吗……!?」

「做过的…………还相当多呢。
 第一次的时候不是把我狠狠撞飞到墙壁吗。
 我说只是女孩子却还这么有力的时候,说出以剑士而言这是理所当然的人不是Saber你吗」

「阿————————」
 Saber呆呆站着。

「?」
 今天的Saber真的很奇怪。
 但是,我不可能知道理由。
 万一Saber的身体有问题那也很糟糕,等一下该和远?商量一下吗————

 总之现在还是跟身体怪怪的Saber再次展开锻炼。
 虽然说再度开始,还没过几招Saber就把竹刀放下。

「?」
 新手的特训方法吧?
 先让我大意,想要在我靠近时用力回击吧。

「———哈———哈,阿————」
 一边用肩呼吸,一边小心盯着Saber。
 Saber稍微认真地眯一下眼,踏出一步。

「士郎,来吃午餐吧」

「啥————?」
 放下竹刀。
「来吃午餐的,时间已经到了吗?」

 时钟指着十二点前一点点。
 虽然说时间是没错,但是Saber倒是第一次提出那个提案。
 在道场对打的时候我和Saber都会忘记时间。
 稍微休息一下,觉得肚子饿了,看看时钟发现到中午了,这也是平常的日常作业。

「————恩」
 虽然这是正确的提案,乖乖地点头也没关系————

 也好,不过为什么只有今天那么急?

「好吧。伊莉亚也在,今天早点吃午餐吧」
 放好竹刀,赞成Saber的意见。
 ———这个时候。
 Saber如释重负地垂下双肩。

「????」
 越来越奇怪。
 或许应该要多少问一下理由吧。

「太好了。那么到起居室吧。
 士郎做的料理很好吃,但是准备还是要花时间的」

「? 觉得做午餐的时间浪费掉了吗?
 阿阿,那样的话每天做便当就好了。那不需要花到什么时间。不必每次都要回厨房」
 那么喜欢我的午餐让我有点感谢她,但是既然Saber这么说的话也没办法。

「士郎……? 你在做什么。赶快到起居室吧」
「?? 没有,就是说午餐阿」
 把竹刀靠在墙上,放着三人份的坐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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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对,午餐! 要休息是等一下的事情,你不到厨房让我很困扰!」
「为什么。到起居室也没事情做,没有那么急的必要吧。
 ———不过。你困扰的是什么?」

「阿———」
 Saber被上似乎有发条的样子,忽然整个呆住。

「而且,为什么只有今天那么赶时间?
 有什么很急的理由吗?」
「没,没有,是没有很急……」

「没有很急的话慢慢来就好了阿。时间还很充分」
「没有,那个,也是这样子没错……」
 Saber不知道该怎么做,视线到处飘移。

「不,不要问了到起居室吧! 不吃午餐的话会妨碍下午的锻炼!」
「所以说我已经准备好了。有空的话到起居室,把早上做好的便当拿过来」

「哈……? 便当……?」
 我一边点头一边打开窗户通风。
 忽然。
 无言的声音响起,告知该吃午餐了。

「阿阿,对了。平常都是靠肚子的饿虫来确定时间。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Saber转过头来。

「? 怎么了Saber,打开窗户会冷吗?」
 不,因为要吃午餐所以不通风的话空气会很不好。

「没,没什么……! 起,起居室里面有准备午餐吧……!」
 Saber有如脱兔地离开道场。

「…………?」
 不管是消极的互打,还是刚刚的样子,今天的Saber大概有发烧吧……?

 到了中午,三人开始吃午餐。
 今天早上就做了丰盛的料理,所以用剩下的材料做了便当。

「这个是……原来如此,早上的料理用面包夹起来吧」

 Saber感动地吃着三明治。
 优雅地用纸巾包着三明治不用弄脏的地方也能让这个便当觉得很高级。

「恩恩。虽然早上也想过,但没想到士郎这么会做料理。
 我阿,觉得饭很好吃是好事喔。」
 另外一边,伊莉亚很有元气地用三明治塞满嘴吧。
 是不顾形象吗,还是单纯地在模仿我而已。
 看起来比Saber还要礼仪端正的伊莉亚并没有拘束在餐桌礼仪上。

「等一下,伊莉亚斯法尔。头发会脏掉的」
 Saber用纸巾擦伊莉亚的嘴唇。
 是沾到奶油吧。Saber无奈地帮伊莉亚擦嘴巴。

「……谢谢。不过你有什么用意。Saber很讨厌我吧」

「恩,现在还是警戒着你。但我还是了解人心。
 你并没有敌意,士郎把你当成客人。所以我也要尽最低限度的礼仪,而且———」
「而且?」

「你的头发很美。在我眼前脏掉也会让我看的很难过吧」
 那是真心的吧。
 Saber的声音跟平常一样。而且也没有关心伊莉亚的样子。

「————————」
 伊莉亚不安地看着Saber。
 我也注意到了。
 伊莉亚到现在一次都没有看Saber。
 对伊莉亚而言Saber只是我的servent,不是一个要当人类看的对手。

「……哼,就算这样子说是士郎还是我的东西。
 算了,稍微替Saber着想也没关系。虽然我能让士郎胜利,但是我无法保护他」

 伊莉亚耸耸肩说,继续塞三明治到嘴巴里。

「这不用说。成为Master的盾是servent的责任」
 Saber淡淡地回答伊莉亚。
 虽然那个回话是跟以前一样,不过两人的声音相当平稳。

 结束午餐休息时,远?过来了。
「士郎,在吗? 我准备好了,赶快来露面」
 远?简洁地说明来事,又回到别栋去了。

「……对,我忘记了。下午远?要教我魔术的」
 对没有一个明确老师的我而言,远?的魔术讲座并不是有没有用而已。
 远?还有意教我的话,就要早早收拾到别栋去。

「抱歉,我要去远?的房间。
 我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Saber和伊莉亚先到房间休息吧」

「好。我也觉得有点想睡,稍微睡个午觉」
 伊莉亚想睡地擦着眼,离开道场。
 ……太好了。
 伊莉亚乖乖睡的话,去远?房间就没问题了。

「士郎。要去远?的房间吗?」
「恩? 阿阿,以前说过吧。远?不教我魔术的基本不行的」

「……没那个必要吧。已经打倒Berserker,没有可以挑战我们的敌人了。
 那么的话,?就没有要教给士郎的东西不是吗」

 …….恩,或许是这样。
 原本远?教给我的东西是为了对抗Berserker。
 Berserker已经消失的现在是没有向远?学习的必要,但————

「不,和Berserker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想学的。
 我还未成熟,不早点独当一面不行」

「……是吗。士郎这么说的话,我也没有阻止的权利」
「……?」
 Saber一脸消沉,自言自语说着那句话。

「开始吧,不过先问一下。你的身体有没有坏掉的地方」

 就这样。
 一到房间,远?就问了奇怪的事情。

「———? 什么坏掉的」

「就是你身体有没有动不了的地方。
 你那么的乱来,我知道神经一定有烧断的地方。
 ……算了,那也没什么关系。只是不知道身体那里有异状的话就无法授课」

 远?话里的意思似乎说我身体哪里麻痹掉。
 但那远?搞错了,当事人的我最清楚。

「———没有动不了的地方阿。
 睡了一个晚上头痛和发烧都消退了,我还是很健康」

「哈阿? 不可能吧,你投影了Saber的剑喔? 那就算手腕坏死也不奇怪的技术才对!」

「我说动的了啦。
 而且如果动不了的话不可能背伊莉亚回来吧,虽然那时候的头痛和发烧很奇怪」
「那一定是骗人的! 士郎,手腕让我看一下!」

 没有等我回答,远?就抓着我的手不安地盯着。

「———————」
 呼吸停住。
 ……不管有多认识,远?靠这么进还是让我很紧张。

 再加上,这————这个距离,不用说会让我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虽然一想起就无法冷静下来,但只要不样子也不会让我回想。
 所以只要远?跟平常一样的话,我就能跟平常一样说话。
 但是这么靠近,会让我警张而忘记呼吸是理所当然的。

「……好像真的没有异状。
 大概是烧伤的痕迹吧,有像痣一样的黑色地方,其它的完全修复好了……不,与其说是治好,还不如说是替代吧」

 远?小声说话的吐息吹在手腕上。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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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等」
 只是这样子脸就红通通,现在还变本加厉。

「真是开玩笑的身体。这个不是平常自然治愈的恢复。虽然治郎的自然治愈有外在的力量推动,但这怎么会是你自己的自然治愈」

 一边把袖子卷起来,拍拍我的手腕,一边那么说。

「等,stop……! 够了吧远?,没事的话就回到椅子上……!」
 抽出手腕,远离远?的触感。

「? 什么阿,我在看你的身体有没有异状……哈哈阿」
 远?的身体靠过来。

「虽然已经退烧了,但不是还很热吗? 士郎,脸好红喔」
「那,那是我的事情! 和你没关系不要在意!」

「是吗。既然没关系,我这么做也没有影喽-」
「呀……! 手、手、手不要摸额头……!
 已经退烧了这么做也没有意义……!」

「恩,好像是喔。这次连耳朵都红了。说是发烧还不如说是喝醉酒了」

 坏心眼地笑着。
 ……故意的。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远?。你明明知道还做的吧」
「阿,识破了? 士郎那么地害羞,一不小心就捉弄了一下」

「…………」
 ……哼。玩弄少男的纯情的人给我堕入地狱反省。

「不过,开玩笑只到这个程度。再玩下去搞不好会弄假成真」
 远?心情愉快地回到椅子上。
 ……这是个大问题。
 远?那家伙没有一天比一天更常捉弄我吗?

「……远?。虽然现在才说,我是认真来学的」

「阿,失礼了。我也是喔。刚刚只是确认一下学生的状况」
「是吗。那么差不多要进入真正的内容了」

「……是阿。虽然说真正的内容我也不是专门的人所以只能给你建议,不过总比没有还好」
 和刚刚的轻松完全不同,远?认真地看着我。

「老实说,我能帮你的就只有上一次就结束了。
 这么短时间的教学是无法让你学好魔术。
 我只是打开你没有打开的开关而已。这你懂吗?」

「就是那个宝石吧。的确吃了那个之后,不是做成魔术回路而是变成其它的东西」

「没错。一朝一夕能教的就只有那样。
 但是,却能把你以前锻炼过的魔术推到表面。
 我只能把你学过的魔术从后面推,而且也没想过教你其它的魔术。
 因为你没有那个才能」

「……呜。那个干脆地说出来,那某个意义上来说很豪迈。
 但是远?,你能对我所使用的魔术提出建议吧。那么,告诉我那时候我所使用的魔术是什么」

「————————」
 远?没有回答。
 只有像敌人一样睨着我。

「远?? 现在是魔术讲座吧。你不出声我也很困扰」
「————————」
 脸色难看地瞥过一边。
 但是,那也只有一瞬。

「———不可能。
 我无法使用投影魔术。不可能教你我自己都不会的东西」
「? ……远?无法使用……?」

 歪歪头。
 Berserker战的那个不是魔术师的基本吗。
 想定物体的构造,通过必要的魔力。
 那和“强化”魔术没有差。
 而且,对原本有形的物体用属于异分子的自己的魔力浸透还比较难。
 因为为了要把红色弄得更红所以加入“自己想象的画具”,结果就会变成不同的颜色。

 和那个相比,一开始就完全用自己的画具上色还比较简单。
 因为那是自己所想的涂鸦。

「是这样吗。远?的话那一点应该做得到吧。那个比强化还简单喔」

「你阿。如果对其他的魔术师说这句话的话,绝对会被宰掉喔。你所使用的投影式把宝具完全的复制。我还不知道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复制者(faker)」

「————————」

 背后一阵恶寒。
 ———是错觉吗。
 远?的确,对我保持敌意———

「———呼,已经没差了。
 从看到你的仓库开始就稍微有感觉。事到如今对卫宫士郎怀有杀意也不能解决什么事情」

「因为你误会所以我跟你解释,你做的可是“投影”的魔术喔。
 想象实际存在的美术品或名剑,用自己的魔力再现的半调子魔术。
 大抵都是在仪式的时候使用,作为非常时期的代用品。以想象编织而成的那个当然是以“架空之物”被认识,很快就会消失」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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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

 我明白那是以想象编织的东西。
 实际上,我在梦里看过Saber的剑,以那个为范本想象黄金之剑。

「……不太懂。魔力这东西像黏土吧。就算是想象的,一旦作好也不会消失吧」

「那不可能……! 魔力这东西不是只能存在于自己身体里面吗!?
 所以用魔力通过物体的不是用魔力进行自然干涉!」

「当然我也能把魔力像捏馅一样,做成短剑的话还可以。
 但是也只有这样子。那也只不过是做成短剑样子的馅,一到外面魔力就会立刻气化而消失不见」

「听好了! 只靠魔力编织的东西不会长久存在,而且从头到尾只是有外型而已。
 ……不过,就算只有外型的东西,外表和性能都接近原本的东西才像投影魔术」

「————恩」

 的确,魔力是无形之物。
 在体内巡回的时候能感觉的到,但是一到外面就会慢慢消失。

 那么,用魔力编织脑袋里设计图的东西,因为构成的物质是魔力所以会慢慢消失是当然的吧。

 ……这么说的话。
 以前切嗣教我魔术的时候,说过投影的东西效率比较差所以叫我用强化魔术。

「———是这样阿。投影的魔力消费很激烈。使用的时候又会立刻消失,所以做了也没有意义」

「就是这回事。
 举例来说,使用十的魔力来“投影”剑。
 那个时候,剑的力量最多只有三或四。因为人类的想象充满缺陷,不可能复制成和原本的东西一样。
 相对的,使用十的魔力来“强化”剑的话,那把剑的力量可以跳到二十甚至三十。而且持续时间是“投影”的数百倍」

「明白了吗? 现代投影魔术这东西只使用在仪式的时候。
 做为道具没有收集完整时的代用品,只是拿来准备很快就会消失的复制品的魔术而已。
 士郎的父亲教你“强化”是很适当的喔。
 因为平常你的魔术回路很少,所以即使教你“投影”这种没用的魔术,你和平常人也没差」

「———————」
 那我懂。
 但是,那个到底是什么。
 在脑中想象,复制到现实的黄金之剑的确拥有原本力量的样子……。

「……哼。那么投影Saber的剑只是偶然的吗。
 ……仔细想想,那把剑所储存的魔力和我的根本无法相比。模仿自己数百倍的魔力怎么想都觉得奇怪阿」

「……那……一定是士郎和“剑”的属性很兼容。魔术师不是有各自的属性吗?
 我想你的是“剑”」

「属性……? 不是水阿火阿,各原素的东西吗。」

「普通是背负构成世界的其中一个元素。但魔术协会里也不是说火比较普通,风就比较高贵。
 不管是地水火风空,还是木火土金水。
 魔术师都会拥有其中一个,但是里面还有继续分化的属性。
 ……大致上魔术师不会全修,而是以某方面特别突出的专门家的身份来出名」

「这么说的话士郎是“剑”。
 虽然没有多样性,但是关于剑已经到了极点」

「原来如此。那的确」

 关于剑的话,从以前就很有兴趣。
 ……这么说的话,远?的属性是什么。
 这家伙大概是火或者风吧,这么骄傲的家伙从眼里就看的出来,但是还是想问问看,因为感兴趣吧。

「远?。问问看当作参考,你的属性是什么?」
「我?
 我是“五大元素”的属性,有什么吗?」

「————————」
 ……那个。
 那就是,全部都有的意思吗……?

「总之,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些。
 投影是虚影这东西说了也没什么意义,不要找我麻烦」

「而且,模造Saber的剑那是自杀行为喔。那时候做的很好就算了,原本那自爆也不奇怪。
 而且你也说过,Saber剑的魔力是超过你的魔力容量。你明白复制那种东西很轻易就能超过自己魔术回路的界限吧?」

「……我明白。但是自己的界限没那么容易超过吧。不,因为是自己的界限,所以不可能再超过吧」

「———可以喔。就是因为如此,魔术师不是常常和死亡为邻吗」

「魔术只是形式的东西,只要有知识的话什么魔术都能使用吧。
 即使是自己知道不可能再现的奇迹,挑战的话谁都做得到。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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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魔术师只不过是动力源。
 就算是排气量小的引擎,一直踩着油门也能够有规定以上的速度。但是,最后只有自灭而已」

「和那个一样。魔术师只要有自灭的觉悟很简单就能超越界限。
 烧断魔术回路,把神经弄的柔肠寸断,这样子魔力还能转的话就能得到奇迹」

「你的投影也是那样。
 战斗后身体发热是因为你的神经烧断了。这就是使用不相应魔术的代价喔。
 ……你做的是就算手脚坏掉一两根也不奇怪的事情」

 那是叱责的声音。
 但,同时。

「……所以,记好了卫宫同学。
 超越自己界限的魔术会让术者变成废人。
 不要再投影Saber的剑了」

 真心地担心我身体的声音。

 忠告后,远?给我不明的处方。

「算了,就算叫你不要勉强也是没有用。
 虽然现在没事,如果痛的话喝下这个。好的话,变成痣的颜色的皮肤能完全痊愈也说不一定」

 说了这些话,替我准备了薄绿色的药粉。

 配茶喝下药。
 远?把行李推开,又做了不同的处方。

「………………」
 那么。
 虽然对正在挖行李的远?感到抱歉,但是我坐着也没事做,所以————

 详细问投影魔术是什么。

 ……对了。
 虽然已经知道投影魔术是什么,但是还想更进一步认识。

 尤其是想象的东西有形体那一部分。

「喂,远?。抱歉打搅你一下」

「什么,叫我快一点的话我绝对会把你踢飞。
 找不到东西在忙的人是我。……为什么这个家会把应该已经收好的东西弄不见!」

 她碎碎念着。
 这实在很像远?。
 尤其是做的时候很完美,事前准备却很糟糕的地方。

「阿阿,这样子就好了。你一边找,一边听我刚刚想问的话可以吗。
 那个,投影是从想象而做成的模型物的」

「……哼。算了。回答的话或许能帮到你」
 她极度不爽。
 把散乱的行李箱乱丢,坐回椅子上。

「那么,简短地说明。
 投影是把手上没有的东西为了特地时刻需要而使用的东西。反过来说可以得到这世上没有的东西,连失去的东西也能修复。
 能完全想象原本的东西的话,接下来就只需要花时间用魔力编织」

「我说过投影的“物品”会顺着魔力的气化而消失吧。
 不管有再怎么强的魔力,靠着想象编织的物品也会慢慢消失。……不只是这样而已。
 世界不会原谅那个幻想。
 所以靠投影编织而成的东西,连一天都无法留在世界上」

「? 世界不会原谅,为什么」
「因为幻想就是幻想。万一得到形体,那已经是现实了喔?
 但是现实不存在那东西。为了消除这个矛盾,现实会击溃幻想」

「听好了吗? 魔术是加工原本就有的东西,让它变成不同东西的现象。换句话说就是变化,等价交换喔。
 但是幻想并没有等价交换。用想象做成的东西不存在于这世界里面,那会变成绝对的矛盾」

「所以———投影这时代不可能会出现的Saber的剑的话,这世界会破坏那个幻想。
 引起和世界相连系的奇迹的话还好,但是引起这世界不存在的奇迹那是被禁止的。
 通常的魔术是使用眼前在这世界实际存在的实物。但是投影魔术是靠人类的想象涂上色彩」

「……就算是魔术,也不可以做出世界没有的东西。
 因为那是侵蚀现实的幻想。
 就好像生物会以自我防卫为优先,世界也会以自我防卫为优先。
 对世界而言秩序就是生命吧。所以混乱秩序的矛盾,侵蚀现实的幻想,世界都会摧毁它」

 远?一口气说完。
 当然,我一点都无法了解。

「……这样阿。也就是说我所做的事情是超过卫宫士郎的界限喽」
「我不是说过了!
 投影是会削弱你生命的魔术,就算Saber强求也不能使用」

 远?又开始找行李。
 发呆看着她的样子,再次确定能赢Berserker真的是奇迹。

 之后。
 喝了几种药,看看身体的状况,练习简单的“强化”魔术。
 或者身体通过魔力调查有没有障害的。
 今天的远?与其说教师还不如说医师。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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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很好,好像没有问题。这样的话明天不来也可以了」
「咦————?」

 愕然。
 明天不来也可以,也就是———

「当然的阿。现在的状况我根本没办法教你东西。真心想学习魔术的话,应该从这战争结束后开始喔。
 而且Archer已经不在了吧。和士郎的协力关系早就结束了」

「啥————」
 她这样说,我才注意到。
 原本我们是为了对抗Berserker才结盟的。

 现在Berserker已经消失了,远?也没有servent。
 如此一来———这种生活不得不结束。

「————那么,远?今后该怎么做。去言峰那边吗」

 ……那是当然的。
 远?和言峰神父是师徒关系,寻求保护没有问题。

「什么? 怎么可能会去,我还没有输。又不是说没有servent就无法战斗吧。
 而且我没有夹着尾巴逃走的兴趣。只要一决定要战斗,从头看到尾是责任吧」

 彷若当然的样子。
 远?挺起胸膛,这样下句点。

「————————」
 眼睛睁的大大的。
 ……不,我没有被吓到。
 远?这家伙原本就是这种人,很早以前就知道。
 这家伙是令人呆住的倔强、
 惊人的任性、
 吸引住我目光、这样鲜明的家伙。

「但是,那该怎么做。一个人干吗。还有servent和Master在喔」

「是阿。所以暂时在这里收集情报。
 柳洞寺的调查也得再次展开才行」
「暂时留在这里———-好,好吗!?
 虽然你能这样的话我有很大的帮助,但是协力关系已经结束了吧。那么————」

「在说什么阿。能战胜Berserker是因为Archer喔。虽然协力关系已经结束了,但是那笔债还没还。还之前提供这里给我住不是当然的吗」

「……而且,我说过给我负责到底吧。
 虽然只有短短的时间是师徒关系。放你一个人没依靠会让我担心,不能继续圣杯战争」

「————————」
 ……也就是,这回事。
 虽然现在感觉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卫宫士郎所憧憬的远??就是这种女孩子。

 所以,我真的很高兴。
 远?不这样的话不行。
 这么倔强的家伙那么简单放弃的日子里,我就不晓得明天该相信什么。

「———阿阿。以后也麻烦你了,远?。
 你不在的话我连左右都分不清楚。我和Saber都需要远?」

「……是没关系。还有你也别这么说。个性老实虽然很好,但不小心的话可是会招来误会喔」

「……?」
 无法展握为什么远?最后会生气。
「远?。招来误会的,是会招来什么误会?」
 在意地问问看。

「那个阿,刚刚的是失言。我的表情已经告诉你不可以问,再问的话就是违反规则」
 恩。
 看样子远?好像知道我所不知的规则。

「我败了。这样子Saber也会很辛苦。
 ……算了,或许这样对你们来说刚刚好。不稍微麻痹一下,你和Saber都不行」

「……恩恩恩。我不太懂,那个,我无法把Saber会很辛苦的这句话听过就忘。为什么Saber会很辛苦,远?」

「也就是说,我说你这个地方会让她很辛苦。这样子你也没注意到Saber的变化吧,卫宫同学」

「Saber的变化……?」
 那是指外表上的……不是吧。
 说到Saber改变的地方,那是———

「……阿阿,这样说的话从早上开始样子就怪怪的。
 不,虽然我认为是伊莉亚在所以不高兴,但还是能默默地正面对面坐着,问怎么了的话也只回答看到梦然后立刻离开」

 ……在吵闹中忘记伊莉亚所做的事情。
 这样说的话,早上Saber说做了梦的时候的样子就不普通。

「—————Saber,作梦?」
「咦? 什么,那没什么好惊讶的吧,远?」
「…………………」
 无视我。

「喂。不要不说话啦。你这样子也会让我不安」
「咦……? 阿阿,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servent是不会作梦的」
「————?」
 Servent,不会作梦……?

「对。servent是不会作梦。
 但是既然说看到的话,那个就不是梦。只是看到某人的记忆而已」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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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远?也有过这样的经验吗。
 和刚刚的明朗完全不同的冷淡态度,她说了这句话。

 到了该准备晚餐的时间。
 最近这几天的的轮流制因为许多事情而崩坏,不过、

「今天的晚餐拜托你了。
 今天晚上还很冷,伊莉亚也在,所以来做炖煮之类的应该不错吧?」

 离开的时候她这样对我说。

「……也是,的确伊莉亚给我的印象是会喜欢炖煮」
 因为戴着帽子的关系吧。
 而且,也不反对晚餐吃炖煮。
 虽然不太会作洋食,但是炖煮的话应该不会犯致命性的错误。

「———在那之前……」
 时间是六点前。
 料理前还有一点时间。
 汗黏在皮肤上,洗手的时候顺便洗个澡吧。
 晚餐前洗澡虽然之后会很忙,但是吃饭后远?和Saber会使用浴室,我使用的时间会很晚。

 寒冷的走廊。
 房间里有暖气所以很温暖,但是一到走廊冬天的寒冷还是感觉相当地刺骨。
 应该很温暖的冬木的气候,这几天微妙地产生巨大变化。

 说到寒冷,好像在不知道的时候有下雪。
 时间不到一小时,降雪量很也少所以没有注意到吧。

 不过,下大雪的话庭院就会出现大量的雪人军团,接下来的整理会很累所以应该说是得救了吧。
 当然,会做雪人军团的只有一个人。
 去年下雪的时候,双手被冻的通红站在讲台还真是令人怀念。

 ————?
 想要冲着澡,浴室却相当温暖。

「士郎————?」

 忽然一阵水声传来。
 疑问地把视线移往木造浴缸的瞬间。


 —————比起水气,我头脑更加地空白。


「————————什」

 麻痹的喉咙无法好好发出声音。
 身体动不了是因为无法思考吧。
 即使如此,头脑的角落想起“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阿”。

 不,和以前不同。
 那个时候Saber虽然也是赤裸的,但我有穿衣服。
 但是,这次干劲十足,所以我也是赤裸的,而且,虽然很混乱但是身体还是诚实地反应。

「阿—————Sa、ber」

 响起吞口水的声音。
 Saber像结冻似的盯着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混乱的我。

 这次Saber会生气。
 绝对会生气。
 不会错的。
 证据是,那柔软的唇像是要怒喊地抖动……!

「抱歉,对不起。我想要冲个澡,不,我没想到这个时间还有人在,普通会注意到的我想这样子应该才对————」

 一边慢慢地往脱衣场移动一边解释。
 绝,绝对不是看Saber的裸体看到傻眼。
 不知道为什么如果用冲的后退到脱衣场,感觉反而会让Saber更生气。
 ……不。即使如此,视线离不开的那点还是没变。

 ————想起废墟那夜。

 那个时候只是拼命的,沉迷地摸着Saber的肌肤。

 Saber的身体太暗看不清楚。
 只有体温和触感留在手里。
 所以,吧。
 摸过一次的她的裸体,会觉得是很美丽的。

「总、总之,等一下再说————」

 伸手探一探背后的的出口。
 ……这时候。

「……很抱歉,士郎。
 那个,我很擅自地请求你,能不能离开,呢?」
 视线瞥过去,用着像是要消失的声音,Saber这么说。

「————咦」

 这次头脑更是漂白。
 Saber没有生气,的。
 那个害羞的脸更让我全身的血液冲向在脑门。

「咦———。为什、么」

 反射性的回话。
 Saber更加抱歉地低头。

「……也就是,请等一下再冲澡。那个,只有现在请只让一个人使用这个地方」
 Saber像是把身体藏住地全身缩起来。

 我忽然想起。
 以前,在脱衣场和Saber相撞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

“servent的性别没有关系”

 只说了这句话,完全不在意赤裸相见的人,是她。

「阿————那个,也就是。等一下,脑袋晕晕没办法说的很好」

 够了,脑袋给我好好工作!

「换句话说,Saber,没有生气吗?」

「……士郎清洗身体是理所当然的吧。我不会限制Master的行动到那种地步」
「————」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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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了解。
 简单来说,Saber不认为裸体被看到有什么。

 所以我在这边是理所当然的。
 浴室是清洗身体的地方,所以我来也不奇怪。
 那和Saber在不在似乎没有关系。
 ……但是在得救的反面,觉得好像有什么怪怪的。

「……但是。那么,我现在冲澡也没关系,这样吗」
「————但是,那个,那」
 Saber害羞地低头。

「……被看到裸体,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我的身体不像?那样,像是少女的身体。
 所以———」

 她的脸颊更加地赤红、更加娇艳动人、

「……我不太想被士郎看到。这个满是肌肉的身体会很伤您的眼吧」

 说了那句话。

「————————」
 在很多意义上,意识更加遥远。

「笨、笨蛋,那种事情————」
 怎么可能,说了这句话的话,我自己又如何。
 Saber的身体并不伤眼。
 身体虽然说很硬,但是那不是需要在意的事情。

 当然和远?比起来是有锻炼过的身体,但是————无法言喻地,Saber的身体是女孩子的。

「……士郎。那个,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所以想,自己一个人独处」
「————————」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回答。
 只清楚地知道我微微点头,然后把门关上而已。
 
 然后一天结束。
 晚餐时很慌乱。
 伊莉亚越来越多话,和远?有着介于吵架和意气相合的微妙关系在。

 Saber虽然认同伊莉亚,但是还是不能大意吧,伊莉亚靠近我的时候就会蹙起眉毛。

「————————」
 这几天太慌乱了。
 这种以前理所当然的一天中,完全冷静不下来。

 无声地走到庭院。
 时间,还勉强是今天。
 冰冷的月下,只有白色的呼吸和苍白的影子在行走。

 ……然后,一回神时正在作平常的日课。
 最近远?有在教我,已经没有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地方锻炼的必要了。
 即使如此还是坐在冰冷的地上,确认正在体内巡回的东西。

 不是对自己的能力感到不安。
 这个单纯是习惯。
 已做做了好几年了,不以这个做为一天的结束总觉得怪怪的。

「————投影、开始」

 不过,今夜的锻炼比平常还热。
 ……远?也说过叫我不要用,但是无法乖乖地点头。
 练好“投影”的话能成为强力的武器,Saber也比较轻松。

 而且,那时候的热还残留在体内。
 废墟之夜。
 朝雾森林里的战斗。
 完成的黄金之剑。
 那份余热还留在手心,打从心里希望如果火上加油的话,能不能再次燃烧————

「————创造理念、鉴定」

 再现是很容易的。
 那时候人是处于无我状态所以思考很絮乱,但是现在的话只要靠着必要程序就可以完成咒文。

 ———不。
 原本给卫宫士郎的暗示就只有一个。
 发音相同。
 只是改变说出口的自我认识而已,那会变成独自咒文吧。

「————基本骨子、想定」

 ……那有多危险,就算远?不说我也理解。
 身为魔术师,卫宫士郎必须使用“投影”。

 过了几次。
 不知本份的冒险总有一天会以死亡回报吧。

「———假定终了。是、即无也」

 描绘的设计图完全消失。
 门的方向。
 像是要隐藏苍白的月亮,Saber来了。

「太好了,原来士郎在这里。找不到的时候还想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 也没什么事情。因为睡不着所以做点头脑体操而已。做完之后就会回到房间,不用担心」

「……是吗。那是很好,但」
 她说着,看我的额头。
 虽然没有隐瞒,不过照例我还是流了满身大汗。

「阿阿,平常都会这样所以不用在意。
 魔术练习是魔术师当然的嗜好吧。
……也还好啦,因为还没出师所以失败是很正常的」
 擦擦额头上的汗。

「喔?」
 ……吓到了。
 擦下来的汗像冰一样冷。
 虽然今天天气很冷,但是仓库里面有这么冷吗。

「———士郎。每天都会做那个吗?」
「也没有,尽可能而已。老爸说这是日课,所以这一点功课不做的话」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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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反省一下。
 这个是日课。
 想样这样回答,对Saber抬起胸膛。
 但是的确一天结束的锻炼并不辛苦。

 但是,绝对也不轻松。

「…………」
 Saber什么都没说。
 背对月亮。
 银色的斜光射入沉浸在苍白之闇的仓库。
「————————」
 彷佛回到和她相遇的时刻。

「Saber。远?有说一些事情」

 想到彷佛在作梦的时候。

「servent不会做梦是真的吗」

 嘴巴说了那句话。

「恩。我们是不会做梦的。原本只是幽体的servent不会睡觉。
 我是因为无法幽体化所以不睡不行,即使如此还是不会做梦」
「那么,早上说看到的是」

「……………………」
微微地沉默。
 她闭上一次眼睛,好像下定什么决心,平稳地看着我。

「我看到的是你的梦,士郎。
 ……Master和servent的精神联系在一起。羁绊强烈的话,应该可以看到对方过去的事情吧」

「梦里看到的———是我的、过去?」
「……是的,我了解这是侵犯你内心的行为,但是我无法拒绝。
 ……请原谅我,士郎」

「笨————」
 这事情,我也一样。
 Saber的过去。
 她还没成为servent的光景,已经看过好几次了。

「笨蛋,那不是Saber的错吧。看到我的梦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是吗。
 ……而且,该道歉的人是我。
 我的过去都是无聊的事情吧。看到那种东西会让你睡不着的」

「不,只有今天早上看到梦。而且看到的东西也不是最近的事,绝对不会侵犯到士郎男性的隐私……!」

 Saber认真地解释。
 但是隐私的……的确我也做了和平常人一样的蠢事。

「……那得救了。不过不是最近的事情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很大的火灾。我看到的东西,就只有那个光景」

 静静的声音。
 那平稳的眼,像是看到什么地诉说着。


 什么阿。


 在梦里看到那个吗。


「———是吗。那个,该怎么说呢」
 灾难,应该这样说吧。
 跟去看已经看到烂的电影,最后会和剧场搞混,就好像是在看完全不同的东西一样。

「……我了解了。不,我从以前就这样想。你是非常的危险」
「? 我是哪里危险。当然从Saber的角度来看的话到处都很危险吧」

「不是那个意思。
 你———士郎和我很像。所以我了解你的错误。在这样子下去会怎么样,因为我和你是相同的所以我知道」

「……不,我应该没有什么错误的。
 虽然失败已经数不清,但是我是要像老爸一样站在正义那边。绝对不会错的吧」

「所以,那就已经错了。
 ……士郎。那个事故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背负那个责任。
 ———你没有需要补偿的东西」

 那是当然的。
 那只是事故,我只是被害者。
 当然对只有自己能活下来的幸运感到良心不安————

「以前?说过。士郎的的献身情操太过异常。我也是同感。
 你不是以自己生命为代价来帮助人们。
 你只是单纯地———从一开始就没想到自己的生命不是吗」

「————————」
 瞳孔放大了吗。
 为什么Saber的身影那么模糊。

「……你无法忘记那个事故吧。所以,只要还记得士郎就不会改变。那不痛苦吗」
「痛苦————? 我?」

 不,当然会痛苦。
 那种事情不用Saber说。
 那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那么多人死了,是那样子的地狱。
 所以我想我会痛苦是当然的。

 而且,不这样的话。
 那件事情不就没什么意义了吗。

「———恩。的确一回想起就会很痛苦。
 但那是已经结束的事情。事到如此也不能再做什么了吧」
 Saber没有回答。
 只是苛责地绞着自己的手腕。

「……我必须得到圣杯。
 但,士郎也一样」
「咦……Saber……?」

「士郎需要圣杯。
 我被你招唤出来也是必然的,Master」

「————————」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先睡了。士郎也不要太勉强自己」

 Saber离开。

「—————————————恩」

 插着手思考。
 ……我需要圣杯,吗。
 实现持有人希望的杯子。
 将不可能变可能,隐藏无限魔力的神秘器具。
 的确有那东西的话,我的愿望就能简单地实现————

「不对。怎么想我都不需要圣杯」

 恩,绝对不需要。
 没有无法实现的愿望的话,就没有不可能的希望。
 因为如果有自己的双手抓不到的梦想的话,就不会在梦里看到。

 ……夜更深了。

 只靠个微弱月光,在习惯的仓库里,听到远方传来的风吹声。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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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等」
 只是这样子脸就红通通,现在还变本加厉。

「真是开玩笑的身体。这个不是平常自然治愈的恢复。虽然治郎的自然治愈有外在的力量推动,但这怎么会是你自己的自然治愈」

 一边把袖子卷起来,拍拍我的手腕,一边那么说。

「等,stop……! 够了吧远?,没事的话就回到椅子上……!」
 抽出手腕,远离远?的触感。

「? 什么阿,我在看你的身体有没有异状……哈哈阿」
 远?的身体靠过来。

「虽然已经退烧了,但不是还很热吗? 士郎,脸好红喔」
「那,那是我的事情! 和你没关系不要在意!」

「是吗。既然没关系,我这么做也没有影喽-」
「呀……! 手、手、手不要摸额头……!
 已经退烧了这么做也没有意义……!」

「恩,好像是喔。这次连耳朵都红了。说是发烧还不如说是喝醉酒了」

 坏心眼地笑着。
 ……故意的。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远?。你明明知道还做的吧」
「阿,识破了? 士郎那么地害羞,一不小心就捉弄了一下」

「…………」
 ……哼。玩弄少男的纯情的人给我堕入地狱反省。

「不过,开玩笑只到这个程度。再玩下去搞不好会弄假成真」
 远?心情愉快地回到椅子上。
 ……这是个大问题。
 远?那家伙没有一天比一天更常捉弄我吗?

「……远?。虽然现在才说,我是认真来学的」

「阿,失礼了。我也是喔。刚刚只是确认一下学生的状况」
「是吗。那么差不多要进入真正的内容了」

「……是阿。虽然说真正的内容我也不是专门的人所以只能给你建议,不过总比没有还好」
 和刚刚的轻松完全不同,远?认真地看着我。

「老实说,我能帮你的就只有上一次就结束了。
 这么短时间的教学是无法让你学好魔术。
 我只是打开你没有打开的开关而已。这你懂吗?」

「就是那个宝石吧。的确吃了那个之后,不是做成魔术回路而是变成其它的东西」

「没错。一朝一夕能教的就只有那样。
 但是,却能把你以前锻炼过的魔术推到表面。
 我只能把你学过的魔术从后面推,而且也没想过教你其它的魔术。
 因为你没有那个才能」

「……呜。那个干脆地说出来,那某个意义上来说很豪迈。
 但是远?,你能对我所使用的魔术提出建议吧。那么,告诉我那时候我所使用的魔术是什么」

「————————」
 远?没有回答。
 只有像敌人一样睨着我。

「远?? 现在是魔术讲座吧。你不出声我也很困扰」
「————————」
 脸色难看地瞥过一边。
 但是,那也只有一瞬。

「———不可能。
 我无法使用投影魔术。不可能教你我自己都不会的东西」
「? ……远?无法使用……?」

 歪歪头。
 Berserker战的那个不是魔术师的基本吗。
 想定物体的构造,通过必要的魔力。
 那和“强化”魔术没有差。
 而且,对原本有形的物体用属于异分子的自己的魔力浸透还比较难。
 因为为了要把红色弄得更红所以加入“自己想象的画具”,结果就会变成不同的颜色。

 和那个相比,一开始就完全用自己的画具上色还比较简单。
 因为那是自己所想的涂鸦。

「是这样吗。远?的话那一点应该做得到吧。那个比强化还简单喔」

「你阿。如果对其他的魔术师说这句话的话,绝对会被宰掉喔。你所使用的投影式把宝具完全的复制。我还不知道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复制者(faker)」

「————————」

 背后一阵恶寒。
 ———是错觉吗。
 远?的确,对我保持敌意———

「———呼,已经没差了。
 从看到你的仓库开始就稍微有感觉。事到如今对卫宫士郎怀有杀意也不能解决什么事情」

「因为你误会所以我跟你解释,你做的可是“投影”的魔术喔。
 想象实际存在的美术品或名剑,用自己的魔力再现的半调子魔术。
 大抵都是在仪式的时候使用,作为非常时期的代用品。以想象编织而成的那个当然是以“架空之物”被认识,很快就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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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冰舞~ 发表于 2006-4-2 02:53:5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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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

 我明白那是以想象编织的东西。
 实际上,我在梦里看过Saber的剑,以那个为范本想象黄金之剑。

「……不太懂。魔力这东西像黏土吧。就算是想象的,一旦作好也不会消失吧」

「那不可能……! 魔力这东西不是只能存在于自己身体里面吗!?
 所以用魔力通过物体的不是用魔力进行自然干涉!」

「当然我也能把魔力像捏馅一样,做成短剑的话还可以。
 但是也只有这样子。那也只不过是做成短剑样子的馅,一到外面魔力就会立刻气化而消失不见」

「听好了! 只靠魔力编织的东西不会长久存在,而且从头到尾只是有外型而已。
 ……不过,就算只有外型的东西,外表和性能都接近原本的东西才像投影魔术」

「————恩」

 的确,魔力是无形之物。
 在体内巡回的时候能感觉的到,但是一到外面就会慢慢消失。

 那么,用魔力编织脑袋里设计图的东西,因为构成的物质是魔力所以会慢慢消失是当然的吧。

 ……这么说的话。
 以前切嗣教我魔术的时候,说过投影的东西效率比较差所以叫我用强化魔术。

「———是这样阿。投影的魔力消费很激烈。使用的时候又会立刻消失,所以做了也没有意义」

「就是这回事。
 举例来说,使用十的魔力来“投影”剑。
 那个时候,剑的力量最多只有三或四。因为人类的想象充满缺陷,不可能复制成和原本的东西一样。
 相对的,使用十的魔力来“强化”剑的话,那把剑的力量可以跳到二十甚至三十。而且持续时间是“投影”的数百倍」

「明白了吗? 现代投影魔术这东西只使用在仪式的时候。
 做为道具没有收集完整时的代用品,只是拿来准备很快就会消失的复制品的魔术而已。
 士郎的父亲教你“强化”是很适当的喔。
 因为平常你的魔术回路很少,所以即使教你“投影”这种没用的魔术,你和平常人也没差」

「———————」
 那我懂。
 但是,那个到底是什么。
 在脑中想象,复制到现实的黄金之剑的确拥有原本力量的样子……。

「……哼。那么投影Saber的剑只是偶然的吗。
 ……仔细想想,那把剑所储存的魔力和我的根本无法相比。模仿自己数百倍的魔力怎么想都觉得奇怪阿」

「……那……一定是士郎和“剑”的属性很兼容。魔术师不是有各自的属性吗?
 我想你的是“剑”」

「属性……? 不是水阿火阿,各原素的东西吗。」

「普通是背负构成世界的其中一个元素。但魔术协会里也不是说火比较普通,风就比较高贵。
 不管是地水火风空,还是木火土金水。
 魔术师都会拥有其中一个,但是里面还有继续分化的属性。
 ……大致上魔术师不会全修,而是以某方面特别突出的专门家的身份来出名」

「这么说的话士郎是“剑”。
 虽然没有多样性,但是关于剑已经到了极点」

「原来如此。那的确」

 关于剑的话,从以前就很有兴趣。
 ……这么说的话,远?的属性是什么。
 这家伙大概是火或者风吧,这么骄傲的家伙从眼里就看的出来,但是还是想问问看,因为感兴趣吧。

「远?。问问看当作参考,你的属性是什么?」
「我?
 我是“五大元素”的属性,有什么吗?」

「————————」
 ……那个。
 那就是,全部都有的意思吗……?

「总之,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些。
 投影是虚影这东西说了也没什么意义,不要找我麻烦」

「而且,模造Saber的剑那是自杀行为喔。那时候做的很好就算了,原本那自爆也不奇怪。
 而且你也说过,Saber剑的魔力是超过你的魔力容量。你明白复制那种东西很轻易就能超过自己魔术回路的界限吧?」

「……我明白。但是自己的界限没那么容易超过吧。不,因为是自己的界限,所以不可能再超过吧」

「———可以喔。就是因为如此,魔术师不是常常和死亡为邻吗」

「魔术只是形式的东西,只要有知识的话什么魔术都能使用吧。
 即使是自己知道不可能再现的奇迹,挑战的话谁都做得到。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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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魔术师只不过是动力源。
 就算是排气量小的引擎,一直踩着油门也能够有规定以上的速度。但是,最后只有自灭而已」

「和那个一样。魔术师只要有自灭的觉悟很简单就能超越界限。
 烧断魔术回路,把神经弄的柔肠寸断,这样子魔力还能转的话就能得到奇迹」

「你的投影也是那样。
 战斗后身体发热是因为你的神经烧断了。这就是使用不相应魔术的代价喔。
 ……你做的是就算手脚坏掉一两根也不奇怪的事情」

 那是叱责的声音。
 但,同时。

「……所以,记好了卫宫同学。
 超越自己界限的魔术会让术者变成废人。
 不要再投影Saber的剑了」

 真心地担心我身体的声音。

 忠告后,远?给我不明的处方。

「算了,就算叫你不要勉强也是没有用。
 虽然现在没事,如果痛的话喝下这个。好的话,变成痣的颜色的皮肤能完全痊愈也说不一定」

 说了这些话,替我准备了薄绿色的药粉。

 配茶喝下药。
 远?把行李推开,又做了不同的处方。

「………………」
 那么。
 虽然对正在挖行李的远?感到抱歉,但是我坐着也没事做,所以————

 详细问投影魔术是什么。

 ……对了。
 虽然已经知道投影魔术是什么,但是还想更进一步认识。

 尤其是想象的东西有形体那一部分。

「喂,远?。抱歉打搅你一下」

「什么,叫我快一点的话我绝对会把你踢飞。
 找不到东西在忙的人是我。……为什么这个家会把应该已经收好的东西弄不见!」

 她碎碎念着。
 这实在很像远?。
 尤其是做的时候很完美,事前准备却很糟糕的地方。

「阿阿,这样子就好了。你一边找,一边听我刚刚想问的话可以吗。
 那个,投影是从想象而做成的模型物的」

「……哼。算了。回答的话或许能帮到你」
 她极度不爽。
 把散乱的行李箱乱丢,坐回椅子上。

「那么,简短地说明。
 投影是把手上没有的东西为了特地时刻需要而使用的东西。反过来说可以得到这世上没有的东西,连失去的东西也能修复。
 能完全想象原本的东西的话,接下来就只需要花时间用魔力编织」

「我说过投影的“物品”会顺着魔力的气化而消失吧。
 不管有再怎么强的魔力,靠着想象编织的物品也会慢慢消失。……不只是这样而已。
 世界不会原谅那个幻想。
 所以靠投影编织而成的东西,连一天都无法留在世界上」

「? 世界不会原谅,为什么」
「因为幻想就是幻想。万一得到形体,那已经是现实了喔?
 但是现实不存在那东西。为了消除这个矛盾,现实会击溃幻想」

「听好了吗? 魔术是加工原本就有的东西,让它变成不同东西的现象。换句话说就是变化,等价交换喔。
 但是幻想并没有等价交换。用想象做成的东西不存在于这世界里面,那会变成绝对的矛盾」

「所以———投影这时代不可能会出现的Saber的剑的话,这世界会破坏那个幻想。
 引起和世界相连系的奇迹的话还好,但是引起这世界不存在的奇迹那是被禁止的。
 通常的魔术是使用眼前在这世界实际存在的实物。但是投影魔术是靠人类的想象涂上色彩」

「……就算是魔术,也不可以做出世界没有的东西。
 因为那是侵蚀现实的幻想。
 就好像生物会以自我防卫为优先,世界也会以自我防卫为优先。
 对世界而言秩序就是生命吧。所以混乱秩序的矛盾,侵蚀现实的幻想,世界都会摧毁它」

 远?一口气说完。
 当然,我一点都无法了解。

「……这样阿。也就是说我所做的事情是超过卫宫士郎的界限喽」
「我不是说过了!
 投影是会削弱你生命的魔术,就算Saber强求也不能使用」

 远?又开始找行李。
 发呆看着她的样子,再次确定能赢Berserker真的是奇迹。

 之后。
 喝了几种药,看看身体的状况,练习简单的“强化”魔术。
 或者身体通过魔力调查有没有障害的。
 今天的远?与其说教师还不如说医师。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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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很好,好像没有问题。这样的话明天不来也可以了」
「咦————?」

 愕然。
 明天不来也可以,也就是———

「当然的阿。现在的状况我根本没办法教你东西。真心想学习魔术的话,应该从这战争结束后开始喔。
 而且Archer已经不在了吧。和士郎的协力关系早就结束了」

「啥————」
 她这样说,我才注意到。
 原本我们是为了对抗Berserker才结盟的。

 现在Berserker已经消失了,远?也没有servent。
 如此一来———这种生活不得不结束。

「————那么,远?今后该怎么做。去言峰那边吗」

 ……那是当然的。
 远?和言峰神父是师徒关系,寻求保护没有问题。

「什么? 怎么可能会去,我还没有输。又不是说没有servent就无法战斗吧。
 而且我没有夹着尾巴逃走的兴趣。只要一决定要战斗,从头看到尾是责任吧」

 彷若当然的样子。
 远?挺起胸膛,这样下句点。

「————————」
 眼睛睁的大大的。
 ……不,我没有被吓到。
 远?这家伙原本就是这种人,很早以前就知道。
 这家伙是令人呆住的倔强、
 惊人的任性、
 吸引住我目光、这样鲜明的家伙。

「但是,那该怎么做。一个人干吗。还有servent和Master在喔」

「是阿。所以暂时在这里收集情报。
 柳洞寺的调查也得再次展开才行」
「暂时留在这里———-好,好吗!?
 虽然你能这样的话我有很大的帮助,但是协力关系已经结束了吧。那么————」

「在说什么阿。能战胜Berserker是因为Archer喔。虽然协力关系已经结束了,但是那笔债还没还。还之前提供这里给我住不是当然的吗」

「……而且,我说过给我负责到底吧。
 虽然只有短短的时间是师徒关系。放你一个人没依靠会让我担心,不能继续圣杯战争」

「————————」
 ……也就是,这回事。
 虽然现在感觉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卫宫士郎所憧憬的远??就是这种女孩子。

 所以,我真的很高兴。
 远?不这样的话不行。
 这么倔强的家伙那么简单放弃的日子里,我就不晓得明天该相信什么。

「———阿阿。以后也麻烦你了,远?。
 你不在的话我连左右都分不清楚。我和Saber都需要远?」

「……是没关系。还有你也别这么说。个性老实虽然很好,但不小心的话可是会招来误会喔」

「……?」
 无法展握为什么远?最后会生气。
「远?。招来误会的,是会招来什么误会?」
 在意地问问看。

「那个阿,刚刚的是失言。我的表情已经告诉你不可以问,再问的话就是违反规则」
 恩。
 看样子远?好像知道我所不知的规则。

「我败了。这样子Saber也会很辛苦。
 ……算了,或许这样对你们来说刚刚好。不稍微麻痹一下,你和Saber都不行」

「……恩恩恩。我不太懂,那个,我无法把Saber会很辛苦的这句话听过就忘。为什么Saber会很辛苦,远?」

「也就是说,我说你这个地方会让她很辛苦。这样子你也没注意到Saber的变化吧,卫宫同学」

「Saber的变化……?」
 那是指外表上的……不是吧。
 说到Saber改变的地方,那是———

「……阿阿,这样说的话从早上开始样子就怪怪的。
 不,虽然我认为是伊莉亚在所以不高兴,但还是能默默地正面对面坐着,问怎么了的话也只回答看到梦然后立刻离开」

 ……在吵闹中忘记伊莉亚所做的事情。
 这样说的话,早上Saber说做了梦的时候的样子就不普通。

「—————Saber,作梦?」
「咦? 什么,那没什么好惊讶的吧,远?」
「…………………」
 无视我。

「喂。不要不说话啦。你这样子也会让我不安」
「咦……? 阿阿,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servent是不会作梦的」
「————?」
 Servent,不会作梦……?

「对。servent是不会作梦。
 但是既然说看到的话,那个就不是梦。只是看到某人的记忆而已」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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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远?也有过这样的经验吗。
 和刚刚的明朗完全不同的冷淡态度,她说了这句话。

 到了该准备晚餐的时间。
 最近这几天的的轮流制因为许多事情而崩坏,不过、

「今天的晚餐拜托你了。
 今天晚上还很冷,伊莉亚也在,所以来做炖煮之类的应该不错吧?」

 离开的时候她这样对我说。

「……也是,的确伊莉亚给我的印象是会喜欢炖煮」
 因为戴着帽子的关系吧。
 而且,也不反对晚餐吃炖煮。
 虽然不太会作洋食,但是炖煮的话应该不会犯致命性的错误。

「———在那之前……」
 时间是六点前。
 料理前还有一点时间。
 汗黏在皮肤上,洗手的时候顺便洗个澡吧。
 晚餐前洗澡虽然之后会很忙,但是吃饭后远?和Saber会使用浴室,我使用的时间会很晚。

 寒冷的走廊。
 房间里有暖气所以很温暖,但是一到走廊冬天的寒冷还是感觉相当地刺骨。
 应该很温暖的冬木的气候,这几天微妙地产生巨大变化。

 说到寒冷,好像在不知道的时候有下雪。
 时间不到一小时,降雪量很也少所以没有注意到吧。

 不过,下大雪的话庭院就会出现大量的雪人军团,接下来的整理会很累所以应该说是得救了吧。
 当然,会做雪人军团的只有一个人。
 去年下雪的时候,双手被冻的通红站在讲台还真是令人怀念。

 ————?
 想要冲着澡,浴室却相当温暖。

「士郎————?」

 忽然一阵水声传来。
 疑问地把视线移往木造浴缸的瞬间。


 —————比起水气,我头脑更加地空白。


「————————什」

 麻痹的喉咙无法好好发出声音。
 身体动不了是因为无法思考吧。
 即使如此,头脑的角落想起“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阿”。

 不,和以前不同。
 那个时候Saber虽然也是赤裸的,但我有穿衣服。
 但是,这次干劲十足,所以我也是赤裸的,而且,虽然很混乱但是身体还是诚实地反应。

「阿—————Sa、ber」

 响起吞口水的声音。
 Saber像结冻似的盯着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混乱的我。

 这次Saber会生气。
 绝对会生气。
 不会错的。
 证据是,那柔软的唇像是要怒喊地抖动……!

「抱歉,对不起。我想要冲个澡,不,我没想到这个时间还有人在,普通会注意到的我想这样子应该才对————」

 一边慢慢地往脱衣场移动一边解释。
 绝,绝对不是看Saber的裸体看到傻眼。
 不知道为什么如果用冲的后退到脱衣场,感觉反而会让Saber更生气。
 ……不。即使如此,视线离不开的那点还是没变。

 ————想起废墟那夜。

 那个时候只是拼命的,沉迷地摸着Saber的肌肤。

 Saber的身体太暗看不清楚。
 只有体温和触感留在手里。
 所以,吧。
 摸过一次的她的裸体,会觉得是很美丽的。

「总、总之,等一下再说————」

 伸手探一探背后的的出口。
 ……这时候。

「……很抱歉,士郎。
 那个,我很擅自地请求你,能不能离开,呢?」
 视线瞥过去,用着像是要消失的声音,Saber这么说。

「————咦」

 这次头脑更是漂白。
 Saber没有生气,的。
 那个害羞的脸更让我全身的血液冲向在脑门。

「咦———。为什、么」

 反射性的回话。
 Saber更加抱歉地低头。

「……也就是,请等一下再冲澡。那个,只有现在请只让一个人使用这个地方」
 Saber像是把身体藏住地全身缩起来。

 我忽然想起。
 以前,在脱衣场和Saber相撞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

“servent的性别没有关系”

 只说了这句话,完全不在意赤裸相见的人,是她。

「阿————那个,也就是。等一下,脑袋晕晕没办法说的很好」

 够了,脑袋给我好好工作!

「换句话说,Saber,没有生气吗?」

「……士郎清洗身体是理所当然的吧。我不会限制Master的行动到那种地步」
「————」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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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了解。
 简单来说,Saber不认为裸体被看到有什么。

 所以我在这边是理所当然的。
 浴室是清洗身体的地方,所以我来也不奇怪。
 那和Saber在不在似乎没有关系。
 ……但是在得救的反面,觉得好像有什么怪怪的。

「……但是。那么,我现在冲澡也没关系,这样吗」
「————但是,那个,那」
 Saber害羞地低头。

「……被看到裸体,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我的身体不像?那样,像是少女的身体。
 所以———」

 她的脸颊更加地赤红、更加娇艳动人、

「……我不太想被士郎看到。这个满是肌肉的身体会很伤您的眼吧」

 说了那句话。

「————————」
 在很多意义上,意识更加遥远。

「笨、笨蛋,那种事情————」
 怎么可能,说了这句话的话,我自己又如何。
 Saber的身体并不伤眼。
 身体虽然说很硬,但是那不是需要在意的事情。

 当然和远?比起来是有锻炼过的身体,但是————无法言喻地,Saber的身体是女孩子的。

「……士郎。那个,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所以想,自己一个人独处」
「————————」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回答。
 只清楚地知道我微微点头,然后把门关上而已。
 
 然后一天结束。
 晚餐时很慌乱。
 伊莉亚越来越多话,和远?有着介于吵架和意气相合的微妙关系在。

 Saber虽然认同伊莉亚,但是还是不能大意吧,伊莉亚靠近我的时候就会蹙起眉毛。

「————————」
 这几天太慌乱了。
 这种以前理所当然的一天中,完全冷静不下来。

 无声地走到庭院。
 时间,还勉强是今天。
 冰冷的月下,只有白色的呼吸和苍白的影子在行走。

 ……然后,一回神时正在作平常的日课。
 最近远?有在教我,已经没有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地方锻炼的必要了。
 即使如此还是坐在冰冷的地上,确认正在体内巡回的东西。

 不是对自己的能力感到不安。
 这个单纯是习惯。
 已做做了好几年了,不以这个做为一天的结束总觉得怪怪的。

「————投影、开始」

 不过,今夜的锻炼比平常还热。
 ……远?也说过叫我不要用,但是无法乖乖地点头。
 练好“投影”的话能成为强力的武器,Saber也比较轻松。

 而且,那时候的热还残留在体内。
 废墟之夜。
 朝雾森林里的战斗。
 完成的黄金之剑。
 那份余热还留在手心,打从心里希望如果火上加油的话,能不能再次燃烧————

「————创造理念、鉴定」

 再现是很容易的。
 那时候人是处于无我状态所以思考很絮乱,但是现在的话只要靠着必要程序就可以完成咒文。

 ———不。
 原本给卫宫士郎的暗示就只有一个。
 发音相同。
 只是改变说出口的自我认识而已,那会变成独自咒文吧。

「————基本骨子、想定」

 ……那有多危险,就算远?不说我也理解。
 身为魔术师,卫宫士郎必须使用“投影”。

 过了几次。
 不知本份的冒险总有一天会以死亡回报吧。

「———假定终了。是、即无也」

 描绘的设计图完全消失。
 门的方向。
 像是要隐藏苍白的月亮,Saber来了。

「太好了,原来士郎在这里。找不到的时候还想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 也没什么事情。因为睡不着所以做点头脑体操而已。做完之后就会回到房间,不用担心」

「……是吗。那是很好,但」
 她说着,看我的额头。
 虽然没有隐瞒,不过照例我还是流了满身大汗。

「阿阿,平常都会这样所以不用在意。
 魔术练习是魔术师当然的嗜好吧。
……也还好啦,因为还没出师所以失败是很正常的」
 擦擦额头上的汗。

「喔?」
 ……吓到了。
 擦下来的汗像冰一样冷。
 虽然今天天气很冷,但是仓库里面有这么冷吗。

「———士郎。每天都会做那个吗?」
「也没有,尽可能而已。老爸说这是日课,所以这一点功课不做的话」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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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反省一下。
 这个是日课。
 想样这样回答,对Saber抬起胸膛。
 但是的确一天结束的锻炼并不辛苦。

 但是,绝对也不轻松。

「…………」
 Saber什么都没说。
 背对月亮。
 银色的斜光射入沉浸在苍白之闇的仓库。
「————————」
 彷佛回到和她相遇的时刻。

「Saber。远?有说一些事情」

 想到彷佛在作梦的时候。

「servent不会做梦是真的吗」

 嘴巴说了那句话。

「恩。我们是不会做梦的。原本只是幽体的servent不会睡觉。
 我是因为无法幽体化所以不睡不行,即使如此还是不会做梦」
「那么,早上说看到的是」

「……………………」
微微地沉默。
 她闭上一次眼睛,好像下定什么决心,平稳地看着我。

「我看到的是你的梦,士郎。
 ……Master和servent的精神联系在一起。羁绊强烈的话,应该可以看到对方过去的事情吧」

「梦里看到的———是我的、过去?」
「……是的,我了解这是侵犯你内心的行为,但是我无法拒绝。
 ……请原谅我,士郎」

「笨————」
 这事情,我也一样。
 Saber的过去。
 她还没成为servent的光景,已经看过好几次了。

「笨蛋,那不是Saber的错吧。看到我的梦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是吗。
 ……而且,该道歉的人是我。
 我的过去都是无聊的事情吧。看到那种东西会让你睡不着的」

「不,只有今天早上看到梦。而且看到的东西也不是最近的事,绝对不会侵犯到士郎男性的隐私……!」

 Saber认真地解释。
 但是隐私的……的确我也做了和平常人一样的蠢事。

「……那得救了。不过不是最近的事情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很大的火灾。我看到的东西,就只有那个光景」

 静静的声音。
 那平稳的眼,像是看到什么地诉说着。


 什么阿。


 在梦里看到那个吗。


「———是吗。那个,该怎么说呢」
 灾难,应该这样说吧。
 跟去看已经看到烂的电影,最后会和剧场搞混,就好像是在看完全不同的东西一样。

「……我了解了。不,我从以前就这样想。你是非常的危险」
「? 我是哪里危险。当然从Saber的角度来看的话到处都很危险吧」

「不是那个意思。
 你———士郎和我很像。所以我了解你的错误。在这样子下去会怎么样,因为我和你是相同的所以我知道」

「……不,我应该没有什么错误的。
 虽然失败已经数不清,但是我是要像老爸一样站在正义那边。绝对不会错的吧」

「所以,那就已经错了。
 ……士郎。那个事故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背负那个责任。
 ———你没有需要补偿的东西」

 那是当然的。
 那只是事故,我只是被害者。
 当然对只有自己能活下来的幸运感到良心不安————

「以前?说过。士郎的的献身情操太过异常。我也是同感。
 你不是以自己生命为代价来帮助人们。
 你只是单纯地———从一开始就没想到自己的生命不是吗」

「————————」
 瞳孔放大了吗。
 为什么Saber的身影那么模糊。

「……你无法忘记那个事故吧。所以,只要还记得士郎就不会改变。那不痛苦吗」
「痛苦————? 我?」

 不,当然会痛苦。
 那种事情不用Saber说。
 那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那么多人死了,是那样子的地狱。
 所以我想我会痛苦是当然的。

 而且,不这样的话。
 那件事情不就没什么意义了吗。

「———恩。的确一回想起就会很痛苦。
 但那是已经结束的事情。事到如此也不能再做什么了吧」
 Saber没有回答。
 只是苛责地绞着自己的手腕。

「……我必须得到圣杯。
 但,士郎也一样」
「咦……Saber……?」

「士郎需要圣杯。
 我被你招唤出来也是必然的,Master」

「————————」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先睡了。士郎也不要太勉强自己」

 Saber离开。

「—————————————恩」

 插着手思考。
 ……我需要圣杯,吗。
 实现持有人希望的杯子。
 将不可能变可能,隐藏无限魔力的神秘器具。
 的确有那东西的话,我的愿望就能简单地实现————

「不对。怎么想我都不需要圣杯」

 恩,绝对不需要。
 没有无法实现的愿望的话,就没有不可能的希望。
 因为如果有自己的双手抓不到的梦想的话,就不会在梦里看到。

 ……夜更深了。

 只靠个微弱月光,在习惯的仓库里,听到远方传来的风吹声。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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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又把我最期待的略过了。。。= =b  

  
作者: 悠易  2006-1-19 15:4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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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LZ继续啊!!!!  

  
作者: 随风的愿望  2006-1-19 21:5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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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薄墨所染的天空,和亡骸所赋盖的赤红山丘。
 厚重的云散去,宣告了战争的结束。

 ……我知道那个光景。
 那是Saber所经历过的战场的一个。
 对常胜的她而言,已经是理所当然的战争后的风景。
 之后,她回到城堡,接受庆祝胜利的人许多的喝彩,准备接下来的战争吧。

 这就是日常。
 还比不过她去的十二场大战的一个。
 所以她没有沉浸在胜利的余韵,只有平然地接受结果吧。

 我想,这是错到会让人呆掉的吧。


———这不是梦。
   是已经无法改变,冰冷的过去。


 拔起石中剑的时候,她就不是人。
 代替父亲成为领主后,成为许多骑士所从的王。
 于是她被成为阿瑟王或阿尔特莉亚,目标成为骑士的少女,改变了她的一生。

 ———不。
 结束了她的一生,这样的表达方式比较正确。
 带有稚气的少女瞬间消失,因为只能以骑士王的身分存在。

 她以王之子身分活耀。
 统治许多领地,成为许多骑士所效忠的身体。
 知道王是少女的人,只有她的父亲和魔术师。

 她如字上所说的用铁覆盖自己的身体,一生封印那个事实。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没有注意到。
 最受到注目的人,她的真实能一直隐瞒。
 在远方看的自己不知那有多苦恼。

 ……时间流转。
 这是她在位十年间的记忆吧。
 其中共通点只有一个。
 在玉座时、
 在无名小路时、
 在战场时、
 都没有与她交谈的人。
 即使是骑士们夸耀自己武勇的华丽圆桌,王一出现也会瞬间变的沉默。

 也就是这一回事。
 她只能以偶像存在。

 大部分的骑士鄙视少年的阿尔特莉亚,不将自己的剑交付给她。

 但是只要自己无法拔出圣剑,形式上就只能遵从。
 他们把这份屈辱当成只是一时之间的事情吧。

 即使拔出圣剑,也只不过是个小孩。
 即使有魔术师的辅佐,一定很快就会失态而被晒笑。
 这样的话夺走她的圣剑,再进行一次王的选定就好了。

 这就是众多骑士的期待。

 但是结果不同。
 刚成人的骑士没有引人非议的地方。
 团结互相争斗的领主后,立刻击退侵略的异族。

 当然,那不是能靠圣剑力量就能办到的事情。
 圣剑只是守护王的东西。
 保护国家的,从头到尾都是靠王的力量。

 因此,她常以结果推动骑士们。

 圣剑的守护只针对敌人的剑而已。
 无法成为治理人心的帮助。
 她如文字所说的抹杀自己,扮演众人理想的王下去。

 这样子骑士们也只能打从心里追随。
 对少年的王的不满,只要王够完美就抑制下来。

 她的目标是理想的王。
 众人所支持的条件也是理想的王。

 ———这样子,人类的阿尔特莉亚就消失了。

 认为为王的少女。
 拔起圣剑,从那时候起就不会衰老,十二场大战全胜的伟大骑士。
 完美到某个程度就会敬远。
 长久下来就只有被孤立的王。

 ———这就是她的真实。

 即使如此她还是干的很好。
 否,干的太好了。
 很有效率地歼灭敌人,因为战争而牺牲的人民抑制在最小限度。
 不管是怎样的战争,只要有打战就会有牺牲。
 那样的话一开始就要牺牲去整理军备,不要无意义地讨伐敌人。

 战争前让一个村庄枯萎来整理军备,在异族荒无自己的领土前讨伐他们,保护十个村庄。
 就是身为王所做出的结论,事实上,在当时那也是最好的政策。

 但是骑士们很不满吧。
 对他们而言死掉最好的只有异族,战争的时候没有牺牲而胜利是正常的道路。
 战争前没有对自己领土出手的必要。
 因为自己会胜利所以不会出现牺牲。
 既然不会出现牺牲,那王的行为只是杞人忧天。

 当然,他们只是在作梦。
 只要战争一开始,骑士们不会考虑到小村庄。因此被蹂躙也是当然的,因为不是他们所保护的对象。

 骑士们说,被敌人毁灭是理所当然的,被自己榨干就是大罪。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2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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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不用说,她也明白。
 但是王不能有私情。
 她命令不能有私情,他们压抑私情遵守。
 然后付出牺牲,持续连胜安定国家。

 那代价是对王的反感。

“阿瑟王不懂人的感情”

 某个骑士留下那句话,离开王城。
 ……奇怪的话。
 没有人希望我成为一个人,但是没有人类感情就对我有反感。

 战乱的时代持续着。
 一开始就对王有不满的骑士,因为那个骑士的离去,反感更加强了。
 外敌与自己国家的问题全部压着她。

 破绽被找到了。
 无法解决重重问题的话就是死。
 就算全部解决了,之后的东西还是一样的吧。  

 但是,那是对王而言没有关系的小事。  

 被远离、被畏惧、被背叛、她的心还是不变。  

 ……那是因为早就下定决心了吧。  
 决定要握住那把剑开始,她就舍弃自己的感情。  

 ------那是几年前的光景。  

 国内的骑士聚集在一起,试着要拔出插在岩石中的剑。  
 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拔出,骑士们决定要比赛马上竞技,最修秀的人就能成为王。 
 骑士们前往斗技场,忘记外面岩石的剑。  

 ……那和在外面看祭典的感觉很相似。  

 远方传来勇敢骑士的声音。  
 骑士们的喧噪远去,岩石的周围没有人。  

 在那之前,少女在想什么呢。  

 一回神,后面站着不知名的魔术师。  

「要拿之前,好好想一想」  

 我不会指摘你的所以放手吧,他这么说。  

「握住之后,你就不会是人了喔」  

 还说拿了之后会被所有的人怨恨,最后会迎接悲惨的死期。  

 不可能不害怕。  
 不管怎样,都要让魔术师好好看着。  
 拿起这把剑之后,她是会迎接怎样的死期。  

「------不」  

 但是,少女下定决心。  
 即使看到自己的未来,还是用力点头。  
 这样好吗,魔术师问着。  

「------很多人在笑。  
    那一定是不会错的」  

 手抓住剑。  
 魔术师困扰地转身、  

「奇迹是需要代价的。你要用最重要的东西交换喔」  

 留下那句充满预言味道的话。  

 是的。  
 少女只是想保护大家。  
 但是,为了要完成大业就必须舍弃“想保护人们”的感情。  

 ……因为拥有人心是无法以王的身分保护国家。  

 我知道而拔起剑。  
 我知道,而发是以王之名活下去。  

 所以不管被远离、被畏惧、被背叛几次、她的心还是不变。  

 舍弃了人心。  
 幼小的少女取而代之的,是希望保护人民。  

 有人知道那崇高的誓言。  

 ----------决定要战斗。  

 不管如何、即使、终点是、  

 ----------即使如此,还是决定要战斗。  

 即使等待我的是无法逃避、孤独的破灭。  

 结束,就是这个。  
 嘉姆兰的大战。  
 阿瑟王出发远征后,一个骑士篡夺王座,她的国家分成两个自相残杀。  

 传说在这场战役、骑士和骑士道、全部如花散落。  

 将过去追随自己的骑士一一斩首,攻入自己守护的领土。  

 就连追随自己的骑士也散落、  
 自己的身体也伤到无法动弹。  

 周围没有人。  
 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变。  
 只有胸中,王的夸耀。  

 她,知道这个结束。  

 即使如此还是相信有得到东西,因为连一点污秽都没有。  

 所以没有后悔。  
 说到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就只有这个荒无国家的身影。  

 忽然抬起视线。  
 从这个山丘的话,或许能看到远方的王城。  
 但是,有的只有战场的遗迹和深遂的森林,然后,看到要归还的湖。  

 ------没错。  
 山丘已经成为无法越过的墙壁。  

 放松双肩。  
 然后,第一次靠自己的意志,少女的手指离开圣剑。  

 ------在这里结束。  
 梦在这里结束是当然的。  
 因为她的记忆,已经不在了。  

 ……所以,这是无法改变的一个结束。  
 在怎么努力、被怨恨、被背叛。  
 不知爱人,无慈悲的王就这样子。  

 没有回报,亦没有被理解。  
 被孤立和背叛的她迎接死亡,在这染成赤红的剑之丘--------  

 雨声让我醒来。  
「………早上了」  

 抱着晕眩的头脑,起床。  
 时间是六点前。  
 外面传来的雨声没有那么大。  
 既非小雨也没有下很大,没什么新味的雨。  

「……!」  

 突然的头痛让我打颤。  
 那也只有一下子。  
 痛和脑里浮现的光景并没有那么长。  
 但是让我意识到的话,刚刚的光景已经非常够了。  

「……刚刚的梦--------」  

 连确认都不用。  
 那是Saber的过去。  
 那是以前所发生,已经无法改变,那家伙人生的经过。  

「----------------」  

 一回神,我正咬住臼齿。  
 发出尖锐的声音。  
 为什么我这么生气。  
 好像咬碎牙齿也没有关系,抑制快要爆发出来的感情。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2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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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H的没有````````````残念```````````````````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2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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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醒来时,太阳已经高高挂在天空上。  
 从外面射进来的阳光很黯淡。  

 感觉像是又要继续昨夜的事情……我大力甩甩头。  

「……外面那么暗,当然不会那么容易醒来」  
 疲累的身体也因为房间的阴暗而得到充分的睡眠。  
 看看时钟已经过了下午一点。  
 睡到这种时间已经不是用赖床可以说的了。  

「Saber、你起床了吗……?」  
「------------------------」  
 没有回答。  
 Saber在我旁边,微微卷起身体睡着。  
 我只要睡饱就会起来,但是Saber需要补充魔力。从以前的睡眠时间来算的话,应该要睡到黄昏吧。  

 不要把Saber吵醒地出房间。  
 现在没有必要叫醒她。  
 胜负是在晚上。  
 不管Lancer还是Gilgamesh,太阳当空时他们是不会出现的。  

「…………」  
 所以,一定要想要对策。  
 Lancer就算了,Gilgamesh今晚必定出现。  
 从离去时他的杀气,和那家伙的个性来看那根本连想都不必想。  

 ……所以该怎么办。  
 拥有无限的宝具,其中一个还是Saber的Excalibur原型。  
 那的确是比Berserker还要难打倒的强敌,但即使如此还是得战。  
 在慢慢逼近的战况中,还是可以寻找逆转的可能性。  

 但是那家伙不同。  
 现在的我们连战斗都做不到。  
 只要那个叫做Air的宝具对着我们,那只有全灭而已。  

「--------不想想办法的话。到天黑可是没多少时间」  

 一个人烦恼也是不能解决问题。  
 我和Saber和远?都没办法的话,那只剩下--------  

「……教会。负责监督的那个神父的话,或许」  
 有打开现状的方法。  

 英雄王Gilgamesh。  
 对上次圣杯战争存活下来的那个servent,言峰绮礼或许有什么对策。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对策了,或许那个神父能有什么方法。  





 ……爬上坡道。  
 天空被灰色的云覆盖着。  

「----------------」  
 ……山丘上只有教会。  
 没有人影,连小鸟的叫声也听不到。  
 是因为灰暗的天空吧。  
 那不像什么神圣的东西,带有不吉的预兆。  
 就好像处刑场。  
 爬上坡道,越过广场,在神面前告发罪状后坠入地狱。  

「什么阿。那根本就不是举例嘛」  

 教会原本就是人的最终归所。  
 医院虽然是人出生的地方,但同时也是迎接死亡的地方。  
 教会也一样。  
 就那个意义而言,也不是那么晦气的地方。  

「----------------」  

 风很冷。  
 将衣襟弄好,爬上教会的阶梯。  

「言峰,我有事情问你」  

 踏入礼拜堂。  
 和广场一样,这里也没有人影。  

「--------言峰?」  

 还在里面吧。  

 穿过椅子的空隙,往祭坛走去。  


 礼拜坛传来干燥的回音。  
 是容易发出声音吗,连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也可以占据整个空间。  

「……言峰。不在吗」  

 小声叫着神父的名子。  
 ……真是奇怪。  
 要叫人的话那就得大声的叫。  
 因为对方大概是在里面,所以一定得放大声音。  
 但是却放不出声音,把脚步声缩小鬼鬼祟祟地进去。  


 ……大概是这个礼拜坛大过庄严了吧。  
 彷佛自己的踪泄露出去,就会被不明的东西包围,然后被神斩首--------  

 穿过礼拜坛到了中庭。  
「……言峰的房间是在--------」  
 慑手慑脚地进去。  
 教会内部相当复杂,所以不知道言峰的房间。  
 自己的记忆一度很暧昧,老实说我知道自己到不了。  

「----------------」  




                  有什么、  

 调整呼吸。  
 喉咙很干,呼吸痛苦。  


                 为什么、  

 通路很冷,但是汗却浮上额头。  
 秉住声音,用全身探查周围。  


                 这样子的、  

 ……不知道理由。  
 为什么要慑手慑脚,为什么心脏会跳这么快。为什么--------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2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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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这里,有讨厌的预感。  



「----------------」  

 从刚刚开始脑袋里面重复一样的话。  
 回去。回去。回去。回去。  
 言峰不在。那么留在这里没有事。自己一个人回家。你的选择是错的。你的行动是错的。你的恶寒是错的。回去。回去。回去。  
回去。不会骂你的。你没做坏事。教会里面什么都没有所以快点回家--------!  

「哈--------、哈--------」  

 好不舒服。  
 好想吐。  
 这种时候,自己的恶寒是正确的。  
察觉“危险”的感觉是连半调子魔术师都能做的很好的。  

 所以,脚停不下来。  
 压着心跳数逐渐伸高的心脏,寻找言峰的房间。  

 然后,遇见那片黑。  

「--------地下…………?」  

 只有黑暗的阶梯。  
 墙壁和墙壁之间有建筑物的影子,那是平常会忽略掉的细细阶梯。  

「----------------」  
 不要下去。  
 赌赌看也好。  

 言峰不在哪里。  

 那边没人在。  

 那边没有  。  

 那边没有尸 。  
 那边没有 体。  

 不可以进去里面--------!  



「--------」  
 膀子抽了一下。  

 我--------  

 踏入那片黑暗。  

 那是石造的房间。  
 光明虽然已经消失了,房间却像生物一样带着微微的磷光。  

「------地下的……圣堂……?」  

 是常常被使用吧,圣堂里没有半点灰尘或霉菌。  


 ……不知道有多深。  
 看着下来的阶梯。  
 阶梯沿墙壁而做,画出一条弧线。  
 是因为刚好画出一条办越形的弧线吗,在正面记号的正上方------高约时公尺的地方,看的到下来的入口。  

「----------------」  
 是因为没有光线吗。  
 所以弧形的阶梯让我联想到趴在圣堂里面的蜈蚣。  


「…………嗯?」  
 然后,注意到那扇门。  
 阶段的下方。  
 正方的记号。黑暗穿过它正对面的墙壁--------  

 像是被迷魅住,靠近那个黑暗。  

 穿过像是入口的东西,进入那里面。  

 是因为湿了吗。  
 地板的触感让我很难走。  
 像是以前打扫学校的泳池。  
 水苔满满地铺在地上,走路的时候有一种脚踝被腐蚀的感觉。  

「----------------」  
 脚步停下来。  
 虽然注意力集中在地板上,但是有种更强烈的臭气吸引住我。  

 立刻塞住鼻子。  
 气味不是瞬间的东西。  
 ……不是腐烂的臭气。  
 却也不是火药的味道。  
 那是------福尔马林吧。  
 让人窒息的药品味道,像是淤泥沉积在这个房间里--------  

「--------------」  
 踏入地下的时候,感觉已经麻痹了。  
 已经感觉不到恶寒和警张了。  



 ------但是。  
 心脏却两倍的跳动  
 手脚的感觉好像粉碎一样蠕动着。  
 不过,最糟糕的。  

 就是眼睛已经习惯这片黑暗。  

 ------黑暗淡去。  
 哪里传来水低落下的声音。  
 那是开幕的讯号吗。  
 刚刚都看不到的异物,一瞬烧灼我的视网膜。  

「阿」  

 那是。  
 在哪里看过的,活地狱。  


 有尸体。  
 有尸体。  
 有尸体。  
 有尸体。  
 前后左右都有尸体。  
 浓厚的尸臭味被几种药味遮住。  

 水滴的声音是点滴的。  
 水是滴到尸体的嘴唇里。  
 打开的嘴唇不知道已经过了几年,嘴唇腐烂,下巴的肉也像一团烂泥。  

「哈----------------阿」  

 骗人的。  
 我想要认为这是骗人的。  
 但是欺骗不了自己。  
 我看一眼就知道了。  
 虽然有那么多亡骸。  
 但是这里,却没有一个死者。  

「----------------还,活着」  

 还活着。  
 看起来像是尸体的他们,拥有人类形状的他们,现在还活着好好的。  

 ……伈起以前看过的某个新闻。  
 那是关于鲸鱼的故事。  
 被鲸鱼吞进去之后还活了一个月的男人故事。  
 那个那么大的生物,为了维持那么大的身体,而拥有那么大的胃。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2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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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那个杰作造就二件事情。  
 第一个胃,是喂了储存吞进去鱼的食袋。  
 第二个胃是喂了消化鱼的大本命。  

 被鲸鱼吞进去的男人得不到半点阳光,在缺乏氧气的温热食袋中,慢慢地身体被消化而活了一个月。  
 在鱼的尸体堆积如山的食袋中,衣服和体毛都被消化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送到另外一个胃的一个月。  
 之后,打开不知道被哪些渔夫杀死的鲸鱼,里面出了像是出现宇宙人的男人。  

 ------唉。  
 虽然那是如此悲惨的故事,但是这里也不输给他。  

「----------------------、阿」  
 为什么还活着。  
 以尸体而言太过畸形,以人类而言却又缺少太多地方。  

 没有手脚。  
 被切断的地方、  
 留着从末端开始腐败的骨头、  
 在石隙之间、  
 是虫的苗床。  
 不知道发生什么,他们始有头和身体,像是枯树枝一样破碎。  

「------------------------」  
 连调查都不用。  
 尸体被那个棺木啃食着。  
 不知道有什么机关。  
 尸体被棺木溶接,从身体里吸收养分。  

 ------生命的流转。  
 魔力、不,近似灵魂的东西被棺木榨取着。  
 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  
 像是不要让寄生的人死亡,像是不要让被寄生的人存活。  

 ……风的声音像是在哭泣。  
 那像是从尸体传来的悲鸣。  
 他们的喉咙早已退化,没有发出声音的机能。那已经只是一条为了维持生命的气管。  

 但是,尸体在哭喊着。  
 细如蚊鸣的哭泣升拼命喊着。  
 ------痛苦和不安。  
 咀嚼还活着的身体,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早已消失,他们哭喊着末日。  

 响起声音。  
 眼前的棺木在喘息。  
 膀子一转,眼球随着掉下来。  
 但是------那个,还是在看着我。  

「------------------------」  
 腐烂的嘴唇微微摇动。  
 那是,不叫做声音的声音、  




 这里  哪里  




 这样子问。  












「------------------------------」  
 在叫出来前。  
 不,我早就叫不出来。  

 这里是哪里。  

 没有痛觉,没有救赎,那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所以问我。  

 也就是说。  
 那个孩子,一醒来就是那样子。  
 普通地生活,理所当然地睡觉,一醒来就在这个地方喘息。  
 手脚早就不在,被那个棺木收纳,连动都不能动地从末端腐化--------这是恶梦阿  
只能这样子相信的解答。  

「------------------------」  
 好像快疯了。  
 这份光景,这种惨状。  
 只是,为什么。  

 好像在哪里看过呢。  

 不只是看过,连死者的脸都有印象。  
 虽然第一次见面。  
 虽然是不可能认识的人。  
 虽然是和自己无关的人,为何。  
 大家,好像都认识我、  

(我好像知道)  

 在盯的我看吧--------  

「阿----------------哈--------」  

 还有一个疑问。  
 那只是偶然,还是共通项,亦或祭品不这样子不行。  

 为什么,这里的尸体,大家都是一样大的孩子--------  

 --------忽然。  

「呀--------你来了,卫宫士郎」  

 突然。  
 背后有如亲密朋友般地被拍了一下。  

「--------------!」  
 身体太过僵硬,连回头都做不到。  
 但是,不用看也知道后面的男人是谁。  

 言峰绮礼。  

 这个教会的神父,制作出眼前地狱的男人  
 还有--------现在,最不能够相遇的恶魔。  

「真是不巧。才正在想你差不多要来了,所以去准备吃饭。  
 上次也不是一样吗?  
 虽然我很用心,却擦身而过」  

「----------------」  
 发不出声音。  
 神父的手放在我的双肩,非常沉重。  

「但是不法侵入不好喔。这种事情我不能装做没看到。  
 就好像,没错。就好像知道让我们的关系无法回到白纸的真实」  

 神父的声音是我没听过的愉悦。  
 站在背后,手放在我肩板的言峰绮礼,绝对正在笑。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2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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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  
 所以。  
 那是无法比喻的恐怖。  

「怎么了卫宫士郎。你是来问我事情的吧,你不说话就问不出来喔。真是的。这光景有那么奇怪吗」  

 神父用亲密的声音说出不像人类的话。  
 这个男人对眼前的光景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恩----------------」  
 因为根本就不用问眼前有什么奇怪的吧--------!  

「真是冷淡阿。就算你再怎么不舒服,也同情同情说声不会吧。  
 而且他们和你像是兄弟的存在。你那种态度我想他们也得不到救赎吧」  



「----------------咦?」  

 刚刚。  
 这个男人,愉快地,说了什么。  

「--------你。刚刚,说什么」  
「我在说你和那些尸体是同伴。  
 不管形体如何,你和他们都是那个灾难的生还者。即使没有血缘,我想那份羁绊就像是兄弟之间的感情」  
「----------------」  


 是阿。觉得有见过,就是那回事阿。  

 这里是十年前的继续


 这里是那个病房的继续。  


 --------挥挥头。  

 失去双亲和家庭的孩子们。  
 找到收养的人前会先暂时寄养在孤儿院。  
 在那之前我被卫宫切嗣收养,之后他们怎么了我不知道。  
 我逃避知道。  
 孤儿院在山丘上那个教会里,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去看。  

 但是却踌躇动脚步。  
 觉得被收养的自己很难见到没有被收养的孩子。  
 所以,要见面的话就在町里面吧。  
 偶然在町中邂逅,普通的聊天,绝不触及火灾的事情。  
 我期待那样的相遇,小小的町里面绝对有天能在相会--------但是为什么我还没有遇过一个人呢。  

「----------------言、峰」  

「对了卫宫士郎。没有被卫宫切嗣收养的话,你也会变成他们一人喔。  
 你了解了吧? 只有你一个人得救喔。旁边的人都平等的死亡,只有你一个人悠悠哉哉地活着。你自己不会觉得很不公平吗」  


 ------心跳加剧。  
 冰冻的身体,瞬间解冻。  

「我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在喔。你那样子我反而比较高兴。卫宫士郎延续生命的才能真是厉害。实际上我也没想过你能活到这场战争的最后。  
 正因为如此------最后我让你和你的兄弟再会吧」  


「------------你」  


「你真的运气很好。这里今天预定要关起来,没想到你时间来的正好。  
 ------这十年间。为了得到servent的粮食所以才让他们活着,不过也要结束了。不需要摘出和刚开始时一样浓厚的痛苦,已经没有需要粮食的必要了。接下来只有把你,和你的servent解决而已」  


「--------你这家伙…………!!!!!」  


 这句话让我从新能够活动。  
 冻结的身体移动。  
 拨开放在双肩的手,往前退过去,转过头面向神父--------!  


「言峰--------!」  

 充足的距离对峙着。  


 瞬间。  
 背后,传来强大的冲击。  


「阿………………恶?」  
 ……奇怪。  
 无法呼吸。  
 胸口长出尖锐的角。  
 角,怎么看都向枪头。  
 ……真奇怪。  
 我的胸口怎么会长出,枪头--------  

「阿阿,对了我忘了说。  
 再次介绍。他就是我的servent」  

「--------、--------」  

 往后一看。  
 那里有  

 串刺我的胸口,青色枪兵的身影。  

 刺着胸口的枪被拔掉。  

 同时。  
 燃烧脑随的激痛席卷过来。  

「哈--------呜…………!」  

 ……地板逐渐染红。  
 倒在满是水苔的地面。  
 想要站起来称起手腕,自己的身体却太重而起不来。  
 ……动不了。  
 这不是惊讶过度,而是已经欠缺人类活动必要的东西。  

「呜------! 哈--------!」  

 比起因为出血而造成的意识丧失,胸口的刺激比较强烈。  
 无法晕倒。  
 以前受过好几次致命伤。  
 那些都是麻痹痛觉的东西。  
 但是,这不同。  
 虽然是致命伤,但是这份痛苦很太真实了。  

「哈--------阿,哈,哈--------!」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2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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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视线扭曲。  
 因为痛苦而要丧失意识的时候,下一波痛苦却又让我醒来。  
 手脚没有感觉。  
 无法掌握自己在哪里。  
 有的只有恶心和激痛,还有,只要这样子消失就会轻松的诱惑--------  

「杀掉他吧Lancer。已经没有让他留到现在的价值了」  
 只听的见声音。  
 打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命令我会遵守。即使我不喜欢这样」  
 扼杀感情的Lancer声音。  
 现在也已经听不太清楚。  

「好。那么收拾吧Lancer。Master的末日会传给servent知道。Saber来之前大概还有半小时」  
「言峰。这个小鬼活不到那时候。不想让他死的话最少止个血吧」  
「不用。死了也没关系」  

 ……意识远去。  
 痛苦超越脑的容许量,让我逐渐失神。  

「呜、阿--------!」  

 虽着胸部伤口的扩大而清醒。  
 ------激痛再次席来。  
 逐渐消失的意识再次回到灼热的世界。  

 好想死。
 在痛下去的话好想立刻死。  
 我好想。  
 虽然我好想,但是意识在这里消失的话就再也不会醒过来。  

 已经连自己在做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是浮游在好像要被烧焦的激痛中。  

「哈--------Sa、ber」  

 但还是咬着牙齿忍耐痛苦,不要自己晕倒。  

 ------部可以在这里结束。  
 不可以这么简单让自己出局。  
 还有还没完成的约定。  
 如果觉得她比什么都还重要的话,不可以在这里消失--------  






 醒来时士郎不在身边。  
 想要吃迟来的午餐而到起居室,也找不到士郎或者午餐。  

「……又一个人出去了。都说过要出去时跟我说一下,为什么士郎总是不听人说话」  
 自己一个人座在桌子边。  

「……真是的。我知道你喜欢一个人出去,可是这样的话就没有相互协力的意义了」  
 无聊的动动脚。  
 但是还是会腻,抬起若有所思的视线。  

 天空是一片的灰色。  
 盖满天空的云缓缓流动,远方的天空看的到云的空隙。  
 这样子,到晚上应该会放晴。  
 看的到星星的话,就可以预测明天的事情。  
 以前跟着自己的魔术师所教的占星术,她现在还记的。  

 以前只使用在自己的道路是否正确这种古板的事情,今天晚上也会想为特定的人占星。  

 可以的话连光辉的明天都。  

 察觉危险,选择最好的道路。  
 他担心的对方非常危险,不这样的话根本无法安心的睡。  

「------那么。问题就是这个町可以观星的位置」  

 这样说的话,以前从来没看过夜空。  
 对她而言最优先的事情是要赢得圣杯战争,没有必要为某人占星。  
 她知道这样子不像自己。  
 即使如此还是想要去观星,等待夜幕的到来。  

 ……真是可怕的心境变化。  
 这样彷佛是正在听故事的恋爱少女,看着远方的天空苦笑。

「阿、Saber。你知道士郎跑去哪里吗?」  
「------------!」  
 忽然,远??出现了。  

「?……!」  
 有如上了发条一样站起来。  
「什,什么事情,我不是在等士郎喔……!」  
 脸红红地站起来。  

「阿呀? 莫非打扰你了?」  

 ?不怀好心地笑着。  

 虽然也是因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不过卫宫士郎和Saber之间早就让人很明白了。  
 只对别人直觉很好的他早就看穿这两人之间的种种事情。  
 因为如此,昨夜的事情当然也注意到了。  
 不,早上去叫他们起床时早就同睡在一条棉被下,连用心注意都不用。  

「----算了,等一下再来玩吧。说真的你知不知道士郎在哪里? 伊莉亚好像又发烧了,正想叫他来帮忙」  
「伊利亚苏菲尔吗……? 她还没好吗?」  

「……那没办法。虽然士郎什么都没说,但是那孩子差不多到极限了。只要圣杯战争这个仪式还没结束都不会好。她虽然已经失去资格了,但是还是很勉强。  
 现在容量好不容易空了,其它的机能正再运作着。但是如果满出来只能舍弃最不需要的
“人类机能”。伊莉雅苏菲尔是依照随着圣杯战争的进行而逐渐崩坏的设计而做出来的」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2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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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阴沉地说。  

「------阿,算了,刚刚说的还什么都不知道。先放着???不管吧。更重要的还有Lancer的事情。那家伙的Master我知道是谁」  

「! 已经知道Lancer的Master?」  

「恩……说已经知道,其实之前早就已经知道了。  
 其实Lancer的Master是魔术协会所派遣的外来Master。这个我早就已经知道,刚刚才找到他的巢穴……」  

「?。应该要避免掉那么危险的事情。既然知道敌人的阵地的话,应该要跟我说才对」  

「我也是那样想阿。但是从外面看的时候样子太奇怪了。然后,再们看都像是不在的时候到里面调查,结果只有血的痕迹,和失去令?的左腕。  
 只有那些东西而已。虽然大概只有手腕被切断,那种出血量让我对他的生存机会相当绝望。…… Lancer的Master早就被解决掉了」  

「------? 这样的话Lancer不是早就不在了吗? 十天前袭击士郎之后就被其它servent打倒了……?」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血痕已经很旧了。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没有打倒servent,而先解决掉Master。  
 然后从Master的手腕……夺走令?,和Lancer结契约?  
 但是--------」  

「剩下的Master只有我和士郎吧。但是Lancer还留着。  
 这样子代表不是Master的魔术师夺走令?变成Master……Saber,这做得到吗?」  
「不。令?的移植只限于Master或servent之间。不管是多么优秀的魔术师,夺走令咒还是无法成为Master」  

「……是吗。那还有一个可能。Master在圣杯消失后还留着令咒,只要servent还留着就随时都是Master这样子?」  
「咦……是,是阿,和?说的一样。只要令?和servent都还留着,即使圣杯战?异稆F,那个魔术师还能保留成为Master的权利--------」  

 了解?质问的意义,Saber吞了一口气。  

「那么?……Lancer的Master被杀害,之后和Lancer再契约,那」  

「……恩。只有这种可能。这样想的话就能逐渐理解Lancer的行动。  
 那家伙,不是只有调查其它servent的情报而已吗。虽然一战起来就会暴露自己的真正身分,那家伙却不隐藏自己的真正身分和其它servent纠缠。  
 那家伙是专门做谍报工作的」  

「------同感。我和他战斗时也不战到最后。尽管只要使用宝具我们就会被将军」  

「恩。所以Lancer的Master还有一个servent。让Lancer寻找敌人的真正身分,在用不知道身分的战斗专用servent袭击。这是必胜法吧。  
 ……不过,从Lancer来看这也是很好的工作吧。和六名servent战斗,查到真正身分之后回去和主人报告。  
 能和六人全部战过,就某个意义来说还真是可怕的家伙」  

 ?闭上嘴巴思索着。  
 因为表情太过沉重吗。  
「----------------」  
 没有理由,Saber感觉到一股寒气。  
 已经被杀掉的Lancer的Master。  
 用那种份量的英灵做谍报工作的Master。  

 ……然后跟所想的一样,servent就只剩下自己和Lancer。  
 与他为敌的话,即使白天士郎一个人还是很危险。  

 以前,敌人是复数的。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其它要打倒的敌人。  
 现在只要打到自己或是郎的状况下,敌人不需要用以前的 “作战方式”来战斗不是吗--------  

「?。你知道士郎去哪里了吗」  

 想到一次,之后就停不下来。  
 不能放士郎一个人。  
 这段时间内,她的Master不就会陷入无法挽回的状态不是吗。  

「……咦? ……恩,该怎么说。我不知道所以问一下,该不会是跑到绮礼的地方。那家伙之前也跑去跟绮礼商量事情」  
「那个教会--------?」  

「恩? 怎么了Saber,惊慌成那样。言峰教会里面有什么吗?」  
「……不。不是那样子」  

 那个教会绝非神圣的场所。  
 就以死的气味而言,和柳洞寺是一样的。  
 让士郎一个人在那里,瞬间让我很后悔。  

 她的脑里浮现这里没有的映像。  

「--------------」  
 ------看着虚空。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2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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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方向只有一点,耸立在山丘上的言峰教会。  

 没有时间。  
 Saber冲到庭院,直接跳到围墙上。  

「等,等一下Saber! 这么突然……!?」  
「------我要到教会去。之后的事情交给我了,?」  

 没有回头看?,从围墙上跳跃。  
 一瞬间冲出去她的身影彷佛子弹一样。  

「--------」  
 一次都没有停止,一次都没有失速地到了这个地方。  
 有看到的人的话,只会见到一阵狂风吧。  
 那真狂风包着绿色和银色的锴甲。  
 爬上山坡,看到敌人阵营的时候,Saber武装起来。  

「----------------」  

 她并没有武装的打算。  
 本来是决定要在进入教会的时候武装。  
 但是牙齿的颤抖停不住。  
 看到教会的时候,理性燃烧立刻武装。  

 ------胸口好热。  

 刚刚传来的恶心感绝非她的东西。  
 那是她的Master传来的恶寒,已经到达绝望的死之气息。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确定的只有卫宫士郎快死了。  

 一点时间都没有。  
 那是一秒后死掉都不奇怪的伤。  
 这份痛和恶寒,现在还有忍受不住的恶心感爬满全身。  

 这是不到卫宫士郎所受苦痛千分之一。  
 即使如此,她已经忍受不住了。  
 也就是,她的Master受了这么重的伤。  

 ……救不到。  
 就算如此神速也赶不到。  

 这一点点时间内他会咽下最后一口气,该不会就在自己眼前失去Master  

 想象那分光景的瞬间,她的理性完全消失。  
 现在就只有全力冲到主人身边。  
 全力都还来不及的话,就只有见神杀神。  
 刚好敌人的阵地是神的老家,对手只有跟随他的人。  

「------------------------」  

 压抑怒气的眼瞳飙向教会。  

 打破紧紧关着的牢固大门,突入礼拜堂。  
 没看到椅子。  
 无视道路斩破礼拜堂,越过中庭,冲向往地下的阶梯。  

 ------她后面留的只有被破坏的教会的门和地板。  

 话先说在前面,她不是那么暴乱的人。  
 想要冷静地打开门,但是一踏入就完全忘记要控制魔力。  
 只是无法制御而已。  
 像是要跌下阶梯,来到了地下圣堂。  

 ------死的气息很接近。  
 然后,视线一捕捉到那个,怒气立刻超越了极限。  
 对自己的怒气,以及对他的怒气。  

「------唷。抱歉就此停住吧,Saber」  

 听不见挡住我去路枪兵的声音。  
 手脚的力量达到最高潮,怎样都无法控制力道。  

 她的主人沉没在黑暗之中。  
 里面的房间。  
 在放置活的尸体房间中,横躺着。  
 ……下面被红色的血沾湿,拼命的喘息声传到这里。  

 --------阿阿,还活着。  

 安心的反面,都已经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放到现在不管让全身发颤。  

「士郎----------------」  

 Saber往里面的房间踏出去。  
 但是,房间前面有守卫。  
 长枪架在背后,青色的枪兵毫无畏惧地看着Saber。  

「------唷。抱歉就此停住吧,Saber」  
「--------------」  

 没有听见声音。  
 所以,她没有停下来。  

「……! 混帐,连声招呼都没打……!」  

 一边叫骂,一边惊险地闪过。  
 用枪挡住Saber奇袭的Lancer,停不下来直直退到墙边。  

「----------------」  

 但是,这样子就清除障碍物了。  
 现在没空和Lancer纠缠。  
 她早一秒都要救她一脚踏入鬼门关的主人。  

「哈,那小鬼有那么重要吗。  
 那是没差------但是不能不管我吧,Saber?」  

 往里面走去的Saber脚步停下。  

「--------那是什么意思Lancer」  

「没有啦。虽然串刺那家伙的人是我,其实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因为以前敌过杀过他了,所以这次就真正的“刺下去”了」  

「你这家伙------对士郎使用Gaybolg吗……!」  
「安心吧,没刺到心?。但是诅咒还是没变喔。  
 ------Saber,你也知道这把枪的诅咒吧。因果逆转的“原因之枪”。遭到诅咒的人,没有绝对的强运是活不了的」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2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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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简单来讲,被Gaybolg刺到的伤是不会痊愈的。  
 受到诅咒是绝不会回复,到死之前都得背负伤口。------只要这个世界还存在这把枪」  

 当场空气立刻改变。  
 理性的光芒终于回到只有主人的眼瞳。  

「------呼,终于理解了吧。想就这个小鬼吗? 那么就先跟我战吧」  

 Lancer野兽般的杀气侵入Saber的范围。  
 Lancer是认真的。  
 但是--------  

「你是认真的吗Lancer。这在狭小的室内,枪兵的你要战斗? 我不认为你会如此愚蠢。  
 ……现在的话我会放你走。把枪放着离去吧。  
 我不想要这样子拿到你的头」  

「这才愚蠢吧? 哪里的英灵会把自己的伙伴放着不管。  
 我又不是要做交易才次那家伙的。  
 ------我阿,是为了跟你相杀才在这里」  

 画中没有虚伪。  
 Lancer不想让两人活着回去。  
 对他而言,这才是最初也是最后“认真”的战斗。  

 Lancer的希望并不是圣杯。  
 他的希望,只有和相等的英灵战斗。  
 如此单纯,servent的话本来就能够得到,但是他到现在都无法实现。  

 因此------这恐怕是最后的机会,所以完全不想让这个瞬间逃走。  
 即使对他而言这是不利的状况。  

「------好吧。那么我就把你斩到舍弃那把枪」  

 Saber架起风王结界,和青色的骑士对决。  

「说的太好了。老实说,你能留到最后我真高兴Saber……!」  

 Lancer的枪迸出闪光。  
 Saber正面迎接。  

 再战,以双方必杀一击为序幕。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阿--------哈,哈,哈,哈--------」  

 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是因为好像要把我烧成黑炭的热病吗,我的脑浆似乎已经融化从耳朵流出来。  











      『停止 停止 停止 停止』  






「哈--------阿,哈,哈,阿,哈--------」  

 为什么。都好像已经没有脑浆,身体却控诉痛苦,空白的脑袋规律地接受。  











      『救我 救我 救我 救我』  






「阿--------哈,哈,哈,哈--------」  

 不只有脑袋是空洞着。  
 胃和心脏也不知道在哪里。  
 恶心感无法忍受,却没有可吐的东西,恶心感无限扩大。  
 咬牙忍受这个无线循环。  
 ……保持注意识。自己的痛自己还可以忍受。那没有问题。  











      『还我 还我 还我 还我』  






「哈--------阿,哈,哈,阿,哈--------」  

 所以,问题就只有这个声音。  
 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声音,脑袋一片空荡荡,却一直响起声音。  
 根本不用想这是谁的声音。  











      『痛 痛 痛 痛』  






「阿--------哈,哈,哈,哈--------」  

 快发疯了。  
 听到他们声音的时候胸口的伤又会被挖的更深。  
 这没什么好怕的。  
 我,只是,没救了而已。  











       『喂 喂 喂 喂』  






「哈--------阿,哈,哈,阿,哈--------」  

 不管怎样向我求救,不管怎样想救他,我都没有办法。  
 说不出叫他们不要再讲了。  
 只是因为无法响应他们而已。  
 ------所以。  
 在继续下去的话,我想一定会发疯。  











      『回去 回去 回去 回去』  






「呜------……哈哈,阿,哈--------!」  

 不管怎样求我,都无法点头。  
 我能做到的只有结束他们而已。  
 只能解开这个活着的死体矛盾而已。  
 只能解决制作这个地域的原因而已。  

 我。  
 无法把这悲惨的悲剧和死恢复。  



 ------这是界线。  
 即使是正义的伙伴,能做的也只有有效率的清除而已。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2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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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这样说的人是谁。  
 否定那样的自己,如此追问着。  

 说真的,好想逃跑。  
 我没有救他们的方法。  
 只听着他们的哭喊声不会发生解决事情的奇迹。  
 正益的伙伴只有那种程度,连否定被吃剩他们的力量都没有。  

 ……如果,假设。  
 存在能让他们得救的“奇迹”的话,我大概会使用吧--------  

「------来了吗。醒来吧,卫宫士郎。你的servent来了喔」  

 ……听到声音。  
 那从脑袋正后方传来。  
 但是他在说什么,听不太清楚。  

 ……视线一片雾茫茫。  
 眼前什么都没有。  
 有的,只有他们向我求救的声音,和已经变成尸体的他们。  

「……恩。虽然做的很好,但是果然还是敌不过Saber。不管怎样还需要一个servent。不管是Saber还是Lancer都没关系------不过在那之前要先选好」  

 ……什么都听不到。  
 虽然如此,但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脑袋响起。  

「那么换你上场了。在往前吧,卫宫士郎」  

 ------头被抬起。  
 男人捉住我的头拖着走。  

 ------感觉到背后的是怎样的人。  

 男人,被?浊吞入。  
 心脏不知道被什么黑暗吞噬。  
 黑色的?浊延伸到外界,就像一个锁把男人包住。  

「----------------」  

 不知道为什么如此。  
 明白的事情只有一个。  
 男人------言峰绮礼?,和卫宫士郎一样。  
 他的身体有个致命伤,但是有个不明的东西填塞着。  
 就像卫宫士郎靠着Saber的力量治疗,  
 言峰绮礼,靠着黑暗的污浊维持濒死的身体--------  

「到此为止Saber。想要救自己的主人的话,就把剑收起来」  

 ……发生什么事情。  
 视线朦胧,连要抬起头都做不到。  

「Lancer也走了。原本我们不是追求圣杯的同志吗。不要彼此对决。Saber要拿回这个男人的话,那我就高高兴性还给你」  

 阴郁的笑声。  

「------我会相信吗。杀了Lancer的Master,现在还对我的Master出手,还能相信你的话吗」  

 ……对方是谁。  
 虽然听不清楚,倒是却如铃声般在脑中响起。  

「相信吧。我不想和你斗。虽然不是希望这种形式,你要拿圣杯的话我不会阻止你。  
 原本,你的工作就是成为圣杯拥有者。能留在这里就有足够的资格。所以------你想要的话,在这里我把圣杯给你也没关系」  

「------! 圣杯在这里吗」  
「圣杯存在在各地。圣杯原本就是没有外形的容器。什么时候,在哪里招唤出来都没差,要叫出来的话这个教会也有资格」  

「当然,servent不剩下一人圣杯就不会完成,但是只要完成大部分的愿望都能实现吧。要时无法实现的话,到时在决斗也不迟。  
 不,虽然我是不在意圣杯,但是如果你们有要实现的愿望的话你们拿去吧。要对决的话那时候更好是吧,Lancer」  

「……才不勒。不为了那种事情那么辛苦。要比胜负的话立刻就可以出来了」  
「这种状况吗? 室内对你不利,Saber也会在意主人而无意决战。对你而言也称不上是满足的战斗吧」  

 传来吐口水的声音。  
 那个男人不甘心的点头。  

「……好吧,再问一件事情。关于圣杯的。那个不是要战到剩下最后一人才会出现的吗。把我们招唤出来的家伙里面有人说谎吗?」  

「不,这是事实。圣杯是不剩下一个servent就不会出现。  
 但是------降临圣杯的器具又不一样。  
 一开始就准备有形之物,圣杯召唤时将力量流入其中」  

「剩下二个servent的状况的话,已经开始拥有圣杯的力量。  
 所以是吧,Saber? 你是上次最后留下来的servent。这个土地所招唤的“圣杯”是什么,你也依稀知道是什么了吧?」  

「----------------」  
「没错,圣杯就在这里,祭品的血满时就会出现。  
 但是,你不会觉得很空虚吗。不剩下一人什么都做不到。只是要实现你们的
“愿望”的话,现在的状况也是可能的。  
 因此,停下这没有意义的杀生吧」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2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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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的确。你说的没错。  
 但,你到底是何许人也。你的目的不是要得到圣杯吗」  

「我说过我只是担任选定的工作吧。只要有符合资格的人的话,我会高兴的把圣杯让给他。  
 因此--------我想先问你,卫宫士郎」  

 身体移动。  
 头被抓着,就这样抬上来。  

 痛。  

 胸口的伤裂开。  
 痛苦让好不容易活过来的视线变成一片白色。  

「你这浑蛋--------!」  
「别乱猜。我只是要听听回答。  
 圣杯只会回答需要的人。你的Master是不适合圣杯的,你应该很有兴趣吧」  

「------哪,没用的。士郎不会想要圣杯。我的Master不是像你一样的浑蛋」  

「阿阿,这个男人第一次时这样说。  
 ------但那并不是真正的心意。所有的人类都有黑暗面,这个男人也不例外。  
 例如,对了。十年前的某天,这个少年真的不恨吗。那个时后所发生的事情,没有靠忘记而推的一乾二净吗」  

 --------。  

 等等。  
 这家伙在说什么。  
 和十年前的火灾没有关系。  
 即使他提这件事情也没有意义。  

 那时候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我要切开那伤口。  
    来吧------忏悔的时候到了,卫宫士郎」  





 身体跳起来。  
 膀子后面像是传来电流,意识下沉。  
 ------消失的意识,和红色的映像相互交换。  


 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那种事情真的没有意义。  
 即使现在------即使现在回想,也不可能救到谁--------!  

 大家死了。  
 大家都死了。  
 火焰中,只有彷徨的自己。  
 家家户户被烧光,瓦砾下只有像是烧焦蜥蜴的尸体,到处都听的到哭泣的声音。  



               --------------。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自己一个人走着。  
 救我吧,是谁都好希望能救我,直直地走着。  

               --------不要。  
 那个时候。  
 为什么,那个时候能这样动的自己,会认为没听到求救的声音。  

               --------不要。  











      『救我 救我 救我 救我』  






 阿阿,想起来了。  
 不可能会想不起来……!  
 走在其中。  



 无视痛苦的啜泣声、  

 无视救我出来的发狂声、  

 无视不想死的绝叫声、  

 无是希望把孩子带出去的母亲恳愿、  



 无视连求救也做不到的死去眼瞳、  

 只有,只有希望自己得救地走着------!  











      『等我 等我 等我 等我』  






 已经看腻尸体。  
 已经看腻痛苦死去的人。  
 反正自己也活不了。  
 不管怎样大家都会死。  
 所以,没有停下来。  




               --------不要。  











      『回来 回来 回来 回来』  






 到那个时候,认为能多活一秒不算长的是在骗人。  

 只要有连求救都做不到救死去的人。  
 只要还有方法,认为自己活不下去是骗人的。  



               --------不要。  



 但是,我没有。  
 忍住泪水寻找出口。  
 无视求救的声音,连活着都很痛苦。  
 对不起。  
 就是知道只要道歉自己就会比较好过,所以只有道歉。  



 那就是。  
 什么都做不到的自己,唯一的诚意而走着。  






               --------不要。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然后,跟所希望的一样,只有自己得救。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2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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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在病房里面只有被火灾周围的房屋,受到飞火波及的不幸孩子们。  
 虽然不想知道,但是白衣的男人告诉我。  
 那个地区。  
 活着的人,只有你而已。  



            --------停止吧。  



 看到痛苦死去的们。  
 也看到哀伤的人们。  
 很大的建筑物里,举行死去的人的葬礼。  

 所有的哀伤,死去人的留恋。  
 全部。  


         ------够了,停下来。  











        『喂 喂 喂 喂』  






 我想,自己不捏造记忆不行。  
 因为如此吧。  
 所以那时候所有的人希望能得救,但是连一个人都实现不了。  
 所以------能实现愿望的我,接受他们的死是当然的。  



 不。  
 不这样想的话,连头都抬不起来。  






               ------不要。  















      『还来 还来 还来 还来』  






 所以拼命追着切嗣。  
 因为做不到,因为救不到,因此憧憬“救人”的正义伙伴。  
 无视求救的声音时自己就会被削弱,逐渐消失。  
 空虚的心,只能前进。  


              ------不要再。  











     『求你 求你 求你 求你……!』  










    许多的死告诉我做不到。  



 ……那个阴影里,失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只想着代替死去的人,张开胸膛向前进。  
 没有想其它事情的余裕。  
 所以,连一次都没想起来,封锁以前的记忆。  



 比谁都还温柔。  
 比谁都还接近,双亲的记忆。  
 希望不要回响。  
 自己像是死了一样,把盖子紧闭。  



               ------不要再打开了。  



 那并不辛苦。  
 卫宫切嗣收养我之后,卫宫士郎很幸福。  
 所以,够了--------  

「------那。  
 连一次不觉得那是错误的吗?」  





    我说过不要再打开那窗户了--------!  






「呜--------!」  

 痛。  
 胸中伤口的痛把我拖回现实。  

「哈--------阿--------!」  

 恶心感停不下来。  
 手脚麻痹,脑袋像沸腾的热。  
 呼吸就快停止了、  












      『回来 回来 回来 回来』  






 他们的声音在脑里回响着。  


「哈--------恶…………!」  
 ……吐出血来。  
 快死了吗,忍受不了那个声音吗。  
 胸口好痛。  
 胸口好痛。  
 胸口好痛。  
 但是,塞不起来。  
 痛的是里面的伤。  
 只要那个记忆在痛苦就会持续不断,那个脓包不可能治愈。  

「----------------」  
 幻觉吧。  
 一瞬,看见不可能在的她。  

「呜--------恶--------」  

 所以,要忍下来。  
 是因为一瞬间想过想死吗。  
 即使是幻觉只要她在的话--------没关系,不抬起胸膛的话--------  

「------好严重的伤阿。这个不治好很痛苦吧。卫宫士郎。你不应该这样子结束一生」  

 神父的声音。  
 不像他的,充满慈悲的声音。  

「你说过不要圣杯。  
 ……那么如何。如果能把十年前的事情从来一次,你不会想要圣杯吗。  
 将所有在那个事故消失的东西救回来。  
 那个事故消失,和卫宫切嗣连不上关系,回到本来的自己。  
 那个--------不是唯一能救你唯一的方法吗」  

 回到十年前的事故……?  
 回到谁都无法救的自己?  
 让大家都活着,阻止那个事故--------  

「----------------为什么」  

 挥挥头。  
 加热的头,什么都无法想的思考,否定那个光景。  
 唾弃自己的软弱。  

 因为,那--------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听到声音。  
 忍受痛苦的手指摸到湿滑的地板。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2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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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救我。  

 应该死掉的他们,希望回到那个时候。  


「----------------」  

 ……阿阿。虽然你们没有空作梦,我也没再梦过。  
 切嗣收养之后。  
 好几次到烧焦的草原,一直看着景色。  
 到失去所有的场所,打开不存在的玄关,走在没有人的走廊,消失的母亲对着我笑。  

 ……回到那天之前。  
 像是在等待从恶梦中醒来。  

 但是无法实现,只能接受现实。  
 没有人受伤,能够掌握没有人受伤的世界的话,那是多么的--------  

「回答吧。只要你希望,我就把圣杯给你」  

 掌管圣杯的神父说。  












      『回来 回来 回来 回来』  






 我所希望的,就是这个声音消失。  
 和自己一样的孤儿们。只要命运稍微不同,我也会在那边的死者之海。  

 那么不用想了。  
 虽然,不用,想了。  

  「------不要。我并不希望那种事情」  

他们
 直直地看着死者。  
 咬牙,否定。  

 ------这就是答案。  

 即使拥有圣杯也不会改变。  
 将死者复活,改变过去的事情,这不是我所希望的。  

「……是的。做不到再来一次。  
 死者不会复活。发生的事情不会回来。我没有那种奇怪的愿望」  

 脸颊好热。  
 每次说那种奇迹是不可能发生的时候,悔恨的泪水就流下。  
 希望那种理所当然的“奇迹”,为什么对人而言是奢侈的。  

「------把它变可能的是圣杯。万物全部都会变成你所希望的样子」  

 神父说。  
 但是,我无法点头。  

 即使将过去再来一次------还是无法阻止发生过的事情。  
 因为,这样的话一切都会变成谎言。  
 那个眼泪。  
 那个痛。  
 那个记忆。  

 ------胸中的伤,以及现实的残酷。  

 有痛苦死去的人。  
 有为了救某人而赌上性命的人。  
 有哀掉他们的死,越过长长日子的人。  
 如果如此,发生过的事情就会消失,那么他们到底该何去何从。  

 死者回不来。  
 现实无法改变。  
 带着伤痛和沉重前进,不要是把失去的东西留下来吗。  

 ……人有天都会死,死是那么的悲伤。  
 但是,留下来的并不只有痛苦。  
 死很悲伤,同时,也会留下光会的回忆。  
 我就像是被他们的死绑住一样。  
 我,就像被一个叫做卫宫切嗣的人的回忆保护。  
 所以用回忆做基础,我相信绝对能改变现在还活着的人。  

 ……即使。  
 那是总有一天会忘记的记忆。  

「------那道路。我相信自己到现在都没有走错」  

「------是吗。也就是,你」  

「我不要圣杯。我------为了已经走的人,不能够扭曲自己」  

 忍受痛苦地说。  
 拼命支撑快消失的意识,好不容易蹲在地面上。  

 终于打起精神。  

 ……声音听不见了。  

 他们的声音,不再响起。  

 ……刚刚的答案不知道是好是坏。  

 但是,我一点都没有后悔,闭上眼睛,十分悲伤。  

 --------那就是。  
 她的Master做出的,充满伤痕的答案。  

「----------------」  

 刚刚支配全身的愤怒消失了。  
 她失去话语,只是看着自己的主人。  

  “------那道路。  
   我相信自己到现在都没有走错”  

 满是血的身体。  
 眼睛早已看不见,呼吸也断断续续。  
 留着眼泪拼命杀死表情。  

“------为了已经走的人,不能够扭曲自己”  

 自己踏过的路都在自己头下,但是,他还是说不能扭曲自己的道路。  

「----------------」  
 视线歪斜。  
 她也一样无法满足呼吸。  
 她,知道他的过去。  
 因为就像卫宫士郎共有Saber的过去,她也共有他的过去。  

 所以,我想一定会点头。  
 不对,是不点头不行。  
 那个不是你的错。  
 那个不是卫宫士郎该背负的过错,如果他听的到的话我想这样对他说。  

 虽然如此,他否定了。  
 不管多么痛苦的过去。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2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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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那,还是无法再来一次。  

「----------------」  

 身体摇晃。  
 ……那句话是那么的沉重。  
 对自己发誓要全部达成。  
 她感觉到他的方法和自己很像。  
 但是那只不过是自己觉得而已。  

 ------觉得很像的人只有自己。  

 绝对不可能会像。  
 少年的心很坚强。  
 所以能否定他的话的自己更是走错路了--------  

「------不救自己而要完成自己的愿望吗」  

 神父放开少年。  
 他不爽的放开少年后,已经失去兴趣,从旁边通过。  

「------那,你如何Saber。  
 小鬼说不要圣杯。但是你不同吧。你的目的是靠圣杯拯救世界。你这样的英灵,不是像小鬼那么自私的人吧?」  

 那个问题动摇她的理性。  
 神父要将圣杯相让。  
 他的目的,只要有应该要实现的愿望的话,就会将圣杯让给她。  

「那------」  

 没有拒绝的理由。  
 就只是为了那个目的战斗到现在。  
 就是为了那个目的成为servent。  
 那么--------不管士郎说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  

 圣杯入手的话,我--------  

「有个交换条件。  
 Saber。为了你自己的目的,杀了Master。做得到我就把圣杯给你」  

 ------因为我,早已决定不管怎样都要入手。  

「咦----------------?」  

 那是,太过于意外的话。  
 老实说,无法理解就好了。  
 并不是真的无法理解神父的话,而是她内心根本没有那个选择肢。  

「怎么了? 这不用考虑吧。现在的小鬼的话,可以在还没察觉到死前杀掉喔。  
 ……第一,他已经没救了。这里你送他走也不用同情」  

 神父让开路。  
 她的前面,有通往地下地下的门,和在里面蹲着的少年。  

「阿--------阿」  

 像是被吸进去一样。  
 通过神父,走到湿湿的室内。  

「----------------」  

 ……室内,是地狱。  
 里面看到了自己的黑暗、  

 还有--------他,被神父的话所伤。  

「----------------」  

 手拿起剑。  
 脚下是痛苦呼吸的她的主人。  

「----------------」  

 长长的旅途结束了。  
 以自己为代偿的希望的圣杯。  
 只要把剑落下就能得到。  
 原本,Master和servent只是为得到圣杯的协力关系。  

 即使这样子就可以结束了,但--------  

「怎么了,你在犹豫什么。这可是用圣杯交易的喔?以交换条件而言的话这可是很好喔」  

 神父的话我早知道。  
 在这里犹豫太奇怪了。  
 但是,即使如此。  

“------那道路。  
 我相信自己到现在都没有走错”

 那句话离不开脑袋。  

「我------我」  

 ……虽然很悔恨,但是士郎是不同的。  
 她想当做没这回事。  
 那天。从岩石上拔起剑的人,是比自己还适合王的其它人、  
 那个人的话,一定可以建立长久和平的国家------  

 想这那样国家的她的心。  
 握住剑时,叫做阿尔特莉雅的少女的犹豫。  
 那天。  
 从岩石上拔起剑时,永远放弃的自己的心。  

「----------------」  

 ……为什么没有注意到呢。  

“----为了被自己放弃的东西,而扭曲自己----”  

 那是思念国家的她的心。在变成王之前,一个少女的心。  
 但是,那并非身为王的她的心。  
 成为王的她,只相信身为王的自己。  
 如果否定的话,就是否定她夺走的多样东西。  

 ------消失的东西回不来。  

 一边忍受痛苦,她的主人这样说。  

「----------------」  

 那的姿态让我的心如此的痛。  
 那样的他是怎么说的。  
 无法新的生活。  
 自己则是用王的责任,顽固抗拒着。  

 自己要的是什么。  
 复活灭掉的国家吗。  
 还是从选比自己还适合的王。  

 还是------我只是要把灭亡的事实消失。  

「------那,不对」  

 没错,那是错的。  
 被当作王的教育,被当作王的生长。  
 那并没有错。  
 所以------结果是灭亡的话,为什么无法接受呢。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2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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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并没有后悔。  
 自己一生所能夸耀的,只有没有追求再来一次而已。  

「------就是如此、士郎」  

 士郎的恸哭在胸中响起。  
 那个眼泪消失。  
 那个痛也消失。  
 挖深伤口的残酷沉重也是。  

 自己的救罪是要消去一切,没有比这还好的救赎。  

 但是。  
 如果把全部当作没有这一回事的话,那么被夺走的思念到底会去哪里。  

 我夺走许多东西,负担许多的死。  
 忍受那痛苦,后悔无法成为失去东西的镇魂曲。  

 所以,要追求从新再来一次的话,那不是过去而是现在吧。  

 有留下来的东西的话。  
 那并不是要回到过去,从那瞬间开始,步将自己没有完成的愿望完成不行。  

「----------------」  

 但是失去国家的她已经没有王的资格。  
 那么,从现在开始的愿望,正如他所说的是要为了自己------  

 --------不。  

 那愿望并不存在。  
 成为王是自己的意思。  
 那并没有痛苦。  
 即使大家都不理解,都不接受。  
 自己所希望的行为,绝非就此低头。  

 即使只有一点点。  
 就是有这个觉悟,她才拿起剑。  

 ------答案。  
    和他一样,挺起胸膛,只有一个。  

「阿阿--------」  

 ……响起久远的誓言。  
 挖着胸口的只有一句话。  
 ……决定要战斗。  
 即使失去全部,被大家所厌恶。  

「--------我,真愚蠢」  

 决定战斗的王的誓言。  

 王要保护国家。  
 但是无法保护国家。  
 就只是如此。虽然结果让人伤心,只要过程一点污点都没有的话,那------  

「--------没有要的必要」  

 她以王的责务发誓。  
 即使最后是被毁灭,还是要守护那个誓言。  

 那么------自己没有更加需要的东西了。  

 ------没错。  
 我不可能全部都要。  
 从一开始想要的东西就只有一个。  
 虽然为了入手而失去许多东西,但是还是有想要保护的东西。  

 最少要那放在心中。  
 希望没有实现的梦,能看到最后。  

「------我想要圣杯。但是,我不能杀死士郎」  

 把剑指向敌人,没有虚伪的心说着。  

「什--------么?」  
「听不懂吗,畜牲。我在说比起那东西,我比较想要士郎」  

 ……所以,我的使命已经决定了。  
 成为他的剑,成为他的盾。  
 因此--------不需再迷惑。  

「------你不要圣杯吗,Saber」  
「圣杯会使我玷污的话我不要。因为我想要的,全部已经有了」  

 ……是的,全部都有了。  
 骑士的骄傲,和王的誓言。  
 叫做阿尔特莉雅的少女,唯一一次看到的梦。  



 我的的确确听到了。  
 追求圣杯的她的告白。  
 没有迷惑地说出不需要那东西的话。  

「--------Sa、ber」  
 调整序乱的呼吸,叫着她的名子。  
 ……即使看不见,也知道Saber在身旁。  
 伤口的痛逐渐停下。  
 是因为Saber靠近吗,那么大的伤逐渐缩小。  

「……站的起来吗,士郎。可以动的话请摸摸我的手」  
「呜--------阿阿,勉强--------」  
 小声地说,握住Saber的手。  

 --------。  
 视线开始回复。  
 因为失血而朦胧的脑袋,逐渐恢复活力。  

「呜------Saber,这是」  

「是的。即使是Gaybolg的诅咒,也对现在的士郎起不了作用。只要在我的身边很快就能治好。  
 比起那件小事,现在」  

 Saber的视线看向圣堂。  
 ……门的对面。  
 在这个地下室的出口有最后的Master言峰绮礼和Lancer。  

「是吗」  

 他好像第一次见面地观察我和Saber后。  

「你们真无聊」  

 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  

「果然圣杯还是只能交给我。  
 ------但是,这样就只能粗鲁了。  
 要达成我的愿望的话,圣杯非得完全不行。卫宫士郎。抱歉了,你一定要在这里死」  

「--------」  
 虽然立刻展开架式,但是身体还不能如心所意。  
 只有Saber的手握住我能才站起来的程度而已。  
 这样根本无法战斗,不管怎样都不能成为Saber的拖油瓶--------  

「不用担心,士郎。请你在这里就好了。那个Master和Lancer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喔。口气还真大。这样子要逃跑就很累了,Lancer」  

「----------------」  
 Lancer没有回答。  
 而且,言峰所说的话一点都没有危机感。  
 他怕我们的只有嘴巴说说而已。  

「叫做言峰吧。打倒你之前我先问一件事情。你的目的是什么。身为圣杯选定者的你希望什么」  

「------恩。硬要说的话是为了“娱乐”吧,不过也没有很认真。  

 老实说,Saber。我也没有那么在意圣杯。那只是我的兴趣。如果没有比我更适合圣杯的主人的话,那我也只好为了这世界来接受」  

「不要开玩笑。杀了Master而自己成为Master的男人说什么鬼话。你打从开始就是想要圣杯」  

「--------什么,我只不过是刚好捡到而已。会收拾掉Lancer的Master只是因为从外面来的Master会带来麻烦而以。不想让圣杯那东西被协会的人知道。虽然早点让他退场,但是好不容易才出现的servent消失也不好。  
 刚好有可以对决的手下,所以就稍微借了Lancer的Master权而已」  

 什--------那么言峰是杀了Lancer的Master而变成Master的话……!?  

「------好。我不问你是什么人了。但是你要好好尽选定者的责任。这次的容器,魂之杯在哪里」  

「什么? 不会吧,你不知道还藏匿她」  

 因为累了吧,言峰叹了一口气。  
 但是也只有一瞬。  

 他愉快地看我们一眼后,弹一下手指,招唤最后的人。  

「什--------」  

 两人的身体僵硬。  

 从头上传来坚硬的脚步声。  

「------那么。虽然我不要你们了,但还是稍微介绍一下。他是servent的Archer。上次的圣杯战争中,我搭档的英灵」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2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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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黄金骑士出现。  
 不会怀疑,那是叫做Gilgamesh的英雄王。  

 --------空气一瞬间改变。  

 Gilgamesh悠然地出现,彷佛没发生什么事情地穿过圣堂,到言峰的旁边。  

「------那么勒? 该怎么做,言峰。要在这种鸟地方决胜负吗?对你来说称不上是什么好的演出」  

「别这样说。我也是很意外。要抱怨等会再抱怨,饶了我吧」  

「知道就好。  
 但是,那个男人不是废了吗。还瞪我瞪到像是要宰了我」  

「--------怎么回事,言峰。那个男人是你的servent……?」  

「阿阿,没有跟你说明。他是上次我的servent。圣杯战争结束后,意见和我一样。  
 他跟从我,我准备可以将他留下的食物,变成这样的协力关系」  

「……这就是为什么有这个祭品房间的关系吧。那为什么你不说」  

「没有说的必要吧? 还是你想积极和他合作吗」  

「------开玩笑。和那种家伙合作,我死也不要」  

「----------------」  

 ……于是,三个人。  
 Lancer挡在往上面去的楼梯,Gilgamesh则挡在圣堂里。  

「--------------」  
 没有胜机。  
 Gilgamesh一个人都打不赢了,Lancer加入的话连逃都逃不掉。  

「言峰,你--------你说过不知道他的事情」  

「真是不听人说话。我还是神父喔? 才不会说谎呢」  
「……! 有那种事情吗! 你上次的确说过不能不管上次留下来的servent……!」  

「阿阿,我也很惊讶。我明明命令Archer待机,却还打破指令袭击你们。  
 只要稍微调查Archer的话总有一天会找到我头上。所以好好地想未来的对策来回答。如何,我一次都没有骗你们喔?」  

「……!」  
 阿,火冒三丈……!  
 跟这种家伙吵架,还闯入敌人的根据地……!  

「------你说你是Archer的Master吗」  

「没错。又回到十年前了Saber。  
 原本我那时候已经被切嗣打倒,最后没有相遇。你和我见面已经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回答我。为什么Archer会留下来。那场火灾为什么会发生。既然被切嗣打倒,为什么还活下来……!」  
 Saber带着厌恶的声音激昂地说。  
 ……长年的疑问。  
 彷佛在问十年前的罪。  

「那种事情用不着说吧。  
 十年前------虽然不完全但是圣杯也降临了,拿到也是可能的事情。  
 我只是摸到而已。切嗣和你那么强,所以许了能够让你们炫目我好逃跑的愿望,可是那么耀眼连我也惊讶」  

「----------------」  
 等一下。  
 莫非。  

「------那。那场火灾,是你用圣杯的力量引起的吗……!」  

「谁知道。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但是即使没有我圣杯也会做同样的事情。它就是那样的东西。虽然说是万能的杯,但是里面只有血和诅咒而已。  

 你也看过吧? 破坏圣杯后所留出来的黑暗。Archer只是浸在里面而已。你没破坏圣杯的话,Archer就不会那么迷惑」  

「……说什么鬼话。圣杯是实现拥有的人的魔法之釜。那么,那场火灾不是你的愿望吗……!」  

「只是结果一样而已。但是过程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我只是在想如果那个土地的人不在就好了。  

 而且你们的想象力就很贫乏。  
 实现愿望? 那么愿望要怎样实现? 该不会认为只要一许愿世界就会瞬间变化吧?」  

「--------」  

「不管原本的圣杯是怎样,现在的圣杯只是“力量漩涡”。不是靠着精密的计算和相互作用修正矛盾。那只不过是单纯的力量。  
 和巨大兵器一样。只要持有主强力许愿的话,周围的人都会被杀害,给予主人幸福」  

「了解吗。那个无底的魔力之釜阿,只会用『破谨z这种手段来实现主人愿望的缺陷品」  

「什------那不对阿……!  
 万能的力量,因为主人许愿而改变世界的不是圣杯吗……!」  

「不对。圣杯的手段实际上也是依循道理。  
 有人活着,那也有人被杀吧。  
 这个世界上全部依循等价交换而成立。如果许了什么例外的愿望的话,就只会被某种东西啃掉。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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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平和地许愿是实现不了的。  
 换句话说就是从弱者掠夺的变动才是最有效率的变革吧」  

「----------------」  
 ……我知道Saber吞了一口气。  
 言峰所说的是真实的话,那就和她所求的圣杯差太远了。  

 实现主人愿望的力量。  
 也是实现主人愿望而夺走其它全部的篡夺者。  
 那就是------给予Master和servent万能力量的正体。  

「那么--------叫做圣杯的东西到底是」  

「排除持有主以外的东西,就只是这样子的毒壶。  
 你也知道吧。那只是无穷无尽的诅咒之块」  

「------然后那对我而言实在让我很高兴。  
 摸到圣杯是圣职者的梦想。存在只为了杀人的圣杯,而且居然还能使用它------这好像看到天上之梦一样」  

 神父笑着,。  
 不是以前那样殷懃的笑容。  
 而是打从心里感谢,没有邪气的圣者笑容。  

 ------看着那微笑,我了解了。  
 这个男人,不是人类。  
 不管给谁,都不能把圣杯给这个男人。  

「------那永别了。  
 收拾垃圾吧。Lancer对付小鬼,Archer对付Saber」  

 神父往后转,一次都没有回头地登上阶梯。  
 ……留下两个servent,和因为受伤而无法动的自己。  
 还有,像是为了保护我而站着,决死地看着敌人的Saber。  

 ------时间经过。  

 为了回到地上,不排除Lancer和Gilgamesh不行。  
 打倒二人怎样看都不可能。  
 但是这里不突破又不行--------  

「------------士郎」  
 看着敌人的Saber说。  
「我知道这很无礼。但是绝对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握着我的手稍微用了点力量。  
 ------只是这样,我就知道她已经觉悟了。  

「------我知道了。就算靠志气我也会跟过去,不用在意我」  
 点点头。  
 ……现在的我,就算要走路也很勉强。  
 我知道,Saber也是。  
 虽然如此------她还是说要突破这里。  
 那么我不点头还能怎样。  

「…………是的。我信?你」  
 小声地这样回答。  

「--------准备--------!」  








 手相连着,Saber跃出圣堂。  










 随着Saber的跳跃而反应的二个影子。  









「--------!?」  
「--------!?」  

 惊讶的是我和Saber而已。  

 ------发生什么了。  

 应该要袭击我的Lancer的枪指向Gilgamesh
 应该要挥过来的Gilgamesh的长剑,彷佛事先读出而弹开Lancer的枪--------  

「真抱歉阿。手滑了一下」  
「是吗。还真是轻的枪呀」  

 没有感觉到敌意地,两人稍微取了点距离。  

「话先说在前面,你的目标是那个杂种。Saber则是我的东西,你还记得吗?」  

「阿阿,是阿------只不过,我改变心意了。反正又不是用令?命令我」  

 这样说。  
 Lancer彷佛要保护我们和Gilgamesh对峙。  

「什么--------Lancer,你」  

「别乱说话。并不是想要帮你。我阿,只是要保护我的信条」  

 Lancer的枪指向Gilgamesh。  
 那家伙,真的------想让我们逃走。  

「忍耐也是有界线的。我又不是可以被看轻到这种程度,还能乖乖听命令的滥好人。和言峰那家伙,在这里断绝关系」  

「喔------那也就是要切断契约吗。圣杯都已经在眼前了。你这样消失也无妨吗」  

「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原本阿,我就不对第二次的人生感到兴趣。……不。英雄这些家伙们原本就对什么事情都没有兴趣。  

 我们并非固执这个世界。只是要实现还没有实现的遗憾而已。  
 算了,像你这种包着欲望的怨灵不懂吧」  

「------原来如此。死的精采的男人说的东西果然不一样。这次被判也是英雄的骄傲吗。  
 真是的,你还真是严格贯彻自己的信念,Lancer」  

 ……他的背后歪斜。  
 什么都没有的空间,出现无数的武器------  

「--------」  
「……Lancer。他是拥有所有宝具的原型,在我们之中最古老的英雄王。即使你一对一也--------」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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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是吗。原来如此,所以才这么臭屁。因为任性所以让自己国家灭亡的浑蛋品行果然也很糟糕阿」  

「Lancer,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快点给我消失。不要还用伙伴的角度给我建言。  
 ……真是的,所以才讨厌严格教育的骑士大人」  

 Lancer催促Saber逃走。  
「----------------」  
 Saber痛苦地低头之后、  

「……祝你武运昌隆。这个恩惠我一定会回报」  

 抓住我的手,往阶梯走去。  

「--------阿呀。要逃走了」  

 根本不想追过来,Gilgamesh冷眼看着我们逃走。  

「……什么阿。Saber不是你的猎物吗」  
                            ??????????
「没有呀。其实,我也不喜欢这样的决斗。你不这样做的话,我也会做相同的事情吧」  

 走上阶梯。  
 ……大概是在意无法用跑的我吧,Saber的脚步并不快。  
 慢慢地走到地上时,地下的两人对峙还没停止。  

 充满圣堂的杀气,无穷无尽地越浓越深。  

「------那是啥阿。你也想让Saber逃跑吗」  

「当然。我又不想杀了Saber。她是我的东西。  
 但是------为了招唤圣杯也不得不做。要完成仪式不死一个servent不行」  

 千把剑出现。  
 黄金的骑士嘴角歪了。  
 那就是可以阻挡Lancer偷袭的理由。  
 要狙击同伴的人,不只Lancer而已。  

「去------一开始就想这样干吗」  

「我说过吧? 就算你没有我也会这样子做。  
 我称赞你,Cu Chulainn。那对我而言是理想的展开」  

 两者的距离缩短。  
 在看到激烈冲突前,我们登上楼梯。  





「呜--------阿」  
 脚停下。  
 从教会到这边,体力也在陈述极限。  

「士郎,在这里休息吧。再下去你的身体会」  
「恩--------是阿。我一直扯Saber的后脚」  

 离开Saber借我的肩板,坐在草地上。  

「--------」  
 胸口的伤还在。  
 出血已经停止,但胸口还是开了一个大洞。  

「……好,不舒服……」  

 虽然已经不太痛,但是身体还是开了一个洞。  
 看着也觉得恶心,不管怎样,自己也会对这样还能活的自己有所疑问吧。  

「士郎,让我看看伤口」  
 Saber弯腰看我的伤口。  
 ……这样子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阿--------好吧」  

「那么失礼了------会有点小痛,请忍耐」  

 Saber的手指滑过胸口。  
 ------然后。  
 不知道有什么打算,手顺着伤口伸进去身体里面--------  

「阿--------呜--------!」  

 身体跳起来。  
 Saber的手依然继续伸进去------  
「什--------!?」  
 手已经摸到内脏。  
 不可能不痛。  
 这不可能不痛,但--------  

「奇--------怪?」  

 完全不会痛。  
 反而以Saber摸的地方为中心点,疼痛开始减缓--------  

「结束了,士郎。我补充了鞘的魔力,只要半天伤口就会痊愈吧」  
 手离开胸部,Saber拍拍自己的胸。  

「鞘--------?」  
 我不知道的东西还真多。  

「Saber。鞘是什么。之前你也好像这样说过……莫非那个鞘是说你的?」  

 Saber的鞘。  
 那只有Excalibur的鞘。  
 她的剑鞘并非风王结界。  
 传说中Excalibur的鞘是让持有主不老不死的宝具。  

 但是那不可能在她身上。  
 阿瑟王就是因为失去了鞘,才会在嘉姆兰一战中失去生命。  
 所以现在的Saber不可能拥有Excalibur的鞘--------  

「是的。我的鞘就在你的身体里。昨天晚上才确认是我的错」  
「在我的身体里……? 那什么阿。那不会太夸张吗」  

「是阿。仔细想想那是很简单的事情。士郎招唤我。到现在还以为只是偶然是我的愚蠢」  

「要招唤英灵,就一定要有和英灵有缘之物。这并非Master的知识,只是未熟魔术师的士郎想要招唤我就一定要有辅助的“接点”。  

 那就是我的鞘------失去的Excalibur的鞘」  

「阿--------不,或许是如此。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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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所以,为什么那种东西会在我身体里面」  

「……那,大概是切嗣做的吧。  
 上次的战争中,卫宫切嗣用圣剑之鞘把我招唤出来。圣剑之鞘是会治愈持有主的宝具。切嗣判断与其把它还给我,不如自己持有还比较有利」  

「我自己就有治愈能力,要死很难。  
 所以容易死的Master拥有鞘比较能活到最后」  
「……。那么老爸也是和我一样的状态赢到最后吗……?」  

「恐怕没错。然后战争结束,我消失后。  
 切嗣在火灾现场中徘徊,发现快要死的孩子。切嗣并没有治疗的能力,所以无法可施。  
 ……因此,为了帮助那孩子的手段,对他而言我想就只有一个」  

「----------------」  

 不知不觉手摸着胸。  
 ……十年前那天。  
 看着昏暗天空接受死亡。  
 全身都是烧伤,或许已经烧焦也不一定。  

 但是好不容易发现还有呼吸的孩子时,切嗣只能靠着手上有的某样东西。  

 保护主人生命的圣剑之鞘。  
 靠着将它移植------他,救了濒临死亡的生命。  

「……真的吗……?」  

「是的。虽然被分解而没有保留原型,但是士郎身体里面的确有鞘。那就是你治愈能力的根源」  

「--------但,但是。我也是有一次快死了喔。在学校里面被Lancer刺伤,然后-------」  

 ……对了。  
 那时候好像有人救我。  
 醒来的时候没有人在,只有走廊里有石块掉在地上。  
 感觉那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把石头带回家,那个应该还在家里面吧……?  

「那应该是和我结契约之前吧。  
 鞘是我的宝具。我不把魔力注入,“宝具”的能力就无法发挥。士郎没有和我这servent结契约的话,就不会得到不死身」  

「……但是注入魔力多少也能保护持有主的生命吧。但那也很微弱。要救濒临死亡的人,就只有跟鞘同化吧」  

「…………是吗。那个,抱歉Saber。把你的鞘这样子做」  

「你在说什么。士郎是我的Master,使用我的东西不是当然的吗。  

 而且------知道士郎是那样子,我很高兴。因为什么都保护不了的我也能救你的生命」  

「----------------」  
 那个笑容灿烂的炫目,不知不觉把脸转过去。  

「--------士郎? 那个伤还会痛吗?」  
「不,不是这样! 没关系,不用在意我,Saber没做错什么」  
 用手盖住发红的脸,总之前沉默。  
 …………糟糕。  
 虽然不说话也不会痛比较轻松,总之气氛很糟糕。  

 ……然后,不知道经过多久时间。  
 我终于能够冷静下来时。  

 Saber静静地说、  

「切嗣是正确的。他,并没有背叛我」  

 像是后悔自己过去地说着。  

「……Saber?」  
「那个圣杯不是我要追求的东西。……不,原本就不需要圣杯。切嗣注意到了吧」  

 ……那句话像是忏悔。  
 Saber对着已经无法向他道歉的对象说话、  
 一直抱持的想法是为了决别。  
 即使不说那句话。  
 只是在身旁,那句话的确在内心响起。  

 ……追求圣杯的阿尔特莉亚。  
 相信只要有圣杯就没有毁灭的孤独之王。  

 ------如果。  
 希望回到把起那把剑的时候的一名少女。  

「Saber,那」  

「……我知道。无法回到过去的事情。我虽然知道,却又一直拼命伪装自己」  

 ……但是结束了。  
 她的长久战争,这次就真的------  

「谢谢你。因为你,我终于知道该走的道路了。  
 ……恩。那个圣杯和我只是无法得到的梦而已」  

 但是------请原谅我,她低声说。  

 虽然有错误的愿望和无法实现的每一天。  

 但这份软弱,就是那个少女所看到的理想乡--------  

「----------------」  

 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听。  
 Saber的答案,很美丽。  
 和是她的洁癖和满是尊严的决断。  
 对自己的过去骄傲,然后接受最终结局。  

 ------然后,Saber。  
 对自己发誓,一定要遵守到最后。  

「----------------」  
 那有什么意义已经不用说了。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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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她不再迷惑。  
 然后,我感觉到她好美丽。  

 黑暗夜晚。从月光下的相遇,喜欢上她开始------我爱现在的Saber。  

 那么。  
 不管前面有什么,该做的还是得做--------  

「------Saber。摧毁圣杯吧」  

 斩断留恋,踢走自己的任性。  

「------是的。你这样决定的我我相信你,Master」  

 Saber用力点点头。  
 ……现在不可能还是笑容。  
 不要,拼命地睁大眼睛看清楚。  

 不过------这份对我的信赖,总有一天我会以之为骄傲。  

「----------------」  

 站起来。  
 既然决定就没有休息的时间。  
 该做的事情已经清楚了,该打倒的对象也知道了。  

 不需要落远路。  
 今天一日。明天之前,将长久的战争画下句点--------

 借着Saber的肩板,好不容易回到家。  
 胸口的伤还没完全治好。  
 Saber说,还得花花呆上几个小时。  

「--------------」  
 咬着唇。  
 虽然已经知道该做什么,但是却很痛恨无法随心所欲的身体。  

「……士郎。你现在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咦--------? 没,没有,没有在想什么喔,恩」  

「真是的,再乱来我会生气的。  

 要打战好歹也要等伤治好再说。------这是最后的战争,让我们都以最好的状态面临吧」  

「……是阿。比起焦躁,现在不好好准备不行」  

 ------消失的言峰去的地方。  
 打倒Gilgamesh的手段。  
 该想的事情跟山一样。  
 现在要让身体休息,等到夜深时。  

 瞬间,意识冻结。  

「咦--------?」  

 没有人的感觉。  
 空气和以往不同。  

 混着烧焦的味道,像是强烈香水一样,有着红色血的味道--------  

「--------」  

 跑。  
 不顾胸口的伤,像是要挥开背后的恶寒地跑。  
 穿过走廊,转过转角,掀开熟悉的帘子。  

 --------然后。  

 眼前的景色,和熟悉的起居室差太远了。  

「远--------?」  

 声音震动。  
 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事情。  
 知道的,就只有快要断气的远?看着我。  

「……阿,终于回来了……真是的,还差一点点我就会睡着,笨蛋」  

 ------什么。  
 连话都好像说不出的身体,远?,像平常一样对我说话。  

「--------不要说话笨蛋……! 总之要先止血……! Saber,去浴室拿毛巾水和脸盆……!」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之先下达指示。  
 Saber无言地点点头,立刻往脱衣场去。  

「------绷带。绷带和止血器------只有止血器吗,笨蛋,医生,快点叫医生----!」  
 混乱地把急救箱倒出来。  

「……不用了。我自己就已经处理好了,不需要医生。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吧」  
「啥--------」  
 絮乱地呼吸过后,盯着我看。  

「--------------远??」  
 ……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虽然不知道,但是现在只能对她说的点点头。  

「……伤口真的没事吗,远?。  
 你,这样子--------」  
「没事。止血我自己还做得到。  
 还有------抱歉。虽然你让我留下来,但是,我还是无法保护伊莉亚」  

「咦--------?」  
 终于能冷静下来。  
 ……受伤的远?。  
 ……混乱的起居室。  
 还有。  
 应该在的伊莉亚,现在却不见了。  

「…………言峰干的吗?」  
「--------------」  
 点点头。  
 ……剩下的敌人就只有他而已,这连问都不需要问。  

 但是,知道言峰是敌人的只有我和Saber而已。  
 远?的话,这是完全是偷袭吧。  
 因为既是老师弟弟也是后继人的男人,居然是第七个Master。  

「……不要道歉。就算是你,被骗也是没办法吧。……你也是很相信言峰的」  

「------是阿。真的是太天真了。自己还以为自己就够了,像是自恋一样」  

 远?咳了一下。
「……等一下再说话。现在不要动。现在立刻帮你治疗,让身体休息」

「------恩,拜托了。但是在那之前,我有话要说。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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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听好,士郎。这是最后的建言,要好听进去」  

「----------------」  
 她不应该再说话。  
 但是,我默默点头。  
 因为这样的身体还这么认真看着我。  
 到底谁能够把现在的这家伙安静下来。  

「……首先第一点。言峰的目的是伊莉亚。那个女孩是这次圣杯的容器,那家伙从一开始就知道吧」  
「什--------伊莉亚,是圣杯……!?」  

「……正确来说,是那个孩子的心脏。魔术师这东西虽然是拥有魔术回路的人类,伊莉亚却是用魔术回路做的人类孩子。  
 当servent剩下一个人时,我想那孩子就会变成圣杯降临的容器」  

「----------那么,伊莉亚被言峰……?」  
「带走了。但是……呜……! Saber还在的话,应该还没事。就算是言峰,也不知道该怎么把伊莉亚变成容器,应该」  

「----------------」  
 ……现在只能如此希望。  
 Lancer也不是死脑筋的servent。就算打不过Gilgamesh,不是还能够逃跑吗。  
 ……现在只能这样子赌了,那种事情,根本没有办法对现在的远?说。  

「我知道了。我会把伊莉亚救出来,安心吧」  
「……恩。那么第二个。  
 言峰一定是在柳洞寺。  
 以圣杯的降灵场所而言,没有比那边更好的地方。教会已经被拆穿了,能够躲藏的地方就只有那个寺庙」  

「--------阿阿。言峰在柳洞寺」  

 ……已经连膀子都动不了。  
 但是还是确实地对远?点头。  

「那么,最后。------你是对付不了绮礼的。即使如此,还要战斗吗?」  
 那。  
 并不是朋友的远??,而是单纯地判断情况,以魔术师的身分所发出来的问题。  

「----------------」  

 答案早已决定。  
 没有胜算,情况很糟糕。  
 但--------  

「------我要战。我向他借的东西跟山一样多。  
 不能就算了。言峰绮礼是卫宫士郎必须打倒的敌人」  

 我必须跟他决一胜负。  
 因为十年前活下来。  
 因为我是那些孤儿的其中一人。  
 而且,因为我是卫宫切嗣的儿子。  

「……恩。那么,这个给你。虽然只是护身用的东西,总比什么都没有还好」  
 这样说,远?手伸到背后,疲累地取出一把短剑。  

 ……这个也算是相当有名的剑。  
 这不是战斗用而是仪式用的短剑,使用在魔法阵的行成或者是介入固体化的神秘,有着剑型状的魔杖。  

 嵌入剑柄的宝玉雕着AZOTH。  
 刃长像是远?的兴趣,比通常的还要短。  
 有点古老以前,风靡一世的神秘学者所爱用,被称为AZOTH剑。  
 该说是能独当一面的魔术师证据,还是被当作入学贺礼的礼物--------  

「远?,这个是……?」  
「看也知道吧,我的短剑喔。……跟宝石比起来的话使指微薄之物,但是我一时兴起也会把魔力流入其中。只要喊出“l[auml][szlig]t”,再将魔力流其中就会发动」  

 ……给我的短剑相当沉重。  
 这不是物质的重,而是因为这剑里面有着远?深厚的回忆。  

「------远?。好吗,把这个给我」  
「……没关系。我知道赢不了绮礼,所以把它藏到最后。但是都不用又觉得不爽,干脆给你用」  

「……我知道了。那我就不客气收下。老实说,这不是靠武器的多寡就做得到的事情」  
「什么阿,你也很清楚嘛。那么……已经够了吧。让我睡觉」  

 哈哈,不好意思地笑笑。  
 ……回过神。  
 Saber站在背后,等着要帮远?处理伤口。  

「阿阿,睡吧。早上时会把你叫起来。到时我要让你吃的饱饱的」  
「--------好的。  
 ……最后,这不是忠告而是命令。  
 士郎。要干的话就要赢。因为要是我起床时,你已经走了的话我不会原谅你的」  

 因为满足地说话吗。  
 远?立刻睡着。  
 那么健康的样子,让担心的我觉得自己像白痴一样。  

 ……算了。  
 这就是远?流的加油,的的确确已经分给我勇气。  

「--------阿阿。交给我吧,远?」  

 对着进入梦乡的远?说。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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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全部都整理好了。  
 剩下只有伤痊愈的几个小时内,没有后悔地渡过而已--------  

 ------天色变了。  

 处理远?的伤口,在房间休息,做晚餐,和Saber没有说话的做完。  

「……还剩下一点点」  
 伤口已经好了八分。  
 大概只剩下一二个小时就好了吧。  
 那一点时间,我  

 --------阿阿,对了。  
 还有一件该做的事情。  
 我们总是如此。  
 所以,最后也来吧。  
 没有情调地只是见面举行作战会议,这样孩比较不像我和Saber吧--------  

「士郎,来想想对策吧……但是什么都不做这样好吗?」  
「不,这边的话不想做。进去里面吧。也不是没有想到办法」  

「……哈。士郎这样说的话,那我就遵从」  

 Saber走向仓库。  

 --------那么。  
 带Saber到仓库是有理由的。  

 现在的我们没有打倒Gilgamesh的手段。  
 所以必须要有秘密武器,这连说都不用说。  
 所以--------  

 ------把这个鞘还给适合的主人。  

 不试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但是,Saber用手确认过“鞘”的存在。  
 那么,把它拿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这是认真的吗,士郎」  
「是的。原本那就是Saber的东西。那还给Saber也是当然的,有这个鞘的话,或许能赢过那家伙」  

「……的确有鞘的话我的魔力会上升。  
 但是,那并不能保证能赢过Gilgamesh。而且------把鞘摘出来的话,士郎该怎么办。  
 把鞘取出的话,就不能--------」  

 将伤口恢复吧。  
 但是那才普通。  
 在自己没有注意的时候,这个身体太过依赖了。  
 人被杀的话会死。  
 那是当然的事情,所以不保护那原则不行。  

「把鞘取出吧,Saber。这是为了我们获胜的绝对条件」  

「----------------」  

 苦恼地咬着嘴唇,Saber没有回答。  
 ……不知道经过多久。  
 覆盖天空的云散开,月光从窗户射进来的时候。  

「……我明白了,Master。你的心意我在此接受」  
 斩断犹豫,Saber点点头。  

「……那开始吧。准备好了吗,士郎」  
「------好。不用客气开始吧」  
 那么,这样的声音。  
 Saber的手摸我的胸口--------  

「呜--------」  

 沉入我的身体里。  

 ……我要做的只是简单的事情。  
 鞘的摘出和“投影”工程很像。  
 圣件的鞘现在还融入在我的身体里。  
 把它聚集在一个地方,回到以前的姿态。  

 当然那只是想象而已。  
 就算是说变成过去的姿态,那也只是用魔力做成轮郭而已。  

 给予型态的是Saber自己。  
 没有型态,但是具有形状的魔力束,持有主的Saber用手摸而具现化。  
 我该做的事情只有帮忙而已。  
 像是从无到有。  
 四散的圣剑之鞘,精密地把它从现出来--------  

「----------------」  

 ……身体好热。  
 我只会投影。  
 使用的话会侵害身体的魔术。  
 破坏神经,燃烧肌肤,而且会压迫脑袋使我变成废人的力量。  

 但是,那是对现在的卫宫士郎而言唯一的武器,也是报答Saber的方法。  

 ……想象。  
 梦里看过的她。  

 与前往战场的骑士王相应的黄金之鞘。  
 守护主人,带来胜利的证明,鲜明的,没有狂气的,那时候的美丽。  

 ------即使。  
 不管怎样的结束在等待我我都不会忘记,永远把它烙印在心中--------  

「哇--------!」  
 Saber的声音。  
 ……身体里面好像有什么长久绑住自己的东西被拔掉。  

「太棒了……太利害了,士郎! 能回到这么完全的地步,绝对没有人做得到……!」  
 因为得到会心的响应吗,Saber是连我都会吓一跳的高兴。  

「----------------」  
 身体的余热起来,坐在地上。  

「哇,士郎……! 好大的汗,我去拿东西让你擦……!」  

 ……Saber跑到房子去。  
 一边听着脚步声,一边大口吐气。  
 我也觉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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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刚刚的作的很完美。  
 不管以后再进行什么投影,都不能够超越这次的复制吧。  

「……那。谢谢你长久的照顾」  
 对自己的半身道别。  

 --------守护她的黄金之鞘。  

 我绝对不会忘记。  
 即使这个身体失去了它,我也会把它的姿态刻画在心中。  





 ------月亮消失
 一片晴朗,黑暗带着青色。  
 漫漫长夜快要过去。  

 ------最后了。  
 越过暗夜,和Saber一起到达这个地方。  

「--------士郎,这个是」  
 Saber的声音混杂紧张。  
 ……我也一样。  
 无言地点点头的膀子流着冷汗。  

 ……山就好像是生物一样。  
 山门吹下来的风室温暖的,摇晃的树木像是在呼吸的肺。  
 每走一步就有恶寒,让令人难以呼吸的压迫感。  
 不------实际上,空气带有浓厚的湿气。  

「……魔力的密度很高。和十年前一样。恐怕上面已经」  
 ……开始招唤圣杯,或已经结束了。  
 不管哪边,Lancer都已经被Gilgamesh干掉了。  

「------确认一下,Saber。  
 到上面的话就只有战斗而已。Saber就去做Gilgamesh的对手。我就和Master言峰对决。  
 都不要去帮助对方。……不管哪鞭打倒对手的话,一切就结束了」  

「恩。只有这次,我会专注在自己的战斗上。而且,言峰是你该打倒的敌人」  
「……没错。好,交给我吧。Saber也不要被那家伙干掉了」  

「……是的。赌上我的骄傲,我不会输给他。这不是用servent的身分来说,而是以英灵而言不能够对其他的王屈膝」  

 Saber断然地说,没有迷惑和担忧。  
 那么,没有该说的事情了。  
 我们前往战争,和最后的Master一决雌雄。  

 ------过程中。  
 不管谁死了,留下来的一方只会打倒敌人。  

 就算我被打倒但是Saber打倒Gilgamesh的话,言峰就拿不到圣杯。  
 同时,如果Saber被打倒------只要我打倒言峰的话,Gilgamesh就无法出现在这个世界。  

 ……所以,没有包庇对方的必要。  
 这个战争已经是个别的东西。  

 ……然后,登上石阶梯。  
 越靠近山门,空气的密度就越高。  
 汗流在背后膀子。  
 刺痛肌肤的不吉预感。  
 在石阶梯终点,对双方而言最强的敌人在等着。  

 ------但是。  
 那东西怎样都好。  
 登上阶梯。  
 往山门靠过去。  
 ……这样的话,全部都结束了。  
 这场战争不管哪边胜利,Saber都会消失。  

 长久的战争一瞬间就会结束,Saber从这个世界消失。  
 她,将回到原本应该在的时间。  

 --------而且。  
 不可能不悔恨。  
 失去Saber。  
 失去想要让她幸福的她。  
 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我还不知道。  
 这样子一起走着,还能感觉到她在旁边。  
 怎么可能有失去她的觉悟。  

 即使。  
 即使从和她相遇那天开始,就知道最后会别离。  

「----------------」  

 回想的话,有无数的回忆。  
 有一起走路的夜晚,有一起战斗的时刻。  
 和让女孩子的Saber陷入苦战的对手奋战,在道场上训练。  
 因为在旁边房间睡觉而感到棘手所以到仓库去睡,一起吃午餐。  

 Saber喜欢洗澡,喜欢吃饭,喜欢远?准备的衣服,和藤姐没有接点的对话。  

 自己担负辛劳,到最后终于倒下------在幽暗的废墟哩,肌肤相亲。  

 ……这个阶梯到底做了什么。  
 只能够去想Saber的事情,战斗的目的变了,让我知道我喜欢她到不行。  

 对方--------不管怎样都会失去吧。  

「----------------」  

 Saber什么都没说。  
 我也无法说话。  
 爬完这段阶梯的话、  
 只要爬完这段阶梯,就无法再跟Saber说话。  

 失去Saber的时刻还没到。  
 但是。  
 能让我们道别的时刻,只有这一瞬而已。  

「----------------」  

 ……爬上阶梯。  
 讨厌道别的话,那就闲话家常吧。  
 例如,对了。  
 回来的时候再去一次町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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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明天的早餐要吃什么之类的。  
 闲话家常吧。  

「----------------」  

 ……连那种东西都说不出来。  
 如果说出话语的话,那就是别离的语言。  
 明确的结束。  
 明确的永别,我和Saber,都说不出口。  

 ------然后,到了山门

 这是最后的选择。  
 前进的话就结束。  
 但是回去的话------或许能够找到不用失去她就能够解决的方法。  

「--------Saber」  

 Saber停下,转身看我。  
 Saber跟平常一样。  
 平和的脸上,有像是在忍受什么一样,张的大大的眼睛。  

 看到的瞬间,所有的诱惑袭击过来。  
 逃走的话。  
 不想失去的话就回头。  
 她在等着你这样说。  

「----------------」  
 意识摇摆不定。  
 诱惑涌上喉咙。  
 但是还是忍住、  

「----------走吧。这是最后的战争」  

 跟以前一样,以Master的身分说。  

 Saber无言地点头。  
 那也是跟以前一样,有着强烈意志的Saber眼瞳。  
「----------------」  
 那么,没有后悔。  
 她像是相信我。  
 自己也相信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  

 踏入山门。  
 前往无法归来的战争。  

 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是我相信那份沉默传达深厚的感情。  



 ------二人登上长长的石阶梯。  



 那是我和她一起渡过的,在这个世界最后的回忆。  





红色的光包着山顶。  
 狂风的风势变强,源头在那个光------境内的深处。  
 红色的磷光随风飘散,境?虽然说是夜晚但也太光亮了。  

 沉淀的空气充满死亡气息。  

 ------那。  
 彷佛,像是遥远日子的火灾一样。  

「----------------」  
 但是,这并非那东西。  
 混着红色的光,好像有要跑出来的东西。  

 ……建筑物的对面。  
 鲜艳的赤色渗出,像是黏液般黑色的闇。  
 境?原本清澈的湖泊也被泥土混着像是重油一样。  

 广阔地污染地面,不会把吞进去的东西杀死的烂泥土。  
 这是可视化程度的诅咒。  
 我好歹也是魔术师。  
 我有直觉那个只会与人的精神作用,吸收人类的身体。  

「------来了吗。我等很久了,Saber」  

 在鲜艳的彩色中,他在里面。  
 不知如血般的赤色,以及带着死亡的黑色。  
 金色武装的servent,在境?等着我们------不,在等着Saber。  

「来的正是时候。圣杯终于完成,正要开孔吧。  
 这个诅咒就是圣杯里面装的东西。将我们servent留在这世界上的第三要素。  
 ------十年前,你将我淋上的东西」  

 Gilgamesh只看着Saber。  
 Saber也是。  
 她踏出一步,剑指着眼前的骑士。  

「Gilgamesh。你的目的是什么。  
 那个诅咒------使用伪装成圣杯的东西,你希望什么」  

「应该要说没有希望吧。我不知道言峰要怎样使用圣杯。  
 现在,我所关心的就只有你」  

 像是回应Saber,黄金的骑士举起一只手。  

 ------同时,他的背后摇晃阳炎。  
 王的财宝,超越百数的“宝具”已经填充完成。  

「……阿阿,这个时刻终于来了。我一直在想喔,Saber。  
 怎样让讨厌的你被那个所吞噬。  
 踏着哭泣的脸身体被泥包围住,无法忍受发狂而抱着我的大腿,那个污秽的身影------!」  

「------真是会说。那么,将彼身陷入同样的末路也没有异论吧,英雄王」  

 再一步。  
 Saber踏入无数宝具的射程范围。  
 ……那已经不是我可以插手的战争了。  
 因为Saber和Gilgamesh的战争不是人的身体就可以干涉的。  

「------恩,这样才是Saber。  
 知道赢不了我还上来的那份气概。很适合宴会结束的装饰,但--------」  

「我不要碍眼的人。那边的杂种,有事找言峰的话快点给我消失。那家伙在祭坛等着你」  

「--------!」  
 言峰,在等我。  

 ……Saber看了我一眼。  
 她一边注意着Gilgamesh,一边轻轻点头。  

 希望你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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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背影这样告诉我。  

 ------转过身。  
 我的对手是别人。  

 背后。  
 听到死斗开始的声音。  

 境?的深处。  
 柳洞寺本堂的内侧,有个很大的池子。  

 人的手不可侵入,神圣地,似乎连龙神都栖息其中。  
 清澈的水质十分清凉,一点都不污浊的美丽池子。  

 但是,那只到昨天为止。  
 已经连池子的影子都看不到。  

 眼前是一片红色的磷光。  
 黑色混浊的橡胶之海。  

 --------还有--------  

  穿刺在半空中的『孔』,和捧着的少女姿态。  

「--------言、峰…………!」  
 假装冷静的思考,一瞬间超出正常值。  
 停下正在跑的脚凝视敌人。  

「来的正好,卫宫士郎。留到最后的唯一Master呀」  

 皮笑脸不笑地打开双手迎接我。  
 ……这里是最后的场所。  
 这次圣杯战争中,招唤的祭坛。  

「------把伊莉亚放下。要把你打成猪头还在后头」  

 看着目前的言峰。  
 ……距离他大约十公尺。  
 再往前踏一步的话,战争就会开始吧。  
 虽然不知道言峰是怎样的魔术师,不过大概和远?一样是使用飞行道具吧。  

 相对而言,我只能用打的。  
 即使说背后藏着远?给我的短剑,但是不靠近的话一点用处都没有。  
 ……要能战的话,必须以最短距离跑到那家伙身边,斩断他的胸。  
 那之前,必须要救下伊莉亚--------  

「喂。没听到吗。我说把伊莉亚放下。这么大了,欺负小孩子有什么好玩的吗」  

「我了解你的心情,但是那做不到。圣杯虽然出现了,但是『孔』还不安定。  
 接点的她不能够继续活下去的话,我的愿望就不会实现」  

 继续活下去--------那么,伊莉亚还活着……!  

「……是吗。既然你不想放下她的话,那我就用力量放下她。  
 你的愿望------那个黑色之泥,现在就阻止它」  

「……喔。原来如此,你把这个当成我的愿望吗。------不愧是切嗣的儿子阿。  
 原来思念真的会在两代间传递」  
「什------么?」  

「这个泥不是我创造出来的。  
 这是从圣杯里面溢出的力量,本来应该是万能的“无色之力”。  
 把它染成黑色不是人的力量做得到的。  
 这个圣杯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打开的话,最后只会引起无尽的灾难」  


「这就是圣杯的正体。  
 里面是所有的恶性,装满毁灭人世的诅咒之物。  
 谁都无法操弄它」  

「----------------」  
 ……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如果那个是真的,他并非为了自己的愿望------而是为了打开那个而变成Master的吗……!?  

「…………言峰。你的愿望是什么」  
 咬着牙齿,看着黑色的神父。  
 他笑笑之后。  

「这个阿。勉强来说是娱乐吧」  

 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太过单纯的答案。  

「什……么阿……?」  

「------不了解吗。举音乐来做例子吧。你为什么会觉得唱歌很快乐,卫宫士郎」  
「咦--------你说什么阿」  
「那么书本如何。故事能够把人吸引住是因为什么」  
 那什么,那种事情------虽然没想过。  

「是阿,这根本不用想。所有的娱乐都是为了取悦人类。会觉得那些是快乐的东西,都是因为人的想法」  

「听好了。所以的创造物都是都是人类生出来的东西。所以这世界上最快乐的东西就是人类。
。。。。。。。。。。。。。
赤裸裸的人类就是最好的娱乐」  

「和那个比起来,他们所生出来的东西是次等的。  
 ……是的,音乐和故事,爱憎和怜悯和信?和背叛和道?和背?和幻想和真实……! 全部都是该唾弃不纯物。  
 那种东西只不过是所留下空壳的二流娱乐。  
 让我高兴的是人类。其它东西,连提都不想提」  

「为了这个目的,不把赘肉削掉不行。  
 不是有走马灯这东西吗? 和那个一样,人类死的瞬间才有价值。以生存为助跑的跳高,才能够在天空绽放尊荣的光辉。那一瞬间就是我的愿望」  

「这就是你问我的答案。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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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就好像你们平稳地吃着粮食。  
 ------这个身体,是吃着星之光辉而活着」  

「----------------」  

 打开双手演讲的神父身影,很异常。  
 让我发寒的不是他的发言。  
 虽然他说人类让他愉快,却让我觉得是神圣的存在而发寒。  

「也就是说你--------」  

「阿阿,十年前的火灾真抱歉。虽然只是小规模,但是却充满平常不可能的刺激。  
 ……我的愿望就是那种程度。  
 那个地狱才是灵魂的炸裂,人类最灿烂的光辉。那种东西你自己也体验过不是吗,卫宫士郎。  
    。。。。。。。。。。。。。。。。。
 如何。痛苦死去的人类叫声有在你心中响起吧?」  

「你--------」  

 不要开玩笑。  
 那个时间。  
 那个地狱,用一句话就。  

「你能理解吗。虽然是扭曲的型态,但我并不爱人类。所以,没有比我更适合圣杯的人」  

 然后,神父满足地笑了。  
 那种事情。  
 无法得就而死去的人类,把从心里说太棒了--------!  

「--------阿阿,这一回事阿」  

 意识集中在手指。  
 脚用力往地下踢。  

「--------也就是,让你死也没关系吧,你这浑蛋……!」  

 全力往地上踢。  
 和他距离十公尺少一点,和他一直线地接近的话,这样子--------  

「----------------」  
 往旁边跳。  
 这个是和杀了他的理性交战、  
 结果不想死的本能赢了。  

「呜--------!」  
 跌倒在旁边的地面上。  
 但是也很快停下,立刻抬起头。  

「呜,刚刚的是--------!」  

 看着刚刚跑的地方。  
 燃烧地面的声音。  

 让它冒出气泡的是,从池子延伸出来的黑泥。  
 ……彷佛是黑色的绒毯。  
 泥像鞭一样打过来,迎击接近言峰的我,就这样子在大地留下可怕的痕迹。  

「忘了说,你已经在我的射程范围之内。再加上这个对生物很敏感。  
 ------要不随便跑来跑去,一不小心就会死」  

「--------呼!」  

 闪过袭击我的黑泥。  
 说什么一不小心就会死,这个浑蛋不是充满杀气吗……!  

「可恶------这个浑蛋神父……!」  

 注意池子地调整态势。  
 ……和言峰的距离依然不变。  
 这个十公尺对他而言是不想被靠近的界线。  
 ……但是,那个泥的触手可以无边无尽地伸长。  
 想要的话可以追我到天涯海角吧,那又不只一个--------  

「喔,想干了吗。那太高兴了。  
 你要这样子离开的话就不会死,但是你本人要打的话就没有问题。  
 再怎么样这也是侍奉神的身体。不能杀了寻求协助的人」  


「------真敢说。袭击人背后的人孩敢说那种话」  

 他这样说,让我想起Lancer的事情。  
 言峰感心地笑了。  

「是阿。对你来说那是难忘的回忆吧。但是没有再继续的必要」  

「……老实说,卫宫士郎。我很期待你。?把你引导到教会那天开始,我就感觉到命运了。知道你是切嗣的儿子,连里面都一样时高兴到不能自我。  
 十年前无法实现的愿望。没想到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再一次给我机会」  

 ……触手爬起来。  
 想黑色的蛇从池边抬起头。  

「----------------」  
 ……咬着唇。  
 跟预想的一样,变成最糟糕的状态。  
 蛇的数目无限增加。  
「当然是没有胜算。  
 你活的岁数,就是我两之间差几岁。不用计算器算乘法的话,就会有没注意到的数目」  

 神父举起双手。  
 那家伙像是率领乐团的指挥者看着天空。  

「------赌上性命吧。  
    或许,还能到此身------!」」  

 黑色的蛇一起解放。










 火花爆出。  
 在前所未见绝壮气魄的连击前,黄金的骑士后退。  
 取得上风。  
 Saber提起挥下去的剑,再踏入敌人距离一步--------!  

「咿阿阿阿阿----------!」  

 气势如裂帛,剑如流星。  
 追到敌人的甲胄,她继续给往后退的黄金骑士追击。  

 落叶狂风般的剑之舞。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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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就算是大石头也能击碎,就算是城壁也能突破,但是。  

「去--------!」  

 敌人背后出现无数的凶器,全部挡下攻击。  

「真烦--------!」  

 从死地里逃出来的黄金骑士--------Gilgamesh的手,又握住新的剑。  

「--------!」  

 对她而言要把剑弹开是很容易。  
 但是,不可以正面交锋。  
 敌人的武器藏着未知的能力。  
 不知道还交锋,那是自杀行为。  

「哈--------哈--------哈--------」  

 逃到敌人之间一步外的距离,Saber整理呼吸。  
 相对的,Gilgamesh不慌不忙地站起来。  

「学不乖的女人阿。还不知道怎么做都是没用的吗」  

 Gilgamesh没有疲劳的影子。  
 对他而言,这个战斗只是余兴节目。  
 一开始就确定自己会胜利,不可能会有紧张和疲劳。  

「哈--------哈--------哈--------」  

 但是Saber不同。  
 对她而言,只有在现在才有胜利的可能性。  
 在敌人认真前。  
 Gilgamesh拿出Air前没有打倒他的话,被打倒的人是自己。  

 所以就算是知道不可能,也用尽全力猛攻。  
 像刚刚一样追着敌人打已经不只一两次。  
 但是------还是打不破那个男人的宝具之壁。  

「还要继续吗。对主人忠心虽然很好,但是也有限度吧。现在那个杂种正在被言峰宰杀中。你战斗的理由已经快没有了」  
「……我的主人还健在。士郎不可能会向那种Master屈膝」  

「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你可不晓的圣杯。就算是我也对那个很棘手喔? 你的话还不知道,那个杂种称的到一分钟吗」  
「--------------」  
「你赢不过我,那家伙赢不过言峰。  
 分配错脚色了。你去挑战圣杯的话,这个战争大概是你赢吧」  

 黄金骑士眼睛没有笑容。  
 他大概是说真的吧。  

 ------但是,那还是错的。  
 对Saber而言,那个选择才真的是错的。  

「------怎么会呢。这才是正确的选择。我不会输给你,士郎不会输给那个死者。  
 期待还没出来的结果可是会让英雄王的颜面尽失」  

「--------喔。还有说话的体力阿」  

 ------空间扭曲。  

 Gilgamesh背后存在的宝具数目正逐渐增加。  

“----------------来了吗”  

 握好圣剑。  

 ……老实说,还有方法。  
 还有打倒那个黄金骑士的手段。  

“------------但是,那个”  

 没有达到几个条件不可能成功。  

 只要破Air攻击之后还有余力就能打倒敌人,要破那个Air,不承受Air再一次的攻击就不知道。  

“--------承受Air的攻击……? 怎么可能。就算鞘回来了,还是做不到”  

 但是,没有其它胜利的手段。  
 怎样去整理那条线,怎样去纺织。  

 平常的话最好的选择是“直觉”,只要顺着直觉走就好了。  
 但是,现在连直觉都没有。  
 胜利的机率太少了,现在不可能会有逆转的可能性吧。  

「----------------」  

 但是还得战。  

 就算是舍去保护自己,把鞘还来的士郎------也不可能对这个男人屈膝。  

「……是吗。看起来不给你决定性的败北你是不会了解的」  

 武装增加。  

 Gilgamesh没有动,但Saber逐渐看到影子。  
 现在只有看到柄的东西,只等着主人的命令露出刃。  

 这才是这个骑士原本战斗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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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Gilgamesh原本就不是剑士。  
 无数的宝具在空间“展开”,等待主人的命令变成子弹。  

 所以是Archer。  
 这个servent是最强的魔弹射手。  

「好好闪。  
 运气好的话只有刺到手脚的程度吧------!」  

「--------!」  
 号令一下,剑之雨神速地落下。  
 各自都藏着必杀的威力、  

「呜…………!」  
 像落叶一样,通通落下--------!  

 正面来的剑、  
 左翼来的枪、  
 下方和上方同时来的链锤、  

 后面画着弧线偷袭的三枚刃、  

 比她还高的铁锤扫过来--------!  

 受、弹、躲、最后都千钧一发地闪过……!  

「哈--------阿--------!」  

 呼吸絮乱,Saber勉强调整好架式。  
 ------瞬间。  
 她看到那个出现在敌人的背后。  

 Gilgamesh的背后、  
 展开的宝具,数目有四十七------!  

「呜--------恩…………!」  

 全力跳跃。  
 没有像是使用推进剂的跳跃的话,就会被无数的宝具刺在地上。  

 宝具的雨中,逐渐受到伤害。  
 铠甲被打碎、护手被贯穿、保护脚的衣服被刺破。  

 在穷地里避开致命伤的Saber眼中,跑入最糟糕的光景。  

 宝具之雨的对面。  
 像是要给逃跑的猎物致命一击,英雄王拔出自己的爱剑--------!  





A i r
“乖离剑--------!”  





 跳跃停止。  
 立刻着地,魔力注入圣剑。  

 还来的及。  

 风在鸣叫。化成光的剑身露出,不等风解开就把剑向上挥。  





E x
「“约束--------”」  






 不管降下的宝具之雨,全速地把圣剑往下挥。  





  Enuma  elish
「“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但是太慢了。  
 散落自己的宝具,Gilgamesh乖离剑一闪------  










「呜--------!」  

 拨开缠在脚底的黏液。  
 衣服被燃烧,肌肤跑出来。  

「恩--------呜--------!」  

 逃开往下挥的触手。  
 黏液黏住的右脚没有感觉,也不管什么,总之先跳到眼前的空地。  

「痛--------哈,哈,哈,哈--------!」  

 跌倒确认自己的身体。  
 脚底。好,脚底还在。只是单纯感觉消失。还在的话勉强可以跑吧。  

「阿--------哈,哈,阿--------!」  
 躲过重重落下的泥土,往别的方向跌过去。  

 旁边传出烧焦声。  
 地面烧焦的味道让我的脑袋晕眩,好不容易站起来,然后--------  

「呜--------!!!!!!」  
 背后传来灼热。  
「哈,这,个--------!」  
 把它挥掉,往什么都没有的地方退去。  
 追击停止了吗。  
 刚刚在周围蠢动的黑泥已经消失在视线里面--------  

「哈--------阿…………阿」  

 ……咬着唇。  
 跑了那么久,结果、  

 被赶到这里了吗。  

「哈--------哈,哈,阿--------」  

 调整呼吸,最少气势不要输给他。  

 ……言峰没有动,只有观察跑来跑去的我。  

「哈……哈,哈,哈,哈--------」  

 ……不管做多少次深呼吸,心脏就是静不下来。  
 已经是界线了,休息吧,你不休息的话我就要从你嘴巴跳出来。  

「呜--------哈,哈,哈,阿--------」  

 怎样都做不到。  
 不能靠近言峰的话,就无法让那个黑泥沉默。  
 ……就算使用“投影”也不会觉得可惜。  

 不能够再前进的话,那就在复制一次Saber的剑。  
 那个的话一定能切开黑泥,往言峰突进吧。  

「嗯? 什么阿,已经不玩了吗。要放弃的话就乖乖说」  
 那这样说的瞬间  

「阿--------阿--------!?」  

 不允许它停下,无数的黑泥落下。  

「恩--------!」  

 抬起下巴,惊险地躲过。  
 ……泥本身不是那么厉害的东西。  
 和Saber的竹刀比起来太慢了,而且还是直线攻击,要躲过很简单。  

 但是那只限定于一条的状况。  
 数十条泥在躲的瞬间往背后落下就没有可以处理的方法。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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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结果只能动来动去,身体逐渐被泥污染。  

「哈,哈,这个--------!」  
 没有休息的时间。  
 这个状态无法投影。  
 从零开始要想象武器的“投影”,最少也需要一分钟的集中精神。  
 被看到那个空隙的话,我早就变成白骨一堆。  

「哈--------哈,哈,哈,阿--------!」  
 身体各个被泥给沾到的地方逐渐失去感觉。  
 虽然说幸好不会痛,但是如果不会痛就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吧。  
 变成那样子就全部结束了,而且--------如果被那个溶解的话,应该连骨头都留不下来。  

「哈--------哈,哈,哈阿--------!」  
 只能用跑的。  
 这样的话力量用尽也是迟早的事情,但是也只能跑。  
 躲开黑泥的时候靠近言峰是绝对无法靠幸运的。  
 因此,现在反而不能靠近。他的背后黑泥已经变成瀑布。  

 靠近他的机会来的话,那些黑泥也得想办法--------  

「恩--------阿--------!?」  

「----------------!」  

 无法相信……! 这,这种状况普通人会跌到吗!?  

「----------------」  
 言峰像是看着垃圾一样看着倒在地上的我。  
 指头指向倒在地上的我,无数的蛇抬起头。  

「恩………………!」  
 起来。  
 就算起来,还是跌倒。  

「--------咦?」  

 跌倒。  
 跌倒。  

 蛇接近过来。  

 但是还是跌倒。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黑泥已经到膀子。  
 为什么?  
 看仔细的话。  

 右脚,无法相信地已经变成一片黑色--------  

「------到此为止吗。  
 我还有点期待很好玩,但也只不过是切嗣的儿子。一点都没有用的家伙」  
「什--------」  

 ……抬起头。  
 ……还有意识。  
 首和膀子被黑泥绑住,但是身体还有感觉。  

「哼……不给我最后一击吗」  
「当然,我很快就会解决。但是那样子就没有了。正因为你是切嗣的?作。他十年前的债,要用你的死来还」  

「----------------」  
 ……泥黏住的皮肤很热。  
 像是毛细孔流入硫酸。  
 咬着牙忍耐,确认右脚的状态。  

 ……结果还是一片黑。  
 没有感觉也动不了。为了把身体被黑泥污染的部份逼出体外,将魔力流入其中,但是只能把凝固的血打散。  
 ……不管怎样,一动右脚的话肌肉全部都会变成断线吧。  

「是阿。那没差,但是------你为什么会那么恨切嗣。是因为切嗣破坏圣杯吗」  

「为什么阿,是因为近亲憎?吧。我和切嗣泰相似了。他的行为全部都让我不爽。就好像你讨厌我一样」  

「啥------别开玩笑了……! 切嗣和你很像……!」  

 用手支撑起身体地睨着言峰。  
 他愉快地浮出那个讨厌的笑容。  

「原来如此,对你而言是那样阿。  
 不管怎样他都是放我逃走的大善人。只打倒引起那个大火灾的我,而没有杀了我。  

 你应该知道那是错的。切嗣只要杀了我的话,那些孤儿就会过着平常的生活吧」  

「--------你」  

「你无法反驳我。但是对我而言,真正让我不爽的是那么冷酷的魔术师会帮助敌人的事实」  

 ……又是那样子。  
 Saber也说过。切嗣是一流的魔术师,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男人。  

 但是,那--------  

「但是,他的错误不是那件事情。  
 他犯的错误阿,是认为破坏圣杯这个战争就会结束。  
 所以,他什么都没对你说,乐观的以为圣杯战争结束,被这个诅咒侵袭地结束人生」  

「小丑说到最后也只不过是小丑。他放走诅咒他的我,结果就是没几年就死了。  
 自己完成的。就只有误会圣杯战争已经结束的达成感」  

「----------------你」  

 等等。  
 刚刚说什么。  
 切嗣会死是因为这家伙。  
 最后的夜晚,安心地浮出和稳的笑容。  

「对了,最后问问看。  
 切嗣的最后是怎样卫宫士郎? 最后给儿子的你应该只有满足地去世吧?  
 哈哈哈,是怎样的小丑阿。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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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一件事情都没有完成,把责任推给儿子的你,然后滑稽地消失……!」  

「--------你这浑蛋--------!」  

 往地上一踢。  
 魔力强灌到无法动的单脚,强迫活动。  
「啪--------!」  
 无视变成断线的肌肉,像狗一样用四肢跑--------!  

「------没错。  
 没有那种程度的气概就不象话了」  

 言峰高举背后的瀑布。  

「----------------」  
 在想什么。  
 那是连眼睛都看的到的浓密『诅咒』。  
 可以说是为了破坏人体而特化的魔力束。  
 没有可以改变的余地,也无法改变形状。  

 摸到那个泥的人类会被『诅咒』的魔力污染,逐渐被消化。  
 那个过程。  
 死去时的痛苦和恐怖变成魔力存留,变成下一个『诅咒』找着还活着的人。  

 换句话说,只要摸到就会死。  
 只要不把侵蚀到体内的污泥逼出,摸到的人就会死。  

 ……手摸到那个毒源的瀑布,但是神父的笑容却没有停止。  

「这是奖励。和切嗣走一样的末路」  

 黑色之闇在手上。  
 直觉和刚刚的东西不一样------  

 强烈的激光袭来。  
 了解到那是Saber的宝具发出的光芒时--------  





         Angra Mainyu
   「------“世 上 所 有 之 恶”------」  





 神父的话让世界在一瞬间壤成黑色。  











 ------太过炫目变成一片黑暗。  
 如果她有意识的话,大概只看的到黑色的极光吧。  

「----------------」  

 闇只有一瞬间。  
 但是那并不是闇,而是小小的,如砂一样的咒文之群。  
 闇穿过她的身体,那个不快感让她醒来。  

「阿--------」  

 吐了一口气。  
 醒来之后才开始感觉到痛。  
 铠甲保护不了的肌肤开始烧痛,身体到处都有裂伤,悲惨的身子暴露在外面。  

“是阿--------阿--------”  

 被Air打败了。  
 Gilgamesh的宝具追上我,连防御都没办法,就遭到Air的追击。  

 好不容易能用Excalibur对决,但是身体的损伤也太多了。  
 虽然没有使用魔力伤也逐渐好转,但圣剑之鞘无法让她立刻痊愈。  

 ------那里。  

「到此为止了Saber。都已经那样子了」  

 Gilgamesh的甲胄一点伤都没有地走过来。  

「………………」  

 Saber倒在地上,抬头看着敌人。  
 现在的她什么都做不到。  
 这个男人想要的话,就能够玷污她的身体吧。  

「……Gilgamesh。刚刚的光」  

??
 但是她一点都不关心,只在意那个。  
 刚刚的极光。  
 从境?深处一瞬间覆盖整个世界,那个黑色的闇。  
 ……虽然不想这样子想。那个闇是袭击士郎的东西。  

「刚刚的光吗。你应该也知道吧。那是极大的诅咒。  
 言峰从圣杯里面直接叫出来的。圣杯里面好像有东西诅咒这整个世界。  
 刚刚看到的那个污浊只不过是从圣杯里面露出来的渣。  
 本体出现的话。你的Master就早已不存在这世界上」  

「--------那种。那种,事情,是」  

 倒着的身体使上力气。  

 ……Saber知道不可能动的了。  
 但是对她而言不可能就这样子倒下。  

「骗人------士郎还活着。一定还好好的------」  

 的确还感觉的到与Master之间的联系。  
 虽然很微弱,就像要熄灭的火,但是卫宫士郎还活着。  

 那么不去的话。  
 对手是那种联想都不用想的人,只有士郎不可以被他动手--------  

「呜--------恩--------!」  

 靠着那一点温暖,她四肢用上力气。  

「阿--------哇阿…………」  

 但是立刻就结束了。  
 就算是圣剑之鞘,要让她复原还是需要数分钟的时间。  

「已经太迟了。你就乖乖的吧,Saber。  
 不管你要做什么,圣杯就已经快泄出了。十年前的往事再来。只不过这次不是我而是让你淋那个」  

 看着赤红燃烧的天空,黄金的骑士嘴角往上吊。  

「高兴吧Saber。淋那个的话,你就能和我一样。能够在这世界上拥有第二个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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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只不过是不知道能不能像我一样能保有自我」  
「什--------」  

 Saber呆然地看着敌人。  

 Saber也知道那是极大的诅咒。  
 的确那是超乎异常的魔力束拥有那个的话什么魔术都能使用。……恐怕Caster拿到的话,不可能这三个字就会消失。  

 但是,那是两面刃。  
 那是诅咒人的东西。  
 淋上那个的话,就算是英灵也会丧失自我。  

「…………」  

 注意到了。  
 眼前的servent。  
 被称为人类最古老的英雄王,十年前被那个污浊吞没。  
 那么--------  

「Gilgamesh,你--------」  

 他已经不正常了--------  

「--------喔。你那样想吗,骑士王」  

 愉快地笑一笑,Gilgamesh俯视Saber。  
 那张脸好像已经发狂了------没有比这张脸再适合他的相貌。  

「不要侮辱我。那种程度的诅咒不能吃下去叫什么英雄。  
 这世上所有之恶? 哈,要污染我的话还要多三倍。  
 听好了Saber。英雄是背负所看到东西的人。  
 ------我以前早就背负这世界的全部了」  

「----------------」  

 Saber微微对那个答案吞了一口气。  

 ……她绝对无法和这个英灵兼容。  
 旁落如人,唯我独尊的强大自我,无视他人的残酷选择。  
 那和她相信的王道是不同的东西,无法交集的信念。  

 即使如此,这个男人还是王。  
 Saber可以这样断言。  
 就算是servent,淋上那个极大的诅咒还能保有自我的人,只有这个男人。  

「------恩。对了,虽然被泥吞进去也不错,但是失去自我就不好玩了。怎样,现在就来决定结婚吧」  

「--------!」  

「Gilgamesh,你--------!」  
「怎么了,乱来不是你的兴趣吗?  
 那就乖乖的吧。我是不会吝啬和别人享用女人。只是想要的时候就抢过来」  
「--------!」  

 被倒吊着,Saber凝视Gilgamesh。  

「……喔。因为是servent所以听从Master的指令吗。真无聊阿。那只不过是令咒的束缚」  
「------不对。别搞错了Gilgamesh。  
 我不跟从任何人。从一开始,这个身体就没有那个自由」  

「……喔。那就是说不管怎样都无法变成我的东西吗」  

 红色的眼瞳对Saber射出愤怒的视线。  
 没有人类该有的感情。  
 只有杀。不管是多么执着的东西,拿不到的话只有杀。  
 那就是这个英灵的本心,叫做Gilgamesh的男人的真实。  

「----------------」  
 并没有逃避那个视线,Saber敌视着Gilgamesh。  

「------Gilgamesh。我不是谁的东西。  
 我已经是国家的东西了。这个身体在女性前还有王的身分」  

 不是说给谁听。  
 只是抱着胸中小小的温暖,一边这样子说。  

「哈,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  
 不要让我发笑Saber。对王而言,国家只不过是自己的东西。王不需要无法支配的超越者。  
 真是的--------阿瑟王阿。你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自己才被国家毁灭」  

 黄金的骑士嘲笑不成熟。  
「----------------」  
 ……但是她心意已决。  

「阿阿,的确如此。------但是英雄王阿。  
 你就是因为这样子,才会毁灭自己的国家------!」  

 冲突的气势。  
 Saber全身就像羽毛一样,剩下的单脚Gilgamesh的脸踢去------!  

「什--------!?」  

 Gilgamesh的手指离开。  
 Saber逆着身体反转,只用手腕的力量跳开。  

「踢男人!? 看起来你必须接受教育阿Saberrrrr…………!!」  

 她闭起眼,看自己的心。  

“你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自己才被国家毁灭”  

 ……那种事情不用现在才说。  
 变成Saber而被招唤开始,就已经听过好几次同样的话。  
 但是,那个男人不一样。  
 一边像是自己的事情一样生气,但是------也认为那值的骄傲。  

 所以该做的事情只有一个。  
 即使连万分之一的胜算都没有,但是不能在这里停下脚步。  

 称现在胸中还留着那个温暖。  
 要尽快赶到主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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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  
「----------------」  

 和Gilgamesh大概距离八公尺。  
 身体放在刚刚体验过最适合迎击的位置。  

 ……但是身体不能自由还是没变。  
 两脚的机能没有原本的十分之一,手腕连挥剑的力量都没有。  
 被攻击的话,就算是平庸的一击也会被打倒。  

 但是------Saber连一点点空隙和迷惑都没有。  

「………………。  
 我问一句话」  

 Gilgamesh不可能不档在前面。  
Air
 黄金的骑士携着爱剑,往眼前的敌人直走过去。  

「你是认真的吗?」  
「----------------」  

 Saber没有回听。  

 只有瞳孔诉说必死的觉悟。  

「--------好吧。那就不控制力道了」  

 大气嗷叫。  
 乖离剑Air--------在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地区开辟天空创造世界的剑。  

 英雄王Gilgamesh的霸王剑正在低鸣着要让敌人变成雾。  
 大气的涡旋,收束的魔力量,都远远超过Saber的Excalibur。  

「--------消失吧。碍眼的女人」  

 Air被高高举起。  
 相对的,Saber举起剑。  

「----------------」  
「----------------」  
 视线相交在一瞬间。  





Enuma elish
「--------“天地乖离,天辟之星”--------」  





 Gilgamesh的剑一挥。  

「恩--------!?」  

 但是Saber的剑无力地下举,连“宝具”的力量都没有发动。  



 --------切断所有的光疾驰。  
     什么都没做,她被吞没在光之中。  










 被闇吞没的瞬间。  
 地狱印刷在脑里。  

初始之刑为五、生命刑、身体刑、自由刑、名誉刑、财产刑、样样之罪与泥与恶意在旁行刑『断首、追放、靠去势的人权排除』『苛责肉体嗜虐之怨恨』『没收名誉荣誉被群体意思抹杀』『资产冻结而被欲望嘲笑』死刑惩役禁固拘留罚金科料、私怨所致罪、私欲所致罪、无意识所致罪、自大之罪、内乱、劝诱、诈欺、窃盗、强盗、诱拐、自伤、强奸、放火、爆坏、侵害、过失致死、集体暴力、业务致死、过于自信之事故、误诊所至之事故、隐蔽。为得到利益而放罪。为了得到自我而放罪。为得到爱而犯罪。为了德行而犯罪。窃盗罪横领罪诈欺罪隐蔽罪杀人罪财务放罪放罪放罪因为私怨而攻?攻?攻?攻?脏?脏?脏?脏?的你要补偿补偿补偿补偿补偿所有的暴力所有的罪状所有的被害者补偿补偿『这个世界被不是人的人支配』为了改正罪而知道良心。为了改正罪而知道刑罚。人的良心在这里,因为太多而没注意到有多少。为了掩盖罪而知道暴力。为了掩盖罪而知道权力。人的恶性在这里,因为太少而痛苦,那个存在变成浮雕。百个良性与一个恶性。为了平衡恶性必须强烈有强亮光辉与有象无象的良性拮抗。强大的『?』君临。初始之刑为五,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劝诱、诈欺、窃盗、强盗、诱拐、自伤、强奸、放火、侵害、脏?脏?脏?脏?的你补偿补偿补偿补偿补偿所有的暴力所有的罪状所有的被害者用『死』补偿!!!!!!   

「--------、阿」  

 脑袋,破裂。  

 无法拨开吞噬全身的泥,体温无情地剥夺走。  
 五官被注入的东西破坏。  
 无法正视的闇。  
 无法承认的丑恶。  
 想要逃避的罪。  
 这个世界上所有被成为人的罪业的东西。  
 所以死。  
 被这个闇捕获的人,会因为痛苦和嫌恶被自己吞噬。  

 --------但是。  

 言峰有说过。  
 这个诅咒是杀死切嗣的东西。  
 这个事实被所有的闇推走。  

 ------热回到全身。  

 满身创痍的身体里,为了站起来血液开始循环。  
 因为。  
 这种东西。  
 卫宫切嗣背负这种东西好几年了。  
 被那样要求补偿的东西压着,自己的目的没有达成而死。  

 想要成为正义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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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想要为了某人到处跑来跑去,最后没有人能体谅,虽然如此自己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追求放弃的理想。  
 最后,因为无聊的小鬼们说的没什么的话而安心,死时因为觉得太好了而点点头。  

「阿--------阿阿--------」  

 那么要站起来。  
 我能做到的,只有让切嗣安心。  

          正义伙伴
 如果卫宫士郎真的是卫宫切嗣的儿子,不管怎样都不可以输给邪恶的家伙。  

 ------远?说过。  
 死也要赢。  

 --------Saber说过。  
 那家伙是我该打倒的敌人。  

 ------连言峰都说过。  
 要战斗的话就要赌上性命。  

 就是这样子。不赌上性命要赌上什么。  
 原本我就没有比生命更好的东西--------!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从黑色的块,浓密的泥中,拼命退开。  

「恩--------!?」  
 听到他迷惑的声音。  

 喉咙烧起来。  
 呼吸的时候气管就会裂开,像是吸入玻璃的碎片一样。  

「恩--------阿,呜,哈--------」  

 不管那东西。  
 悔恨地渗出眼泪。  
 在因为诅咒而发狂前,像是会因为这个气愤而发狂。  

「--------什么。你挥开那个--------!?」  

「言峰绮礼--------!」  

 全身大喝一声,奔跑着。  
 单手在背后。  
 握紧藏到最后的短剑。  

「------让我看呆了,从那个逃走的短路思考已经万策用尽了吧--------」  
「吵死了,一开始就没有策略……!」  
 跑着。  
 言峰的手伸入背后黑色的瀑布,发出声音摘出黑色的块。  

「那就追随servent吧。刚刚的光是打败Saber而发出的。已经没有人可以救你了」  
「----------------」  
 一切的犹豫消失。  
 如果等一下我到言峰身边的话,他最大的错误一定是刚刚的台词。  

 因为,左手还有令咒。  
 已经快死的身体,连自己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觉到的唯一证据是那个。  

 只要还有令咒,Saber就还活着。  
 如果那家伙在的话------现在就已经干掉Gilgamesh,往这边过来。  
 那个时候不打开手欢迎的话,我想Saber会生气。  

 ------所以要打倒这家伙。  
 为了要遵守和她最后的约定。  

 黑闇逼近。  
 言峰的手腕放出极大的诅咒。  
 ……身体,从手指开始,溶化。  

「----------------!」  
 不避开视线。  
 因为这是我的工作--------所以还有该做的事情--------!  










Enuma  elish
「“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断层在空间奔驰。  

 破坏眼睛的闪光,伴随覆耳的暴风,Air放出破坏的涡旋。  

「呜--------!」  

                  圣剑
 在它面前,Saber没有是用自己的“宝具”。  
 挥起的剑下举,像是要往前方跌倒。  

 --------闪光逼近。  
 受伤的脚无法躲避,能挡住Air的盾不存在这世界上。  
 卷入的话连痕迹都会消失的光与风的乱舞。  
 没有与Air正面对抗的手段。  
 这是两者共通的确信。  

 ------没错。  
    只是,那是数小时前。  

「--------!?」  

 发出惊愕声的人不是Saber,而是拿着Air的黄金骑士。  
 Air还在放出魔力,无情地进行破坏行为。  
 虽然如此,Saber却往光的奔流中踏入。  

「--------!」  

 银色铠甲发出悲鸣。  
 保护她的所有魔力防壁开始龟裂。  
 连一秒的称不了,她靠近Gilgamesh、  





Excalibur
「“约束胜利之剑”--------!」  





 在可以允许的出力内,对抗Air的破坏--------!  

 混乱发狂的风声与闪光。  
 剑的冲突十分激烈,双方互相角力,空间出现了界线。  
 但是------那不是没有用的吗。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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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Excalibur敌不过Air。  
 就算舍身到这么近的距离,要把她押回去只需要一步。  
 天枰很容易倾向Air ,Excalibur和Saber都被弹开。  

「--------是吗,打昏头了阿Saber……!」  

 将Air一挥,看着莽撞冲到这里的敌人,黄金的骑士将Air注入魔力。  
 已经没有之后了。  
 只剩下以全力消灭Saber而已。  
 
 Air的运转已经到达临界,包住Saber的闪光将Excalibur压制。  

 --------那之前。  

 Saber跑着。  
 靠着Excalibur微微压制的空间,只有一步的距离。  
 Saber到达那里的瞬间。  

 她的宝具,现身了。  










 闇变成吹风将卫宫士郎包住。  
 无法躲开,涂满空间的诅咒是不能使用『防御』的概念。  
 被吞进去的人就根涂满诅咒的空间一样,被这个闇吞进去同化。  

「阿--------!」  

 身体,从手指,开始融化。  
 往前踏出的脚在天空漂浮,伸出去的手腕被泥吞噬,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是因为从外侧开始消失的吗。  
 身体缩小的感觉袭来,但是卫宫士郎还没有死亡。  

「哈------------阿,呜--------!」  

 不避开眼睛,全力地拒绝。  
 不管是覆盖身体的黑暗,还是像要把身体融解的痛,还是像要把心融化的诅咒。  

「呜--------恩----------------」  

 那是没有用的尝试。  
 人的身体没有对抗这个污浊的方法。  
 身体还能动。  
 像是要抓住什么的手往上抬。  

 但是,心已经坏掉了。  
 思考被闇崩溃,肉体很快就要消失在闇里面了吧。  
 那个刹那。  


      “--------你,是我的”  


 为什么想你那个声音呢。  

「----------------」  
 光明在黑暗中点起。  
 眼球捕捉到“那个光”时,全部都逆转了。  

「----------------」  

 击铁落下。  
 思考像是绕着同心圆似的速度开始增加,火花四散,像是恶魔一样制作那个形体。  





trace on
「--------投影,开始」  






 说着投影开始的咒文。  
 瞬间。  

 省略所有工程完成。  

 ……没错,没有从零开始的必要。  
 因为那个型体已经完全刻印在这个胸口,完全记忆,何为一体,成为卫宫士郎的半身。  


  “--------你,是我的鞘------”  


 拼命伸着的指尖还能动。  
 握住不用精神集中和?文咏唱的形体。  

 世界完全改变,闇被黄金的光驱逐,然后------卫宫士郎的手握住完全复制的她的鞘。  










 --------然后。  
 Air的断层前,她的 “宝具”展开。  

「什--------么--------!?」  

 她的眼前所施放,四散的东西是,独一无二的圣剑之鞘。  

 不知道是靠什么神秘编织而成,鞘将Air的光全部弹开。  
 否,这不是防御的等级。  

 那是遮断。  
 不让外界的污秽进入的妖精乡之壁,隔绝这个此世,无法到达的一个世界。  
 受到圣坚之鞘保护的Saber,只有那一瞬间,隔绝这世界上所有的真理。  
 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保护。  
 连五大魔法都到达不了,谁都无法侵害的究极之ㄧ。  






            Avalon
 因此,鞘之名为“遗世孤立的理想乡”。  
 阿瑟王死前终能到达,其它王所梦见,却到不了的理想乡--------  






「----------------」  

 Gilgamesh的确看到死神。  

 但是来不及了。  
 无法停止挥下去Air的运转,连Gilgamesh都无法往后跳。  
 那是当然的。  
 不管怎样------不管怎样这种全力,这种魔力施放的一击竟然被挡下有谁想的到阿……!  

「喔喔喔喔……!! 你居然耍这种小手段------!」  
「----------------」  

 青衣奔驰。  
 Saber的身体没有防具。  
 解除守护自己的铠甲,那份魔力流入她手上的剑--------  





  E x
「“约束--------”」  





「Saberrrr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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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英雄王的绝叫。  
 就在眼前、  










calibur
「“胜利之剑”--------!」  











 浑身的一击,剑将黄金的骑士两断。  











 拿到鞘的瞬间,全部的闇都被挥开。  
 不管包住卫宫士郎的闇,还是污染他体内的闇,全部都雾散了。  

「什--------么?」  

 但是没有该惊讶的价值。  
 圣剑之鞘是保护主人之物。  
 她所追求的理想乡的具体显现,这一点点泥不可以打的破--------!  

 奔跑。  
 从闇解放开始,速度与流星无两异。  

「投影魔术--------你是什么人--------!」  

 太过相信自己力量的人,和连相信自己力量的空暇都没有的人。  
 只有一瞬,但是分开命运的一刹那。  

「言峰绮礼--------!」  

 倒在地面,双腕往地面一弹,卫宫士郎疾驰。  
 一只手拿着短剑。  
 趴在地上往黑色的神父跑去、  

「恩--------!」  

 没有停下,回报之剑立在胸口。  

「呜--------」  

 神父转过身。  
 在那之前。  
 单脚在地上一踢,卫宫士郎在奔跑的姿势中翻过身。  
 旋风一扫。  
 神父转向要刺向自己胸口的敌人。  
 那几乎同时,冲击第二次将言峰绮礼贯穿。  

 像是陀螺一样反转的身体,和聚集在右手的魔力。  
 瞄准神父胸口的剑打过去--------  





「“l[auml][szlig]t”--------!」  






 和拥有解放意义的语言一起往AZOTH剑流入。  











 黄金之剑完全的一挥。  
 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量吗。  
 Saber撑着剑没有提起头、  
 男人被切裂地看着打倒自己的骑士。  

「----------------」  
 只有风声在境?响起。  
 向洪水一样的光波已经不复存在。  
 两个骑士没有说话,只有把身体放在等待结果的距离。  

「----------------、」  
 然后,男人叹了一口气。  
 垂下的手腕向上举,像是要确认眼前的骑士,用手指描绘着她的脸颊。  

「------可恨的女人。到最后都要跟我做对吗」  

 黄金的甲胄开始稀薄。  
 流血拥有肉体感触的英雄王的存在开始消失。  

「但是我原谅你。就是因为无法入手,才有美丽的东西」  

 手指一滑。  
 抬起的手腕无力地坠落到地面。  

「恩------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早就决定我会输给你」  

 不高兴的碎碎念。  
 然后,最后。  

「再见了骑士王。------真是好玩阿」  

 皮肉笑一笑,黄金的骑士消失了。  










 青白色的火花将黑色的神父服绽放。  
 刺在胸口的短剑,和四散的火花。  
 肉片没有弹出,也没有出血之类的东西。  
 即使如此------战争就此结束。  

「----------------」  
 他不看我。  
 只是不可思议地看刺着自己的短剑。  

「----------------」  
 风吹着。  

 头上的『孔』吐出的烈风打着鼓膜,周围的声音消失。  
 在轰轰的?寂中。  

「--------为什么你有那把剑」  

 言峰绮礼低声的说,比什么都还能到达我的耳朵。  

「这不是我的。而是远?交给我的东西」  
「----------------」  
 不知道想了多久。  
 他叹了一口常常的气,终于------对峙时一步都没动的身体,开始摇晃。  

「对了。以前,以前有给过那个女孩。那应该是十年前吧。  
 ------原来如此。我会输也是正常的」  

 倒下。  
 叫做言峰绮礼的神父的身体,无力地倒下。  

「--------------」  
 ……一直看到最后。  
 即使是死亡之渊,也像是他人一样说着自己的躯体。  
 到刚刚为止使用的东西,神父往自己所希望的东西沉入。  





    那是叫做言峰绮礼的男人的最后。  





 ------长久的战争真的结束了。  



 明确的敌人已经完了,终于要跟最后的大工作面对面。  

 在头上黑色的『孔』。  
 那个泥虽然停下来,但是恶心空洞的胎动还持续着。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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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那是圣杯。  
 给予这个战争胜者的东西,能实现所有愿望的万能之杯--------。  

 风吹着。  
 因为言峰消失,就失去束缚伊莉亚的力量吗。  
 伊莉亚从那个『孔』解放,现在就在我旁边睡着。  

 虽然不知道伊莉亚的状态怎样,但是性命好像没问题。  
 回到家之后,远?看着的话一定能醒来。  

 ……战争结束了。  
 谁都不需要受到伤害,谁都不需要失去。  
 Master已经消失,servent也结束工作,从这个世界消失。  

 那是早已明白的事情。  
 和她一起走过常常的阶梯时。  
 已经做好别离。  
 剩下只有落幕而已。  

「----------------」  
抬头看着『孔』,空虚的心等待着。  

 ……然后,她来了。  

 和相遇时没变,直直地走到我旁边--------  

「----------------」  

 在手可以碰的到的距离里,她停下来。  
 确认没有事情的语言,和祝贺胜利的语言都没有。  

 那是已经决定的事情。  
 那么,该做的事情只有一个。  

「……破坏圣杯吧。那是,我的工作」  

 这样说,她走出去。  
 从『孔』吹出的强风无法阻止她一步一步往前走。  

「----------------」  

 到了距离了吧。  
 她静静地架起剑,看着黑色的『孔』。  

 ……看着那个背后。  
 像是要渗出血似的握紧拳头,咬着唇,抹杀要从嘴巴跑出来的心情,将她的身影烙印在心里。  
 然后。  

「Master,给我命令。没有你的命令的话,无法破坏那个」  

 背对着,她说要使出最后的令咒。  

 破坏圣杯的话Saber就会消失。  
 不------用自己的手破坏圣杯的Saber就不会再是servent。  

 Saber正是因为固执圣杯才会变成servent。  
 她用自己的意思破坏圣杯就是要切断契约。  

 ------在这里破坏圣杯的话。  
 她就永远成为王地结束生涯。  

「--------士郎。我想听你的声音」  

 是Saber的声音。  
 听到的时候好想叫出来。  
 ------不要去。  
 留在这里,抛弃光荣和自尊,叫出赤裸裸的心意。  

「----------------」  

 但是。  
 那是就算死也不能做的事情。  

 我爱Saber。  
 比谁都还希望她幸福,希望能在一起。  
 但是,真的爱她不同。  
 我爱即使受伤但还是一直战下去的Saber。  
 即使舍弃全部,即使满是伤痕,但是少女还是贯彻保护。  

 ------感觉到那美丽的话,想要保护的话。  

 我不能因为我的任性破坏她的人生。  

 以王而生,以王而活。  
 即使什么都不在那还是没变,从拿起那把剑发誓的时候开始,少女就只能是王。  

 那是她的骄傲。  
 到最后依然相信自己的道路并没有走错,前往战场。  

 叫做阿尔特莉亚的少女的梦。  
 抛弃自己的人生选择王的心。  
 即使知道最后没有回报的东西,还是拿着剑,守护王的誓言。  

 ------不管经过多少年。  

 恐怕到死时还依然保有的那份骄傲,不能让它污秽。  

「--------Saber。完成那个责任吧」  

 百感交集地说。  

 ------光芒溢出。  

 穿过空中的『孔』被光之线切成两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周围什么都没有。  
 吹着风的山顶变的一片平坦。  

 远方是黎明。  
 地平线微微射入黄金光芒。  

「--------呜」  

 左少好痛。  
 最后的令咒开始消失。  

 ------这样子。  
 就真的落幕了。  

「--------这样就全部结束了」  
「……阿。这样就结束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是吗。到我们的契约到此为止。成为你的剑,讨伐敌人,保护你。  
 ……能完成那个约定实在是太好了」  

「……是阿。Saber做的很好」  

 没有能再说出口的话。  
 Saber在远方,我没有靠过去。  

 朝日升起。  
 停止的风开始吹起。  
 像是永远的黄金光芒。  
 其中、  

「最后,不说一件事情不行」  

 她用强烈的语气说。  

「……阿,什么?」  

 拼命的逞强,和平常一样回问。  
 Saber的身体摇晃。  










 转过头的身影。  
 她直直地看着我,用没有后悔的声音说  




   「士郎--------我爱你」  




 嘴唇说出那句话。  



 风吹着。  
 因为朝日炫目的光线而微微闭上的眼,张开。  



「----------------」  
 并不觉得惊讶。  
 因为我想。  
 别离。  
 和消失的时候,一定就是这样子。  



 广阔的视线只有一片的荒野。  
 骑士的身影和吹着的风一起消失。  

 和出现的时候一样。  
 整洁地,连一点点东西都没有留下。  



「阿--------真像你」  

 低鸣的声音没有后悔。  
 胸口抱着失去和留下来的东西,因为日光而微微眯上眼。  



 希望不会忘记,希望不要褪色,这样强烈的祈愿看着地平线。  


--------远方赤红色的大地。  
真像她前往的黄金草原。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23: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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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saber线(完)`````````5555555的saber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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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冰舞~ 发表于 2006-4-2 02:56:57 | 显示全部楼层
MS有H。。。。。。。。。。。。。
那段废墟中的事被屏蔽了。。。。。。。我也有。。。。。。不知道MINA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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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冰舞~ 发表于 2006-4-2 02:59:23 | 显示全部楼层
发完了。。。哪个累啊。。。。。用了1个小时。。。。。。。。汗。。要睡觉了饿。。。。不然。。。明天就是熊猫一只。。。。。。阿门。。。。。献给喜欢SABER的M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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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船 发表于 2006-4-2 05:02:42 | 显示全部楼层
需然看过~见LZ这么辛苦顶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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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dfaser 发表于 2006-6-13 17:40:57 | 显示全部楼层

多谢楼主了```````````````

找了一会儿``````````找到了`不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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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玛丽亚*霍克 发表于 2006-6-13 21:27:57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真的好累啊。。。不过很不错的,但应该还要点含蓄吧。。。看着有点像流水啊。。。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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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面包 发表于 2006-6-13 22:55:54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象很张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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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玛丽亚*霍克 发表于 2006-6-13 23:25:06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是长的问题,是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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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の千鸟 发表于 2006-6-13 23:34:51 | 显示全部楼层
就看最后的几句话...就超过整部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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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玛丽亚*霍克 发表于 2006-6-13 23:3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LZ累的快要。。。好好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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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林叶 发表于 2006-6-14 08:19:33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N边~但是还是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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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殇a 发表于 2006-6-14 09:55:11 | 显示全部楼层
太多了看来要分段看完
楼主辛苦了
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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